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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4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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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于墨不知贺喜怒易变的小女帝这回又是因为什么突然冷了小脸,但现在还处于忠犬模式的韩先生立马发挥自己忠犬的本能,赶忙摇着尾巴拎起行李牢牢跟在小女帝身后,随手关上了门。

走廊上有白色的光线一闪而逝。

易寻常自顾自地拖鞋上床休息,见韩于墨也屁颠屁颠地脱外套蹭上床来想要亲她,易寻常厌恶地将脸撇到一边,冷声道:“脏死了,你给我先去洗澡。”

韩于墨不依不饶地捧住易寻常的小脸狠狠地香了一口,这才心满足足地摆出一张怨夫脸。

“易寻常你这个小白眼狼,我一听到你受伤的消息就立马扔下手上的事情不眠不休千里迢迢地赶第一班机来看你,效果我一来你就给我摆脸色,你认真就这么不待见我吗?”

易寻常面不改色地用指腹蹭了蹭脸上被吻的湿痕,看都不看他一眼。

“洗澡,滚。”

“……”

韩于墨怨气直冒,心中实在是气不外,瞬间启动驯兽师,掐住小白眼狼的面颊来了个火热的法式长吻,直吻到小白眼狼快要气绝的时候才恢复成忠犬模式,赶忙麻溜地夹着尾巴逃进了浴室。

凭证他的企图应该是抨击心很强的小女帝冲进浴室跟他上演一场人肉大战,湿衣服打到没衣服,浴室里温高水润十分利便作案,鸳鸯浴什么的滋味简直是今生难忘。

可是韩于墨在浴室里等了半会儿,也不见小女帝恼羞成怒地冲进浴室找他寻仇,韩黑犬不得不开始自我磨练,是不是适才那份法式长吻还不够力道,怎么小女帝还没有炸毛发狂呢?

他裤子都脱了……

最后韩于墨照旧黑着一张俊颜一小我私家洗了一场冷水澡。

等他再出去的时候,那小白眼狼正抱着自己的枕头睡得香甜不已,韩于墨半裸着湿哒哒诱惑的胸膛,黑着脸瞪了她半天,怨气扑簌簌地燃烧,有时候真的恨不得就这么掐死这个小工具一了百了,但更多的时候,韩于墨心中只是无奈,谁让他就偏偏幸上了她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工具呢。

韩于墨摸上床,十分嫉妒谁人被她抱在怀里的大睡枕,正准备想要把它抽出来换上自己腰肢时,眼角撇到易寻常满足的睡容。他心思一动,手指僵在半空中。

韩于墨叹气,他对她总是不忍。

于是便由着易寻常抱着自己的大抱枕,而他则是从易寻常身后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牢牢地搂在怀里。早先,易寻常尚有些不适应地扭了扭,但似乎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易寻常马上就清静了下来,甚至还往韩于墨的身上蹭了蹭,寻找了一个更舒适的角度。

就这样,小白眼狼抱着她的大抱枕,韩黑犬抱着他的小白眼狼,一夜美梦。

易寻常每次起床的时候都市有一种不知道身在何方的感受,或许是她穿越的后遗症,所以当她清晨起床发现自己正躺在韩于墨怀里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回雾秋山公寓了。

昨晚被她抱在怀里的抱枕不知道被她踢到哪个角落。

厚厚的窗帘盖住了窗外的阳光,却挡不住天亮。

房间里除了加湿器细微的轻响,便只有相互平缓绵延的呼吸声。

韩于墨的俊颜近在咫尺,柔软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他的脸上,她甚至可以看到他卷翘浓密的眼睫毛在阳光下微亮的边角,不知道为什么,易寻常突然有些心跳加速。

手指头摩拳擦掌。

易寻常屏住呼吸,情不自禁地伸手去触摸韩于墨浓密深黑的眼睫毛,它似乎有什么奇异的魔力一般,致命地吸引着她,令她心口发痒,瘙痒难耐。

她想要知道这小扇子一样的眼睫毛在自己手心中扫过是怎样一种**的滋味。

手心下的温热让易寻常心颤,她感受到那齐刷刷的眼睫毛如同扇子一般扫过她娇嫩的手心,触电般的感受令她满身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唔,好舒服……

