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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博御笑着点了颔首。
“啧,咱家隔音怎么样?”
施礼这问题刚出,林怡和施博御脸上的笑便收住了,过了一会儿,林怡才启齿道:“你也二十七了,你哥完婚了就该你了。”
“行了妈,我这不是才二十七么,您着急什么?”
他不就随口那么一问么,怎么就扯到他没有女朋侪这事儿上了?
施礼就是看施政那闷骚样,预计平时憋得厉害,就等今晚发作呢。
裴沐菲施政走回卧室,然后拉开衣柜看了看,林怡已经提前给他们买好换洗的衣服了,所以她随手拿了件睡裙便先走进了浴室。施政坐在床边,听着浴室里的水声,他以为自己心田深处的**在不停地涌动。
直接解了领带,推开浴室的门大步跨了进去。
裴沐菲正在涂浴液,他这么一进来,吓了她一大跳,还带进些凉气来。
“你干什么!?”
施政一步一步迫近她,上下审察着她□身体,那具原本就凹凸有致的身体,在水雾缭绕下显得更具诱惑力,在离她不到一米处时,他便伸手抓住她的腰将她揽到自己怀里。
她身上的水立马沁湿了他的衬衫,裴沐菲连忙推他,“你干什么?快铺开,弄湿你了。”
“不放。”他一只手已经握住她的胸。
“你先让我洗完澡行么?”裴沐菲握住他的手,制止了他的行动。
施政也没有听她的话,将她翻已往压在浴室的瓷砖上,灼热的吻贴上她的后颈,他一直低着头向下吻,没过一会儿就到了她的腰窝处,他伸出舌头来轻舔了一下。
“我……沐浴乳还没有冲,施政,你先铺开。”裴沐菲强忍着已经被他逗弄起的**,用残存着的理智伸手欲推他。
施政丝绝不为所动,他蹲□抱住她的腰,将唇贴在她的臀部。
“别弄了……痒啊——”
“……”
施政铺开她,然后将她推到莲蓬头下,自己开始脱衣服。
“你——”裴沐菲咽了咽口水,看到他在脱衣服的时候眼光一滞。
“一起洗。”
……
裴沐菲穿了睡衣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施政还没洗完。白昼太累,她钻进被子闭着眼睛假寐,没过几分钟就听到施政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下意识地想睁开眼睛看看他走到那里了,不意刚一睁眼,就看到他一脸戏谑地看着自己。
施政伸脱手来掀了她身上的被子,她穿着玄色的睡裙,白`嫩的大`腿露了一大截,刚刚包住她最私`密的地方,他眼光灼灼地盯着她,裴沐菲以为自己的皮肤都要被他的眼光灼伤了……
她用最快的速度将身上的睡裙往下拽了拽,遮了遮大腿,只是一低头,胸前的沟壑便入了他的眼,那两团白花花的工具撩着他的欲`望,施政直接将她抱起来,扯下她睡衣的肩带便含住一边。
他啃的太用力,有一下咬的她差点掉出泪来,快`感和痛感一并袭来,她抓着他的头发,声音已经带了些暗哑,“别咬那么重,我疼——”
施政像没听到似的,继续着行动,房间里十分清静,清静地只能听到他吞`咽自己的声音,裴沐菲以为自己脸上像着了火一样,烫得要命。
她的身子不自觉地向后倾,施政便索性将她放到地毯上,翻身把她压在床沿上,将她的手困在头顶,又含住她另外一边的柔软。
她的睡裙已经被推到腰际,白`嫩的大`腿在室内灯光照映下越发耀眼,施政一垂眸便看获得这样限`制级的诱`惑,他的嘴从她胸前脱离,不等她喘息,就将她的身子翻已往,撕了她的底`裤,扶着自己从后面重重地顶了进去。
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羞`耻,以前他不是没有这样做过,但现在他们完婚了,他怎么能再这样……
她的手抠着床沿,遭受着他的撞`击,施政半跪着,扣着她的腰,让她迎合着自己的行动。
前`戏做得不多,她还不够湿,他每顶进去一寸,她便夹`紧一分,到最后夹得他差一些忍不住缴`械,他俯下`身,舔了舔她的耳廓,语气带了□哄。
“放松。”
“不要从后面,施政,你现在铺开我——不要从后面!!”
