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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75完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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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2chapter71丧家之犬

“不行能的,你一定是在骗我……”易寻常吓得整小我私家都在打哆嗦,话都说不清了,“你、你怎么可能会忘了我?”她的声音发颤,“我是易寻常呀!你不记得寻常了?”

韩于墨冷冷地看了易寻常一眼,从她的手中抽出自己的衣角,那眼神,似乎是在看一个攀龙附凤的物质女一般,冷淡中带着些许讥笑,薄唇轻蔑的扬起。

“歉仄,这位女士,你认错了人,我不认识你。”

“韩于墨,别开顽笑了,你怎么可以不记得我?”易寻常伸出双手牢牢抱住韩于墨的胳膊,瞪大了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想要从他的眼中寻找一丝一毫的破绽,“你一定是在骗我,一定……”

“我说了,我不认识你。”

男子眉宇间流露出些许不耐,抬胳膊想要甩开易寻常的手,却怎样这女人气力出奇的大,韩于墨紧抿着唇角,似乎正在压抑着怒气,眸若漆点,幽深遂远让人望不到眼眸的止境。

易寻常被他黑漆漆的眸子盯得十分紧张,频频都要以为他认出自己来了,心跳到嗓子眼里,却不想最后他只是十分讥笑地扬唇,厌恶且疏离的心情,将她所有的紧张怯懦踩在脚底下肆意蹂躏。

“保安,将这个无理取闹的女人拖出去。”

易寻常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他在说什么?

他竟然让别人把她轰出去?

他怎么敢?!

一直到易寻常几个黑衣壮汉架起来扔到门外,易寻常都还没有晃过神来。她是谁,她可是凤临国堂堂的女帝,怎么可以这样难看地被人赶出了旅馆?“丧家之犬”这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在她的脑门上波呤波呤地闪烁着。易寻常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天家的颜面都给她丢尽了。

旅馆外匿伏着的娱记们纷纷将长枪短炮瞄准易寻常,镁光灯咔嚓咔嚓闪烁个不停,“寻常,你怎么被保镖赶出来了?”“当初你被雪藏的原因真的是因为抢劫犯母亲吗?”“韩于墨是否要和你清除婚约?”“你是否有退出娱乐圈的企图?”“违约金或许有几多?”

易寻常脸上火一般烧着,没想到自己狼狈的样子被这些娱记们逮得个正着,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时候更难看的时刻了,易寻常长呼了一口吻,猛地推开眼前城墙一般厚重的娱记们,杀出一条血路,头也不回的向前方奔去。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下腹有些隐隐作痛,易寻常这才猛地愣住狂奔的脚步,想起腹中的胎儿起来。她煞白了一张脸,扶住肚子,小心翼翼地坐到喷泉旁边。

“宝宝,你千万不要有事……”易寻常声音发颤,“孤只有你了,千万不能有事。”

似乎是听到了易寻常祈祷的声音,肚子下坠般的疼痛感终于平复了些许,易寻常松了一口吻,只要孩子没事就好。心中像是放下一块大石,既是轻松又是漫无边际的空旷。

她看着眼前的喷泉发呆。

怎么办,宝宝,你爹爹似乎真的忘记了她了。

她该怎么办,宝宝。

突然,易寻常皱起了眉头。

这喷泉池子壁画的花纹……易寻常猛地抬头,环视四周,终于明确从踏入这娱乐城开始就莫名以为熟悉且怪异的感受是从那里来的了。这喷泉池子壁画上的花纹,中心干道上的廊灯样式,小道上铺着的古纹方砖……明确随处都流露着凤临国的痕迹。

易寻常模糊间突然想起,两三年前,韩于墨曾经漠不关心地让易寻常画出凤临国的样子,易寻常不学无术,书法古画只明确皮毛,画出来的样子自然是和凤临国实际上的容貌有所差距,这也是为什么易寻常到现在才认出娱乐城和凤临国相像的原因。

“唉,你说这娱乐城到底叫什么啊?中原国其他的娱乐城都有名字,就韩艺传媒这个没有。”

几名游客从易寻常的跟前走过,小声议论着。

“谁知道呢?听说娱乐城的名字就写在城门口的横梁上,只不外被红布遮着,所以人们都看不到。”“竟然被红布遮着,为什么又要专门取名字呢?韩于墨这是在卖什么关子呀?”

