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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二天卫子阳醒来,季元熙已不在身边。
走到阳台伸了个懒腰,看到季元熙在花园里给他那条叫做黑毛的罗威纳洗澡,看来看去都以为他的手势跟给自己洗澡时的差不多。怪不得他总喜欢给自己洗澡,然后洗着洗着直接抱上床,原来是当宠物来着。
远处的季元熙也看到了他,向他招手。
卫子阳一步一晃,慢悠悠地下楼走进花园,走近黑毛的小屋。
可还没走到,黑毛就狂躁地吠叫,紧绷的四肢显示着敌意。
卫子阳不敢再靠近,远远地站着。
“别叫!”季元熙呵叱道,它像是能听懂似的,停止了叫唤,但照旧虎视眈眈提防着卫子阳。
季元熙对卫子阳道:“过来。”
“不行,它要咬我。”卫子阳连连摆手,搪塞人他是有一套,可搪塞畜生就没辙了。
“黑毛,坐。”季元熙发出指令。
黑毛连忙后腿蹲坐,挺起胸膛,威风得似乎常胜将军。
“到我身厥后。”季元熙又示意卫子阳过来,拉着他的手,去摸黑毛的背。
卫子阳壮着胆子,整小我私家藏在了季元熙身后,颤颤巍巍地伸脱手。
摸到了它的后背,平滑如丝,带着温热的触感。
可是黑毛并不领情,虽然没有反抗,可是喉咙深处发出威吓的低吼,显然很是厌恶他人的触碰。
卫子阳连忙缩回手:“算了算了,不摸了。”
季元熙没有委曲,指着狗窝:“去。”
黑毛起身转了个圈,跑回狗窝。
“看你平时招蜂引蝶的,怎么连只狗都搞不定。”两人边说边往回走。
卫子阳震怒:“首先,我那里招蜂引蝶了?其次,这前后两句话有什么一定联系吗?”
“它是有点凶,不外逐步熟了就好了。”
“可我听唐嫂说,它是除了你,其他人都近不了它的身,一靠近它就叫,再靠近它就咬。”
“要是随便什么人都能靠近它,它尚有什么用?”
“那看来我也不行。”
“你不是随便什么人。”
他说得随意,卫子阳听得心惊。无法确定他是随口这么一说,照旧尚有深意,心中揣揣不安,连忙转移话题。
“这只狗你养了多久?”
“有六七年了,一生出来就养着了。”
“那么久,那情感应该很深了,看不出你还挺长情的。”
“狗最忠心,只要你对它好,它也会对你好,不像人,会变。”季元熙说这句话时带着些许冷漠,似是总结,似是感伤。
卫子阳总以为他这话有所指,看他有点降低的情绪,没敢随便接话。
“时间差不多了,我一会去公司,你今天呆在家,不要出门了。”季元熙付托道。
他们回到卧室,季元熙去易服服,卫子阳则在房间里晃悠。
“要不要我给你系领带啊?”卫子阳笑着问。
易服室里静了一下:“你进来。”
“不要,我进来你又要发情了。”
“你说什么?敢再说一遍?”
“没有没有,我随时准备着伺候季爷,就是怕误了正事,那什么**苦短日高起,以后君王不早朝。”
“欠操了你。”内里笑道。
“不欠,天天都在训练。”卫子阳说着荤话,慢悠悠地向阳台晃去。
阳台上,放着一个高尔夫推杆训练器,卫子阳左顾右盼,一双水亮的眼睛神采飞扬,他拿起搁在旁边的高尔夫球杆,握在手里挥舞玩耍。
衣服换到一半的季元熙突然听到哗啦一声巨响,冲出来一看,落地窗户碎了一大块,卫子阳举着高尔夫球杆傻愣愣地站在外面。
“怎么回事?”季元熙惊道。
卫子阳想把球杆往身后藏,可发现实在太长,基础藏不住,抓了抓头讨好地笑道:“谁人……稍微用力过猛……”
他弯腰想去捡地上的碎玻璃,季元熙连忙拉住他:“别动!没弄伤自己吧?”