他不爱她的时候,可以这样做。
可是现在,他们显着是相互喜欢,怎么能再用这个姿`势做……
这么没有尊严的任他侵`占,那些欠好的影象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她情绪有些激动,越发用力地扭动起来。
施政又连着动了一番,将自己的热`液喷`洒在她体`内之后才抽`出来。
“怎么了?”
“不要从后面弄,你他妈听不懂我说什么吗!!”
施政站起来,将她抱上了床,看了眼她已经有些充`血的腿`心,顺了顺她的头发,低声宽慰她:“不要乱动。”
谁知道他刚说完这句话,裴沐菲便推开他,然后坐到他的身上,低下头来,长发垂到他的胸膛上,有些痒,施政一动不动,等着她接下来的行动。
只见她伸出舌头来,在他胸膛上往返画着圈,修长的手指往返游移着,最后停在了他的下`腹。握住他炙热的分`身。
“好硬呀。”
vip章节 54五四、房
第五十四章
施政看着眼前的女人红唇轻启、意`乱`情迷的样子,下`身被她的握在手中的欲`望不停胀`大,裴沐菲得逞一般地笑了笑,然后又居心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它会长大呀……”
她绝对是居心的。
施政也不急着举行接下来的行动,点了颔首,然后说道:“它会长大,撑开你。”
饶是裴沐菲这样的人都被施政这句话说得行动顿了顿,裴沐菲看着他一脸享受的心情,手上刻意用力抓了他一把。
“嘶——”施政疼得倒吸了一口吻。
“哥哥,我弄疼你了么?”裴沐菲看他吃瘪的样子就想笑,越发放肆地和他开着玩笑。
施政额头上青筋都突出来了,他起身抓住裴沐菲的两个手腕,将她压到身下,狠狠地咬了口她的嘴唇。
“你找死。”
他将自己的欲`望瞄准她的腿`心,身下一个用力,狠戾地撞`了进去,被撑`开的甬`道一张一合地吞`吐着他的硕`大,施政盯着两小我私家的结`合处,眼眸中的欲`望越发浓郁,转而将手抓住她的脚腕,越发发力地在她体`内捣`弄着。
裴沐菲被他撞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手抓紧床单,遭受着他的行动。
“你、你——不要一直往里了。”
原来今天就腰疼,被他这样撞`着,裴沐菲以为自己的腰都快断了。
听到她这样说,施政将自己从她体`内退出几分,可是手却不老实起来,在她被撑`开的入`口处往返揉着,双重的快`感,裴沐菲以为自己身`下涌出的液`体越来越多,她咬住唇,眼神有些乞求地看着施政。
可是施政现在并没有看她,而是看着她下`身徐徐溢出的汁`水逐步染`湿他的手指,随后他将手抽起来,带起了一缕银丝,涂到她的肚脐下方。
“嗯啊……你禽兽……”他这样放`浪的行动,让她险些羞`愤致死。
“又湿又热。你自己的,感受欠好么?”施政徐徐地启齿,声音里带着浓重的欲`望。
“你还这样……对过谁……?”
“就你一个。”施政回覆完之后又将自己徐徐地推进去,轻触到她的谁人点,她便开始满身战栗,下`体又出了些水来。
“我呸……”
他怎么可能只有过她一个女人?
这个问题裴沐菲并没有想深究过,所以她未曾问过,以前他只以为他粗暴,可是如今他这么高明的**技巧,让她都忍不住好奇,究竟是履历了几多女人,才练得的?
“不信么,我的第一次,也是你的。”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嘴唇。
“不信……啊……动慢点……动慢点啊你……我……不行了……”
他突然一阵剧`烈的抽`插,像是在处罚她适才对她的不信任一样,瞄准她的谁人点,时轻时重地顶`弄着,就是不给她个痛快,在裴沐菲以为自己快到的时候,他的行动又慢下来,她好不容易适应了,他又突然加速冲`刺的速度。
“施政……不要……好难受……”
“那里难受了?”施政的一滴汗落在她雪白的乳`上,他恶意往她身子内推了一寸,“这里,不是在满足你么?”
