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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壳“轰”的一声被热血充满,她没有措施再去思考任何事情,只能伸手埋入他的头发里,在溺死的刺激里享受极致的愉悦。
思量到她大病初愈还很虚弱,聂云霄制止泯灭她的体力,就没有继续更太过的行动。他合衣躺在她的身侧,搂着她的腰就这样睡在一起。易思甜休息好一会儿才平复过来,然后,羞愤的拼命忏悔。
“聂云霄,你有没有搞错?这可是医院哪!”
“可是,是你叫我不要停的。”
“托付你不要忽略逗号的感受,好吗?”
“可是你适才显着很享受的样子。”
易思甜懊恼的红了脸,恨不得酿成草莓藏进盒子里,谁能在那种情况下还能控制住心情?他吻她的那里……技巧又那么**,是小我私家都市独霸不住的好欠好……
不能再跟他讨论这种问题了,背上正抵着她的灼热硬物是什么,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继续讨论下去,这间病房必会发生些什么不应发生的事。易思甜适可而止的闭嘴,沮丧的闭上眼睛。
“易思甜。”他的声音落在她的耳畔,带着磁性的温暖,撩得她痒痒的,“这次我不企图原谅你,尚有,警告你禁绝有下次。”
“放你娘的屁!”易思甜忍不住第一次爆粗口:“我都说了几多次了你为什么不相信!”
“要我怎么相信?”聂云霄扳过她的面庞面临自己,“为了给你惊喜,我没打声招呼就到你家楼下等你,却看到你们卿卿我我难分难舍,他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待会儿咱们再讨论。
“尚有,你说你个打电话,为什么只打了九通就不打了?等到第十通我正准备接听的时候,你居然给我挂了!
“尚有,那辆俗得掉渣的红色跑车,你上了楼车门也不锁,我看了你的行驶证,那小子还给你买了车!人赃俱获都到这份上了,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易思甜听了这一长串的乌龙历程,再想想自己履历过的那些凄凉往事,又憋又闷满肚子委屈十棍子也打不出来一个屁,硬生生把一口恶血咽了回去,闭上眼睛再也不与他说半个字。
这种要命的冷暴力一直一连到出院。
今天是年三十,她得回家过年,由于冷战期间不能问他为什么没回队伍去,易思甜一路装闷葫芦,直到回到自家楼下。
“不请我上去坐坐?”
“年三十了,你回自己家去过。”易思甜终于开金口回了一句。
聂云霄喜上眉梢:“我爸在队伍没回来,我妈回杭州外家过年去了,家里没人。”
“那我可管不着。”易思甜心里已经动摇了,可在气头上照旧死鸭子嘴硬:“你这几天一直躲在哪儿,你就回去继续躲着好了。横竖我爸妈还不知道我和你谈恋爱的事,你来我会不利便。”
“什么!”聂云霄真的火了,“两个月的时间还不够你说清楚?你准备什么时候把咱们的事告诉家里,照旧你基础就是不想认可我!”
看看这满脸的“怨夫”相,说不到两句就跟她大叫小叫的酡颜脖子粗。还不是因为她年底事情太忙了,之前又发生了苏易昊那件事,再加上她找不着时机启齿,这才拖了两个月的。
“你不要借题发挥,我只是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那现在就说,我陪你一块说清楚。”聂云霄拉着她的手就往楼上窜,吓得易思甜花容失色,“不行,不行!”
聂云霄把易思甜的手一甩,气力有点大,她的手磕到楼梯扶手上,很疼,可她只是皱了一下眉心,他气急松弛的说:“向你求婚,你说不行;要你把我先容给你怙恃,照旧不行!不想跟我在一起你就直说,别以为我稀罕你!”
说完扭头就走,易思甜没他腿长步子大,等她追下去,聂云霄已经步入雨中去了。这么冷的天难堪下起这么大的雨,易思甜生病未愈,不敢冒然去淋雨,聂云霄的车停在较远处,麋集的雨幕中,他的背影被迅速淋湿,可他走的那样坚决,基础连看都不转头看她一眼,直到满身淋湿才坐进车里,关上车门。
隔得很远,她只能望见他的车并没有开动。
想想他满身湿透肯定很难受,这酷寒的大雨淋成这样弄欠好是要生病的。易思甜又是心疼又是自责,他难堪回来一次跟他生什么气呢?