谈论的声音徐徐走远,易寻常猛地回过神来,她的心脏狂跳着,脑海中浮起一个绝不行能的想法。这里会不会……会不会是……

易寻常显着知道这种可能微乎其微,但却照旧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脚朝城门出口偏向走去。

娱乐城的城门模拟着古代的城门建成,高耸雄伟的琉璃砖堆砌而成的城墙,红漆金镶边的朱门,金灿灿的门环。城门的顶端是龙凤戏珠的雕塑,雕塑后方的字体灯箱被红布裹得一点都不剩。

易寻常站在娱乐城外,仰高了脑壳,眯起眼睛看着龙凤背后的红布。

中原的字形考究一个规则修仪,横直竖长,撇陡捺扬,就算被红布遮住了字体,其字形的走势依旧可以透过紧裹着的红布显示出来。易寻常对这三个字熟悉至极,自然是一眼就望了出来。

她的眼睛发涩,唇角轻轻翘着,想要自得地大笑,眼泪却先落了下来。

“韩于墨,你这个老骗子,还说忘了孤,哼,那这是什么……”易寻常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脸上带着哭一样的笑容,“宝宝,你爹爹在和母皇闹别扭呢,咱们一起去把他追回来好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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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寻常在娱乐城门外站了良久,直到最后一波嘉宾走光,也没等到韩于墨的车子开出来。易寻常又重新回到刚刚的旅馆里问侍者,这才知道韩于墨搭了张臣的车子一道脱离。她心中又是气又是笑,这老骗子是盘算主意要和她闹别扭到底了,竟然为了躲她而乘了别人的车。

她不泄气,立马就打的回雾秋山,却不想被门口的保安拦住了。

“我是a8栋一单元的易寻常,你不认识我了吗?”易寻常问保安小陈。

小陈苦笑道:“我虽然认识你是谁,可是韩董付托过,不要让任何人进去,你也不破例。”

易寻常冷脸道:“什么叫做不让任何人进去,明确就是不想让我一小我私家进去。”

小陈只得尴尬地陪着笑:“你既然明确,也别让咱太难做不是?”

易寻常替自己打气。不怕,她们来日方长,她尚有一辈子的时间来逮住韩于墨这个老骗子,不怕他会逃出自己的手掌心。更况且,她肚子里尚有这个王牌呢。

她打的回旅馆,入睡之前,想起给那人打骚扰电话来。果真,那人没有接,每次响了不到两三声就被他掐断了,易寻常也不泄气,重复拨通了七八遍都被他摁断这才停止了骚扰。

虽然被他拒绝,但易寻常心中照旧甜滋滋的。他果真照旧对她狠不下心来的,既然不想接听她的电话,直接关机了就好,干嘛非得让她的铃声响三声才摁断呢,明确就是舍不得她。

易寻常弯着唇角,安然入睡。

第二天,易寻常起了一大早,准备去韩艺传媒总部拦韩于墨,却不想又被公司里的保安拦住。

“你瞎了吗,我是易寻常,竟然敢拦我?信不信我让韩于墨炒掉你?”

“这是公司划定,禁绝让闲杂人等进入公司。”

“你说什么?我是闲杂人等?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易寻常撸起袖子就想和保安打架。

最后的了局是,易寻常被六个保安架起胳膊,温柔地被扔出韩艺大楼门外。

如同丧家之犬一般。

易寻常不泄气,给萱萱打电话求助。

“喂,萱萱,我是寻常,你让保安开门放我进……”

“嘟——”

易寻常的话卡在喉咙里,脸色有些难看,不外一会儿,她就反映过来,手机上显着有她的来电显示,萱萱接通又挂断明确就是要给她尴尬,易寻常对自己说,她才不会生气。

可是“丧家之犬”这四个字在她脑门上晃悠,如影随形。

易寻常挥了挥手,连忙将它们打散,她是一国之帝,怎可自语为狗?

她又给陆安宁打电话。

“喂,安宁,我是寻常……”易寻常察觉对方体现差池,立马厉喝,“你要是敢挂电话,我以后上位做的第一件事情一定是要让韩于墨开除你!我保证!”