易寻常还想继续,却发现自己两腿间突然被塞进来一个灼热的棍物。

陪同着耳畔沙哑至极的男音。

“乖女儿,爸爸有没有告诉你,晨起的男子最禁不起逗了。”

作者有话要说:夕雾高估了自己的码字速率,存稿什么的,照旧裸奔好了。

今天直接从寝室搬到公司,公司有网,所以又可以码字啦。

正文 40chapter39 爱不释手

易寻常有些耳热,韩于墨说话时喷洒出来的热气尽数喷到她的脸上,浓郁的男性味道令她忍不住屏住呼吸,心跳逐渐加速,那沙哑降低的男低音勾得她心底也有些发痒,易寻常吞了口唾沫,究竟她是来自于女尊国的大好女儿,这床榻间的需求自然是比这时代的女人强烈得多。

也没有什么好羞耻的。

易寻常大大方方地伸手握住那灼热的棍物,轻轻捏了捏,感受到那棍物猛烈地在她手心中跳了跳,她扬起那纯洁得如同初生婴儿一般稚嫩地小脸,直勾勾地看着韩于墨。

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

“想要了呀?”

小女帝的声音原本清亮,但此时却居心压着嗓子说话,便显得这声音极为娇柔软糯,甜丝丝的。

这副清纯的小妖精容貌落到韩于墨眼底,心中又是一颤,他喉咙里发出粗噶难听的吞咽声,眸色逐渐加深,眼底幽黑沉暗似井,潭深处涌动着猩红暗黑的浊色。

他再也控制不住心中呐喊的欲/望,化身猛兽,猛地将她压在身下。

俯身亲吻她那娇艳的红唇,谁知却被小女帝一爪子无情地拍开。

“啪”的一声,韩于墨白皙如玉的俊颜上很快浮起一片嫣红。

啧啧,小女帝下手那叫一个快准狠。

“易寻常,你做什么?!”

韩于墨的脸上冒着黑气,青筋直跳,任谁在床上情动时被人打断都市受不了。

易寻常拿眼角睨了他一眼,狂妄得不得了。

“我这次要在上面。”

韩于墨哑然失笑,又是无奈又是认命,越觉察得这小工具的性情难以捉摸了,简直就和那喜怒无常的嬴政有得一拼,不外他家小女帝谈不上什么雄才伟略,顶多只是算得上一个暴君。

而且,有时候,他还挺喜欢他家小女帝对他暴一暴的。

韩黑犬实在你是个抖m你就认了吧!!!

“行行行,你要在上面就在上面。”他顿住,“不外这回可禁绝再打断我了,听到没?”

韩于墨认命地翻身躺在床上,然后双臂微微用力将易寻常整个身子轻轻松松地抱起来,放在他的身上脱离双腿跨坐着,小女帝白生生的长腿摸起来像是羊脂玉一般滑腻,令他爱不释手。

“宝宝,可以开始了吗?”

韩于墨的嗓音沙哑,在小女帝挺翘的臀瓣压住他身子那一刻起,他就以为他像是快要爆炸了似的,双手着魔了似的不停探索着她那白皙莹嫩的长腿,滑腻的触感舒服得令他叹息。

易寻常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对他的回覆,态度轻慢,依旧高屋建瓴的样子。

韩于墨低头吻住小女帝娇嫩的红唇,粗粝的手指头从易寻常白生生的长腿上滑到她轻薄的睡裙中,驾轻就熟地便探进那片芳菲草地里。

指腹上的湿意令他一愣,继而低降低沉地轻笑了起来。

“宝宝,原来你已经这么湿了。”

他贴着她的红唇暧昧地低语,眼中溢满了温柔的笑意。

易寻常莫名地有些羞恼,以为韩于墨脸上的灿笑十分碍眼,便恶狠狠地咬了他唇瓣一口,回应她的是韩于墨火热的长吻,他总是会用这快要窒息的热吻惹得她满身失力瘫软在他怀中,然后为所欲为,但这次易寻常是盘算主意要和韩于墨拼耐力打恒久战的,自然不会就此认输。

她双手攀住韩于墨的脖子,恶狠狠瞪着他,加深了这个长吻。

韩于墨虎躯一震,有些惊喜易寻常这个举动,在床榻间,易寻常一直都是处于享受的被动方,很少这么主动亲吻他,更别说是这么热情得攀住他的脖子热吻了,韩于墨受宠若惊得不行。

韩黑犬你真的是个抖m你就认了吧!

