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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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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彩云追月

晚八点,王宁准时到“栖息地”bar赴约。

上了二楼,按老例挑了处偏僻幽静的地儿坐了下来,服务生很快迎上来招呼,王宁便答:“先来一杯黑啤,加冰谢谢。”

服务生退了下去,她才端起手边的冰水咕咚喝了泰半,放下杯子之后,才开始审察这间酒吧。

“栖息地”这间酒吧王宁早有耳闻,同志的聚集地,也不乏“女同”和“腐女”。每逢周末这里的男男女女都市玩得很high,紧绷了一周,找乐子轻松一下,这里倒是个不错的提议。

王宁远眺一楼中央的袖珍舞台,八块腹肌的年轻男子正身手强健的演出着钢管舞,幻化莫测的镭射灯光下白皙的肉|体上下翻飞,只穿着一条内裤的完美身材充满诱|惑,香|艳刺激的画面让舞台周围人满为患,叫好声不停于耳。

王宁素来最好“男色”,要不是遇到了易杨,她还想多玩几年,多泡点帅哥。

看着周边卡座里勾肩搭背,吻得难分难舍的男子们,照旧不由叹息,帅哥都爱上猛男了,再不早点收心,恐怕最后她连只公的都抢不到,这世道,帅哥的市场竞争也太猛烈了。

想不到这间酒吧的音响效果还不错,震的心脏都在打颤耳朵还蛮享受。王宁兴致勃勃看了会儿钢管舞,把脖子都看酸了,于是恋恋不舍的收回了眼光。拿脱手机看了看时间,易思甜迟到快二十分钟了还没来,她向来都是准时的啊?

王宁起身去了洗手间打电话。一进去才发现这里的洗手间是男女共用的,饶是王宁这样open的女性照旧难免尴尬了下,眼光回避了几个背对着她的男子,推开一扇隔间门走了进去。

拨了一通,没人接。王宁疑惑的“嗯?”了一声,正准备重拨一次,却听见门外传来一道好逸恶劳的男子声音:“易令郎!”

易杨的哥们儿也喜欢这样称谓他,所以王宁愣了一下,停下了手里的行动,条件反射似的竖起耳朵期待着这位“易令郎”的回覆。

“你丫怎么才来啊?”不远处传来一句略带不悦的嗓音,居然是易杨!

他不是说周末要加班,所以不能陪她了吗?他为什么会在这?女人来这儿是为了饱眼福,男子到这儿来可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的,因为这里百分之百都是gay,除非他……

她被自己的念头吓得冷汗涔涔,直到易杨的声音越来越近,对适才谁人男子说:“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那男子依旧好逸恶劳:“这儿没劲!听说易令郎刚从泰国回来?玩的还纵情吧?”说罢坏笑了几声。

“甭提了,不男不女的玩得那是真没劲,那|话儿都硬不起来,叫的床又烂……”易杨压低了嗓子又说了些污言秽语,声音渐行渐远,最后融到更远处的音浪里。王宁僵在原地,无力的靠着门板,只以为五雷轰顶,嗓眼腥甜,差点没呕出一口恶血。

易杨这个伪君子,简直禽兽不如!认识他这几个月,日日甜言甜言,夜夜情话绵延,鲜花礼物种种体贴,简直无微不至,迷得她晕头转向。怪不得他急着完婚,原来是找个幌子当遮羞布,欺上瞒下,利便自己出去厮混!

岑寂了片晌,王宁岑寂脸推开门走了出去,搜寻了半天,终于在二楼的卡座里瞧见了易杨,他正和两个男性朋侪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心情不冷不淡的,他一贯的容貌。看眼神像是在等着什么人,不停落在一楼的袖珍舞台上,短短十几秒间,已经看了好几回。

钢管舞竣事了好一会儿,男男女女们都疯累了,有一部门人散了,尚有些围在舞台边的吧台上,等下一个节目。王宁坐回了自己的卡座,这个位置也能看得见易杨那桌,她又往里靠了些,更不易被人察觉。

手机屏幕骤然亮起,是易思甜的短信。说是聂云霄突然回来了,她不能来赴约。王宁木然又机械的回了条:“好。”信息发出去了,手机返回了主屏,是她搂着易杨的合影。照片里的她笑得好甜,好傻,好——蠢!

