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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75完结(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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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老骗子给我滚开,禁绝碰我!”

易寻常气极,一把推开韩于墨的胸膛,却不想韩于墨突然闷哼一声,清俊的脸庞一下子变得煞白。他被她推倒,身子摔在地上,左手用力地捂着右边的胸口,指节泛白,像是极端难受一般蜷缩着。额上冷汗涔涔,他弓着身子,眼睛和唇角都抿得死紧,懦弱得说不出话来。

她从未看过这样狼狈万状的他,易寻常一下子也慌了神,连忙扑到他身前。

“韩于墨,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易寻常说出口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

“没事,旧伤复发了,你先扶我到沙发上躺一下。”韩于墨紧皱着眉头说。

易寻常忙乱至极,像是没了主心骨似的,只得乖乖听话,使出满身气力扶起他,将他抬到沙发上。韩于墨痛苦地拧着眉头,付托道:“寻常,乖,去我卧室床头把白色的那瓶药拿过来,再给我倒杯水来。”韩于墨刚刚说完便捂住自己的右胸口,急促地喘息着,像是难以忍受凄凉一般。

易寻常被韩于墨吓得面无血色,迅速上楼找药,因而错过了韩于墨眼中一闪而逝的狡黠。

韩于墨吞了药,易寻常接过他手中的玻璃杯,小心翼翼问:“好些了吗?”

韩于墨颔首,示意无碍,没有再吭声。

易寻常磕磕巴巴又问:“韩、韩于墨,你到底生了什么病?”

韩于墨又是一阵默然沉静,片晌才道:“是枪伤。”

易寻常脸色一白,一下就想起回国之前,母皇曾经和她说的事情。

她握紧拳头,难以启齿道:“是母皇开的枪?”

韩于墨点了颔首。

易寻常默然沉静,许久才抬头,快要哭出来一般的心情:“对、对不起,我不知道。”

韩于墨冲她温柔地笑了笑:“我不怪你。”

易寻常看着他,不说话,眼中又是忸怩又是委屈,像是一个等着老师处罚的小学生。

韩于墨轻声道:“寻常,别再和我怄气了。”

易寻常狠狠颔首,眸子黑白明确:“我不会再惹你生气了。”

“也不再和我翻旧账了?”

易寻常颔首点得跟捣蒜似的:“不会了,不会了,我再也不翻旧账了。”

韩于墨心满足足地笑了笑,冲她招手:“过来,抱抱我。”

易寻常怕伤到韩于墨的伤口,展开双臂,小心翼翼地环住他的脖子,十分顺从灵巧。

韩于墨感受到易寻常轻轻哆嗦的身体,心中以为可笑,这个小呆子,着实是太好骗了一点,竟然被瓶ve就吓成这样。他简直是被易寻常撞到了伤口,但那疼痛也不外是几秒钟,却被他硬生生放大了无数倍展露在她眼前,只为博得她的同情,不再为难他。

韩于墨对自己说,这样笨的女人,他得好好守着,千万不要再被此外男子骗了去。

下午的时候,韩奶奶从电视上看到报导,立马打电话命韩于墨带着易寻常回韩家受训。

“你不是瞧不起咱们韩家不做韩家媳妇了吗?”韩奶奶冷着脸瞪着易寻常。

易寻常睁大眼睛:“韩于墨是这么跟你们解释的?”

韩于墨在一边摸了摸鼻子,低着头,不敢看易寻常质问的眼神。

“哼,岂非他还说错了不成?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一找到自己的爹妈就立马翻脸不认人了,把爷爷奶奶都扔到一边,一走就是两个月没有音讯。”韩奶奶板着脸,做出恶婆婆的样子,训斥道,“你走,你走,竟然看不上咱们韩家,就不要跑回来做韩家的媳妇!我们韩家可受不起!”

易寻常义正辞严道:“我不做韩家媳妇,谁来做?!”

韩奶奶也怒了:“你的意思是咱们小墨除了你就娶不到此外媳妇吗?我告诉你,我家小兔崽子有许多人追的,他条件这样好,追他的女人能从城南排到城北,不差你一个。”

“那别人也想我这样有小小崽子吗?”易寻常高声道。

屋子里一下清静了下来,片晌,韩于墨才像是突然反映过来一般,不敢置信地抱住易寻常。

“寻常你有我的孩子了?”