易寻常湿哒哒的小内裤很快就被韩于墨褪了下来,他举着易寻常湿透了的小内裤深深地嗅了一口,抬头直勾勾地盯着易寻常的眼睛,眸底溢满了暧昧的笑意,声音性感沙哑极了。

“我家宝宝真是个水做的女人,你看,都湿透了,这水可真香。”

易寻常直以为他是在讥笑她,立马就羞愤了,双手直接掐住他胸前的红梅,狠狠地一拧,恶狠狠瞪着韩于墨,凶神恶煞地高声道:“我让你再说!让你再说!”

韩于墨被她掐住懦弱的所在,痛楚混淆着难以名状的压抑,濒临发作,那触电般的快慰感从胸前一路伸张到脊椎骨,令他又是痛苦又是愉悦,喉头里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韩黑犬你真的是个抖m你已经无法否认了。

韩于墨弯起嘴角,哑着嗓子不停求饶:“女帝陛下饶命!女帝陛下饶命!小的好痛!”

易寻常听他这么反映,心中的气总算是消了一点,于是便放松了警惕,却没有想到韩于墨就趁她放松的谁人档口猛地挺了进来,险些是在他进入的那一个瞬间,易寻常立马就忏悔如今这个体位。

太,太深了。

简直就像是整小我私家都被他贯串了一样。

她喘得快要窒息,身子被他抛在半空中又狠狠按在深渊里刺穿她,他的速度太快太狠,她的身子基础就遭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易寻常拼命地想要逃开却发现自己的身子完全被他禁锢在腿上,基础就没有半丝逃生的可能。她胸前的蜜桃在上下的颠簸中从睡裙里跳了出来,随着她的行动激荡起白色的乳浪,韩于墨的眼神幽深,情难自禁地低头含住一颗鸽乳,鼎力大举地舔吸起来,易寻常心尖一麻,双手控制不住地抱住韩于墨的脑壳,也不知道是要推开他,照旧想要把他抱得更紧。

易寻常难耐地向后扬起脖颈,露出优雅而绝望的弧度。

所有的刺激绝望痛楚快慰愉悦都在一片眩晕中竣事。

华彩四溅,流光顽艳。

易寻常满身无力,烂泥一般整小我私家都瘫软在韩于墨的怀里,双臂搭在他粘湿滚烫的肩膀上,他们俩还维持着女上男下的行动,甚至韩于墨半软着的棍物都还没有从她的身子里退出来。

韩于墨吻了吻易寻常汗湿了的额头。

“累坏了?”

易寻常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

韩于墨喜欢极了易寻常每次餍足之后慵懒的心情,这极洪流平上满足了他驯兽师的心理,虽然每次小白眼狼自己满足了就不大爱搭理他,让他感受像是当了鸭子,但,这才是他的小女帝呵。

韩黑犬你这个抖m作者体现已经完全不想看下去了。

“那你先休息会儿,我等会儿抱你去浴室洗澡。”餍足了的韩于墨格外温柔体贴。

易寻常气若游丝地哼了一声,完全不想搭理他。

小女帝好可爱,连不理他的心情都这么诱人,韩于墨又忍不住亲吻她酡红的小面颊。

易寻常身体难受得很,很想一爪子拍到韩于墨的脸上让他不要在粘着自己,但她连抬手的气力都没有,于是便只能由着他为所欲为干怒视,哦,差池,她现在连怒视的气力都没有了。

实在,有时候,易寻常以为她这个女帝当得挺窝囊的。

显着每次行房事之前都想得好好的,女上男下,她要从威风凛凛上压倒韩于墨这狗工具,以时间为战,耐心为胜,事毕之后搂着他的香肩激情万丈隧道:孤刚刚满足了你吧。韩于墨最好能立马娇羞地扑到她怀里,然后嘤嘤嘤地夸奖着她好棒好强他完全遭受不住之类的……

