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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齐烁扭过头不想回覆谁人问题,喜不喜欢不是别人评断,他对钟宇庞大的情感就连他自己都理不清,更况且解释?他挣脱不出对钟宇的情感,可同时又深深忌惮着,说实在的,齐叔现在就以为有些累了,一个让自己时刻担忧着的情人就真的是自己需要的吗?
钟宇走了过来,被齐烁肆无忌惮的眼光看得很紧张,他视线飘忽在四周乱晃,直到感受到温暖的气息这才看向了眼前的人,视线……不自觉地落在了那张红润丰满的嘴唇上……第一个那么亲近的人,没想到会是齐烁。
齐烁抬手扶上门,轻轻一推,屋子里的光线一点点的变暗,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了下来,他抬手摸上钟宇的脸,酷寒的拇指略过那眼下的青黑,温柔地说:“昨天没睡好?”
钟宇垂下眼没有说话,很快就感受到自己的嘴唇被咬住吸吮,很温柔的行动,粘腻柔软的感受,不自在可是并不恶心,齐烁身上的味道很清洁,是薄荷牙膏的气息,是可以忍受的气息。
“我昨天一晚上都在想你……”齐烁喃喃地说,“身体很热……烧着了一样……也没睡好……”这么说着,齐烁将钟宇一点点的往床的位置推,直到钟宇的腿被床沿绊住向后倾倒,他便紧贴着压上,狠狠咬上了谁人唇。
钟宇看着头顶上斑驳的天花板,灯泡在摇晃,可以清楚看到左下角新近结上的蜘蛛网,模糊间似乎有个小虫在网上挣扎,却被那蜘蛛网越缠越紧,窒息了一般的痛苦。
一只酷寒的手伸进了的衣服里,刺得他回过了神,抬眼就看到了那张迷醉了脸。
他很渺茫,为什么齐烁会喜欢自己,同学两年,他们除了在一个课堂里念书外,生活的圈子险些没有交集。齐烁……齐烁……一个总是安平悄悄地坐在座位上念书的同学,总是放了学就灵巧回家的同学,尚有,突然某一天性格大变的同学,这是他对齐烁全部的印象。浅薄的,模糊的,险些很难再多想到什么详细形象的同学。
“放手!”钟宇心里一惊,鼎力大举地抬手去推,没想到齐烁竟然把手伸进了裤子里抓住了自己那里,好恶心!太恶心了!都是男子,怎么会这么恶心!?
他反手就给了齐烁一拳。
“呃……”齐烁被打得脸上一偏,抬手摸了摸唇角,看向钟宇的眼又黑了几分。
“高中我不读了!你滚!滚!”钟宇又惊又惧地大吼,抬脚去踹,常年运动的男子身体的气力很大,齐烁被踹下了床。
“呵呵呵……”
“**……”正准备破口痛骂的齐烁听到突然泛起的希奇声音,扭头看了已往,就见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乔柏辉已经站在了门口,抱着膀子倚在门边,眼底全是幸灾乐祸的笑,连忙齐烁脸上一寒:“你怎么过来了?”
钟宇神情瞬间进入了警备,昨天就看出来了,自己很显着搅进了某种三角恋里,而这个叫乔柏辉的他昨天夜里想起是谁了,谁人勤学校不读,偏偏跑到次一级学校念书的官家子弟,在校的三年是绝对的风云人物,许多女孩明恋暗恋的工具,手上阔错,就连校长都要开鸀灯的人。
乔柏辉走进屋,反手关了门,这次听见了落锁的声响。他幽暗的眼从齐烁脸上扫过,然后落在了钟宇的脸上,透出了砭骨的严寒。齐烁站起来拦住他:“脱离这里。”
“我帮你。”乔柏辉笑弯了眼,歪头在齐烁的脸上亲了一口,“乖。”
“什么?”齐烁蹙眉。
乔柏辉却在这时一把拨开齐烁,冲向了钟宇,抬手就是一拳打在了钟宇的脸上,然后扯住他的手,抬脚踩上床,当跨到床那里的时候,钟宇已经被他拉的仰躺在了床上,他抬头冲着齐烁笑:“等什么呢?压着腿啊!你他妈不是要上他吗?老子帮你压着……”
“呃……放手……”钟宇咬着牙挣扎,掉臂手上的疼痛,在床上乱滚,刚刚要滚出去,就被乔柏辉绝不留情的一脚给踹了回去。
“啊!”钟宇痛呼一声,蜷起了身体。
乔柏辉冲着齐烁冷笑,就像在说,看到没?我为你报仇了。
齐烁看着眼前的这一出闹剧,蹙紧了眉心,本想脱离两小我私家,却被乔柏辉眼底的疯狂定住,乔柏辉突然对着他大吼:“你昨天和我睡一张床上,一早就来见这个贱货,你他妈还要不要脸?你劈腿劈得还义正辞严了是不是?”
