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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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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chapter1 亡国之女

大型古装影片《伐纣》今日杀青,剧组邀请制片方及众演员在希德瑞尔旅馆举行小型庆功宴。

灯火阑珊,酒过三巡。

当韩于墨在走廊转角把房卡给杨萱的时候,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微笑,意味显着。

韩艺传媒董事长把自己的房卡给本次投资影片的女主角,还能有几个意思。

杨萱没有拒绝,默默收下房卡,微垂下秀美的面庞,露出一截莹白的脖颈,艳丽的面庞上甚至还浮起了几分少女的娇羞,也不知道是演技纯然照旧真的为韩于墨的看重而心动。

——————

“于墨,你还真看上了杨萱那小丫头啊,这么嫩的年岁你也真下得了手?”

进了庆功宴大厅,出品人张臣端着两杯红酒靠近韩于墨,递了一杯给韩于墨,一脸暧昧的笑。

“听说这小丫头去年才刚考进演艺学院呢,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当上了女主角,而且照旧大屏幕大制作,《伐纣》之后,已经有好几个导演都找她约了戏,你看她五官都还没长开,等她长开了再下手也不迟呀,你小子就那么猴急想吃了她?圈子就这么大,你还怕她飞了不成?”

“等她五官长开了,下面也就张得更开了”

韩于墨唇角微翘,漠不关心的笑笑。

“别人用的工具,我不要,嫌恶心。”

他晃了晃羽觞,腥红色的液体衬得他白皙的手指越发修长。

韩于墨的脸很清俊,他的手更清俊。

骨节匀称,白皙修长,肉寡骨腻,没有多余的纹路,跟削葱根似的。

叶凌以前总是拿他当手模,为他设计种种名牌腕表戒指,尤其是那只刻了他俩名字的尾戒,一笔一划尽数圆润丰满,是叶凌的字迹,让韩于墨爱不释手,天天戴在手上。

可是自从他和叶凌分手之后,他的手上再也没有佩带过任何修饰物。

张臣继续暧昧道:“听说你这次投资《伐纣》就是为了追杨萱谁人小丫头,你就不以为杨萱的眉眼如果长开了就挺像叶凌吗?如果再把脸型整成鹅蛋脸就更像了,不外现在圈子里全整成了锥子脸,杨萱预计也不会乐意,小丫头都爱漂亮嘛……”

韩于墨皱眉,不想继续这个令人乏味的话题。

微仰起头,将酒中的液体一仰而尽,把羽觞塞到张臣手里:“你这么个八卦的闲时光,还不如多花点时间担忧这次《伐纣》的票房效果。”

张臣不以为然:“这次《伐纣》的主要竞争对手就是梁以传媒的《爱不释手》,听说是凭证同名脱销书改编,不外,这些年凭证小说改编的影戏险些都没有乐成的,读者煽动情绪太大,而且他们这次挑选的演员都是新人,只有唐言这个老戏骨挑大梁,究竟人老了,预计也闹腾不到那里去。”

韩于墨眼神淡淡的:“小心驶得万年船”

张臣连连颔首道:“是是是——你是老板,虽然听你的。”

韩于墨转了话题:“明天的宣布会准备得怎么样了?”

“我做事你放心。”

张臣喝得有些醉了,聊了几句便想起了当年同窗的情谊,扶着韩于墨的肩膀不住地絮叨。

“也不知道你这些年一直跟梁以传媒对着干到底是为什么,为了叶凌?那也不至于吧,当年咱们上大学那会儿,也没见你爱她爱得天崩地裂天长地久的。而且照旧你跟她提的分手,为了这么个破事没须要和梁湛闹开吧?究竟他家的工业遍布整个东南亚,就算你们家是红色各人庭,政治干部也干预干与不了商务纠纷,很容易失事的,你也不为你爷爷想想。”