那里陆安宁默然沉静了几秒钟,哭着道:“寻常,给我一条生路吧,韩董下了死下令禁绝我们和你接触,否则咱们都得随着玩完,你和他的恩怨关我什么事啊,啊,我没电了,喂,嘟———”

易寻常铁青着一张脸重新拨通了陆安宁的手机,对方显示已关机。

“丧家之犬”这四个大字跟蝴蝶似的,在易寻常脑门上飞呀飞呀飞,飞得她头都晕了。

公司正值上班岑岭期,办公楼出出去去许多人。见众人的焦点都落到自己身上,易寻常面薄,不想让自己狼狈的姿态落入他们眼中成为笑柄,于是拦了一辆出租车脱离这是非之地。

在出租车上,易寻常突然想起旅馆中挽着韩于墨手臂的那只妖精来。她只以为那人的脸十分熟悉,但到底也没有想起她的名字来,只得上微博问。

“昨天酒会,韩于墨的女伴是谁?”

一石激起千层浪。网友回复十分热烈。

最爱隔夜饭:艾玛寻常你诈尸了,吓我一大跳。

黯然**饭:这语气,这态度,这这这这这简直就是要单挑的节奏呀。

过客急遽:陈诉大王,此女名叫杨萱,代表作《伐纣》,大王要把她拖出去斩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怎么末了怎么破?

正文 73chapter72黑猫钓鱼

易寻常思忖着,拖出去斩了大可不必,但单挑一事照旧可以思量思量的。

心中微冷,杨萱那只小妖精竟然敢在她不在的时候抢走她的夫侍,令她脸上无光,简直应该给她点颜色瞧瞧。易寻常令司机直奔新星娱乐办公大楼,刚进去没多久就被大堂中的保安拦了下来,易寻常点名道姓要见杨萱,保安说没有通行证不能进大楼,两人争执起来,公关司理闻讯而至,好言劝阻易寻常,称杨萱去其他都市录节目暂时无法回来。

“你当我三岁小孩吗?”易寻常冷道,“杨萱要是真不在,适才这保安就早说出来了,还轮获得你来说?简直就是笑话!”公关司理被易寻常斥得脸上一红,干笑道:“寻常小姐,杨萱真的去外地录节目了,而且公司有公司的规则,你没有通行证,真的不能上楼。”

公关司理给保安使了个脸色,很快便有六七个保安将易寻常围住,个个都是身材健硕的壮汉。易寻常原来有一丝硬闯的心思也被这几个保安硬生生给掐断了,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虽说她是不怕这几个男子会把她怎么样,但她却怕争执间会伤着了宝宝。她绝不能让她的宝宝有事。

“你们不让我上去见杨萱,可以,那我就在大堂里等着她下来见我。”

易寻常趾高气扬地坐到办公大堂的休闲沙发上,和那几个保安大眼瞪小眼,欺霜赛雪的小脸上绷着冷然的笑容,眼角眉梢尽是你奈我何的自得之色,嚣张至极,也不知是谁惯的。

办公楼进收支出许多员工,看到大明星易寻常和六七个保安对上了,着实稀奇,他们纷纷拿起手机对着易寻常照相提倡微博来。易寻常见此仗势也不躲,依旧端着那副冷艳高尚的容貌,任由他们拍着自己,没有一丝怯懦。易寻常心中也有些希奇,同样是在办公大楼被人围观,在韩艺传媒被拒的时候,易寻常只以为自己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可怜恨不得找个洞埋了自己,而在新星娱乐被拒的时候,她心中竟然生出些许孤勇来。易寻常想,这简陋是因为女人骨子里的好战因子在作祟吧。

女人,天生就应该和女人战斗。

经纪人带着杨萱重新星娱乐的后门脱离,杨萱心中十分不耐:“易寻常这女人是疯了吗,为了一个男子连自己的形象都掉臂了,竟然来公司生事,简直就跟泼妇骂街一样,她神经病呀。”

经纪人道:“你以后看到她就绕道走,这种疯女人,你惹不起的。”

“岂非要放任她一直在公司那样闹吗?”杨萱指着手机屏幕,恼恨道,“你看看网上现在都怎么传的,各人都说那易寻常是来抓小三来了,个个都在骂我狐狸精。”

经纪人道:“还能怎么样,你被疯狗咬了一口,岂非你还想咬那疯狗一口不成?忍着吧!”