易思甜拨了通电话,“聂云霄,你要不要来我们家坐坐。”
想不到他居然严词拒绝:“不要!”
“那上来弄干衣服再走吧,你这样会生病的。”
她难堪服软了他居然是跟臭石头一样硬:“不稀罕!生不生病不用你管!”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小我私家!怎么跟小孩子一样!易思甜恼怒的收起手机,打道回府。
今年过年,七大姑八大姨的都去了子女家团圆,易思甜一家三口清清闲闲过个轻松年。母亲在厨房准备晚上用的食材,而父亲正在客厅里轰轰烈烈的写对联,隔邻邻人全都凭证往年迈例,排队领易老师的对联墨宝。
家里因为易思甜回来了欢悦了一阵,接着又各忙各的去了。易思甜一不会研磨,二不会做菜,像个米虫一样在屋子里拿着零食晃来荡去,完全心神不宁的状态。
要命的是,站在阳台上,乌沉沉的天幕下,远处孤零零的小旮旯里,还停着一辆高峻的越野车。
都快四点了,聂云霄已经坐在那里三个钟头了,他到底想怎么样啊!
终于熬不住,易思甜撑了把伞走下楼去,又冷又湿的空气散发着透骨的森寒。她快步走到越野车边,用力敲了敲车窗,等了好半天,才等到车窗徐徐降下。
聂云霄的脸上戾气全无,病恹恹的,像是很不舒服的样子。
易思甜心疼的要命,拉开车门不由分说就拖他下车,聂云霄全身软绵绵的无力挣扎,嘴上还在犟:“我不去,说不去就不去!”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行不行?”易思甜边拽边哄,“我现在就去跟我爸妈说,你是我男朋侪,好欠好?”
“不用了,我不稀罕了。”瞧他眼皮都耷拉着还在坚持,像个生闷气的小男孩一样,易思甜没辙了,捧着他的脸左一下右一下亲得倍儿响,“你不稀罕可不行,我可稀罕你了。快点出来好欠好?我快淋湿了,待会又得发烧了。”
不晓得是哪句话终于感动了他,聂云霄极不情愿的长腿一迈伸了出来,刚刚被烘干的衣服又被点点滴滴的雨水弄湿了,易思甜赶忙撑伞替他挡雨,聂云霄把车门一关顺势就钻进伞底抱起她,力大无穷外加神采奕奕,那里尚有半点病恹恹的样子?
易思甜挫败的摇了摇头,聂云霄,你丫忒腹黑了。
作者有话要说:元宵佳节,听到一个节目叫我要上元宵,就好想笑。
列位天使牌看官们,给点留言了啦!某福都快没有动力了啦有木有?只有气力写点肉沫了!
45年夜饭h
推开门的时候,易思甜很是忐忑,左手被聂云霄牢牢攥在手心,却仍然紧张的像是要投案自首。
多年没见聂云霄的易振远和赵晓丽又惊又喜,笑得合不拢嘴,迎上来种种关切问候,搂搂抱抱。而易思甜和聂云霄收藏身后的十指相扣,直接被冲散,易思甜更是被推到一边凉爽去了。
怕一双油手弄脏了聂云霄的高级制服,赵晓丽在围裙上将两手擦了又擦,这才拉住他细细审察起来:“快让阿姨瞧瞧。老易,你看他,是不是又长高啦?”
又长高了。妈,您当他照旧青春期的小毛头呢?被冷落的女儿在角落里小声嘀咕。
照旧易爸蕴藉点:“唔,是壮了些。”
聂云霄笑得那叫一个谦逊有礼,乖顺讨巧。
在听说了聂云霄今年得一小我私家在家过年的可怜境遇之后,易爸易妈更是热情挽留,小聂哥哥还装模作样的婉言拒绝好频频,终于盛情难却,决议留在易家吃年夜饭。
顺利到令自己难以置信,易思甜总以为有那里差池劲,他们不是来坦白从宽的么?