韩于墨拿眼神扫了一眼张臣,心情有些冷。

张臣立马噤声,暗自拍了拍自己的脑壳,只怪张臣今晚喝得有点多,不小心说漏了嘴。

眼瞧着韩于墨脸色不太好,于是张臣随便寻了个理由自己先遁了。

不外片晌,又有其他明星来找韩于墨攀谈,韩于墨敛了敛神色,换上优雅的微笑。

转过身,拿起一支红酒走了已往。

——————

韩于墨今晚喝得挺多,可是却谁也没有看出来他的差池劲。

依旧是那清俊的容颜,一丝不苟的行动,庆功宴会上令众人瞩目攀谈的主角。

只有韩于墨自己知道,他的心情越是波涛不惊,心中越是荒芜成海。

张臣提到的谁人名字像是尖锐的刀片一样切刮着他的胸腔。

他早早退了场,心口一直像是有一团火在烧,霹雳隆做响,每根骨头都在呐喊着无力与荒芜,他上电梯的时候尚有些晕晕乎乎的,差点按错了电梯,幸好电梯小姐认识他帮他确认了一遍。

刷了房卡之后,韩于墨松了松领结,满身疲劳,连澡都没有洗便躺上了床。

横竖等会儿还得洗一次。

实在张臣有一点没有说错,杨萱简直很像叶凌,看到她,他就想染指她。

房间里没有开灯,厚厚的窗帘遮住了窗外的月色。

韩于墨躺了好一会儿才觉察床上似乎还躺着一小我私家,连带着她那微弱的呼吸升沉。

八成是杨萱提前退了场,想要给他来个惊喜。

韩于墨长长了呼了一口吻,想也没有多想便去扯那人的衣服,酒醉后的脑壳里轰轰作鸣,心中的暗火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口,急于进入女人柔软的身体,在那片芬芳的疆土上驰骋,挞马而上。

他修长有力的大手在她的脖颈流连,没有亲吻她的面颊,因为他厌恶她那张和叶凌太过相似的容颜,他只想融进她的柔软里,侮辱她,蹂躏她。

病态地想要剥夺她的一切,无关爱,就只是剥夺与侵略。

酒气弥漫,如果韩于墨仔细闻的话,或许可以从浓郁的酒气中嗅到一丝腥甜的血气。

可是他现在被胸腔里肆意流荡的无名之火摄住了心魂,完全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忌惮其他,只是一味的顺从自己的本能。韩于墨急乱地撕开了身下女人的衣服,衣服的样式似乎有些繁复,差异以往,布料的质地似乎也太多柔滑,可是韩于墨撕起来很容易,“唰”的一声,衣服应声而裂。

指腹上滑腻的肌肤触感令韩于墨舒服得叹息。

想不到这个女人的身材这么有料,细腻的肌肤熨帖着他宽阔的胸膛,如此契合。

眼前漆黑一片,偶然几抹月光也没有映到她的脸上。

韩于墨喘着粗气,大手不停地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焚烧,脑壳凑已往亲吻她的光裸的肩头,又脱掉了他自己的上衣,这么一折腾下来满身都发了些汗,心中的猛兽脱笼而出。

她却一直都没有回应他。

韩于墨只当是因为她幼年怕羞,他很显着地感受到身下女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的升沉也越来越大,丰满的蜜桃牢牢地贴着他发烫的胸膛,一起一伏,说不出的舒心惬意。

他甚至可以听到从她喉管发出的呜咽声,绵密里带着一丝春意,似乎能掐出水来。

韩于墨漆黑的眸子有些腥红,兴致俞浓。

他的吻,从她的脖颈一路伸张到了她的胸口,轻轻含住,然后含出了一口腥甜的血液。

腥甜的……血液?

(作者乱入:岂非你想要奶汁么?)