王宁恶狠狠的把手机砸进沙发里,心里像有百万只鼓在不停的敲打,胸口热血翻涌,一股无名怒火冲上脑门,真有股杀人的激动!王宁端起黑啤,仰脖一饮而尽。

放下杯子的一刻,全场的灯光竟全都暗了下去。只听见一楼中央传来一声轻微的声响,几束白光自差异的偏向一齐打向袖珍舞台。

那是一架泛着漆光的玄色三脚钢琴,支撑起来的钢琴顶盖反射着追灯掠过的冷光。不知道演奏者是谁,只看得见穿着长袖白衬衫的英挺背影,而靠近些的男士们瞧见了他的面庞,竟绝不客套的吹了个响哨。

良久,浮躁的气氛徐徐稳定,全场陷入了令人屏息的静谧里,再没有一小我私家,发出任何一丝声响,他的指尖才优雅的落在了黑白明确的琴键上。

美妙的音符像是灵动的泉水跳跃在幽幽山谷间,犹如一泓清凉注入了听者的心里,向导他们跳脱了嘈杂的浮躁都市,穿越到森林中沐浴皎白的月光。

前段在不知不觉中溜走,来到中段的部门,王宁才听出来这是《彩云追月》。楼下的听众都听得如痴如醉,只惋惜王宁不懂乐器,只以为好听,记得钢琴演奏家李云迪曾经弹过这首曲子,她听不出来和现场这位弹得有什么区别。

内行人眯眼享受这入迷入化的琴艺,不时的颔首体现赞许,而大部门和她一样只是凑热闹的客人,都被这美妙的琴声吸引了去,只是盯着这场内唯一的白色光晕里男子笔直的背影,无限遐想。

她只以为急躁的心绪都被这行云流水般的琴声宽慰住了,清脆的琴声时而欢快雀跃,时而缓慢羞涩,似乎清风不停吹拂开月儿的薄云面纱,直到稀疏的月色不停的漏了下来,洒在微澜的湖面,波光粼粼,反照着它娇羞的面庞。

曲子随着湖面渐息的升沉举行到了尾声,零星几个清脆的音符,像极了依依不舍的月光,重新躲进彩色的云层里,消失在清静的湖面上,却留在听众的心里,满场的意犹未尽。

钢琴师终于站了起来,白衣长裤,修长挺拔,引得众人窃窃私语,待到他转过身来,全场屏息静止了一秒,之后,满场沸腾了!

“天哪!!怎么这么帅!”

“快点扶住我,我要晕了!”

“妈妈!我的鼻血啊!”

“是不是吴彦祖?”

……

一时间局势显得热闹很是,有些人齐声喊着“安可”,尚有些胆大的直接凑上前去够他的长腿,只见这钢琴师勾起肤浅的唇角邪肆一笑,便不着痕迹的只让那人摸到了鞋面,冷笑着转身绝然而去,却还勾的所有人心痒难耐,骚|动莫名。一群腐女全疯了,捧着脸两眼直冒红心,一直到他下了舞台还随着去,甚至跟到事情人员替那玉人阖上休息室的大门。

王宁却在盯着易杨,看他整小我私家跟丢了魂似的,眼光直直追着那位玉人,直到人家进了休息室,才满足的坐回沙发,拿起手机,不知道给谁打电话。而一旁的朋侪,却张望了四周一圈,才偷偷的往轩尼诗里放了一粒速溶药丸。王宁不动声色,把这些都看在眼里,她倒想看看,易杨究竟还能烂到什么水平。

更远处的包厢里,易思甜拿军用望远镜眺望战况希望,待看到那粒药丸的时候,赶忙向聂司令汇报:“太鄙俚了!他们居然下药!”

聂云霄戳了一颗草莓,慢条斯理的塞进嘴里,品了半天才说:“这里的水果还可以。人都跟土包子一样,没见过娘炮啊?”