“哼,你能忍,我可忍不了。”杨萱冷笑了一声,拿起手机拨通号码,娇滴滴道:“韩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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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于墨面色阴沉地挂上了电话。

小丫头竟然蠢到去新星娱乐生事?亏她想得出呵!韩于墨气得差点把手机摔得破损,黑气一个劲儿地往脸上冒。智慧的女人和男子斗,笨女人才和女人斗。小丫头好歹演了几个月的宫斗剧,竟然连这么浅显的原理都不懂,宫斗剧简直是白演了!

韩于墨胸口发闷,他那样满怀期待地希望她能够像小豹子一样扑到他的怀里宣布他主权,那女人倒好,直接拍拍屁股扑到敌方怀里和别人厮杀去了。韩于墨似乎被人打脸,心中有股无名火,这时候只想掐住她白生生的小脖子,看看她脑壳里到底是什么结构,怎么永远和他不在同一个频道?!

他有些恶毒的想,怪不得小丫头会亡国了,就她那智商,曲线救国,远水近火,能不亡国才怪!

各大报刊杂志网站论坛今天上午约莫九点半的时候都接到了一通来自于韩艺传媒公关部的电话,说是让他们跟踪报道韩于墨的今日行程,会有意外彩蛋中出。事实上,许多明星突然被爆料突然被抓拍都是由各经济公司和各大传媒一手操作起来的,所以当所有传媒接到这样一通电话的时候,只以为是韩于墨想要自曝,不疑有他,纷纷操起手中的家伙,严阵以待地跟拍韩于墨。

很快,他们发现,韩于墨今天的行程部署得十分紧凑。

嗯,且桃花不停。

上午十一点,韩于墨意外泛起在女星莫蓓的歌友会上,并送九十九朵玫瑰以做祝福。

易寻常盯着手机上的娱乐论坛八卦,面色有些难看。

下午一点,韩于墨与旗下女星李歆、尤染配合加入韩艺传媒分公司的开盘仪式。期间,女星尤染的礼裙不甚被主持人踩掉,一时间春景大漏,韩于墨尽显君子风度,在第一时间脱下西装,掩着尤染的身体躲避镁光灯,照片上,尤染一副小鸟依人我见犹怜的样子依偎在韩于墨怀里,羡煞旁人。

易寻常紧抿着唇角,已是极怒,眼中有火冒出来。

下午三点半,韩于墨加入一档综艺节目的录制,女主持人身材火爆,性格凶暴,乘隙揩油向韩于墨索吻,韩于墨欣然接受,在女主持人手背上浅啄一口,女主持大发娇嗔。

易寻常满脑子在想该怎么凌迟韩于墨,已经割了三百二十九刀,接下来这一刀该割哪儿。

晚上七点,韩于墨与性感女星范瑞语共进烛光晚餐,被狗仔偷拍也不闪躲,他牵着范瑞语的手,似乎是在宣布新恋情。范瑞语生得极美,但情路始终崎岖,此次为拍新戏而回国,和韩于墨泛起在同一个画面上,简直像是天造地设一般令人赞叹,网友纷纷在论坛下留下祝福。

易寻常脑壳顶上绿油油一片,咬碎银牙,决议要让韩于墨断子绝孙断子绝孙断子绝孙……

啊……约莫是断不了了。

易寻常摸了摸肚子,叹息,这里尚有一个呢,她可舍不得。

晚上九点,韩于墨在微博上发了一张范瑞语端着红羽觞轻抿的侧颜,灯下尤物,如玉如雪,惊艳了时光,倾醉了岁月。他在图片上配了文字“唐突尤物,不遇不求”。转发量不到半小时连忙爆表,许多艺人纷纷转发体现祝福,唐突尤物,不遇不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易寻常气得肺都要炸了。

她一边痛斥韩于墨人尽可妇残花败柳不配为人夫为人父,一边又不停地慰藉自己,当年凤临国的开山女帝凤临帝她的帝后照旧一个小倌身世呢,那可真是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了。易寻常委委屈屈地想,比起祖母的小倌帝后,她的韩于墨也算不染纤尘……吧?