“你滚开,我不认识你!”

“寻常,你有我们的孩子了?”韩于墨又重复了一遍,像是痴傻了一般,神经兮兮的样子,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他狠狠地搂住易寻常的小腰板,像是想要把她揉进骨头里似的用力,嘴里不住的喃喃,“我们的孩子,寻常有我们的孩子了,是我们的孩子,寻常原来可以有孩子的。”

易寻常在他怀里挣了挣,使气道:“他才不是你的崽子!”

“瞎说,显着是我的孩子干嘛不让我认?”韩于墨傻笑着揉易寻常的脑壳。

“那你显着记得我还装不认识呢!”易寻常又开始往事从提,新帐老账一起算,她现在可恨着呢,韩于墨这个老骗子竟然在韩奶奶眼前诋毁她,她才不要给他生孩子。

在凤临国,妻主能给夫侍生孩子,是夫侍生掷中最大的荣耀。

易寻常决议要处罚韩于墨,收回这荣耀!

眼瞅着易寻常又想要翻旧账了,韩于墨猛地松手,故技重施,捂住自己胸口又开始小喘起来。搪塞易寻常这种吃软不吃硬的女人,苦肉计永远都是致胜第一要门。

“别装了,我压根就没遇到你的伤口,韩于墨,你演得可真假!”易寻常凉飕飕道。

“……”

“喂,别装了,一点都不像。”易寻常拧眉。

“……”

“带药了没?在那里,我去帮你倒水,韩于墨,很疼吗?先忍一下啊,我马上回来。”

小女帝终于投降,手忙脚乱地去给他倒水,韩于墨的脸埋在他的手掌心中,唇角勾起的弧度,谁也看不见。啧啧,真是个小呆子,不知道会生出什么样的小小呆子。

最好能和她一样,能够抱在手心中宠的小公主,他未来的小女王。

“哎哟,我的乖孙啊,寻常,你歇着,怀着孕就不要乱动,你要什么,奶奶帮你拿。”韩奶奶这才反映过来,脸上笑出了一朵花来,“我的曾孙哟,总算是有着落了。”

作者有话要说:挖鼻孔,夕雾能说下一章了局么?

正文 76chapter75花好月圆

韩奶奶认为韩于墨一个大老爷们照顾欠好孕妇,便强行将易寻常扣留在韩家大院,好吃好喝地养着,韩于墨没有措施,只好也屁颠屁颠地随着易寻常一同搬来韩家大院。

小伉俪俩住在大院子里,二人世界少了,但生活的气息却多了,易寻常以为心里暖融融的。

此外孕妇有身两个月的时候,害喜害得厉害,但易寻常身强体壮的,到现在都没有一丁点害喜的症状,倒是爱上了吃梅子。为此,韩奶奶兴高采烈地为易寻常采购了一大堆酸梅回来,将冰柜里塞得满满当当的,嘴里不住念叨着酸儿辣女酸儿辣女,唇角的笑容怎么掩也掩不住。

易寻常是想要儿子的,在凤临国,儿子是怙恃的贴心小棉袄,比立室立业的女儿要讨人欢喜许多。而在韩于墨看来,只要易寻常能生,就算生出个痴傻来,他都是喜欢的。

虽然,韩于墨潜意识里,照旧期盼易寻常能够生出一个像她这样可心的女儿来的,他问过医生,女人有身的时候吃些酸性食物会更容易生女儿,而酸性食物并非是口感味觉显酸的食物,而是指人体内情况的酸碱平衡,所以他会经常神秘兮兮地给易寻常买些奶油,乳酪,罐头,巧克力来。

易寻常有身五个月的时候,《武则天之盛世朱颜》终于上映,这部她两度弃演耗资五千万美元的影戏,在一片唏嘘声中取得了八亿票房的好效果,再次刷新了中原票房历史。易寻常说心中不惋惜是不行能的,显着这样好的一次时机,却被她的任性而错失了。