韩于墨终于意识到事情的差池,当下翻身下床,行动麻利地打开房间的灯。

饶是见多识广的韩家小少爷,看到床上的情形也难免一愣。

酒立马醒了一泰半。

king size的皎洁大床上,一个满身是血的生疏少女满身无力地躺在上面,样子不外十四五岁,清秀可人。光裸的乳/房上面血色弥漫,韩于墨看到她身上的血渍主要泉源于少女左边乳/房上面的伤口,是尖锐的切割面,而且有过被包扎的痕迹,染血的绷带已经被扯到她的腰际。

她穿的衣服样式很希奇,像是汉代帝王的朝服,长衫广袖,宽带束腰,但却是红底金凰样式,大片的血渍染得红色的朝服发黑,颜色有些森冷。

血色的朝服已经被韩于墨褪到纤细的腰际,露出莹白纤瘦的腰腹和丰满殷红的浑圆。

稚嫩清秀的面庞,成熟丰满的身体,这是对男子最大的诱惑。

奶白色的肌肤与血色妖娆的碰撞,不禁让韩于墨的喉咙一紧,身体又开始微微发烫起来。

韩于墨有些莫名,他显着不是重欲的男子。

她身下白色床单上更是血迹伸张,像是从白色里开出一朵血色萦绕的花。少女的发型更是出奇,后脑勺盘起来一个发髻,上面插着一支木簪。不男不女的发型,扮相十分诡异。

虽然,她泛起在这张床上更是诡异。

此时,她那双黑白明确的眼睛正睁得大大的,愣愣地看着韩于墨。

韩于墨面上优雅的面具早已不复存在,望着眼前这个半裸着的血娃娃不知如何启齿,应付眼下这种情形比他当年一小我私家去特种队伍枪林弹雨的训练还棘手。

这孩子显着照旧一个未成年人。

幸亏此时,床上那位小丫头作声了。

声音沙哑,险些听不出原来的声音,韩于墨仔细琢磨了半天才弄懂她的意思。

她说的是:“斗胆贱民,竟敢轻薄于孤!”

——————

易寻常从九丈高的祭台上纵身跳了下来。

风吹刮着她的眼睑,有些酸涩的疼痛,眼角有湿意沁出。

她却起劲把眼睛睁得大大的。

因为她想看到自己的身体在他眼前摔得鲜血淋漓五脏六腑都爆出来时,他脸上泛起的那种惊痛的心情。没错,她一直知道,他爱她比她自己愈甚。

易寻常咬了咬牙根,起劲让自己被逆风吹得僵硬的脸部肌肉,聚集成一个胜利自满的微笑。

这是她送给他最后的礼物。

可是还没来得及炫耀她最终的胜利,她便眼前一黑,彻底晕了已往。

——————

醒来的时候,易寻常满身酸痛,像是被巨石碾过一般。

尤其是胸口左边被利剑穿透的地方,砭骨的疼。

黑漆黑,易寻常满身无力,身上似乎还压着一小我私家,他极重的身体压得易寻常无法正常呼吸,只能费劲气力在喘息间获得些微的空气。母皇以前常把这空气叫什么来着,嗯,没错,是叫氧气。

一屋的酒气盎然。

那人毛茸茸的脑壳趴在她光裸丰满的胸口上喘着粗气,便喘息还边像小狼狗一样,卤莽地舔啃着易寻常的脖颈,从脖颈一路向下,舔吸的力道就跟女人一般大。

易寻常刚刚醒过来,脑壳里尚有些懵,还以为又是后宫里哪个新来的内侍面首来爬床蛊惑她。

胸口一阵刺痛,活该,谁人混帐面首吸了她胸膛伤口里的污血。

身上压着的重力一下子消失,陪同着整个房间里的灯光。

易寻常终于看清了谁人卤莽得像女人一样的男子,怒气扑面而来,不禁斥道:“斗胆贱民,竟敢轻薄于孤。”

作者有话要说:夕雾是新人,日更,求收藏,撒滚撒娇易调戏。

女帝陛下因为年岁小,所以照旧处。

(*^__^*) 嘻嘻……

正文 3chapter2 相同难题

易寻常的话音刚落,脑壳里疼痛欲裂,几个熟悉的画面闪过,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噢,对,她已经死了。

她的国家倾覆,皇室死亡,易寻常成了亡国之女,穷途末路。

易寻常记得她从九丈高的祭台上跳了下来。

所以这里是那里,阴曹鬼门关么?照旧……母皇常说的借尸还魂?