到底有祖母这个先河罩着,绿油油的易寻常很快就宽慰了自己躁动的情绪,挥散了绿云。

而和杨萱单挑的事情也因此告一段落了,没措施,韩于墨这一天就给她又制造出来了四个敌人,这种生产能力太恐怖了,令人不得不重视。智慧绝顶随机应变的小女帝很快便改变了她作战目的,决议要釜底抽薪把敌人抹杀在摇篮中,从残花败柳人尽可妇的韩于墨身上下手。

第二天清晨,易寻常泛起在雾秋山公寓小区大门口。

知道这个消息的韩于墨简直要喜极而泣了,不枉他昨天跑了那么多通告调戏了那么女人啊。

虽然韩于墨现在很是想下车抱住易寻常,将这个折磨人的小丫头揉在怀里咬个够,但却被另外一种忌惮牵制住了身体。他太相识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了,就算你把全世界都捧到她的眼前,她也依旧不会有半分感动只以为是那理所虽然。太容易获得的工具,她从来都不会珍惜。

韩于墨不想再被她继续这样不珍惜下去了。

他控制着自己紧绷的身体,强迫自己不要去剖析易寻常,只管她站在花坛旁边是那样吸引人的眼光,如同发光体一般胶着他的眼,她身后的姹紫嫣红的花朵全部都酿成黑白的布景板,朴陋无物,画面里,只有她是鲜活的,宛若一汪清碧如洗的泉水,让他眼耳口鼻舌中尽是她的气息。

不能再这样被她魔怔了。

他对自己说。

韩于墨硬生生移开自己的视线,逃命一般,猛地踩下油门,疾车而去。

易寻常正准备上前几步拦住韩于墨的车,却不想他咆哮而过,半点情面都不给她留下,易寻常抬腿的行动戛然而止,稍稍有些难看,但幸亏这里人不多。她远目,望着绝尘而去的轿车,委委屈屈地嘟哝着:她是妖怪吗?显着看到她了竟然还开得那么快,当她是妖怪要躲吗?

易寻常越觉察得自己在这里堵韩于墨是个英明的选择了,韩艺传媒大楼人多眼杂,被人拦在门外如同像丧家之犬一般,未免太多狼狈。对于自满的小女帝来说,狼狈不行怕,狼狈落入别人眼里才恐怖。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雾秋山,就算她再狼狈,也没有人看到,真是再好不外了。

想到狼狈这个词,易寻常立马就想到了苦肉计。

经由早上这么一出,易寻常怕是再也没有胆子去拦韩于墨的车了,那老骗子开车没个准头,一下子开得那么快,要是不小心撞到宝宝了怎么办。

易寻常一心一意拾掇着苦肉计来。

作者有话要说:夕雾一心一意想完结,但发现总是控制不住章数啊,怎么还没写完啊魂淡!

正文 74chapter73和洽如初

易寻常晕倒在雾秋山公寓区门口,宽松广领的长裙罩在她纤细的身躯上,更是显得她的身子娇小可怜,不堪一握。绵密黑润的青丝散落开来,无枝可依的姿势楚楚纤弱,令人心怜。那样纤细娇柔的尤物,凄凉凉地晕倒在地上,让人只想把她抱起来捧在手心里好好逗弄一番才气罢休。

如果这个尤物不是身强体壮的易寻常且晕倒的行动能够再早几分钟就再完美不外了。

韩于墨黑着一张俊颜径直开车驶进雾秋山小区园。

这个女人稍稍能有一点演员的基本素养吗?他在车上大老远就看到这女人站在小区门口偷偷摸摸探着脑壳望风,等看到他车了的时候就立马扶额做出弱柳迎风的样子晕倒在地,行动僵硬不说,托付,易寻常你能不能在晕倒之后不要伸手把脸上的头发顺到脑壳后面行吗?

韩于墨心中十分鄙夷,他是眼睛瘸了才会相信她是正常的晕倒而非做戏。

易寻常若是知道韩于墨现在的想法,一定会委屈地大叫起来。她身体僵硬是怕行动太快伤着了腹中的宝宝,躺在地上又伸手将头发顺到脑后是怕他看不到她楚楚可怜的脸。

韩于墨这个卤莽的男子,那里明确她的用心良苦。

日落西山,光影流年。

韩于墨到底照旧没有中她的苦肉计,没有下车,也没有抱起她。

易寻常惆怅地想,若是从前,她的脚稍稍崴了一下,韩于墨都市紧张得不得了,捧着她的小脚又揉又捏宽慰好半天,哪能像现在这样,看都不看她一眼?

认真是不喜欢她了吗?

易寻常万分凄凉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摸着肚子,情绪降低。

“宝宝,你爹爹真是个魂淡,咱们不要他了好欠好?”