易思甜放下望远镜望向他,“我们不能让昝雨去冒险。”

聂云霄完全掉臂战友的死活,转而叉了一块哈密瓜,“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21私人恩怨

王宁耐着性子等了十几分钟,易杨却早已如饥似渴的抖着腿手指直叩着桌面,不知道什么事让他激动成这样,王宁都很难见到他这般失态的样子。

突然间,易杨眉眼一抬,嘴角还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连忙就坐姿规则了。王宁循着他的视线望去,一位翩翩令郎容貌的男子踱了过来,肤白纤瘦的,人群里犹如污泥中高洁的一朵纯净白荷,清风摇曳。

王宁仔细再一分辨,原来是刚刚的钢琴玉人。他换了套浅色的休闲服,湖水绿的t恤,淡蓝色的牛仔裤,离得近了,看着更像是个刚出大学校门的嫩学生。

易杨再也坐不住了,站起来径直走已往搭讪,不晓得同他说了些什么,那玉人很不介意的耸了耸肩,随着易杨回到卡座里,同他并排坐了下来。

易杨的哥们儿拿起那瓶下了药的酒,为两人各自斟满,怕他不上当,易杨端起羽觞先喝了泰半。

易杨在这种场所向来脱手阔绰,他看中的猎物,司理们定会经心起劲的送到口边供他品赏。只惋惜这位玉人有点不识抬举似的,一桌人装模作样的谈天胡侃也不见他赏脸笑一个,易杨的朋侪们碰了一鼻子灰,端着羽觞去别地儿找乐子去了。

冷傲的神情调足了易令郎的胃口。既然愿意同自己同桌,一定他对自己是有意思的,可自己体现了半天,这玉人也只是自顾的喝着轩尼诗并不搭腔。

易杨侧眼看了他一会儿,顿悟,想来是第一次,照旧个雏儿,可能不大盛情思,在玩矜持呢吧。于是老道的抬起手臂落在玉人的肩头,宽慰式的揉弄了几下,却被玉人冷冰冰的抖落掉了。

他越是冷淡易杨越是燥热难耐,一想到待会儿药效发作,他就情不自禁的喜上眉梢。

不远处,王宁看着易杨那只极不老实的魔爪不时的上下游移,几欲作呕。实在与她相同感受的尚有一人,那就是这位受害者,玉人昝雨。

要不是聂云霄拿小周作为谈判条件,他才懒得加入这么无聊的游戏。这都是什么乌七八糟的场所,他可是个武士,这么做简直是有失体统!

而已!而已!为了新组建的航行队里能加入一位精彩的成员,牺牲这点色相也不算什么,但为什么他会以为口干舌燥,脑壳越来越重?他的酒量可不止这一点!

易杨见到玉人的神色已经颇有些委曲,便得逞的笑了笑,说:“是不是喝的有点儿多?我带你去上面休息?”

上面是提供应gay们谈情说爱的私人场所,有独立的包间,简约的日式推门,连锁扣都没有,内设宽敞的沙发和一些娱乐设施。但说穿了,各人在内里究竟做什么,都是不言而喻的,自然不会有人去打扰。

易杨熟门熟路的带着昝雨进了一处包间,门一拉上就如饥似渴的把人推搡进沙发里。昝雨只以为昏昏沉沉间,有人在他的身上隔着衣服往返摩挲,真的是很讨厌!他反射性的一脚踹了已往,竟然软绵绵的使不上劲,行动变得像是调|情一般,恰被人握住了脚踝,沿着裤腿摸了上去。

昝雨怒了,又抬起另一条腿去蹬他,却被易杨翻转了过来,欺身压得他严严实实的,一时间竟转动不得!

易杨吃惯了这种药,耐药性自然比昝雨这种初次服药的人来的好。这种药起效快,且遇到“异性”就会连忙发挥作用,对于昝雨来说,易杨可不是异性,但对于易杨来说,昝雨简直比春|药更催情,他已是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易杨扯下领带,膝盖压制住昝雨的背脊,手法熟稔的束缚住受害者,激动得声音都在打颤:“小工具!哥哥就喜欢你么贞洁的范儿!”