“没有。”
“让唐嫂来扫除吧,小心别踩到。”季元熙夺过球杆扔到一边,小心翼翼地绕过碎玻璃,把他拉进屋,“越来越能了,真不让人省心。”
“季爷,你嫌弃了就直说。”
“别贫,你给我老老实实呆着,我要走了。”
“这窗怎么办?这风吹的,冷死我了。”
“换间屋呆,我会通知人来修的,你别瞎费心。”
目送换好衣服脱离的季元熙,卫子阳那装出来的愧疚连忙消失得无影无踪,看着碎了一地的玻璃,嘴角换上得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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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嫂效率地扫除掉碎玻璃,又打电话给了装修公司。
卫子阳休闲地坐在阳台上,喝着热茶,晒着太阳。
很快唐嫂就过来说:“卫先生,要不要换个地方坐,修窗户的已经来了,会弄得都是灰尘。”
“不用。”卫子阳晃着摇椅,“这个阳台太阳最好,横竖修个玻璃而已,一会的事。”
唐嫂也不委曲,把人带到了阳台。
那人一身工装,拎着一个大事情箱,举着一块玻璃,鸭舌帽压得极低。
待唐嫂走后,卫子阳冷眼瞟已往:“又是你。”
方思荣抬了抬帽子,笑道:“对啊,又是我。”
他放下玻璃,打开工具箱,拿出一些装玻璃的工具,又打开工具箱的隔层,拿出一个小包。
“这里的检查真严格,比坐飞机安检还厉害,把我工具都弄乱了。”方思荣诉苦着。
“空话,万一你这个装玻璃的带着枪或者刀什么的,我不是死翘翘了?”卫子阳不耐心,“把工具给我,我自己装。”
“我来帮你弄吧,我又设计了点新功效,要不要给你解说一下?”
“你真以为你q博士了?我自己来,你装玻璃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晤面着实被他吓个半死,所以卫子阳跟他说话总是有点冲。
桌子上放着两部手机,一部是旧的一部新的,尚有一些精致细小的工具,和巴掌巨细的机械。
卫子阳小心翼翼地拆开两部手机,把一些工具装进新机械,然后毗连上机械,更新系统。
方思荣一边装着玻璃,一边拿眼睛瞟他。
“认真点,修玻璃的,眼睛不要乱看,当心被玻璃砸死。”卫子阳目不转睛地说。
看着他熟练的操作,方思荣若有所思道:“听说当年你都收到了s大盘算机系录取通知,是真的吗?”
“你偷看我资料?又想写检查了?”卫子阳漠不关心道。
方思荣讪笑:“就是以为挺惋惜的,那可是世界一流大学。”
“不是我的,终究不是我的,是我的,永远也逃不掉。”
方思荣又庞大地看了他几眼,麻利的装起玻璃。
约莫十几分钟后,革新完成。
“这是什么!”重新开机,卫子阳瞪着手机上的新玩意儿。
方思荣过来一看:“泡泡龙,这你都不知道。”
“我虽然知道这是泡泡龙!问题是你给我搞了个泡泡龙干什么!”
“就说了要给你解释一下,你又不听,年轻人一点耐心都没有。”方思荣叹道,“这个泡泡龙是跟通讯系统毗连的,可以用泡泡龙来发送讯息,消除蓝色球代表点,消除红色球代表横,摩尔斯电码学过吧?”
卫子阳愣了片晌:“只消除蓝色和红色,那不是很快就game over了?”
“蓝色绿色紫色都代表点,红色黄色橙色都代表横。”
“有须要吗,哥哥?我以前用着也挺好的啊。”卫子阳仰天长叹。
“以防万一啊!说不定什么时候你受到监视,不利便切换到通讯界面呢?”
卫子阳无奈:“在季元熙眼里,我已经够低级了,你还给我搞了个这么低级的游戏。”
“这个游戏怎么低级了,卫同志,泡泡龙可以磨炼手眼协调能力,增强脑部发育,预防暮年痴呆,是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游戏。再说了,你可以再下载点其他游戏掩饰,什么植物大战僵尸,守卫萝卜之类。”
“守卫你妹!”
“这个可以有,你要是喜欢守卫你妹,我回去就给你设计一个。”
卫子阳受不了了:“玻璃装好了吗?装好了快点滚!”