“你要做……就快点啊……这样、我不舒服……”
他将她拽起来,让她抱住自己的脖子、然后扣住她纤细的腰肢越发认真地律`动,研`磨着她身体内最敏`感的谁人点,她下`身溢出的爱`液越来越多,两小我私家的结`合处早已经湿`泞一片,他最后几下似乎拼尽了全力,没多久就将她送上了高-潮。
感受到自己被沾-湿,施政为她擦了擦汗,“到了?”
“嗯。”裴沐菲声音无力又虚浮。
“该我了。”
“啊……”下`体再次被他撑-开,她依旧那么紧,内`壁牢牢地包裹着他的`**,进收支出间内`壁的肉随着他的频`率往返动着,他看得眼睛都发红了,最后再一次在她体内释`放自己。
空气中满是欢-爱事后的味道,尚有相互的喘-息声。
裴沐菲的腿还缠在他的腰上,巨细腿都在发酸,腰也疼。
施政伏下头来,再一次含住她嫣红的顶-端,裴沐菲吓坏了,以为他还禁绝备放过自己,连忙想要往退却,可是却被他箍住。
她满身酸痛,语气就不自觉带了些求饶的意味:“今天不要了行不行——”
“别动。”施政哑声说道。
“真的不行了,我疼死了——你忍一忍,明天——明天再……”
“我让你别动。”施政打断她。
他这句话刚说完,外面便响起了敲门声。
“哥?你们睡了没?妈说……”施礼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
“睡了。”施政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他。
“我靠,这么早就睡了?”
“有事明天再说。”
裴沐菲被突然的敲门声弄得满身战栗,**皮疙瘩都起来了,等施政回覆完施礼的问题之后,便连忙推他。
“在你家……”
施政不以为然,“在我家怎么了?”
“……”
“记着,你是我的。我想在那里和你做,都可以。”
……
最后是施政抱着她又洗了一次澡,洗澡的时候裴沐菲只冲了一遍身上就想往出走,可是刚走了几步便软得站不住,还好施政实时扶住了她。
“等我洗完,抱你出去。”
“不用了。我又没缺胳膊少腿。”裴沐菲有些不悦,他还盛情思说,不都是他的劳绩么?
“是没缺胳膊少腿。”施政重复了一遍她的后半句话,“是被我做的站不住了。我的错。”
“你失常!!”
“我都听腻了,没有此外了么?”施政一比拿着毛巾擦自己身上,一边对她说道。
“虽然有此外,只是失常这个词最切合你的气质而已。”裴沐菲没好气。
“尚有一个词也好。”施政勾勾唇,看着她,“想不想知道?”
“什么?”裴沐菲有些好奇。
“哥哥。”施政笑着看着她,“你叫我哥哥。”
“……”
**
裴沐菲和施政在施家住了一晚上,早上吃过饭之后便回了她那里,虽然按理说攀亲事后应该搬到施政那里住,可是他们两小我私家的工具都在这她这边,裴沐菲也懒得折腾了,索性就在这边再住几天。
她心里一直惦念着陆离,可是又不能和施政说,憋得要命。
如果不是他有很重要的事情,绝对不行能错过自己的婚礼。裴沐菲打了许多次他的电话都拨不通,到最后爽性成了空号,她心上不安的感受愈来愈浓。
和施政完婚之后的生活并没有太大的改变,他们两小我私家都忙,也就没有去度蜜月,裴沐菲甚至连婚假都没有请,完婚之后的第三天就去上班了。
她联系不到陆离,又不能给陆岷打电话问。
裴沐菲记得陆离和她说过,以后只管制止和陆岷接触,她知道陆离不会害自己,所以就听了他的话,而且,裴沐菲自己就对陆岷这小我私家不感兴趣。
过了约莫一个星期之后,她刚下班回家,施政听说尚有生意要谈,会晚一些到,裴沐菲刚准备去找江琰蹭饭吃,就听抵家里的电话响起来。
知道她座机的人不多,她隐隐有种感受——会不会是陆离?