士可杀!不行辱!昝雨撑着一丝清明猛烈反抗,挣扎中易杨的魔爪已经绝不客套的钻进了他的腰际,三两下就扯开了牛仔裤的皮带……

就在这个险要关头,日式推门被人“唰”的猛力拉开,两人停止了行动,逆光看已往,高挑柔美的曲线被走廊的光晕勾勒个正形。

“禽兽!铺开谁人男子!”

昝雨无力的垂下脸,这都是什么世道?堂堂一位空军上校竟沦落到让一个“女”英雄来救“美”?

易杨听清了来人的声音,吓得魂不附体,嘴里磕磕巴巴的问道:“宁宁……你……你怎么来了?”

“啪!”

王宁二话不说,兜脸就是一巴掌,甩得易杨一头撞到墙上去,磕得眼冒金星,没等他反映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又被王宁揪着衣领从昝雨身上拽了下来,一个漂亮的过肩摔,直接把他抡到地上砸得四脚朝天。

“宁宁……饶命啊……”这女的怎么这么猛啊?他记得王宁愿是个柔情似水、手无缚**之力的林黛玉啊!

“别叫那两个字!老子恶心!”看着易杨鼓鼓的裤裆,王宁怒不行遏的一脚用力跺了上去,重复的踩踏碾碎:“就你这样还想做攻呢?改改吧!我让你做足万年受!”

“嗷呜!”易杨绝望的哀嚎,呜呜,碎了,断了,没有了……

王宁又补了他几拳,揍得他鼻青脸肿,跟猪头似的才算泄了愤,末了丢下一句话:“以后别干这种运动了!有节操一点,gay圈的名声都被你给松弛了!听见了没有!”

易杨用尽最后一丝气力连连颔首,气若游丝的说:“宁宁……别告诉我妈……”

王宁想到易杨那平和可亲的妈,红了眼圈半天没有说话。只是拉起了沙发上的玉人,解开领带砸到易杨的脸上,带着人出去了。

易思甜蹲在暗处松了一口吻,赶忙溜回来向聂司令汇报战况:“你猜得真的很准!你怎么知道王宁会来救他?”

聂云霄优哉游哉的吃完最后一片西瓜:“是小我私家就会来救,况且是王宁这种侠骨柔情的跆拳道黑带六段能手。这口恶气不仅要让她狠狠的出掉,还得让她找到一种仗义勇为的成就感,借此乐成转移注意力,而且,没被任何一位熟人知道。何等乐成的案例,快点表彰我!”

易思甜飞快的扑过来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笑靥如花:“谢谢!”

聂云霄满足的站起来拍拍衣服:“现在言谢有点为时过早,好戏还在后头呢!”说完搂着一脸渺茫的易思甜走出包间。

王宁架着昝雨来到走廊才发现他的皮带扣松开了,她扶稳他,弯下腰,细细的替他把腰带重新扣好,t恤整理平妥,才重新架起他回到一楼大厅。

她的个头不矮,最少在女人堆里算鹤立**群的。身形也不是特别柔弱的那种,还挺有气力的。昝雨从来没以为一小我私家的身上会拥有这么好闻的味道,不是香水,也不是其他人工合成的香型,而是一种清新恬适的女性体香。

他真的是情不自禁的就低头靠近了她的脖子,贪婪的嗅香,却被王宁绝不留情的推开,放到吧台的高脚椅上,她转身对司理说:“他交给你们了。”

司理用暧昧的心情扫了他们一眼:“他是暂时来的,没有签订劳动条约,出了什么事我们店可是概不认真的。”

看着“醉醺醺”的昝雨长臂一捞,重新埋进她香喷喷的颈窝里偷香,司理暧昧的笑了笑:“少爷都投怀送抱了,妹妹你也别装了,两小我私家该干嘛干嘛去!我这儿忙着呢,不伺候了啊!”