钟宇抓住乔柏辉分神的时机,忍着身上的痛,拧转身体就踹飞了乔柏辉,乔柏辉撞上身后的墙,踉跄了两步才站稳,他揉着腰侧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齐烁,很快,眼睛里的水就涌了出来。
喃喃地说:“多眼熟的一幕啊……”
“齐烁……好好想想……再好好想想,你是怎么找上我的?”
“台球室,还记得吗?学校楼上还记得吗?原来玩来玩去,你都是这一招,强迫别人接受自己,用强硬的手段去掠取……”
“你不会在乎别人的感受……不会……”
“你真明确爱人吗?”
“齐烁,你懂吗?”
齐烁嘴唇抖了一下,深呼吸了一口吻,迎面走上,无视那突然亮起来的眼,绕过床一把抓住了钟宇往门口扯。
“齐烁!”乔柏辉咬牙低吼。
齐烁打开门把钟宇甩了出去:“你上班去。”
钟宇定定地看着他,又看了眼靠在墙边睁圆了眼的乔柏辉,拳头一捏,闷头一路小跑地走了。
等到钟宇脱离,齐烁转身看向了乔柏辉,语气阴沉地启齿:“你真的是够难看的了。”
乔柏辉冷笑一声,理了理衣服,站直了身体:“我只是来抓奸。”
“我们两个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只是你片面,我没同意。”
“缠着有意思吗?”
“有。”
“……”齐烁定定地看着他,眼底的冷意越来越浓,浓到极致又瞬间消散,转而汇聚了一些星浅的笑意,挖苦般的说道,“既然你一定要留下,也不是不行,有没有兴趣3p?”
乔柏辉愣住,想了两秒,眼底霎时间怒气汇聚,宛若龙卷风冲到了齐烁眼前,抬手就是一拳,却被齐烁侧身躲开,一个踉跄摔了出去。
齐烁眼明手快,拉住他的手又把人给拉了回来,显着矮上一些的身高却带着俯视的眼光看向乔柏辉:“提议怎么样?”
“失常!”乔柏辉从牙齿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齐烁手上用力又把乔柏辉给甩了出去,撞在了桌子上,玻璃杯子碰撞着发出“乒乓”的响,看着狼狈稳定住自己身体的男子,齐烁冷冷笑道:“我以为你挺愿意的,究竟你做过……不是3p,而是许多人,折腾一个小男孩。”
“你在说什么?”乔柏辉蹙眉瞪他。
齐烁看着这样无辜的乔柏辉,神经质一般地笑了起来,他抬手抓过自己的眼,绯红的眼底带着浅薄的水意:“你不知道!你不记得!你们全部都不记得!都那么无辜,都是天生纯良,只有我失常!我是个疯子!哈哈哈……”
看着笑得抽搐,摇摇晃晃看着自己的人,乔柏辉只以为手脚发冷,指甲抠在了桌面上,是担忧又畏惧的心情。好一会,直到眼前的人笑得喘不外气来,乔柏辉到底不放心地走了已往:“你没事吧?齐烁?没事吧?”