接起电话来,听到那里熟悉的声音。
果不其然。
“菲菲,对不起,你完婚我没能赶回来。”他启齿即是一顿致歉,裴沐菲原来尚有怨气,也被他这样的话说得烟消云散了。
“你现在在那里?”裴沐菲有些担忧。
“在……你家楼下。”陆离顿了顿,“让我上去么?”
“你上来。”
“好。”
过了五分钟不到,裴沐菲便听到了一阵敲门声,她快步走到门前,拉开门。
看到陆离的时候,她险些不敢认。
他怎么变得这么憔悴。
裴沐菲将他拉进来,然后让他坐到沙发上。
“你怎么回事?”
“她自杀了。”陆离眼中险些是一潭死水,“就在我眼前。”
“……陆榆么?”裴沐菲有些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我找不到她的尸体。菲菲,你说是不是老天在处罚我?”
裴沐菲对他和陆榆的事情并不是很清楚,但大致知道的,尤其是听陆离这么说之后。
“她为什么自杀?”
“她竟然敢,她怎么敢在我眼前死!?”
“陆离你别激动!”裴沐菲摁住他,“听我说。”
“……”
“找不到尸体,就不能笃定她是死了,不是么?”
“我亲眼看着她,把枪瞄准了自己的太阳穴。”陆离自嘲地笑笑,“是我自作自受,这是我的报应。”
“……”
“她说,她会选择死,都是我逼的。她是不是在处罚我?让我连她的尸体都找不到。”
裴沐菲皱了皱眉头。
“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呵呵……”陆离笑得极其狰狞,声音狠戾,“我把她送给了差异的人……陪睡。”
“……”
“我是不是畜生?!”陆离看着她。
“……你说什么!?”裴沐菲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vip章节 55五五、矛
第五十五章
“你没听错。”陆离比适才笑得越发夸张,“我是畜生——”
“陆离你别这样。”裴沐菲和他认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痛苦的心情,心像是被什么揪紧了一样,半天只说出一句话。
“她死了!她死了什么看法你不知道么!?都是因为我!我他妈是个畜生,裴沐菲你快,快扇我几巴掌。”
陆离刚抓起裴沐菲的手,瞄准自己的半边脸,门“咔哒”一声开了,施政站在玄关处,看了看陆离和裴沐菲亲密的行动,眸子一暗。
陆离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见施政看他,便铺开了裴沐菲。
究竟她已经完婚了,他再不能像从前一样。
陆离总说裴沐菲把什么都憋着不说,实在自己又何尝不是,但他生性乐观,狠辣并不是他的本意,这都是陆岷逼的,他逼死了自己的父亲,又来逼他。
裴沐菲看到施政回来,便站起来,准备和他解释。
她知道施政不喜欢她和陆离走得太近,就算只是以友情的名义,也不行。
“你这么早就回来了?我以为你得泰半夜。”
施政冷笑一声,并没有回覆她的问题。
陆离知道自个儿现在再呆下去,他们又得打骂,于是便站起来,拍了拍裴沐菲的肩膀,和以前一样的行动,然后说:“菲菲,谢谢你。我走了。”
裴沐菲从茶几上拿起车钥匙,拉住他:“我送你。”
**
陆离并没有开车出来,他从柏林回来,连通知助理的空都没有,便拦了辆的士来了裴沐菲这里。
他从不想让裴沐菲知道他做的那些肮脏事儿,她对他来说,是比家人都重要的存在,就像怙恃死了之后,她第一时间陪在自己身边,那时候他还不到二十岁,怙恃亲的死对他的攻击不知道有多大,那段时间,是裴沐菲陪他过来的。
所以他从来没告诉过裴沐菲,他为了抨击陆岷做的那些事儿。
“陆离,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酿成这样。可是你记着——”裴沐菲看着他的眼睛,“不管你做什么,我都市支持你,不管你是对是错,我都相信你,所以我不希望你对我有什么隐瞒,你二叔是什么人,我也清楚,所以,你现在更应该振作,公司的股份可是有一半以上在你这里,你赢的几率有多大,也不用我说。”
陆离耳边不停地回响着她说的话。然后他释然似的笑笑,“我知道了。”