她当初从影的目的是为了找母皇,但她做演员越久,就对这个行业爱得越深。她喜欢演绎此外人生,体会凡人的喜怒哀乐,这是她身为帝王最缺少的工具,这是红尘的气息。

“寻常,你还年轻,时机多得是。”韩于墨慰藉她。

易寻常喃喃:“可是,武则天却只有一个,中原史上,就她一个女帝呢。”

“女帝只有武则天一个,但剧本却尚有许多。”

“剧本?”易寻常睁大眼睛看着他。

韩于墨勾唇,情不自禁地揉了揉易寻常的脑壳,自从她有身之后,越发显得娇憨可爱了,他轻笑着道:“我原本是想给你惊喜,费晗的新影戏也是以武则天为题材的,他指明要你来演。”

“真的?!”易寻常惊喜地抱住韩于墨的脖子,“我要演武则天?!”

“真的,是真的,我几时骗过你?”韩于墨搂着易寻常圆滔滔的腰肢,轻笑道,“只等你生下宝宝就可以复出了,陛下,你的子民可都还盼着你重出江湖呢,千万不要令他们等太久。”

韩于墨贴着易寻常的额头,低哑的声音,揉碎在两人紧贴着的唇齿之间,缱绻而湿润。

“我们都等得太久太久了。”

久得恨不得一夜白头,一日倾华,将所有的柔情都在这一刻耗尽。

这样就不会再有疏散,不会再有误会,只有这一朝一夕的爱意,缱绻致死。

下午三点,韩于墨神秘兮兮地开车把易寻常带到娱乐城门口。

他扶着易寻常圆滔滔的身子下车,指着城门上方的红布,声音听起来有些少有的腼腆。

“寻常,看上面。”

高耸雄伟的琉璃砖堆砌而成的城墙,红漆金镶边的朱门,金灿灿的门环,一派庄严漂亮的阵势。城门的顶端是龙凤戏珠的雕塑,雕塑后方的字体灯箱被红布裹得一点都不剩。

易寻常仰着脑壳,心中隐隐知道韩于墨要做什么,但却照旧控制不住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她想亲眼证实她的意料,心跳一阵强过一阵,手心中也生了一层细汗。

握紧了拳头,易寻常悄悄申饬自己,不让体现得太过失态,省的丢了女帝的架子。

韩于墨给了事情人员一个眼神,城墙上的事情人员齐齐掀开那碍眼的红布。

鸾翔凤翥的三个大字现了出来。

易寻常屏住呼吸,心跳都停摆了。

凤临国。

娱乐城的名字,是凤临国。

易寻常显着早就猜到了这个效果,但却照旧忍不住感动得鼻子发酸,眼角湿润,是不是所有有身的女人都特别容易多愁善感,易寻常以为自己现在越来越能哭了,简直就跟小爷们似的没前程。

韩于墨最终,照旧替她重建了一个国,以另外一种方式,替她复了国。

或许是以为自己在公开场合哭鼻子会很难看,易寻常狠狠地吸了一下鼻子,正准备侧脸高尚冷艳地回韩于墨一句她早就猜到了她基础一点就不感动,却意外看到韩于墨正仰着头盯着城墙一动不动的样子。他或许是在装作认真鉴赏的样子,但他紧绷着的下颔却出卖了他的紧张。

易寻常挑衅的话卡在喉咙间,对着这样的他,突然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韩于墨现在的样子像极了一只求表彰的大型犬,虽然他的眼神基础就不敢落到易寻常身上,但他满身洋溢着的气场简直就是在向主人讨赏的忠犬容貌,就差大尾巴在后面摇来摇去了。

原来她的一句赞扬,对他就那么重要吗?

易寻常心中一时间柔肠百结,只以为要一辈子都对眼前这个老男子好,才不会辜负他对她的爱。

“韩于墨,看着我。”

易寻常突然启齿作声,伸出白胖胖的手臂,环住了韩于墨的脖子。

韩于墨低下头,抱住身形不稳的易寻常。

他的身体仍旧紧绷着,眼神有些飘忽,就是不愿看易寻常的眼。

易寻常睁大眼睛看着他,周围所有的嘈杂都酿成了静音模式,她鼓足了勇气,轻声对他说:

“我爱你,韩于墨。”

“……什么?”