快开饭的时候易爸说要下楼买酒,却被聂云霄拦住:“不用买了,我车里有的。”纷歧会儿就见他拎了几瓶酒上来,白底简装,一行小红字特需专供。
市面上没见过流通的,易爸嫌贵舍不得喝,聂云霄见状,一本正经的忽悠老人家:“实在它和市面上的普通白酒没什么两样,只不外换个包装而已,但度数不低。所以待会儿还请易伯伯手下留情,我的酒量可比不上您那么好呢。”
聂云霄小马屁功夫真是了得,而劝酒的功力更是不容小觑。春晚才刚开始易爸就喝高了,连赵晓丽这种通常里滴酒不沾的家庭主妇也被**汤灌得晕晕乎乎。
见时机已到,整桌人兴致高昂的时刻,聂云霄一改微醺醉态,正襟危坐,一把牵起还在喝七喜看春晚的易思甜的小手,郑重宣布:
“向伯父伯母先容一下。我,聂云霄,易思甜的最后一任男友,她这辈子最终选定的朋侪。”
“噗!”
易思甜一口七喜全喷出来了,易爸喝懵了也听懵了,易妈夹住的豌豆更是蹦掉了。她冒充淡定自如,放下筷子岑寂的看着他俩:“你们俩,怎么可能?”
准女婿据实以报:“缘份来的较量迟,阿姨。”
您别这么文艺行不行啊?
易思甜见一只手被聂云霄攥地牢牢的拔不出来,只好低头拿纸巾擦脸装忙。
而易爸终于找回一丝理智:“你的怙恃亲,他们知道吗?”
“是的。”见易思甜满脸惊讶的望向自己,违背约定的聂云霄绝不介意做了叛徒:“思甜这么优秀的女孩,能喜欢上我,尊长们听到这个消息自然是很是兴奋。他们十分期待伯父伯母能够允许我们全家的请求,允许我和易思甜在一起。”
瞧瞧这高帽戴的,再加上武士特有的坚贞眼神,和势在必得的威风凛凛以及软硬兼施的手腕,令两位尊长有些措手不及。
易思甜单手遮脸种种尴尬,一时间这淳朴善良的三口之家竟无力招架,最后照旧一家之主的易振远握拳咳了一声:“那先体现点诚意吧,把这杯酒喝了。”
说完斟满一整杯,足足二两半,聂云霄哪敢有丝毫的怠慢?伸手就去端杯,却被易妈拦下:“哪那么容易?我可不允许。”
大伙皆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想不到易妈更狠,扯来一只饭碗,斟了个大满,说:“一口吻全干了,咱们再来谈。”
易思甜坐不住了,大叫小叫的对妈妈抗议:“赵晓丽同志!你也太欺压人了!”
“急什么?”赵晓丽眉毛一挑:“还没过门呢你胳膊肘就朝外拐了,女孩子家,矜持一点!别一副被吃定了的样子。你啊,要学的还多着呢!”
都说挑媳妇得看丈母娘,因为女儿像娘。聂云霄禁不住庆幸:幸好你们家破例。
幸亏刚刚生存了点实力,聂云霄乖乖的端起碗,装模作样一碗酒喝得十分委曲,在易振远父女极其心疼的眼神下,喝得凄凄切惨老半天才咬牙喝干。
姜照旧老的辣,苦肉计不晓得有没有用。
果真,嘴硬心软照旧家族的好遗传,易妈夹了好几块红烧肉给聂云霄压酒。
易妈一抬头,却迎上了其他三人幽怨的眼神,自己这会倒成了众矢之的,恶人一枚。
聂云霄心想:头一回和准丈母娘过招,他小胜一筹。
一家四口人围着酒桌吃吃喝喝,席间徐徐热闹起来,不知道聂云霄是不是装的,横竖易振远是真喝挂了。他每到喝多了就会回房倒头大睡,可是这边尚有聂云霄陪他聊得酣畅淋漓意犹未尽,易爸眼皮直打架还想拉着他一块睡,聂云霄心里只想着:我是想在您家里睡来着,可不是想睡在您这张床啦。
还好赵晓丽一把拦他下来,推开摇摇晃晃还在收拾餐桌的聂云霄说:“你和甜甜出去遛遛吧,这酒气熏天的。记得十二点回来吃饺子!”
聂云霄眼泪都要飚出来了:丈母娘,您是我亲妈吧!