“那就好。”
“你回去吧,他似乎不是很兴奋,我先进去了。”陆离说完便拉开车门下了车。
裴沐菲发动车子,回家。
刚进家门,她就被施政拦住,他面色阴沉地看着她,像是在等她解释一样。
“我明天和你说,现在有点累了。”
陆离的事情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说清的,裴沐菲只得放软了语气。
“扔下我,和他走。”施政冷笑,“完婚第二天,就来这么一出。”
“他女人自杀了。”裴沐菲知道施政这是准备误会到底了,于是便准备一股脑将事情告诉他。
“——”施政没有说话,悄悄地看着她,期待着下文。
“他在柏林,找了两个星期的尸体都没有找到,他来是和我致歉的,因为没能加入我们的婚礼。”裴沐菲耐心地解释着,“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女人?”施政不知道陆离身边除了裴沐菲尚有谁。
裴沐菲有些艰难所在了颔首,“嗯。”
实在裴沐菲已经记不清楚陆榆长什么样子了,见她的频频基本都是夜店,灯光昏暗,她又总是低着头,所以裴沐菲都没太看清楚她长什么样子,只听过她的声音,孱弱又卑微。
心里有些堵得慌。
或许是因为她也是那样爱着施政,裴沐菲竟然有些同情谁人女孩子。
“为什么自杀?”施政又问。
裴沐菲犹豫了一会儿,才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施政。
她是真的同情陆榆,可她又清清楚楚地知道陆岷对陆离的怙恃做过何等狠的事情、她也知道陆离的无可怎样。
每小我私家都有选择生活方式的权利,可他已经被逼得没有措施。
“看不出来他这么狠。”施政听完之后都有些咋舌,不禁叹息陆离藏得深。
“他一点都不狠。”裴沐菲打断施政的话。
“……”
**
这段时间,裴沐菲空余出来的时间基本都在陪陆离,施政对此很不满足,可是想到她上次为陆离解释那么多,又欠好再跟她提,提了显得自己多小心眼呢。
不知不觉,陆离已经找了陆榆一个多月了。
不知道是不是那天裴沐菲对他说的话起了作用,最近他事情很认真,天天除了晚上睡觉的时间之外都在事情,娱乐运动更是少之又少,裴沐菲看在眼里,有些心疼他,可更多的是欣慰。
这或许将是他这一生中最艰难的日子,就想她最艰难的时候,他陪着她走过来,慰藉她、勉励她,裴沐菲现在也是这样,想给他一些自己能给的温暖。
这天下班之后,陆离还在办公室批文件,天已经有些发黑了,办公室的灯却没有开着,裴沐菲端着杯热水,走进去的时候开了灯,然后看到他在批文件,她走已往将热水放到他手边。
“先喝杯水,休息会儿吧。”
陆离端起水来喝了一口,然后又继续手上的行动。
裴沐菲犹豫了一会儿,才启齿,问道:“有她的消息了么?”
陆离行动顿了顿,然后又继续翻看着手头的文件,“人找不到,尸体也找不到。”
“柏林那里,你没有报警么?”
“报了。找不到。”
“……”
“我说过了,这或许是老天在处罚我。”陆离停下手边的行动,抬起头来,自嘲地笑了笑。
是老天在处罚他,她死心塌地的时候,他不够勇敢;她为他支付一切的时候,他躲潜藏藏。
他是个怯夫。
裴沐菲没有再接话,生怕影响到他的事情效率,于是和他打了个招呼便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已经由了下班时间四十多分钟了,公司里已经基本没有人了,长长的走廊里,只能听获得她的高跟鞋踩过地板的声音。
裴沐菲头有些疼,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
睁开眼睛之后,隐约看到有一小我私家影在自己眼前飞快地闪过。
她因为是幻影,也没有多在意,只是加速了法式,走出了公司大门。
……
抵家之后,施政还没回来,她也没有心思出去买饭吃,于是拿了盒牛奶坐在客厅里喝。
她原来想等施政回来,可是等到九点半了,还不见他的人影,打电话也没人接,于是裴沐菲自己洗了个澡,先睡下了。
刚迷糊着点儿,就闻到一股酒气,裴沐菲睁开眼睛,望见施政的脸的时候,有些吃力地推开了他。
“你干什么去了?喝酒了?”
