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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好吃啊。”为了利便挟食,于芷菀将袖子撩到盾上,露出两只匀称细长的藕臂,平滑的肌肤不时会碰触到华尔儒。
“来,那你尝尝龙虾生鱼片。”
华尔儒张嘴,很享受于芷菀的服务,从她身上传来的淡淡气息也沁入心脾,不外这不像是于芷菀会做的事情。
倒是她真的很适合穿上藕色的浴衣,微露的手脚肌肤细致平滑,是男子都市想上前抚摸一把。
“我自己来就好,你不是很饿吗?”
于芷菀翘嘴,“你不喜欢让我喂?”
沿着翘嘴往下是敞开的领口,领子里一片白皙无瑕,娇嗔的小脸很天真,不晓得这举动已经引诱了男子。
华尔儒压下胸口的躁动,“今天你不是才在我的办公室甩门吗?怎么现在这么殷勤,跟你在一起还真是像洗三温暖。”
“哎呀。”于芷菀有点酡颜,“你记得这么清楚做什么,人家请你用饭就是要跟你赔不是。”
“甩门也不外才今天下午的事情,很难一时之间就忘记。”这妮子说风是风,说雨是雨惯了。
于芷菀揽住华尔儒的右手臂,“你不要这么小心眼儿嘛,你想吃什么人家都喂你,你不要再气我打电话给消防局了,好欠好?”下巴抵在华尔儒手臂上,于芷菀张着一双水汪汪大眼望向他。
华尔儒睨视一眼,诸如此类的事惰不是第一回,只是多了个担架,而且他的性情早给她磨光。
对她生气也没用,这妮子通常露出活该的泪眼攻势他就投降,没人知道他对于泪眼汪汪的于芷菀基础毫无招架之力。
“你知道差池就好,下次别再这样。”华尔儒无法忽视手臂上的柔软身躯。
于芷菀笑颜展露,“我下次绝对不会再打给消防局。”华尔儒一睨,这么说是会打给其他单元罗?
一抹清香才窜入鼻尖,柔嫩的唇已点上华尔儒的面颊,接着手臂上的轻盈瞬间消失,转头只见于芷菀俏皮的呵呵笑着。
于芷菀双腿跪起,伸长手要斟倒温热的清酒。
大手抚上刚被亲吻的面颊,确认蜻蜒点水式的一吻却让面颊灼热,华尔儒放下手。
“你淘气过头了。”
于芷菀伸直手端着清酒陶杯,笑得像只偷吃鱼的猫,“干杯。”
华尔儒接过陶杯,“这内里该不会下春药吧。”
于芷菀俏脸一红,“才没有呢。”她又不是大色女。
于芷菀倾身欲抢陶杯,华尔儒比她快一步高举陶杯,华尔儒顺着于芷菀的身势往后半斜,左手支撑在榻榻米上,让于芷菀险些跌扑在他的身上。
“怕下药拿来,我自己喝。”
“这样你也可以生气?”华尔儒轻笑的倾杯一口饮尽。
于芷菀欲从华尔儒的身上爬起来,“哼,你完蛋了,我下的不是春药,是强力泻药。”
饮尽的陶杯放在身旁,华尔儒还斜撑在榻榻米上,于芷菀那红扑扑的腮帮子看起来十分适口,他竟盼愿于芷菀就赖在他的身上不起来也好,胸腔里像是有股空虚。
“我宁愿你下的是春药。”
“想得美。”
华尔儒笑着坐起,“开个玩笑而已。”
“哼,很欠可笑,我原来想找你一起去巴里岛度假,现在我不想了。”于芷菀把放有一小块豆腐的羹匙放到嘴边。
“原来就是想找我去度假才会对我大献殷勤。”华尔儒靠近于芷菀,近到侧身险些与于芷菀贴在一块儿。
“你少臭美了,你不去也有骆司理可以陪我。”
华尔儒褪去脸上的微笑,“你知道一男一女独自去巴里岛代表什么意思吗?”
于芷菀转头盯着华尔儒,华尔儒一脸平波安澜,一点涟漪都没有。
“哼。”她照旧别指望了,如果华尔儒会吃她的醋,母猪会上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