韩于墨惊惶,愣愣地看着易寻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本以为批注这种事情会很是难看,但说过一次之后易寻常便发现这并非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情,甚至颇为有趣,她很满足韩于墨因她的广告而做出这样呆愣的反映,简直蠢得可爱,如同一只笨憨憨的大型犬一般。易寻常情不自禁咧开了嘴,踮起了脚尖,又凑近了些许。

“我说……”易寻常在韩于墨唇角边落下一个吻,“我爱你,笨狗狗。”

韩于墨原本紧绷着的身体微微发颤,他抱紧了易寻常,手臂不住的用力,像是蓄满了所有的气力却没有地方宣泄似的,眸如漆点的眸子里掀起一番如同汪洋一般缱绻不化的风暴。

“寻常,再说一次。”

“我爱你,老骗子。”

韩于墨瞳孔猛缩,脸上浮起了可疑的晕红。

但易寻常却看不到了,因为韩于墨吻住了她,捧着她的脑壳,粗暴地热吻着,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易寻常身子发软,顺应本能地和他的唇舌纠缠起来的,如痴如醉。

“寻常,再说一次。”

“……我爱你,傻子。”

韩于墨沙哑道:“我也爱你,我的陛下。”

凤临国娱乐城的正名宣布会在第二天举行。

这是易寻常有身之后首次在民众眼前露面,自然是吸引了一大票媒体前来围观,但所有人的问题重心并非落到凤临国三个字上,而是围攻起久未露面的易寻常起来。

“寻常,你母亲说你因为她是抢劫犯所以不认她,请问这是真的吗?”

“易寻常,有人说你贪了香川的善款,却把罪名栽赃给了助理李若,请问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寻常,你消失了两个月,请问这次被公司雪藏的原因是什么?和母亲有关吗?”

易寻常拿过话筒,气定神闲地回覆:“我必须在这里声明一下,我的母亲并非抢劫犯,我也并没有偷拿香川的善款。我的母亲是英特人,这两个月我就是回欧洲和她团聚,至于雪藏,那更是子虚乌有的事情,韩艺传媒整个都是我的,岂会有员工雪藏老板的原理?”

记者又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有人居心陷害你吗?”

易寻常道:“这可就得问‘有人’了。”

虽然易寻常在宣布会上答得点水不漏,但网友们对此事的看法仍然是批判纷歧,大多数人都认为易寻常所谓欧洲的母亲是她杜撰的,只为挽回她少得可怜的民众信誉,只有少部门死忠仍然坚持易寻常是无辜的。这样险些一面倒的情况在宣布会召开的第三天,开始发生惊天的逆转。

欧洲财阀斥资3亿欧元申建“易寻常基金会”,这是今日报纸财经版及社会版头版头条。

舆论接踵而至,正当众人推测易寻常的欧洲艳史之时,财阀主人自曝身份,宣称自己是易寻常的母亲,这下子所有人都禁了声。3亿欧元,相当于二十四亿中原币,这可是大部门人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数字,却被人这样轻飘飘地就砸进了一个信誉险些为零的基金会。

身份,善款都可以作假,但那国际汇款单上的数字,却是清清白白做不了假的。

“揭秘易寻常欧洲贵族身份”“论易寻常及其身后显赫家族”这样的题目纷纷占领了各大娱乐八卦板块,以后,再也没有人敢说她是抢劫犯的女儿,有的,只是敬畏和歆羡。

民众向来都是忘记的,旧的丑闻淹没,新的丑闻又重新占据头版头条。

“双胡恋告破,胡周遭原是同性恋。”

韩于墨看了一眼易寻常手中的报纸,抱着她白胖胖的身子,轻声道:“寻常,羽承的事情不是我做的。”易寻常清静所在了颔首:“我知道。”

“你知道?”韩于墨惊讶。

易寻常低声说:“稍稍动脑子想一想就知道,你做事那样狠辣果决点水不漏,怎么可能会让羽承成为你生掷中的不定数?依你的性子,想要解决羽承,应该是把他送到外洋才是上策。”

韩于墨问:“寻常,想知道是谁害了羽承吗?”