但,事与愿违。

每次都是她满身无力瘫软在韩于墨怀里,这令高屋建瓴的小女帝十分没有体面,她的体力显着很不错,也很有耐心,但却总是在床榻间无法战胜韩于墨,易寻常只得将这失败的原因归罪于对手的身上,她不得不深思起来,是否要找个软柿子在床上先练练,再来找韩于墨磨练效果。

虽然,这些话易寻常是不敢对韩于墨说的。

她,她,她虽然不是怕韩于墨知道她想纳夫侍而勃然震怒。

易寻常只是以为,隐瞒,是对他最最少的痛爱。

嗯,简直,易寻常以为自己照旧挺宠韩于墨这狗工具,虽然,这些话也不能对他说。

否则韩于墨会恃宠而骄的。

“抱我去洗澡。”

易寻常有气没力地付托了声。

“休息好了?”韩于墨的声音有些激动。

“空话。”狗工具你那么激动做什么。

“嗯,乖,马上去。”

韩于墨亲了亲易寻常的额头,那半软的棍物照旧埋在她的身子里没有出来,就着刚刚的谁人姿势双手抱住易寻常的臀瓣猛地站起来,易寻常一声惊呼,她感受那根工具埋得更深了,而且随着他的走动尚有变大变硬变烫的趋势,易寻常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在下秒钟,这预感便获得实现。

可想而知,又是一阵暴雨梨花般惨无人道的摧残。

易寻常被韩于墨抱着身子又在浴室里行了两回,又忍辱负重割地卖国喊了韩于墨两声小爸,那狗工具才舍得饶过她,这也令易寻常愈发坚定了要找个软柿子捏捏的想法。

小女帝咬着枕头泣血流泪,父君大人,皇儿对不起您。

易寻常第二天在床上养伤。

第三天,韩于墨本意是想多陪陪小女帝,令她忘却脸上的伤痛,但人家小女帝似乎压根都不在意脸上这点伤,一门心思地扑到剧组想要去片场看看,于是韩于墨只得作罢。

正好,他也该去抓鬼了。

作者有话要说:哭瞎,公司的网络比校园网还卡,夕雾九点半就码完了,却一直登不上后台。

刚刚显着登上了,然后却又发现连同作者留言都抽不见了,还得重新写,夕雾等会儿把这个作者留言复制一个先,省的等会儿确认的时候又抽了。

正文 41chapter40 幕后黑手

今天拍的场景是唐德宗寿宴,众妃嫔使出满身解数争奇斗艳邀宠,而剧情中王眉儿因为脸部受伤自艾自怜告病不加入宴会,越发显得她自个儿的孑立寥寂起来,对韦兰心的怨恨也与日俱增。

韩于墨和易寻常到片场的时候,正上演着夏秀士御前献舞却被段修仪明褒暗贬的剧情,段修仪段蓉德由周琴琴饰演,段修仪当初正是因为一场惊鸿舞而被唐德宗李适惊为天人纳为尤物,其舞技之精湛,风华旷世,世无其二,颇得唐德宗欢心,一时间,宫人难以与其争并蒂。

但以色事人者,总有色衰而爱弛的一天,宫中女人的保鲜期都十分短暂,新的一轮选秀开始,唐德宗对段修仪的兴味也愈见式微,段修仪不忍宫闱寥寂,与沈俊饰演的太医赵臣暗通曲款,甚至怀上孩子,两人同谋,狸猫换太子,令段修仪母凭子珍贵新获得皇上痛爱。

而如今,看到新晋的夏秀士颇得唐德宗喜爱,段修仪又想到了当初进宫时的自己,一路崎岖,心中不忿,都是以舞姿取胜的尤物,难免会想要与其争一争,这才作声暗地讥笑夏秀士。

周琴琴跟饰演夏秀士的薛冰都是有没有舞蹈基础的,但究竟都是科班身世,所以形体都很不错,再加上镜头刻意的捕捉,灯光妆容的渲染,一个舞姿精湛的旷世尤物便跃然纸上。

拍戏越是拍到后头,演员们便越是容易进入状态,这个镜头很快便被费晗通过,见韩于墨和易寻常来了,费晗眸光一沉,向韩于墨点颔首,侧身宣布让所有演员都荟萃,他有事情要宣布。