“你!”王宁气得杏眼圆瞪,只惋惜整小我私家被昝雨圈得转动不得,眼睁睁的望着司理越走越远。她挫败的垂下头,想想,照旧把他扔在这儿算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可没走两步,就有如饥似渴的男男女女一拥而上,各个“狼”光四射,玉人再度陷入不怀盛情的重重危机。

真是够了!总不能刚逃离一处魔爪又跳进另一个火坑啊!王宁那点正义感又熊熊燃起,推开一干七零八落的色狼,拽起他踉踉跄跄就往外跑。

出了门还没走到巷口,王宁就被他压得走不动路了,他的一条胳膊架在她的肩上,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倾斜到王宁身上,看起来挺瘦的一小我私家,没想到会这么重,她的肩膀快要压断了。

两人只好靠在墙上喘口吻,王宁拍了拍他的面庞,问:“喂!你家在哪儿呢?我送你回去吧。”

等了半天,只见玉人微微掀起眼帘,长长的睫毛甚至有些卷卷的,意识不太清明,深邃的双眼满是勾人的情|欲,慵懒迷人的,漂亮的唇角微勾,说了句:“你好香……”

王宁膝盖一软,差点丢了魂。哎哟!这个狐狸精!

不行!不行!我可是个正直的女人!王宁瞧了瞧周围,深夜清静的巷道,倒是人迹罕至,如果这个时候把他给偷偷的丢掉,也没人知道吧?

看着王宁独自一人走出了巷口,坐在车里视察情况的聂云霄和易思甜大失所望,聂云霄更是摇了摇头:“这王宁也太没意思了!”

虽然是好朋侪,可是王宁竟然在泰半夜丢下一个被人下了药的玉人不管掉臂,也确实令人大失所望,易思甜撇了撇嘴:“就是说嘛。算了,咱们下去扶他上车吧?”

“别去,静观其变。”

聂司令修长的手指搭在偏向盘上,敲了敲。果真,王宁站在不远处愣住了,一顿足,咬牙切齿似的,心不甘情不愿的又回去了。

易思甜惊讶的“哦”了一声,眼光随着王宁进了黑隆隆的巷子,纷歧会儿,又见她吭哧吭哧的架着昝雨走出来,站在巷口思忖老半天,预计是问不出话,也没想出什么对策,最后招了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聂云霄赶忙启动车子,尾随厥后。

出租车内,司机师傅已经小心翼翼的透事后视镜审察了这对可疑的男女好频频。王宁终于忍不住吼:“看什么看!”

司机不大乐意的咕哝了句:“我丑话可说在前头了,两位可不能在我车上‘谁人’啊!”

王宁气得火冒三丈:“七零八落的乱说什么呢你!”

威风凛凛确实不输人,惋惜攀上她脖子的男子就不大给力了,一双手也变得不老实,绝不客套的抱着王宁磨过来,蹭已往,八爪鱼似的。王宁费了半天劲也挣不开,直挣到酡颜脖子粗。

司机师傅开夜场车,也见惯了这些如饥似渴的偷|欢男女,尔后座的这女人明确就和这男子拉扯不清,还把人家灌成这样,目的也太显着了。

看情形像是被自己说的欠盛情思了,司机于是不再说话,一路安平悄悄送两人到了目的地。

王宁看他身上没钱没证件,要不她就给他开个房间丢进去一了百了,可是现在,也只好带他回家了。

易思甜趴在车子的中控台上,仰脖望着王宁那间公寓的灯亮起来,又开始担忧的问:“怎么办?昝雨被下了药,她是不是不知道啊?昝雨把她谁人了可怎么好?”

聂司令晃了晃手指:“非也,非也。你以为被下了迷药的男子打得过跆拳道黑带六段的女人吗?”

“是哦?”易思甜倒是忘了这一点,想想适才被救护车抬出来的易杨,居然又转而替昝雨担忧:“那要是王宁弄伤了昝雨怎么办?他要是**了我们可负不了责任啊!”

想想出自书香门第的昝雨,他谁人某大校长的老爸以及谁人博士后老妈,家风严谨的做派那三年里她可是深有体会。

“什么?**!一个大老爷们儿也盛情思谈**?”聂云霄直接启动了车子,打了个偏向就要回家了,易思甜急得汗都要下来了,“聂云霄!”