没有人回覆她,这样被全世界伶仃的感受,令易寻常又想起凤临国那二十四年的梦起来。君青然死后,身为女帝的他不能在臣子眼前流露出伤悲的情绪,只能夜夜捂着被子偷偷的流泪,没有任何人会来慰藉她。她梦里的最后一年,被万年孤寂的感受熬干了身心,缱绻病榻,最后终于死去。

死亡,如同解脱一般的死亡,最是令人心冷。

易寻常猛地打了个寒颤。

那样孤苦致死的感受太恐怖了,她绝对不会让自己再尝第二次。

消沉的情绪一晃而过,易寻常望着雾秋山小区内羊肠小道,悄悄给自己打气:她身为一国之帝,怎么可以连一个夫侍都追不到?!别开顽笑了!一个男子,岂非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

接连着两三天,韩于墨天天上班下班都可以在小区门口看到易寻常的身影,那女人依旧半吊子演技,装作晕倒的样子,韩于墨频频都想下车抱起她,但始终以为这样会侮辱自己的智商。

这女人到底是怎么依附自己的演技拿下那么多知名导演的邀约的?岂非那些导演都是看他的体面所以才挑易寻常做女主角?韩于墨严重质疑起易寻常的演技来。

此举就此作罢。

实在,韩于墨不得不认可,彼时的他,心中尚有另外一种阴暗的想法:恨不得就此一辈子反面易寻常相认,至少这女人现在满心满眼的都是他。韩于墨从来都没有被易寻常这样珍视过,她永远都是把他捧出来的心脏狠狠地摔在脚下血浆迸裂,还欺压他和她一起赞美这血色真美。

韩于墨苦笑着想,原来被她珍视的感受这样美妙呵。

很快,韩于墨连笑都笑不出来了。

这天他下班回家,雾秋山小区门口竟然没有泛起那女人的身影!韩于墨心中忙乱至极,小丫头要放弃他了?!怎么可以!他好不容易熬过来的幸福怎么可以这样被她轻而易举地放弃?

韩于墨迅速打偏向盘,向着雾秋山山下的偏向开去,说不定小丫头还没有走远。他拨通伯硕的电话,让他视察易寻常的去处,唇角紧抿,眸中有火,这次一定不能让她再逃出他的世界。

整整一个晚上,韩于墨没有找到易寻常,伯硕那里也始终没有她的消息。

天塌了一般的感受,绝望得令人失聪。

所有的嘈杂,庞杂,声色,他统统听不见,脑海中只有那人的名字在不住地盘旋。

易寻常。

易寻常。

破晓三点。

韩于墨开着车,失魂崎岖潦倒地驶进雾秋山公寓,却意外地发现家门口蜷着小小的一团黑影。

她闭着眼,抱膝坐在蹊径上,脑壳斜斜地外向门柱上,那样微仰着的行动,显得她尖尖的小下巴,越发瘦削起来。她如同无家可归的猫儿一般熟睡在家门口,小小的身子,蜷缩的身躯,只以为令人心怜。小丫头卸下了一身尖锐的刺,白皙的小脸,人畜无害一般纯良圣洁。

她在外飘扬了那么久,终于照旧找到了回家的路。

韩于墨不敢下车,僵硬着四肢,生怕这不外是自己的幻影,视线凝了再凝,确认了再确认,直到真正确定那小工具真的蜷在那里,韩于墨才名顿开一般猛地拉开车门。

“乖……咱们回床上睡,这里会着凉的。”

韩于墨声音发颤,小心翼翼抱起身体微凉的易寻常。

易寻常揉了揉眼睛,模模糊糊的:“韩于墨,你回来了啊,今天怎么这么晚……”她眼睛眯成一条缝,猫儿一般倦懒,显然是还没有睡醒,但身体却十分直接地给了韩于墨反映。

两条白生生的小胳膊十分依赖地缠着韩于墨的脖子,娇躯牢牢地贴着他的胸膛,惬意地蹭了蹭。

韩于墨抱着她的小小的身子上楼,楼梯颠簸,易寻常依旧睡得眼睛都睁不开,模模糊糊地拧眉,骄恣着嘟哝道:“别晃,韩于墨,我头晕着呢。”韩于墨低声应了一声:“乖,马上就到了。”

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替她脱掉鞋袜,韩于墨屏住呼吸,支着身子仔仔细细地审察着她,不放过她身上任何一个角落,恍若隔世的感受,心中柔肠百结。