施政将她拖到自己身下,膝盖脱离她的双腿,掐着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
裴沐菲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泰半夜的也不能有一会儿消停,开始着力推着他:“唔——你铺开我!”
施政铺开了她的唇,然后阴岑寂脸看着她。
那样的心情像是要将她吞入腹中一般。
“你怎么这么晚回来?”裴沐菲看着他带着醉意的眸子,问道。
“和你比起来,我今天算早的,不是么。”他冷冷地看着她。
裴沐菲这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了。
她前几天基本晚上回来的时候都是很晚了,有时候会帮陆离核对一下预算什么的,陆离太长时间没顾公司,聚集起来的季度、月度报表有些多了,她帮着他弄了好几天,所以晚上自然回来得迟了。
裴沐菲以为自己和施政解释过之后,他应该不会再盘算这个了。
“我有事……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么?”
“体谅你什么?体谅你和此外男子在办公室一呆就是小半个晚上是么?”施政说话间已经开始撕她的睡裙。
“你干什么!?”裴沐菲有些惊惧地看着他,“你别撕——啊——”
他已经将她的睡衣从领口处撕开,她丰满的乳□在空气中,施政伸手抓住一个,狠狠地蹂躏`着,一边揉一边语气讥笑地对她说:“我体谅你了,你也体谅体谅我。”
“轻一点——疼死了——”裴沐菲抓住他的手,蹙着眉头看着他。
“疼就对了。”他揉搓的力道更大。
“施政你真的够了!”裴沐菲忍无可忍,“我不就是去帮陆离批了几天文件么?我晚上又没有不回来,你现在这样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施政停下行动看着她,“这是你应该遭受的。”
“你放屁!!”裴沐菲推他,“我嫁给你不是为了满足你的□,我更不是会因为你的意愿就掉臂我朋侪的人!你别给我太太过了!!”
“你还记得你嫁给我了。”施政猛地掐着她的腰将她从床上拖起来摁在自己胸膛上,她胸前的嫩肉贴上他,他以为自己下腹一阵燥热,但语气却丝绝不放松:“嫁给我还能陪别人小半个晚上?嗯?”
“这是我的自由,”裴沐菲瞪着他,“不会因为我们完婚了就变少,一点点都不会。”
“好,自由。”施政重复着她的话,“那就贫困你每晚回来满足我的□。”
他说完这句话,再没有顾她的反抗,将手伸到她腿间、撕了她的内裤,然后褪了自己□的衣物,重重地顶了进去。
“你的自由,我就给你——”他鼎力大举耸动着,明摆着就是在发泄。
“施政你慢点……好疼啊……啊不要了……”她□阵阵痉挛,被他撞击着,干-涩的甬道阵阵收紧,却没有一点湿润的液体。
疼的她双眼都发黑了。
“再不湿,疼的是你。”他刺得用力,却也艰难,她那里干干的,他进去的时候被牢牢裹着,都有些发疼了。
“我他妈——不是你招的**,说湿就能湿。”她疼的泪都流出来了,却照旧不愿示弱。
模糊间,裴沐菲竟然以为她和施政又回到了之前的日子。
打骂、**,打骂、**。
他照旧那么粗暴。一点都不思量她的感受。
他们显着才完婚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就成了这样了呢。
施政看着她都疼得流了泪,心上一紧,然后身下的力道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听我的话,很难?”施政为她擦了擦泪,然后问道。
“……”裴沐菲咬着牙,一句话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