聂云霄不为所动:“上面只会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昝雨被王宁给强了。你已往,就是坏了姐们儿的好事;第二种,王宁和昝雨相互看对了眼,两人好上了。你已往,就是棒打鸳鸯,坏了他俩的好事。”

“聂云霄!昝雨跟你有仇啊?”易思甜可算听出来了,聂云霄明摆着坑昝雨呢!

聂云霄一手开车,一手摩挲着下巴,不怀盛情的笑了笑,“私人恩怨,私人恩怨。”

22售后服务

王宁拖着他进了屋,用后脚跟踢了一下,关上门,拼尽了最后一丝气力“砰”的一声扔一袋米似的把人丢进床里,自己是连站的气力都没有了,抖着腿扶着床沿滑落到地板上,眼冒金星,直喘粗气。

到底不年轻了,想当年扛着师兄绕道馆走几圈都不带喘的。王宁仰着脖子看天花板,眼泪突然就掉下来。

哭,也只哭了一会儿,究竟为那种人流眼泪是不值得的事。漆黑里,她胡乱擦了把脸,撑着床沿想站起来,不意想小腿早就麻了,这下重心一个不稳,毫无悬念的砸到床上谁人垫背的身上去。

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王宁连对不起都欠奉,按着他的肚子就想要站起来,没想到这男子胳膊一伸,就把她给抱住了。

他正巧抱在胸口,两团软绵绵都要被他压扁了。王宁红了脸,奋力去掰,可环在胸前的手臂像是铁铸的一样,她都挣得香汗淋漓了,他竟是纹丝不动。

王宁伸手去床头柜胡乱抓了一只塑料闹钟,朝他的脑壳就是重重一下。昝雨吃痛,手一松,她连忙爬了起来,可脚尖还没沾到地板,又被他捞回了床上,整小我私家像座山似的压了上她。

身下的女人在不停挣扎扭动,触感绵软,奇香馥郁。在异性的撩拨之下,药效迅速发作。初识女人香,昝雨再好的修养和耐力在这一刻,都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只以为入堕熔浆深渊,灼烫到险些要燃烧起来,肌肤一寸寸的迸裂,而身下的女人,却犹如一泓沁心的清泉,满足全身每一个细胞呐喊的盼愿。

他依着本能去亲吻,啃咬,可她却只想要逃。两人在床上过了几十招,打的是气喘吁吁,昝雨被她挠破了面颊,而王宁也好不到哪去,面朝下,趴的比壁虎还熨帖,背上压着个重量级的家伙,只以为万念俱灰。

大意轻敌,引狼入室。本以为他是个危险系数为零的娘娘腔,没想到竟是个练家子!身手比她横跨好几级不说,还气力惊人,她险些开始怀疑这小我私家照旧刚刚在“栖息地”险遭辣手的稚弱书生吗?

他在干什么?

腿根抵上了他滚烫的炙热,王宁在漆黑里恐慌的睁大双眼,她的衣服呢?战况庞大猛烈的水平,竟到了自己被人剥光光都没有觉察?她险些都要哭了,手脚被他轻松的控制住,整小我私家像是被五花大绑的大闸蟹,转动不得。

这位小哥,您练的是少林擒拿十八法吧?这些年她练得防御术在他眼前怎么跟抓瞎似的?

“你看清楚,我是个女的!我不要被爆菊……唔!”

昝雨只以为好吵,空出一只手扣住了身下人的下巴,低头狠狠地堵上去,却尝到了意料之外的香甜,淡淡的酒精气息带着馥郁的津液,怎么尝,都尝不够。

他近乎啃噬的索取很快就弄破了她的唇,嘴里一股浓郁的血腥气,最要紧的是,全是她的血!双唇被蹂躏的惨不忍睹,脖子也快被他扭断了,这位小哥!你到底会不会接吻?