朦胧的灯光下,易寻常英气清朗的小脸显得越发柔软。她的身材本是高挑,腰肢捏在手心里恰恰好,可是他刚刚抱她上楼的时候,发现她的身体一下子变得那样瘦,咯得他的胸口都是疼的。

韩于墨面色有些不豫,他花了四年把小丫头养得白白润润的,她母皇竟然两个月就把小丫头糟蹋得这样瘦,简直跟后妈似的。皇城今年的夏风来得极早,不外四月初,这山腰上的蚊子便汹涌起来。这不,小丫头白皙净的小脸上一晚上就被咬了三个红苞,可把韩于墨心疼坏了。

他通常里好吃的好穿的像是供佛爷一般宠着易寻常,几时让她吃过这种苦头?

韩于墨找来花露珠,小心翼翼地往易寻常脸上点,越觉察得易寻常这种女人是应该是捧在手心中宠着的,不能让她吃一点苦,否则到头来心疼的人永远都是他。

就这样吧,韩于墨对自己说,以后他们的路尚有那样长,就算小丫头未来再伤他的心了,他也不能让她一小我私家逃走。她这样伤痕累累地跑到他眼前晃悠,简直就跟割了他心头肉一般。

韩于墨牢牢地抱着易寻常,如同失而复得的宝物,心中身上都轻松了下来,很快便坠入梦中。

他做了一个很希奇的梦,梦里有一个鹤发少年,少年穿着当初易寻常刚来现代的那套血衣凤袍,血衣艳艳,鹤发如雪,他背对着韩于墨,对镜梳妆。韩于墨看不到少年的脸,但却知道少年的名字:君青然。显着他从未见过君青然,但却仅凭一个背影,韩于墨就那样确定了少年的身份。

心中有些急切,韩于墨也不明确这种莫名的急切是因为什么,他上前两步,只想看到鹤发少年到底生得如何容貌。妆镜白光一闪,印出鹤发少年清晰的容颜来。

韩于墨心中一惊,万万没有想到,那少年明确就是自己的容貌!

易寻常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熟悉的卧室里,瞬间就眉凤颜大悦起来。

韩于墨那老骗子果真照旧舍不得她的。

易寻常以为自己忍辱负重憋屈了这么多天,总算是可以抬头挺胸重新做人了。

正好韩于墨这时候醒过来,易寻常立马扑到韩于墨身上,如同高屋建瓴的女王一般,趾高气扬道:“韩于墨,你不是说不记得我的吗?怎么昨天又把我放进来了呢?”

那样自得洋洋的心情,如同作威作福的狐狸一般,就差拿着毛茸茸的大尾巴在身后甩来甩去了。

说实话,易寻常这种女人的性格着实不讨喜。有给点阳光就辉煌光耀,给点活水就泛滥。这不,她刚刚得了势,就立马好了伤疤忘了痛,和韩于墨翻起宿帐来。

见韩于墨不做声,易寻常来了劲,跳下床在卧室里走了一圈,然后哼了几声,鼻子都快翘到天上去,自得忘形道:“哼,你不说不认识我吗?怎么这里还留着我的工具没扔呀?”

韩于墨苦笑道:“寻常,别闹了。”

“谁跟你闹了,别总跟我爹爹一样的语气教训我,我爹爹都没像你这样凶呢!”

“我几时凶过你?”韩于墨冤枉。

易寻常脸上一红,都强迫着她把金玉汤喷她嘴里了,这岂非不是凶她吗?

她有些心虚地哼了几声:“总、总之,你禁绝再对我欠好。”

“我几时对你欠好了?”韩于墨啼笑皆非。

易寻常立马高声呵叱道:“你都说你不认识我了,这岂非是在对我好吗?!”

韩于墨苦着一张俊脸:“寻常……”

易寻常甩脸:“你个老骗子,我现在不想和你讲话。”

“你是怎么进小区的?”韩于墨转移话题。

“我有个粉丝叫苏菜菜,她住在这个小区里,那天她正悦目到了我,所以就带我进来了,早知道可以靠粉丝资助,我早就进来了……”易寻常说到一半,突然感受自己着了韩于墨的道,她恼羞成怒大喝道,“谁允许你和我说话的!你显着不认识我,不认识我就不要和我说话!”