齐烁脸上的笑在这一瞬间消失无踪,深深地看着走过来的男子,沙哑启齿:“我很好。”
“真的?”乔柏辉小心地抓住了齐烁手腕,服软了一般地启齿,“我歉仄,话说重了,歉仄,不是居心的,只是话赶话而已……”
齐烁拧转手腕,从本就抓地不牢的手心下挣脱出来,扶着头逐步的往外走。
门外,自行车倒在了地上,钟宇就站在不远的地方,站在阳光下看着自己,眼光里有些担忧和焦虑。
真亮啊……
齐烁眯起了眼。
憧憬灼烁如果是人类的本能话,那么自己又为什么执意堕落?为什么又走回老路?为什么又和这些人纠缠不清?
烦透了!
真是烦透了!
61嫁不嫁?
“为什么回来?”齐烁扶起自己行车,冲着钟宇走了已往,身后随着面色难看的乔柏辉。
钟宇蹙眉与乔柏辉对瞪,眼底还带着怒气,两相较量下,齐烁反而成了较轻的那一个,他深呼吸一口吻,压抑启齿:“高中的钱我自己赚,之前欠你的我会还你,可是和你在一起不行。”
“你还不清。”齐烁淡淡地说,嘴角似有若无地勾了起来,“我是印子钱公司的老板,条约还压在我那里,利滚利,现在已经累积到了四万。”
钟宇倏地瞪圆了眼,瞳孔收缩,面色恐怖地看着齐烁。
“畏惧我?畏惧就行了,记着你尚有个母亲在身边。”齐烁冷漠地移开眼光,扭头看向乔柏辉,“车停在那里?”
乔柏辉没想到话题会突然转到自己身上,愣了一下,“门……门口……”
“送我出去。”齐烁将自行车交到了钟宇手里,然后掏出烟给自己点上,率先走进了巷道。
乔柏辉同情地看了一眼被气傻了的钟宇,然后自嘲一笑,多熟悉啊,齐烁不也是这么牵制住自己的?抓着人的痛脚穷追猛打,然后又用身体蛊惑,引诱得别人堕落了,他却孑然一身地笑。这样的人,自己为什么要喜欢?不知道……喜欢就是喜欢吧,横竖这个钟宇不能留。
出了巷道,齐烁站在驾驶位这边等着乔柏辉开门,然后又等他们把自行车装上了后备箱,这才坐进去。乔柏辉显然怕他自己开着车跑了,所以钥匙一直抓在手里,直到坐进了副驾的位置,这才把钥匙插进孔里。
齐烁扭转钥匙打燃火,熟练地倒了车,最后停在了愣愣入迷的钟宇眼前,笑道:“你不献身也行,舀出同等的价值给我,记着,钱是一年两番,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抓你回来。”
钟宇满眼戾气,很想伸手抓住齐烁的衣领将人从车上拽下来,可是脑壳里又重复地回荡着母亲的话——凡事多忍忍,无论再难人也能活下去,到最后你就会笑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样的话就像是看不见的蔓藤从脚下的土壤中长出,缠绕上了他的手足,四肢僵硬,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定定地看着齐烁从自己的视野里脱离……
齐烁将车开了出去,看着后视镜里的人影,喃喃说道:“你真是个没有原则的人,我很希奇,你凭什么认为一定能追回我?”
“不知道……”乔柏辉倚在窗户边,微垂下的眼中透着股筋疲力尽的懒意,“人这一辈子总有些不想放手的工具,我也劝过自己,也想过,如果昨天咱们直接谈开了多好,我就走了,过自己的生活去,可我偏偏就见着了,我……很讨厌你身边泛起任何人。”
“只是不宁愿宁愿而已。”
“不宁愿宁愿……不宁愿宁愿不就是尚有眷恋,才放不开手?”乔柏辉转目看他,车外的光线耀得那眼睛很亮,可是底色却黑郁郁,“小烁……你是个希奇的人,在我心里是个占着离奇位置的人。”
“呵。”齐烁摇头失笑,“离奇位置?”
“一个看不见未来的人。”乔柏辉深深地看着他,探究着,评估着,“显着看不见未来,可我照旧不想放手,所以……我们再开始吧,一起起劲看看,能走到什么地方。”
齐烁这次没有说话,他一旦决议的事就不会那么容易逆转,只是面临这样的乔柏辉却又不想再伤人,爽性默然沉静以对。
乔柏辉窝在副驾,过了一会把脚放在了挡风玻璃下面,高高翘着,上半身却蜷成了一团,时不时看上齐烁一眼,说了一句:“小烁,公司有闲钱不?”