王宁把心一横,索性用灵巧的舌尖撬开他的牙关,缠住他的舌狠狠吸吮。

要了命了,他学工具要不要这么快?翻过她的身子重新肆虐她唇舌的时候,仍显生涩的技巧竟撩得她娇喘连连。

他热情的像一团火焰,连极寒的冰能融化。她闭上眼睛,感受他的手掌在她的肌肤上一寸寸的焚烧,连最后一丝气力也没有,只能躺在他的怀里化成一滩雪水。

就在她着迷其间无法自拔的时刻,他汹涌的欲|望毫无预警的全根没入,突如其来的冲撞痛得她骤然睁眼:“啊!好痛……”

许多几何年都没男子了,这次的痛楚不仅不亚于初次,甚至因为他的粗暴而显得更痛。挺逞强的一个女人,这时候照旧没忍住哭了起来,不知道是痛的照旧委屈的,一发不行收拾,哭得跟孩子似的。

“你给我出来……”

“对不起……我也难受……”昝雨模模糊糊说着慰藉人的话,一面停不住的轻撞研磨,一面含住她的唇,讨恰似的吮咬。直到她的哭声渐止,才加重了行动,挺动着自己鼎力大举的收支。

男子没什么技巧,懵懂青涩的行动是不知轻重的粗暴蛮力。却带给王宁从未有过的清静感,心里空缺的一块像是被什么暖暖的工具填满了,很满足,很幸福。

原本挣扎的手脚早已被他松了开来,王宁抬起双臂够住他的脖子,那儿有炽热的汗珠沿着他的喉结滴落在她的唇角,她含着汗珠吻住他,满腔的男子香。

整夜王宁都没有休息,通常到她精疲力竭的时刻,他都市重新压住她,卷土重来。

天都快亮了,她可怜巴巴的流着眼泪求饶也不行,这小哥比榨汁机还猛,非得榨的自己一滴不剩才勉为其难的放了她。

幸好第二天是周日,两人竟睡到了日上三竿。王宁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吵醒,欢快的乐曲突然停了下来,耳旁响起模模糊糊的男子声音:“喂?”

“啊!!”

手机里传来的尖啼声不用按免提,王宁也能听见,是易思甜!

王宁这下全醒了,扯开蒙住脸的被子就坐起来,扭头一看,裸着上身的玉人正睡眼惺忪的看着手机屏幕,她赶忙夺过来,迅速的挂掉。正当她尴尬的看着这男子,不晓得该说什么的时候,这玉人竟揉揉眼睛看了看四周,“我怎么会在这里?”然后用很是无辜的心情对她说:“你是谁?”

什么?!

王宁满脑子的绮丽春|梦还意犹未尽呢,这男子倒先来了个吃干抹净不认账了!她气得眼都红了,掀开被子捞起睡衣套上了身,在昝雨疑惑的眼光里,光着脚冲进客厅,过了几秒,又气冲冲的跑回来,拿起几张粉色大钞,往被单上一扔:

“这位先生,欠盛情思,我把你给嫖了!”

昝雨低头看了看钱,再度抬起头的时候,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漂亮的眼睛迸出了噬人的戾气。王宁毫无畏惧,把脸一扬:“怎么,嫌少?还想要几多,你的技术也不怎么样吧?”

昝雨一跃而起,跟头猎豹似的扑了上来,三两下就把她压在身下,王宁慌了,大叫:“你要干什么!”

昝雨吐气在她耳旁,像蒲公英的绒毛一样挠得她痒痒的,整小我私家都酥软了,只听他说:

“售后服务,直到您满足为止。”

无心插柳

看着这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瞳在自己眼前不停放大,王宁开始忏悔了,很是很是忏悔。

“等一下!”

想想这位少侠昨晚的身手和体力,王宁的求饶声喊得那叫一个震耳欲聋:“满足!我很是的满足!”紧接着,自觉自动的把‘这是那里’‘她是谁’‘他俩昨晚到底履历了什么事’重新到尾、事无巨细、恣意宣露。

昝雨听完,只以为胸口吻血翻涌:卖友求荣的聂云霄,你阴我?!

眼瞧着这双琥珀色的瞳孔云波诡谲、怒海翻涌,王宁被震住了:“你想干什么?我……我可是不会对你认真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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