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樵樵围剿战(1/2)
周樵樵到叶小舸宿舍时,叶小舸刚洗完澡,惬意的倚在沙发上吃零食看电视。“怎么是你,你不是说你晚上有事儿吗?”叶小舸没想到周樵樵会这时候来。天已经黑了,他怎么还不赶回队伍去。
周樵樵审察叶小舸,见她穿着laperla的丝质睡裙,长发随意的披散着,未施脂粉素面朝天,清新的样子和之前谁人盛饰艳抹的舞娘有天壤之别,倒像是画皮被扯掉之后的样子。他不知怎么就笑了,直笑得肚子疼。
“樵樵,你别吓我,你怎么了这是?”叶小舸见周樵樵突然傻笑,丈二僧人摸不着头脑。周樵樵这是咋了,脑壳被驴踢了,怎么一见到她就傻笑,还笑得直捂肚子。
周樵樵忍住笑,走上前抹下叶小舸裙子一边的肩带:“小舸,天这么热,你把裙子脱了吧。”“什么啊,你疯了。”叶小舸刷的酡颜了,她那里会想到周樵樵这家伙上来就是这么一句。他眼睛里的神采闪烁而明亮,火花迸射。
“我说,照旧我帮你脱好了。”周樵樵说话间动起手来,把叶小舸往卧室的偏向推,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裙子脱了一半,抱在怀里狂吻。叶小舸仍然是懵的,搞不懂周樵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是,至少她明确一件事,他想要她。
自从她到广州来,好几个月了,他还从来没要过她呢,周末的时候她住在他家里,和他也是分房睡,并不急着把关系一下子恢复。他不急,她也不急,两人漠不关心像是在玩游戏,看谁先投降。
周樵樵把叶小舸的裙子从她腰上往下扯,自己也开始脱衣服,床上地上两人的衣服扔的随处都是。适才在锦源,他就有点充血,太难受了,谢天谢地小舸的宿舍离的不远,开车一会儿就到。
裸/露的身体贴在一起,周樵樵的手有力的抚摸,低着头只顾亲吻。他的吻,真的很让人着迷啊,引诱人为他魂牵梦绕。他是在用心的缱绻敬重,诚挚的迷恋。他身上的味道,她深吸一口,充满了荷尔蒙的激情和浅淡的烟草味,心跳越来越急促。
她的手从他的背上往下滑到腰间,摸到他军裤的边缘,手滑进去,完美的腰线、紧致的肌肤让她心中悸动,转了一圈到前面轻抚腹肌,探索着抽出皮带,解开裤扣。他的手也探过来按着她的手,逐步的指引她。
等到他把她推倒在床上,看他向自己扑过来,她本能的把身体缩成一团。他绝不犹豫的把她抓过来,压在身下抚弄亲吻。这副娇躯,曲线悦目,软似棉甜似蜜,怎么看得够、怎么摸的够。
他把他身上的火气全撒在她身上,也没什么前戏了,直接就要冲撞到本垒打。小舸吓坏了,扯着手能抓到的一切不放,尖叫:“疼,疼……”她怕极了,周樵樵一改适才的温柔,突然间像是变了一小我私家,面目狰狞不懂痛惜。
周樵樵虽然有点憋不住,到底照旧怕伤到叶小舸,放慢了速度宽慰她:“乖啊,小舸,忍一忍让我进去。”他等她徐徐反映过来,挺身而入,那一瞬间他是舒服了,爽的找不着北,在她身体里释放了压抑已久的能量。
叶小舸被他冲撞的满身一颤,嘴唇咬的出血。他凑上去,吻住她的唇,轻轻地摩挲,舔她唇上的血。两人相呴以湿、相濡以沫,即是那娇喘微吟,就叫他魂梦相倾。
这一晚,迷离、妖魅,比他们在武汉重逢那次越发狂野。叶小舸眼茫然心茫然,脑子里只有一个执念,就这样死了吧,也许她已经修炼成佛,怎么心像要飞起来一样,高崎岖低、层峦叠嶂,越过千重山,看遍春/色满人间。
强大的小宇宙发作释放出恐怖的能量,叶小舸终于招架不住了,把自己锁在浴室里,任凭周樵樵怎么叫也不出来。周樵樵不停的敲门,乞求她出来。叶小舸坐在浴缸边上,心想,周樵樵这家伙中什么邪了,怎么要起来没完。她那里敢再出去,他像是要吃了她一样。
嘿咻是个气力活儿,理应上下而求索,只争旦夕的那是自己作践身子骨儿。世界上哪那么多猛男啊,一夜n次郎,当自己是牛郎啊,人牛郎隔三差五逢单双尚有休息的时候呢。为钱献身精尽人亡,那纯属脑子有病,不在正凡人领域。
许多几何人连个知识都没有,男子一晚上做频频,体力早已消耗殆尽,躺倒了就跟死猪一样,打雷也劈不醒。年轻时为了博风骚名声,一夜鏖战,那得喝几多鳖精吃几多伟哥,金枪不倒爽了一时,祸殃的是自己一世。
叶小舸是医生,也疼自己男子。周樵樵这么闹,她可不会随着糊涂,人年轻时欠好好调养,到老就会像霜打的茄子,从里蔫儿到外。
“小舸……小舸,宝物儿,你出来好欠好,我求你啦,你出来我不碰你,我真的不碰你……宝物儿我要是碰你就叫我栽到珠江里喂鱼。”周樵樵在门外起誓立誓。男子向女人求欢,真是什么下三滥的话都说得出,什么谎都敢撒,什么毒誓都敢发。叶小舸可不信他这一套。他在床上出尔反尔不是一回两回。
叶小舸打开浴室莲蓬头,任温热的水洒在自己身上。和周樵樵闹了半天,身上又湿又黏,汗水口水体/液什么都有,赶得上妖精打架了。
浴室门锁咣当一下被踢开了,周樵樵气力真是不小。叶小舸吓呆了,撸着长发的手还盘旋在脑后,满身上下**的,怯怯的看着眼前这个男子。周樵樵看着眼前的香艳景致,那一身透明水珠儿滚来滚去,挺胸翘臀,深红浅红的吻痕恰似朵朵红梅,盛开在她雪白的皮肤上,叫人口干舌燥。
周樵樵咽下口水:“我们一起洗吧。”走已往和叶小舸一起站在莲蓬头下,水洒在两小我私家身上,激起阵阵水花。周樵樵把自己洗清洁了,又把叶小舸也洗清洁了,在浴缸里放满了水,两人舒服的躺进去泡着。
“你说,是你围剿我照旧我围剿你啊?”周樵樵不无挖苦的笑谑。叶小舸扮个鬼脸,这家伙这么说明确是语带双关,于是道:“你偷看我的便签本?”“不是偷看,是灼烁正大的看,你的本子就放在客厅里。”周樵樵亲昵的额头靠着叶小舸额头。
照旧小舸够水灵,这皮肤摸起来感受太好了。周樵樵一直以为,玉人不光是要有一张脸,肤色和肤质都得好。就像玉器,镌刻的再精致,若没有温润细腻的质地和凝脂般柔和的色泽,也算不得上好的玉。小舸从小就白,而且不是那种被风抽干了似地白,她是水灵灵的白,就像白莲藕,嫩的掐出水来,周樵樵跟她在一起老想咬她。
“小舸,你会跳肚皮舞吗?”周樵樵想起之前那舞娘就以为可笑。“不会啊。”叶小舸随口道。他又不是不知道,她运动神经超不蓬勃,在学校考试八百米从来没及格过,跳高跳远扔铅球无一不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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