“这是韩艺传媒的韩于墨韩董,想必我也不必多做先容了,而他今天为什么要来我们剧组探班,相信有些人已经获得了风声。”费晗顿了顿,继续道,“简直,《后妃》自开拍起来便一直广受媒体关注,许多观众都在质疑我们这个剧组,质疑我们的演员,我一直都相信我亲自挑选的演员都是一批拥有专业素质的未来之星,却没有想到剧组竟然会泛起这种丑闻,甚至连投资人都惊动了!我知道你们认为我作为导演偏幸个体演员会倒霉于你们的生长,但这并不是你们蹂躏糟踏其他演员的理由!”

因为今天拍的内容是宴会群演,所以险些所有主创演员都在片场,听到费晗这样严厉的一席话,大部门尚无履历的新演员们都忍不住白了脸,投资人对于一部电视剧有多重要,所有人都知道。

韩于墨只是冷冷地站在一边,锐利的眸光一一扫过演员们的脸,被他注视过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甚至有几个胆小的,都忍不住下意识往退却一步,完全不敢拿眼睛和韩于墨对视。

也许是他曾经从事过特种兵的原因,他身上有种武士的气质,不怒而威,令人毛骨悚然,就算没有说过一个字,也依然有让人发生生人勿进不易相处的错觉。

更况且,韩于墨身后还代表着整个韩艺传媒,代表着皇城脚下的红三代。

这两个身份任选一个都能让所有演员永无翻身之日。

易寻常站在韩于墨旁边,拿眼尾扫了韩于墨一眼,纵然脸上面无心情,心中却是极为不屑的,她忍不住在心中腹诽,这狗工具冷脸的样子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不知道若是眼前这些苍白了小脸的演员们知道冷漠挺拔的韩于墨在私底下是怎么一副家庭煮夫的样子,会露出什么心情呢。

费晗道:“上个星期,我们的主要演员易寻常在剧组受伤,早前,她也曾受到网络上的言语攻击,言辞之间直指剧组内部潜规则,我相信,这背后放冷箭的人到底是谁,许多人心底都有数!我在这个圈子里混了近二十年,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比你们更恶劣更阴险的手段我都遭受过,所以你们的那些丢人现眼的小花招,我从来都没有放在眼底!但没有想到,你们比我想象中还要愚蠢,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害一个女明星毁容!你们真当剧组没有人管你们吗?!”

演员们少少看到费晗这么震怒,在他们心中,费晗一直都是一个风骚的儒雅导演,就算他们平时在拍戏历程中犯了什么严重的错,也从没见他这么老羞成怒过。

所有人都不敢吭声,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见谁都以为是幕后黑手,却没有一小我私家出来指认对方,究竟各人都在圈里混,抬头不见低头见,万万不能因为这点事冒犯对方,指不定哪天风水轮流转,你就会被对方踩在脚底下了,所以各人照旧静默为未来留有退路的好。

费晗看了夏娇一眼,又看了一眼徐依:“失事那天,我检查过剩下的那几只备用花瓶,所有的备用花瓶都被换成了真花瓶,也就是说,场务小王清除了凶手的可能,花瓶是在那场戏的前一天搬到剧组的,所以最有可能接触到道具的人只有可能是前一晚上拍戏收支过道具库的人,天天签到拍戏的演员在场记那里都有备注,那天有哪些演员加入,相信我也不用一一点名了吧。”

夏娇被费晗注视的时候脸色倏地一白,而徐依则是面不改色,不外她微微哆嗦的双拳却出卖了她的紧张。而这所有的一切都被周琴琴看在眼底,她讥笑地低下头,噤若寒蝉。

费晗将场记的备注单摔在长案上,厉声道:“现在给你们最后一个时机!如果你们现在有人站出来认可是自己做的话,剧组可能会思量从轻处置惩罚,各人相识一场,我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