易寻常盯着手中的报纸,默然沉静了片晌才道:“不需要了,人都死了,没须要再生波涛。”

那样低迷的语气听得韩于墨心中一疼,他既是可怜易寻常,又是可怜自己。

“寻常,你还在念着羽承?”韩于墨紧抿着唇,苦笑着问。

易寻常在这个时候才突然醒悟当初自己对韩于墨到底有何等不公正。他竟然连质问的话都说得这样小心翼翼,这样没有底气,易寻常以为心脏有些抽疼,不为自己,只为眼前这人。

她当初错得那样离谱,他却依然视她为生命般疼爱着她,不减分毫。

“韩于墨,我不念着羽承,我不念着他,我再也不会拿此外男子惹你生气了。”易寻常替韩于墨委屈,想起当初他受过的苦,恨不得立马抽自己两巴掌,她将整个脸都埋进韩于墨的胸口里,不敢看他受伤的心情,嘴里不住地喃喃,“你原谅我好欠好,寻常知道错了。”

韩于墨先是一愣,继而轻笑了起来,他揉着易寻常的毛茸茸的脑壳,声音柔软得不行思议。

“都是有孩子的人了,怎么比小时候更喜欢撒娇了呢?”韩于墨搂着她软软的腰肢,亲吻她的头顶,“我怎么舍得怪你,就算再大的气,现在也早就消了,咱们的路还长着呢。”

“……韩于墨,你对我真好。”易寻常死命地抱紧他。

韩于墨笑:“你个小没良心的,我对你好,你今天才知道呀?”

“我今天以为你对我特别特别特别好,真的。”

是不是怀了孕的女人会变得特别孩子气?

易寻常才不会认可那样肉麻兮兮的话会是出自自己的口,幸亏这里只有他们两小我私家,不至于太过难看,若是再多出第三小我私家来,易寻常一定要把他拖出去斩了。

明月珰曾经在《双归雁》里说:“这女主的生活就是我羡慕的生活。无论做错什么他都原谅你。他的爱像父亲,又像情人。”

易寻常以为,韩于墨或许就是这样子的男子。

岂论她做错什么,他都市原谅她。

他是她的父亲,也是她的情人。

易寻常有身六个月的时候,肚子已经很大了,韩于墨总是笑话她胖得像个球一般再也抱不动了,易寻常嘴巴翘到了天上,非要韩于墨时时刻刻都抱着自己,否则就不用饭。

我的陛下,你可是越来越会撒娇了。

韩于墨无奈,只好天天抱着一个会动的肉球在卧室里办公,可偏偏这肉球一点都没有做球的职业操守,非得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这不,又蹭出火来,韩于墨僵着身子不敢动,满身都绷紧了,如同箭在弦上的弯弓一般,随时都市发射出去,额上的青筋都忍得突了出来。

易寻常感受到臀部有硬硬的工具抵着自己,知道是韩于墨的物什,她那处儿一下子就湿润了。

女人有身的时候,比寻常要敏感得多,极易动情,更况且是来自于女尊国的易寻常。

“韩于墨……”易寻常眼泪朦胧地瞅着韩于墨。

韩于墨是最经不得这小妖精蛊惑的,她这样无助可怜的样子落入他的眼中,简直就跟吃了媚药一般要命。他低吼一声,将易寻常压在沙发上,掀起她的裙摆,手指胡乱地抽动了几下,见了水,便急冲冲地挺身闯了进去。她的紧致令他叹息,韩于墨扬起了脖子,扶着她的腰,急速地震作着。

易寻常很快就泄了,这女人狼心狗肺得很,自己满足了,便咂咂嘴将身上的男子推到一边,翻过身再也不愿让他碰一下,这让韩于墨总是有一种他是泄/欲工具的错觉。

韩于墨望着自己依旧雄风昂昂的那物什苦笑不已,只好对着易寻常衣衫褴褛的娇躯,和五女人相亲相爱起来。他闭着眼,想象着五女人是易寻常柔软的身体,那样深不行测的沟壑,那样紧致的湿润,他陶醉在这种不行自拔的情绪中,很快便也泄了。

睁开眼,却正悦目见易寻常笑眯眯的眼。

这女人竟然一直都在偷看?!