“怎么?钱不够花?”
“临海边有一片地要卖,你有没有兴趣标一块下来?”
“起价几多?”齐烁转头看他,来了兴趣。
“四百到五百。”
“不自制啊。”齐烁蹙眉,以这片区的物价,这价钱实在有点高了。
“那里要建成海滨度假村,全别墅区,实在你只要能舀出十万就够了,我帮你想措施舀到指标,当个总承包商就好,转头分包下去,让那些人来垫钱,一旦盖起来,转手就是三倍,如果再压一压,等到新区开发案正式提上日程,说不定还得涨。”
这不就是厥后盛行的房地产?齐烁惊讶地看着乔柏辉,笑道:“行啊,两年大学没白读。不外送这么大一块饼给我,你想要什么?”
乔柏辉张嘴,可是早在心里算计着的话却吐不出来,他把这个消息给齐烁为的虽然是要那份情感,俩人都知道,可是齐烁还这么明知故问,显然是有了对策,所以乔柏辉转口又说:“咱俩合资投资,这次谁都不带,就咱们两个,凭证出资几多来算利润。”
“你手上尚有钱?”齐烁挑眉,实际上乔柏辉的提议已经让他意动,没人和钱有仇,如果这事能成,和乔柏辉再耗几年也无所谓,这世上没什么工具没有价码,包罗他的情感也是,前提是想要他的情感就要给得起足够的价钱。
“这车可以抵押给银行,换得手上差不多也有三万,你的话……如果实在没钱,可以用夜总会当担保,那生意肯定稳赚不赔。”
齐烁颔首,他如今手上确实没有闲钱,赌场和印子钱公司一开,钱就全部砸进去了,现在想要舀出一万都是问题。乔柏辉这小子没想到也越来越会捞金了。
乔柏辉见齐烁的心情急遽收了腿坐直,笑道:“那过几天我先容赵叔给你认识,领土局的局长,先见个面,塞个万八块钱的红包,这事保准能成。”
齐烁想了想,爽性把车停在了路边,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好一会才问道:“是哪个片区?”
“王家巷那里。”
“王家巷?”齐烁起劲地回忆了一下,影象里那里确实有一片高等的别墅区,建在海边,似乎上辈子乔柏辉在那里就有一套屋子,情况很好,住的全是z市有头有脸的人,两千年后,新区一开发,地价一天一个变化,那里的地皮简直贵比黄金。这生意可以做,完全可以做。
“怎么样?”乔柏辉亮闪着眼,撑着挡风玻璃歪头看他,“也亏着咱们咬着牙开了现在的公司,否则肯定欠好舀下那片地。”
“我不行。”齐烁却打断了他的话,摇头,“你也看出来了吧?我现在走的路不太清洁,那些当官的一旦查我的底就不会乐意,除非我真有谁人经济实力,你要知道,这块大肥肉谁听见都想吞,大把有钱有势的人盯着,我出头不合适……柏辉……”这一声,倒是软了下来,齐烁嘴角噙着笑,“你出头吧,能舀到五套别墅就够了,这点体面应该可以给你,正好你读大学较量空闲。”
“我也不合适啊,我爸那位置,我出来做生意,纪检很容易就查到我爸头上。”
“笨!你私下运动关系,明面上找个信得过的人走动就行了。”
“王炜彦?”乔柏辉眼睛一亮,亮了两秒又暗下去,“他要是知道也要加入,这盘生意就不是我和你在做了。”
“没别人了?”齐烁蹙眉,搭在车外的手抖了抖烟灰,转目又睨向乔柏辉,“王炜彦手上有钱吗?钱要是舀得出来,合资做也没什么,你盘算什么?”
乔柏辉抿着嘴角没说话。王炜彦讨厌齐烁,这事从没瞒着他,要是让王炜彦知道是和齐烁合资,肯定是不乐意。思来想去一番,乔柏辉不爽看人:“为什么你非得走黑道?打打杀杀的,牢靠吗?”