“看待同志要像春天般温暖,你怎么那么卤莽?”
“快滚快滚!”
卫子阳骂骂咧咧地把人赶走,又安平悄悄地一小我私家坐在阳台上。
手机又具备了特殊功效,卫子阳面色沉静,认认真真编辑了一条消息,发送给头狼:“通讯恢复。”
摇椅摇得嘎吱嘎吱响,阳光照在他身上暖意融融,可他心里却是凉凉的,他捏着手机,极想问头狼,昨天晚上的女人是谁?
是亲人?谁会这么亲昵地抱着自家妹妹?是任务伪装?他头狼统筹全局,那里会有时间去执行单独的任务?那又是谁什么人呢?
谜底呼之欲出。
是谁?这句与任务无关的话,他终究没能问出口。
方思荣已经把监控纪录带了回去,会有专门的剖析小组寓目,可是卫子阳也不想闲着,专门调出了一部门视频。
如同大海捞针,在日复一日枯燥冗长的监控视频里要找出纷歧定存在的信息,实在是一个体力活。
从视频上看,水母确实天天都有定时上下班,不存在人工伪造打卡纪录的可能,卫子阳看了几个小时,眼睛都看疼了,最后他把精神集中放在了电梯的纪录上。
他没有去看上下班岑岭的视频,而是快速播放着事情时间的视频,又在一个多小时的辛苦后,他发现了一个细节。
就在他递交去职申请的前一天,他从17楼乘到28楼,半个小时候又乘另一部电梯回到17楼。
禾木大厦整一幢楼都是他们的办公场所,17楼是水母事情的楼层,28楼是季元熙办公室所在的楼层,也就是说那天他很有可能被季元熙召见,面谈了半个小时,然后他递交了辞呈。
他的身份在谁人时候被发现了?告退是自己的决议,照旧季元熙授意?是自愿照旧胁迫?到人到底去了那里?
被发现了,可是没有连忙被抹杀,还让他多活了一个月?是季元熙其时有所忌惮,背地里偷偷抹杀?照旧囚禁起来,进一步拷问信息?
无论是何种谜底,都和季元熙脱不了关连,而且季元熙发现他身份的可能性极大。
重复寓目他乘电梯上楼和下楼的片断,卫子阳突然发现了一个不寻常之处。
他在下电梯时,靠近摄像头的那一侧手在微微哆嗦。因为幅度太小,所以很是不容易发现。
他抖什么?兴奋?紧张?
不太可能!
卫子阳盘坐起身,全神贯注盯着屏幕,把视频放到最大,仔细视察他的手部行动。
惊讶地发现,他不是在哆嗦,而是在敲击,有快有慢,富有节奏。
脑海中追念起方思荣今天说话的话:摩尔斯电码学过吧?
手放在床上,模拟他敲击的频率,心底默默翻译电码。
清静!
他敲击出来的私语是清静?
他预推测他会有意外,料准了同僚会想措施弄到大楼的监控视频,而且很有可能看到这段视频,所以用这种方式通报信息?
他是想告诉别人,他现在的状况是清静的?
卫子阳连忙把这个线索汇报给了头狼,头狼那里因为是多人分工相助,所以也已剖析出了这个信息。
视察有了点希望,卫子阳略敢欣慰,但也只是稍稍放心而已,究竟那已经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这么长时间已往,会有什么变化,谁都说禁绝,酿成尸体都烂得差不多了,说不定他是受蒙蔽错以为自己是清静的也纷歧定。
与此同时,头狼又传来了一个从其他渠道获得的消息:季元熙部署了明天黄昏去泗海岸的行程,目的不明,希望他能够设法同行或者监控。
泗海岸是入海口,那里方荒芜地很,船只都很少,季元熙跑那里去干什么?
隐隐地,卫子阳认定这个部署跟水母有关。
水母没死?季元熙想把人送出海?