“寻常,你在撒娇吗?”

易寻常气急松弛道:“韩于墨,你在找死吗?”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嘤嘤嘤,更新得越来越晚了

正文 75chapter74甜言甜言

自从易寻常和韩于墨和洽之后,她就以为自己越发像个小爷们似的了,恨不得把韩于墨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挂在裤腰带上,一刻都离不开他。她对谁人孤苦终老的噩梦心有余悸,基础就不敢让自己一小我私家呆着,只得时时刻刻都粘着韩于墨,像是起劲争证着什么一般如饥似渴地和他在一起。

韩于墨在厨房给易寻常做午餐,清俊的容颜,挺拔的身躯,但却配上一件冰蓝色的围裙,显得十分怪异且有趣。易寻常坐在长案上,看着韩于墨为自己忙上忙下,心里美滋滋的。

她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他这样贤惠呢。

认真的男子总是最俊的,易寻常以为现在认真烹饪的韩于墨,比她父君都俊上了好几分。

“寻常,你坐那么高做什么,快下来,桌子上那么多菜刀,会伤到你的。”韩于墨刚刚转身便看到易寻常坐在烹饪台上,心中蓦然一跳,那样白晃晃的刀子,就搁在易寻常身后,韩于墨脑海中又浮起了易寻常拿着水果刀在他小腹上比划的画面,额头不禁冒了些冷汗。

易寻常十分灵巧地从长案上跳了下来。

原本她身为一国之帝,刚愎果决,是不应该这样被一个小爷牵着鼻子走的,但她自从有身之后,就越发对韩于墨依赖起来,许多次都是大脑还没完成反射弧,身体就已经替她做出了反映。

这样如同猫狗一般的奴性,易寻常也以为十分难看。

小女帝慰藉自己道:既然她已经刻意要和他长恒久久地在一起,自然是要宠着韩于墨的。既然已经刻意要宠着他,那么她这样听他的话也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情。

这样反重复复念了几遍,易寻常心中果真以为好受许多。

我们可怜的小女帝还未意识到,她这样有何等的自欺欺人呢。

“需要我做什么,韩于墨,你说。”易寻常恩赐般的语气,似乎这是何等大的荣耀似的。帝师曾有云:凤主远庖丁。但现在,易寻常却头一次生出想要为一小我私家厨的念头来。

“别厮闹了,你怎么能做这个?”生肉冷菜,只会弄脏她的手,韩于墨皱眉道,“寻常,乖,去客厅等,我马上做好,你要是饿了可以先去冰箱拿点水果吃,只许拿一个,不要贪吃。”

易寻常乖乖地“噢”了一声,待允许完才缓过神来,心中又是一番羞恼不已。

小女帝以为自己对韩于墨的话越来越没反抗力了,从前他只要说“别厮闹了”“乖”“只许”这样的字眼,她就会以为自己被他小看甚至是侮辱了,但现在,韩于墨只要一对她说“乖”,易寻常就立马弃械投降恨不得化作幼猫一般扑到他的怀里揉蹭,让他替她挠背抓痒抚摸着她的脑壳。

易寻常差点被自己这种没有前程的想法给气哭了。

她可是一国之帝呀,怎可自贱为猫?比作豹子也是好的。

……等等,照旧有什么地方差池。

唔……算了。

易寻常耷拉着脑壳地窝在沙发上,一边啃苹果,一边刷微博,突然翻出了韩于墨前些天发的那张范瑞语的照片。小女帝脸色一变,清透澄澈的眸子里,溢满了滔天的战火。

“唐突尤物,不遇不求。”易寻常阴阳怪气地高声道,“好一个不遇不求呐。”

厨房和客厅是一体的,韩于墨自然也是听到了易寻常的话。

“寻常,你听我解释,我和范瑞语是清白的。”他叫苦不迭道,“你谁人时候一心扑到新星娱乐堵杨萱,我这不是想要给你提个醒,让你回过头来追我来着嘛。”

“看着我傻子一样为你跑来跑去,韩于墨,你很自得对吗?”易寻常绷着脸道。

“我不敢,我不敢。”韩于墨连连摇头。

“你不敢?”易寻常狠狠地拍桌子,“你都敢装失忆骗我了,你尚有什么不敢的?”

韩于墨凑到易寻常身边,捧起她的手,心疼道:“拍疼了没有,我看看,啧啧,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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