他自渎的画面竟然全程被这女人看在眼底?!

韩于墨羞愤了,如玉的脸上浮起可疑的红晕,夹紧菊花,冲进浴室好半天都没有再出来。

易寻常在浴室门外放声大笑,那笑声叫一个纵脱不羁哟。

晚些的时候,韩于墨接到一通电话,不到五六秒,脸色倏地就变了。

待他挂了电话,易寻常才作声询问:“谁打来的?”

“梁湛。”

“他打来做什么?”

“陈温怡被查出来胃癌,晚期。她想要见我。”

陈温怡正是韩于墨母亲的名字。

一时间,两人都默然沉静了下来,易寻常感受到韩于墨身体的僵硬,心中一疼,伸出白胖胖的双手牢牢抱住他的腰,仰头问:“韩于墨,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故事了吧?”

原本以为韩于墨会拒绝,却不想他竟然真的就说出了口。

“陈温怡现在的丈夫叫梁宇,梁宇和我父亲是战友。当初他们两一同执行任务,梁宇失踪,父亲认真照顾梁宇的女朋侪陈温怡,照顾了十几年,所有人都以为梁宇已经死了,自然而然的,父亲和陈温怡完婚,生下了我的哥哥,梁湛。不,他谁人时候叫做韩湛。”

易寻常问:“厥后,梁宇又回来了?”

“对,梁宇回来了,陈温怡和父亲仳离,而且带走了韩湛,让他更名为梁湛。父亲虽不说,但所有人都知道他爱陈温怡,他放手,玉成陈温怡和梁宇。厥后,梁湛被查出来白血病,骨髓库里找了一年都找不到匹配者,梁湛的生命快要到头了,陈温怡决意再生一个,用他的脐带血救梁湛的命。”韩于墨顿住,似乎是难以启齿,“所以,陈温怡和父亲生下了我。”

易寻常这才明确当初梁湛说的那句“韩于墨是我而生的”是什么意思。

她抱紧韩于墨,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慰藉他。

韩于墨继续清静道:“配型很乐成,我的脐带血挽救了梁湛的命,陈温怡将我扔给了父亲,以后从我的生掷中消失,一直到我八岁,我都以为自己是没有母亲的。机缘巧合之下,我知道陈温怡的存在,于是背着家里人去找她。她建设了一个贵妇的会所,当我站在她眼前说出自己的姓名时,她脸色大变,连忙让人把我赶了出去,像我是什么不清洁的工具似的。”

“都已往了,韩于墨。”易寻常忍不住启齿。

“简直是已往了,但我谁人时候才八岁,锲而不舍的八岁。”韩于墨的语气依旧平庸,像是在讲述一个和他无关的故事,“八岁的我,反重复复去会所找了她十频频,每次都是被她绝不留情地轰了出来,八岁的我不懂,显着我和梁湛都是她和父亲的孩子,为什么她却独独不认我?厥后我想明确了,她和梁湛有情感,他是她的第一个孩子,自然是舍不得的。而我,她抱都没有抱过一次,自然是从未把我当过她的儿子看待。我作为梁湛生命的延续者,同时也是陈温怡对梁宇婚后不忠的证据,在她眼中是多余的,肮脏的,她自然不想在别人眼前提到我。”

易寻常不说话,只以为陈温怡这女人认真是冷血无情,比她愈甚。

韩于墨父亲照顾了她十几年,她替他生下了梁湛,竟然还可以掉臂一切地和梁宇重新在一起。梁湛得病之后,她和韩于墨父亲重新团结,生下韩于墨,竟然就这样可以这样一走了之,这简直就像是使用完了韩于墨便将他扔了一般。韩于墨去找她,这女人竟然还狠得下心来不认他。

人心都是肉做的,这世上怎么会有陈温怡这样的母亲?

而如今,她得了胃癌,顾念起当初的母子亲情来,便想要和韩于墨重归于好。可这世上的事情怎么可以事事都顺她的意,她说不要他就不要他,他说要他就要他,哪有这样自制的事情?