易思甜被聂云霄饥渴的眼神看得渗的慌:“妈我不去!这么晚了我们出去能玩什么啊?”
“放烟花么,电视剧不都这么演。”看了看一脸毫无邪念的正人君子聂云霄,赵晓丽搀着易振远回房去,懒得搭理他们。
妈,您看的是韩剧台剧照旧大陆剧?这么纯情!您不知道尚有一种电视剧叫美剧吧?
被带出门后,易思甜连忙俯首做小兔子状。大灰狼原形毕露,捧着她的脸没轻没重就啃了一口,易思甜气呼呼的擦脸,哼,全是酒气。
“真能装,装病混进来,又装醉混出去。”
“我是真发烧了,不信你摸摸,烫着呢。”
“唉你这个色狼,拉着我的手往哪摸呢!”
走出楼道的时候,空气里全是烟火硝烟的味儿。易思甜突然以为心头一松,握住了聂云霄的手。
他像是心有灵犀一般:“看吧,有我在,任何事情都可以轻松搞定。”
易思甜满不在乎的“嘁”了一声,可心里却是甜到不行。一段情感能获得双方怙恃的支持和祝福,这是何等优美的事!突然以为整小我私家都轻松起来,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开心。
聂云霄更是提议带她去看美景。
易思甜没有喝酒,今晚由她开车。路面上有些湿滑,天空还下起了小雪,所以她开得格外小心。
没想到,但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他带她来到一间白金五星级旅馆。
刷卡进房,却没有开灯,她听见他在身后锁上了门。
“干什么?”易思甜禁不住紧张起来。
“嘘。”聂云霄由身后抱住她,面向庞大的落地窗,“你看。”
黑漆漆的夜空,房间里更是静谧到可怖。
只是等了几秒,突然有一大团璀璨醒目的烟花骤然绽放,二十多层的高度,让烟花堪堪开在眼前,这样近,这样生动,盈满了整个视线。
易思甜完全呆住,这情形太美,她舍不得眨眼,怕错过任何一瞬。
火红色,闪电蓝,孔雀绿,一大颗一大颗,星星点点,在夜空中留下流星般亮长的尾巴,稍纵即逝。
她背靠在他的怀里,悄悄的享受着这一份感动,直到一切回归清静。
“这是你准备的?”
“嗯哼。”
易思甜噙着眼泪好感动:“这得花几多钱啊,你也太铺张了。”
聂云霄那混淆着浓重酒气的热吻重重落在她的颈脖间,“为了你,倾尽所有也不行惜。”
“傻瓜。”易思甜转身环住他的腰,抬头吻住他的唇。他们在相互的口腔里肆意的探索,吮吸着她的舌尖都快要发麻,聂云霄更是如饥似渴的在窗边就开始扯下她的衣物,易思甜气喘连连:“你慢点……不要在这里……”
“可是,我一刻都等不及了。”聂云霄抱着她滚落在高级定制的羊毛地毯上。衣服很快就被褪了下来,胡乱抛到一边,他深深的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胸前,腰间,小腹,徐徐移至腰下。
感受来的太快,体内汹涌着呐喊的盼愿,亲吻基础满足不了什么。她听见自己难耐的呻|吟,双腿正以令人羞耻的角度被迫张开,有力的手指伸了进来,搅动着她的密道,发出羞人的水声。
弓起身子不住的升沉着,她快要受不了,可聂云霄却吻得越发犷悍。他手上的行动越来越快,内壁的温度在抽|插中不停攀升,她高亢的啼声被他狠狠堵回嘴里,易思甜只能闷哼着在他的身下哆嗦,腰身一扬,他的手心里很快便满是黏液。
“思甜,你看着我。”聂云霄粗喘着气抬起头,降低的声音蛊惑着她。
易思甜精疲力竭的睁开眼,望进他深邃的眼里。猝不及防的这一刻,他猛烈的闯进了她的身体。
“啊……”她的腿以难以置信的角度被压到胸前,体内盈满了他充实的一部门。瘦小的身体不行思议的接受着来自男子野蛮的律动和冲撞,背心抵着毛茸茸的毛毯,猛烈的摩擦中形成了两股差异的刺激,快感不停集聚,空间里充斥着淫|靡的拍打声和喘息声。
“嫁给我,易思甜!”他蓦然的抽动,每一次都比上次越发深入的顶动,难以言喻的快感令相互的嗓音都显得有些嘶哑,没有气力回覆他的易思甜只能获得更强劲的入侵。
“说你愿意,嫁给我。”他支起自己,大幅度的摆动着腰部,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腰下的行动却越来越猛烈。
庞大一次又一次的摩擦着她最敏感的一点,易思甜咬着下唇,双眼雾气蒙蒙的望着他。高|潮来的太强烈,她僵着身体期待这快|感的浪潮熬已往,唯一能回应他的只是起劲的点了颔首。
感受到体内的尺寸又涨大了几分,她畏惧的扭腰躲闪,却被他一手按住,用力一挺腰,埋入的更深,“乖,你说出来,好欠好?”