卫子阳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头狼,头狼也认为极有可能,让他务须要越发用心盯紧。
坐在床上,卫子阳入迷地想着对策。如果季元熙真的是要把水母送走,那决计不行能允许自己同行了,更况且自己脚还不利便,那只有设法监控,把追踪水母的事交给头狼另行部署了。
可同样,这也不是一件简朴的事情。
现阶段,季元熙委曲算是宠着,一些小事会由着自己,但这层建设起才没几天的关系懦弱地就像早春的薄冰,经不起任何捶打,一旦自己做了什么不适宜的事,就会被他怀疑。
到时候,可不是嬉皮笑脸地求饶就能解决的。
不知不觉这么抱着手机过了一下午,当季元熙回来时,他还躺在床上看手机,一副耽于玩乐的样子。
“在玩什么?”季元熙问道。
卫子阳摇了摇手机,显摆道:“泡泡龙,你要试试吗?”
季元熙用看呆子的眼神看着他:“你能不能有点前程?”
“不要看不起泡泡龙啊,这个游戏可以磨炼手眼协调能力,增强脑部发育,预防暮年痴呆,高端大气上档次啊!”他把方思荣那一套完完全全搬了过来。
看着他摇头晃脑地贫嘴,笑得一脸精怪的样子,季元熙眸色一深,一天在外的乏意在这一刻全部消散。“那你以为我是需要增强脑部发育,照旧需要预防暮年痴呆?”他摘下手表,俯身抱住卫子阳,在他脸上蹭着,深深地呼吸他身上的香味。
“我以为你需要修身养性。”卫子阳躲着他不循分的唇。
“生命不息,运动不止,为了我的身体康健着想,你应该配合我天天磨炼。”季元熙得寸进尺地去扯他的衣服。
“还没用饭呢,季爷,你才刚回家,能消停点吗?”
“嗯,似乎是有点饿,你有义务喂饱我。”季元熙完全把身体的重量压在了他身上,夺过碍事的手机,丢到一边。
那暧昧的语气,说着带有歧义的话,情.欲瞬间高涨。
季元熙捧住他的脸,轻轻咬着他的唇,舌尖温柔地舔过他的唇瓣,勾勒出蜿蜒的弧线,有一点痒,有一点热。
他专心致志地吻着,反重复复覆压着唇瓣,一遍又一各处碾过,像是在品尝一杯百年佳酿,一小口一小口。
可些举动,如同饮鸩止渴,基础不外瘾,反而撩起了更多的**,呼吸也变得深重。
卫子阳完全没有准备,没想到他发情发得那么快:“季爷,你来真的?”
“我向来是真刀真枪的,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他说着还拿有点膨胀的□撞了撞。
“你不思量一下,我们先吃个烛光晚餐,再洗个鸳鸯浴,然后再一起打会泡泡龙,这种康健一点的运动吗?”
“小瘸子名堂不少。”季元熙笑道,“我思量好了,运动量太少达不到训练的目的,我们可先做一下床上运动,然后吃个烛光晚餐,再洗个鸳鸯浴,经由休憩调整之后,再战一轮,这样就差不多了。”
“还再战一轮?不要脸!”
“小不要脸的,最近越来越放肆了,敢骂我了是不是?”季元熙抓住他的双手,压过头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来是太惯着你了。”
“你忏悔了?”
“只要你听话,我会把你宠到天上去。”
虽说是床上的情话,当不得真,可卫子阳听了照旧心头微颤,难以想象,像他这么自满的人,如果知道自己一直在骗他,会有什么样的效果。
这一分神,就被季元熙发现,扣住他的下巴问道:“在想什么野男子。”
“哪有野男子!”卫子阳冤枉道,“我是被你亲晕了,缺氧。”
“缺乏磨炼,看来我果真对你太松懈了。”季元熙再次亲吻他,撬开他紧闭的牙关,勾出他的舌,温柔地吮吸。
“是你太用力了好吗?”
“你的脚好点没?”季元熙突然问道。
“哪有那么快?”
“没关系,横竖床上你躺着不碍事。”
“那你还问什么,我还以为你良心发现呢!”
季元熙轻抚了一下他的头发:“问你脚伤是体贴你,磨炼身体也是体贴你,这是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体贴,懂了吗?”