易寻常替韩于墨感应委屈,心中闷得慌,突然肚子里一阵痉挛,她痛苦得捂住肚子。

“寻常,怎么了?肚子痛吗?你别怕,我马上叫医生。”韩于墨紧张地抱住易寻常,脸色有些发白,一手按着她的肚子,一手拿起手机,准备拨通家庭医师的电话。

“不用了,只不外是胎动而已,我徐徐就好了。”易寻常张嘴小喘了几口。

“真的没事?”

“没事,你别自己吓自己。”

易寻常摸着自己的肚子,心中暗忖,这世上哪有母亲不疼自己孩子的原理?她不外是小小的胎动,韩于墨就紧张成这个样子,而陈温怡命在旦夕,自然是越发心系子女的的。

她趴在他的胸口上,声音带着母性天生而来的轻柔,如同微风扫过耳际,不留痕迹。

“韩于墨,我长大了,你也该长大了。”

他的八岁,并不是他的十八岁,不是他的二十八岁,并不是他所有的以后。

人总要学会长大,总要学会原谅。

韩于墨愣了一下,看了易寻常片晌,唇角微勾,轻笑了一声:“是该长大了。”

他所有的执念不外是八岁那年,陈温怡没有认他。

这么多年,早该已往了。

他也早该长大了。

.

良久良久以后,易寻常在清理相片的时候,大儿子药药突然抱着一个破旧的奖状跑到易寻常眼前:“母皇妈咪,拔拔的名字不是拔拔的诶……”

易寻常看着奖状上的名字,若有所思。

晚上,易寻常问韩于墨:“你小时候叫韩林?”

韩于墨道:“小时候发过一场高烧,差点烧坏了脑子,算命先生说要更名字才气压住木火,我其时也不外四五岁,字都不认识几个,阴差阳错地就说出了韩于墨这个名字。”

易寻常轻声喃喃:“怎么会是这个名字,你当初怎么会想出这样个名字?”

韩于墨沉吟许久,刚刚道:“那时候似乎是不宁愿宁愿吧,总以为如果不叫这个名字就不能睡着觉似的不舒坦,也不知道是那里来的一股执拗劲儿,我缠着爷爷闹了良久才改了这名的。”

易寻常这时候想起了谁人梦里的许多事情。

例如,国师曾经算出她会生儿子,但梦里她生了女儿,现实生活中她却生了儿子。

例如,君青然在临死之前说的那段话。

“韩于墨他凭什么能让你这么念着他,他是谁,他凭什么……他有阿然这样爱你吗?下一世,下一世阿然一定要在韩于墨之前让你爱上阿然,一定不行以再让……让韩于墨……韩于墨……”

君青然不宁愿宁愿的声音似乎还响彻在耳边。

可这世上,真的有循环吗?

易寻常不知道,她只知道,眼前这个男子是这世上最爱她的人。

岂论她做错什么,他都市原谅她。

他是她的父亲,也是她的情人。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呼呼,终于写完啦,现在破晓三点五十八分了,小女帝的故事就到这里竣事啦。

谢谢一直追文的列位亲,这文夕雾竟然写了四个月之久,速度着实是太慢茑,夕雾第一次写文,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敲着敲着就跑题了,许多硬伤的地方,夕雾都眼睛一闭直接跳已往的,所以这文崩坏了又崩坏,完全脱离了原先的构想,幸亏夕雾能扯呀,扯扯就扯圆满了,老泪纵横。

这文会出书,出书编编原本是要我九月底交稿滴,可是她想要赶在上学期间上市,所以让我在九月中旬就交稿,所以夕雾不能再拖啦,等上市了之后夕雾会有十本样书送给各人。

送书的事情,八成是要等夕雾开下下本书的时候才气兑现吧。

听说上市什么的,都很慢的。

下本书,构想想好了,就差列纲要了,有了这一次的教训,夕雾森森明确纲要是有何等重要,所以新文可能要等十月份才气面世,总之,希望各人收藏夕雾的作者专栏啦。

那里有夕雾的最新动态咩!

番外不定期补噢……

似乎有许多错别字,唔,明天再改。

好啦,好困,碎觉觉去……

——————2013.9.11 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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