团结处没有脱离,聂云霄用这样团结着的姿势扶她坐起来,跨坐在他的腰上,相互面扑面的插|入。这样的姿势让团结变得更深,易思甜气息不稳的攀上他的肩膀,在他的耳畔吐气如兰:“好……”
换来的是他欣喜若狂,扶着她纤细的腰杆上下套|弄,自己则更为猛烈的挺送。
整个历程中他们谁也没有铺开过相互,因为喝醉而不知轻重的猛烈行动会弄疼她,也不在乎了。她只希望现在的幸福能够一直延续下去,聂云霄可以永远像今天这样,鲜活热情,充满爱意,泛起在她的生活里。
他们赤身露体的抱在一起,在漆黑的旅馆套房里浏览落地窗外远近的烟花。
烟花虽美,可终归是短暂的,她希望他们能够长恒久久,相守永远。
“你的新年愿望是什么?”她突然问他。
“我一般不随便许愿。”
“为什么?”
“因为我的嘴开过光,许过的愿望都市成真。”聂云霄笑着吻她的鬓发,无限宠溺。
“真的?”明知道他是在开顽笑,易思甜却照旧坚持,“那我说一句,你也随着说一句,若是灵验了,少不了你利益。”
“嗯,没问题。”聂云霄没个正经,“给我一次背插式的时机就成。”
“靠!”易思甜恨铁不成钢。
“赶忙的,说呀。”聂云霄开始敦促。
易思甜正经八百的,还没启齿就以为自己幼稚。可想一想,这确实是她最迫切的愿望,于是说:“我希望,三年后聂云霄能活得好好的。”
“就这样?”聂云霄以为这愿望也太没技术含量了,他二话不说极为虔诚的默念了一遍,刚刚说完就要兑现,急急的欺身上来压住她,易思甜气得大叫:“三年还没到呢你急什么!”
聂云霄一边脱离她的腿,一边说:“我这金口一开,你甭说三年,就是三百年我都能给你活过来。”
即便知道是句搪塞话,易思甜照旧以为放心。接下来的时间自然照旧被他为所欲为,提前兑现。
效果差点赶不上回家吃饺子。
路面因为夜深而结了薄冰,开起来有些飘,要命的是有时候基础刹不住车。聂云霄受不了她的龟速,重复提议易司机赶忙加速,易思甜被他催的手忙脚乱,勉为其难提高了一点点速度。
快开到她家四周,车子保持着不快不慢的速度匀速行驶,路面虽然结了冰,但幸亏这条路上空空荡荡的,所以易思甜放松了警惕。
偏偏在这个时候,从一旁的巷口冲出来好几个玩烟火的小孩子,大人疏于照顾再加上年岁太小,孩子们基础没意识到自己冲上了街道,而危险的是,越野车基础刹不住车。
易思甜踩住了刹车,却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车子像匹失控的野马,直直冲向那群嬉闹中的孩子们,眼看着就要撞上了……
她吓得惊声尖叫,而一旁的聂云霄却岑寂的抢过偏向盘,用力打向另一边的树丛里……
那不是最好的选择,但在这个关头,却只能选择硬生生的撞上去……
庞大的攻击陪同着气囊和破碎的玻璃一齐砸向他们,在最惊心动魄的危急时刻,聂云霄本能的用身体护住了易思甜,替她盖住了一切凶险……
作者有话要说:everybody!准备好了吗?坐稳了哦!又要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