卫子阳直叹息他的雄辩思才都铺张在床事上了。
没有了磨磨唧唧的耐心,季元熙解开他的衣扣。
不知道从那里来的风吹了过来,卫子阳缩了缩身子:“好冷。”
“我很快就让你热起来。”季元熙哑着嗓子道,宽大的手摸上他的前胸。
他的手温暖地像在火上烤过似的,有一种魔力能把每一寸肌肤都烧起来。
卫子阳很快放松了身体,配合着他的行动,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吹着热气:“好烫。”
敏感的耳朵受到刺激,季元熙哼了一声,**逐渐勃发。
季元熙突然抬起身,摸向床头。
“找什么?”卫子阳问,现在就找润滑剂是不是也太早了点。
“把空调开高一些,别把我的小乖乖冻着。”
卫子阳怔了怔,又是刹那间的失神。以前似乎不记得他是那么细心体贴的人,还会思量到是不是冷了热了,一直就是想到就做,简朴粗拙,甚至有时候不讲什么前戏,只要他硬了就来,泄完欲就去洗澡。
是他的智商降低了,照旧自己的智商降低了?
季元熙一边继续吻着他,一边腾出一只手隔着裤子摸向他□。
直接的刺激让卫子阳完全无法抗拒,身体本能地有了显着的反映,胀胀地顶着裤子,难受得直想挣脱。
“想要吗?”季元熙恶劣地笑着,手上时轻时重,极尽挑逗之能。
卫子阳又岂是好欺压的,手直接插.进了他裤子里,指尖拨撩着:“季爷要我就要,季爷不要,我马上偃旗息鼓。”
被他弄得心尖直烧,季元熙按耐不住,不跟他再烦琐,直接把他剥了个精光,随即自己也脱了两人赤诚相对。
略微粗粝的大手在他摸过他的腰际,停在他的大腿上,在他大腿内侧往返抚摸。
最柔嫩的肌肤在他的爱抚下微微哆嗦,卫子阳咬着牙,起劲克制着,手指扣着他的后背。刻意避开的中心雄赳赳雄赳赳地挺着,耀武扬威地宣誓着存在。
“够了啊,季爷。”卫子阳喘着气道。
“求饶。”
“……”
“快点,跟我求饶。”照旧那么犷悍的语气,不容阻挡的下令短语,可现在听来却是极具魅惑,似乎眼前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水潭,又一双手从水里伸出来,把自己往水里拽,那是恶魔的手。
“你不是最能装模作样求饶的吗?嗯?现在怎么不启齿了?小乖乖,快求饶!”几番抚弄,季元熙自己也是憋得一头汗,可他乐此不疲。
“求求你了,季爷,放过我吧,横竖给个了断。”
“真乖。”季元熙笑了,猛烈地亲吻。这句话像是最好的催情剂,把气氛推向极点。
季元熙抓住他的□搓揉着,在润滑剂的助力下,进入了他的身体。
原始的节奏在舞动,那是最亢奋的情绪。
他的喘息、他的哆嗦,无不让自己越发兴奋,这一刻简直太过美妙。
季元熙加速了节奏,把这美妙一波一波地推向高处。
…………
当卫子阳洗了早从楼上晃下来,季元熙已神清气爽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了。
“过来。”季爷召唤着他的宠物。
卫子阳不紧不慢地晃过来,想起头狼的指令,心底盘算了一下,趁着他如此盛情情,试探道:“季爷,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季元熙好奇,印象中他是第一次对自己说这种话。
“你去公司能不能照旧带着我啊,我一小我私家呆家里实在是太无聊了。”
季元熙有点意外他这个要求:“你上次不是还嫌跟我去公司没意思吗?”
“我想随着你嘛,这都不领情,照旧你怕我故障你找其他小情人?”
季元熙想了想道:“明天不行,我有点事,后天吧。”
明天他果真有鬼!
卫子阳外貌照旧很开心:“好,那说定了,别赖啊。”
季元熙拍了拍他的屁股:“你的要求我允许了,那是不是轮到我提要求了?”
“你有什么要求?”卫子阳警惕道。
季元熙一时还真想不出来,绞尽脑汁想了一会:“给我做饭去。”
“啊?”卫子阳掏了掏耳朵,以为耳朵坏了。
“做饭!”季元熙重复。
“唐嫂不是已经做好了吗?你不能铺张粮食啊。”
“今天吃你做的。”
“可我不会啊。”卫子阳无辜地摊手。
季元熙不信:“你一小我私家生活了那么久,家里还养着一小我私家,你居然敢骗我说不会做饭?”