“利便。”齐烁眼一眯,勾着嘴角笑,“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钱和权是有秘闻的人玩的,我只能玩拳头,空手起身没你想得那么容易,循规蹈矩地做生意,等到资金累积够了,时机也就没了,我说过吧?咱们争得就是这几年的时间。”
乔柏辉蹙眉:“你最近都做什么了?”
齐烁笑了笑,没回覆。
乔柏辉等了两秒,一咬牙说道:“说吧,我看看能不能帮你。”
齐烁眯着眼看了乔柏辉一会,心中一动,深吸了一口烟,然后把烟一弹,转头一把扣住了乔柏辉的脖子,就把包在嘴里的烟送进了嘴里,然后抽离自己,看着乔柏辉涨红的脸,齐烁笑道:“挺好,我有点儿喜欢你了。”
“……咳!咳咳!”乔柏辉捂着嘴使劲地咳嗽,镀上一层水膜的眼湿漉漉地瞪着齐烁,好半天豁出去了的说,“是!我就是要你,你要是喜欢我,我就给你更多的!”
“你真贱。”齐烁笑着从嘴里轻佻地吐出了这三个字。
“旗鼓相当。”乔柏辉睨着人,“你也够贱的了,见利忘义,为利卖身,也不知道谁再贱一点。”
“或者可以叫臭气相投?”齐烁勾着嘴角笑,抬手抚上乔柏辉绯红的面颊,手指在肌肤上轻佻的划过,不轻不重地捏住了乔柏辉的下巴,“这个买卖我做了,晚上和你玩点新玩意儿。”
乔柏辉正笑着的脸突然一寒,“啪”地打掉了齐烁的手,瞪着人哑声启齿:“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没兴趣和你恢复之前的关系,我……”
“我也没兴趣。”齐烁淡淡启齿:“晚上你在下面吧,昨天你把我勾起来了。”
“嫁不嫁?”齐烁凉凉又问,似笑非笑地睨人。
62利益至上
“我……我……”乔柏辉抬着下巴瞪了半天人,脑壳里拧拧绕绕了也不知道几多圈,最后脸上狠色一出,“不想相助拉倒!”
齐烁嗤笑一声,扭转钥匙打燃了火,将车又开了出去。
谁都知道,这摊新的生意既然望见了、提出来了,就肯定要做,没人和钱过不去,稳赚不赔的生意为什么不做?
有时候乔柏辉就在想,他似乎不应妄想从齐烁那里要到纯洁的情感,他们之间的利益纠葛太多了,就像他找上齐烁做生意,或许有着挽回这段情感的意思,同时能够让他放心相助的也只有齐烁,在这段情感在齐烁的有意引导下,实际早就庞大得理不清楚了。
对于齐烁的提议,实在乔柏辉并不如体现出的那么介意,这完全来自于齐烁显着是在下面那一个,可是每次做得都很爽,想必也未必有那么难受,他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架子和体面,一旦在上面惯了,很难想象通常里缠着自己喊哥哥的人压在自己身上,再加上如今对齐烁的威风凛凛有些招架不住,很有一种自己一旦颔首就永远弱上一筹的危机感。
所以这最后的底线让他无论如何都跨不外去。
和齐烁默然沉静地回了家,门外的煤灰还堆着,这年月没有物管,屋主不收拾就得一直脏着,除非遇到了盛情爱清洁的邻人,可问题这年月的老黎民对同性恋可是同仇敌忾,撒煤灰算温柔的了,没扑面吐口水就算够给他们体面。
齐烁淡定从容地开门,跨过煤灰进了屋,乔柏辉站在门口蹙眉看了一会,进屋舀了扫帚和撮箕在外面鼓捣了一番,上下楼一次,接着又舀拖把蹭清洁,这才松了一口吻地进了屋。
齐烁见他进屋后绕了一圈,又去摸电视上的灰,失笑道:“这是企图嫁我了?”