现场一片静默。

场务小王神色诡异地对夏娇笑了一下,夏娇的身子猛地一震,眼中闪过一丝忙乱,嘴巴张了张,但到底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她低下脑壳,双拳握紧,贝齿死死地咬住下唇。

“我想,我也不用给你们时机了,夏娇。”

韩于墨突然作声,打破寂静,冷冽降低的嗓音令所有演员的心底俱是一沉。

“第一,有人看到你在易服间偷偷摸摸收支,而易寻常那天的戏服恰好便被人剪坏了,第二,虽然你很智慧,知道派小孩子去快递公司寄吓唬信让私家侦探在那里断了信息,但你却没有作案履历,忘记抹去你在吓唬信上的指纹,我已经请人做了指纹剖析,确认那封吓唬信是你打印出来的,第三,场记的备注上面有你的名字,但场务说那天基础就没有你的戏要拍,所以,你平白无故去剧组做什么?甚至有人望见你偷偷摸摸进了道具库很长时间都没有出来,那么长时间,你在做什么?”

韩于墨顿住,黑漆漆的眸子斜睨着夏娇。

“对于以上,你有什么解释了吗?”

夏娇的反映出人意料的清静,所有人都以为她应该会恼羞成怒地翻供,或者是疯狂隧道述她蹂躏糟踏易寻常的理由,但她却是十分岑寂,一句话都没有说。她的脸色十分苍白,韩于墨每列出一条理由,她的脸色便由此白上一分,等到韩于墨讲完,夏娇的脸色已经和纸张一样苍白了,她一直都没有作声反驳,像是早就已经给自己下了死刑似的,只是期待了宣判的那一刻。

“简直是我。”夏娇低着头认可,“我无话可说。”

韩于墨道:“理由呢?”

“除了嫉妒易寻常,还能有什么?”夏娇惨笑。

易寻常走到夏娇旁边,冷声道:“你嫉妒我什么?”

夏娇听到她这话猛地抬头,眼圈倏地一下就红了。

她恶狠狠地瞪着易寻常,终于打破了清静,声音恼恨:“嫉妒你什么?你竟然问我嫉妒你什么?我嫉妒你不用起劲就可以获得你想要的一切,你凭什么可以不去应酬那些官员?你凭什么能让费导给你加戏?你凭什么可以让舒天后教你演戏?凭什么你可以那么轻而易举地获得我求之不得的一切,我还得看你的脸色,还得为你腾出地方删减我辛辛苦苦拍出来的戏?!”

“少为你的罪恶找理由。”

舒雨猛地打断夏娇的话,她慈悲而疏离地看着夏娇,似乎是在看什么可怜虫。

“有些演员,就算要去应酬官员,就算导演删减她的戏份,就算一直得不到前辈的青睐,她们依旧不会去伤害别人,她们最恶的体现顶多是在宠儿背后说几句她的坏话,不是因为她们善良,而是因为这是一个演员最最少的职业道德。所以,你不配做演员,你侮辱了这个行业。”

舒雨说完这席话,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悄悄地看着她。

她就是有这种能力,让所有的灯光都洒在她的身上,成为众人的焦点,让人忍不住倾听她的话。

许多新人都暗自红了脸,要是说她们没有在易寻常背后说她的坏话,这绝对是骗人的,女人都是容易嫉妒的生物,易寻常的特遇太过显着,她们想忽略都难,所以在网络上那场关于《后妃》潜规则的骂战中,许多以“知情人员透露”开头的帖子都是她们这几个新人在煽风焚烧。

但没有想到,舒天后竟然是认可她们这些新人在易寻常背后的小行动的。

易寻常也红了脸,不外她单纯只是为舒雨的女王气场倾服而已,眼中闪烁着粉红色的泡泡。

韩于墨瞬间就黑脸了。

作者有话要说:夕雾已被公司网卡疯,看来以后得提前一天码好,然后再第二天拿去办公区更新,住宿区似乎限网了,嘤嘤嘤,好艰辛的码字情况啊,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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