“真不会啊,谁划定一小我私家生活就得会做饭的?我那哥哥一个月见不到频频人影,没钱了才会找我,我还给他做饭?我抖m?”虽然卫子阳在季元熙眼前假话连篇,可这回他说的是真话,他除了会泡利便面外,还真不会弄其他吃的。
季元熙照旧不信,照旧不死心:“下面也不会?”
“利便面行吗?”
季元熙的脸皱成了一团,让他吃利便面?像话吗?
“真是的,我养你你连面都不会下给我吃,太亏了,你有义务喂饱我。”
这话在他嘴里竟成了万能句啊,任何场所,任何情况都能用。
“季爷,你小说看多了吧,我干嘛一定要会做饭啊?再说了,我要是弄得一身油烟,你会喜欢吗?”
“这是情调,懂吗?你没听过吗,想要抓住男子的心,先要抓住他的胃。”
卫子阳连连摇头:“我认为,与其抓住男子的胃,不如抓住男子的蛋!”他说着手一探,握住了季元熙的□。
季元熙绷紧了肌肉,眼中欲.火跳了跳,他一把拽住卫子阳往饭厅拖。
“干嘛干嘛,走慢点。”
“用饭。”
“我不会做饭啊。”
“唐嫂做好了。”
“你批准我不用做饭了?”
季元熙转头,眼底的火在翻腾:“我批准你可以抓住我的蛋。”
不管是饭的问题,照旧蛋的问题,入夜两人折腾了良久,总算暂时摆平了。
午夜十分,一切都静悄悄的,卫子阳睁开了眼,在确定身边的人已经熟睡后,悄悄地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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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卫子阳起了个大早,陪着季元熙吃过早饭,殷勤地为他挑好衣服,帮他穿着。
“今天怎么那么乖?”季元熙笑道。
“我在讨好你嘛,拿你的钱,寄人篱下,总得有所体现才不会被你扬弃。”卫子阳痞笑回覆。
他拿起一件早就选好的外套,往季元熙身上穿:“你看我眼光怎么样?搭配得你还满足吗?”
季元熙望了镜子一眼:“基础好,没措施。”
卫子阳叫道:“太不要脸了吧!”
季元熙扣上纽扣,正色道:“我今天会晚点回来,不用等我吃晚饭。”
“知道了。”卫子阳笑眯眯地勾住他的胳膊,“我送你出门。”
等到季元熙的车开远,卫子阳才收起笑容,飞快地跑回房间,打开手机。
屏幕上泛起一个坐在后座向前方的画面。
卫子阳这才松了口吻。这个微型摄像头是他昨夜忙了许久才装上他外套纽扣的,就怕他挑剔不穿这件衣服,幸好通常为了讨好他,一直琢磨他的种种喜好,今天这套衣服的配色是他最常穿的,不会出什么大错。
把拍摄到的画面连到总部头狼那,卫子阳开始了耐心的期待。
期待总是漫长的,白昼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把衣服挂在了衣架上,画面一动不动。
一直到下午,画面突然猛烈晃动,险些快要睡着的卫子阳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提起了精神。
头狼那里也是一个振奋,整一个小组开始运作。头狼掐灭了手中的烟,冷冰冰地提醒:“让突击组不要太靠近,季元熙的保镖可都不是普通人。”
“希望能找到水母。”一小我私家说。
其余人悄悄颔首,卯足了劲投入各自的事情。
卫子阳坐在床上,插上耳机,从手机里可以看到季元熙看到的视线,听到他说的话。
他在车里坐定,随后江海也坐进副驾驶:“季先生,都部署妥当了,现在出发吗?”
镜头晃动了一下,像是季元熙调整了坐姿,他低声道:“走吧。”
在市中心开了一会,他们抵达一个车库,季元熙等人下车换了一辆房车,再次上路。
车一路往郊区偏向行驶,停在了一排破旧的平房前,江海下了车,可是季元熙并没有动。
几分钟后,江海带了一小我私家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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