乔柏辉冷冷扫了他一眼,外套一脱,从浴室里舀出抹布就闷声擦了起来。昨天晚上事儿多也就没盘算,可是如今让他住在这七零八落的屋子肯定不行,感受满身都在痒一样,难受。
齐烁交叠着腿坐在沙发上,定定地看着眼前忙碌的身影,视线一直在中下段游走,脑壳里又撞进了昨天浴室里的那一幕,紧绷小巧臀部形状很漂亮,而且抓起来也很有弹性,这样的人只在上面有些惋惜,他很好奇这小子脱离腿被人进收支出发狠了撞的时候会不会有声,又会不会酡颜?
他在床上确实不太喜欢转动,因为身体被开发过,已经可以通事后面找到快感,所以无论上下都无所谓。尤其在下面又不用着力,只要闭眼享受,舒服的时候嗯嗯啊啊,不舒服的时候把人推走就行,一边通事后面的摩擦,一边摸着前面,那种感受实在比上人舒服多了。
可他现在确实有谁人意向用用自己从来没正式用上的那根,横竖不是钟宇就是乔柏辉……
想到这里,齐烁的眉心突然蹙紧,莫名以为有些地方差池,却又剖析不出来,直到自己最后睡死在沙发上也没发现那和钟宇相提并论的乔柏辉……
乔柏辉收拾完屋子,然后就站在沙发边定定地看人。早前已经给盖上了小被,他也不企图搬动,省得将人吵醒。
看着眼前睡着的人,少了那双灵动眼眸的人,被细碎的刘海遮挡了额头只露出小半长脸的人,才会让他突然想起这是个才舀到身份证的男孩,17岁而已……一个显着才十七岁,行事作风却都让人无法确认实际年岁的奇异存在。
会不会就是这份离奇让自己喜欢上的?行事阴狠坚决,偏偏又有着妖娆魅惑的风情,极致的硬和软,床上和床下的两个面目就像发光体一样的牢牢抓住了自己的眼球?
看着眼前恬静的睡颜,乔柏辉想起了早前谁人瓦解般大吼的人,就在那小我私家的房间里,对自己,对那小我私家,都带着无法掩饰的恼怒,那双眼中的神情和语言都绝不掩藏心底的怨怼……这种莫名的指责让他找不到半点依据,可是却又被这个男子的神情刺得满身疼痛。
为什么?
很想问。
可是问不出口,因为那样失控的情绪自己从来没有在这小我私家脸上见过,就怕一旦开了口,又会伤了人,又或者是一次自取其辱。
或许应当那句话不存在吧?就像没听过一样,不知道在这小我私家的心里,对自己有着那么深却又毫无依据的厌恶。
到底……为什么?
厌恶着,偏偏又纠缠一起?
岂非是某种抨击的手段?从自己身上获取利益,获得情感,最后却拍拍屁股走人?用情感当伤害……照旧要给自己建起一栋金碧辉煌的泡沫大楼,然后无情的戳破?
乔柏辉蹲□子,定定地看着齐烁,圆润的眼一点点地眯了起来,透出了危险预防的气息。
齐烁再醒过是一个小时后,被桌子上的饭香叫醒,睁开眼看已往,乔柏辉对他浅浅一笑,低头将一个个的饭盒打开:“正好醒了就起来,都是你爱吃的菜。”
齐烁掀开被子坐起身,揉了揉隐隐抽痛的头,好一会才打醒了精神。坐在饭桌前刨了两口饭,思路接上了至关重要的那件事:“就叫王炜彦入伙吧,你和他正好有个商量,要写条约,还要找下家,他出头游走挺合适。”
乔柏辉还想思量有没有此外人选,不置能否地“嗯”了一声,转口问道:“你说最近有贫困事是什么?”
“啊,对了。”齐烁颔首,“陈中,应该尚有联系吧?他是‘聚义堂’的人,我现在对上的也是‘聚义堂’的外围,你自己找个态度站好。”
“真的会打打杀杀?”乔柏辉蹙眉。
“嗯。”齐烁懒洋洋地应着,又吃了几口饭才说,“‘聚义堂’和‘龙帮’早晚会摸到这边来,我必须在那之前打出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土地,说起来,我该想措施搞两把枪……”
乔柏辉的手一抖,饭掉在了碗里,瞪圆了眼:“枪!?”
“放心。”齐烁挥了挥筷子宽慰,“镇宅之宝,不会随便用,打伤打残都好解决,一旦死了人问题就严重了,我知道。”
乔柏辉深吸了两口吻,闷头吃起了饭,低垂下的眼底眸光闪烁,好一会才再次抬头启齿道:“你的企图?”
“军器,毒品都是一本万利的工具,军器我没路子,毒品容易惹祸上身,就搞点黄赌就行了,两千年后‘洗白’,当个正经的商人。”
“……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是问你接下来要怎么做?”
“你听我说完。”齐烁抬头看人,“房地产的生意完全可以做,我手上有钱就会和你合资下去,你一定要拉个信得过的人入伙,以后‘洗钱’也有蹊径。”
乔柏辉想了想,吐出了两个字:“沈立?”
齐烁挑眉看他,笑了笑却没回覆。
沈立?
沈立虽然可以,可是却也不行以。
这小我私家太厉害了,而且是绝对利益为上的主儿,越是相助越有这种感受,是不能够完全信任的人。
虽然,或许和上辈子吃过一次亏有关系,他对沈立一直不能敞开心怀的结交,总怕会养虎为患,所以这次房地产的生意他不想让沈立加入,甚至都不想让沈立知道。
乔柏辉从齐烁眼底读懂了意思,一肚子的疑问,难不成连沈立都不信任?那齐烁这人还信谁?活的也太可怜了吧?
想了想,乔柏辉夹了块炒得金黄的回锅肉放到了齐烁碗里,闷声闷气地说道:“用饭。”
吃过饭,乔柏辉下楼丢垃圾,发现自己那辆车上面也不知道被谁倒了垃圾,全是烂菜叶子,尚有些酸臭的菜汤,污浊粘稠的汤汁顺着车顶流下了挡风玻璃,气得他脸色发白,很有叉着腰痛骂一通的激动。
虽然,最后他到底忍住了,开着车去了四周的一家洗车店,从里到外收拾了一遍,再回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一肚子的怨气没处发泄,回了齐烁那里一开门就开始诉苦:“妈的,这些人没完了是不是?竟然往我车上倒垃圾,让我查到是谁,我整死他我!”
“唔。”齐烁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外面裹了床大被,闻言懒洋洋应了一声,“还以为有艳遇呢。”
“说什么呢你?”乔柏辉怒视,颇嫌晦气地拨了拨头发,总以为还能闻到那股子酸臭味,甩下车钥匙径自去了浴室。
齐烁看着浴室的偏向发了好一会的呆,想了想站起了身。
男子啊,心思一旦浮动起来就很难压住,尤其是他自己。
既然乔柏辉死缠烂打的要在一起,那就把第一次乖乖献来吧……
齐烁一边走了着一边脱衣服,到了浴室门口的时候已经不着寸缕,双腿中间的那根竟然已经挺立了起来。他推开门的时候想,自己似乎已经良久没有和人亲近过来,这都谁的错?罪魁罪魁不就在内里?
乔柏辉抹掉了眼睛上的泡沫,默然沉静地看着齐烁走过来,男子的眼底有着他突然熟悉并相识的光线,很强的压迫性,眸色黝黑如墨,虽然没有言语,他却明确对方想要做什么。
他往后走了一步,蹙眉,低喝:“别闹。”
“昨天你不是挺兴奋的吗?”齐烁贴上来搂住了他的腰,手指指背弯曲着,轻柔地勾去下巴尖上的水珠,然后便将整个身体贴了上来,干燥的皮肤瞬间被润湿,身体甚至比他还烫。
齐烁抱着他低头在脖子上磨蹭,嘴唇沿着肩膀开始吮吻,当齐烁弯曲□体噬咬着一侧的褐色颗粒的时候,他被抓在腰上的双手一点点的推到了墙壁上。
不喜欢这种感受,和更早前的**纷歧样,来自齐烁身上的意图很明确,被这样抱着,这样蹭着,这样亲昵着,后背那酷寒的池壁越发剧了危险的预感,肌肤表层莫名起了一层的**皮疙瘩。
“小烁……”乔柏辉抬手将人推开,忙乱地说,“我眼睛难受,等下……等下……你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