“你的伤口看起来很严重,需要找医生重新包扎吗?”

一个降低的男声在易寻常耳畔响起,打断了易寻常杂乱的思绪。

韩于墨不知道何时走到易寻常身边,扯过满是血迹的床单,掩住少女光裸在空气中的身体。

心中不觉疑惑:这个女人岂非没有羞耻之心么?为什么光着身子躺在一个生疏男子床上,却依旧能保持这么镇定的心情?正常的孩子,遇到这种情况,就算不尖叫,也该紧张忙乱不知所措才对。

韩于墨悄悄思忖,心中疑窦渐深。

眼前这个少女说的话也有些横三竖四莫名其妙,完全不像是一个正常少女该有的样子。

“医生?那又是何物?”易寻常严肃的小脸露出困惑的神情,定定地望着韩于墨。

韩于墨皱眉,心中越发莫名:“就是帮你包扎伤口的人。”

易寻常想了想,预计“医生”就是和“太医”差不多的官位。

易寻常见男子还在看她,又不想自己在小男儿家眼前丢了体面,于是她便端起女帝的架子,清了清干哑的嗓子,镇定地付托眼前这个生疏男子:“那就宣他进来吧。”

“宣”他进来?

韩于墨听到她这莫名其妙的用词,悦目的眉毛皱得越发深了。

易寻常见这个男子就在她眼前这样光裸着上半身,久久也不见他穿衣服,如玉的胸膛上面泛着一层薄汗,显得越发细腻柔滑,强劲有力的腰腹收于胯部,下面穿着一个样式希奇的玄色里裤,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站在她眼前,也不知道遮掩。

她心中暗道这个男子好不知羞耻,被女人看光了都不知情,定不是良家好男,心中难免厌恶。

易寻常严肃着小脸,冷声道:“贱民,把你的衣裳穿好,不要污了孤的眼。”

韩于墨一愣,额角的青筋突了突。

起劲让自己的拳头不要砸到眼前这个小女人的脑壳上。

“……好。”韩于墨默默咬牙。

只管韩于墨对她的用词十分不满,但想了想,以为光裸上半身似乎简直对一个未成幼年女的影响欠好,于是便捡起随意散落在床下的衬衫套了起来。

纽扣一粒粒系上,只余了最上三颗露出白皙的脖颈。

他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破晓两点,明天早上九点在体育场尚有一场新闻宣布会需要他加入,他准备把眼前这个少女送到医院,然后联系她的家里人,弄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扯得不能穿了,所以韩于墨给他的秘书施茹打了个电话,让她随便找点她的衣服送过来,韩于墨想了想,又给今晚的女主角杨萱打了个电话。

杨萱在电话里连连致歉,原来是导演重复看了最后一场戏的走位,照旧以为杨萱的体现与导演心目中的妲己有所偏差,所以连夜召集剧组人员,想要在明天宣布会之前加拍一场戏,于是不能来赴宴。韩于墨漂亮地体现明确,便挂了电话,转眼却看到小丫头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怎么了?有那里不舒服吗?”韩于墨作声询问,降低的声线,语气却有些僵硬。

他并不知道如何与一个未成幼年女相同。

而且就在5分钟之前,他还试图猥亵这个未成幼年女。

易寻常的偷窥行动被对方觉察,十分脸热,又不想在男儿家眼前丢了份,于是清了清嗓子,装作漠不关心隧道:“无事,孤只是以为你手中的方块……十分有趣。”

易寻常刚刚一直看着眼前这个生疏的男子,不停地对着一个白色的小方块说话,而且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从小方块里传来其他人的声音,悄悄赞叹,这个世界的工艺还真是蓬勃。

她突然想起良久之前,母皇似乎提到过一个和这个方块很是相像的工具。

那工具叫什么来着……

易寻常脱口而出:“岂非这物什是手机?”

说完便瞪大了漂亮的眼睛,一脸期待地看着韩于墨。

“简直是手机。”韩于墨的嘴角有些抽搐,看了一眼易寻常,又干巴巴道,“你真智慧。”

“所以……”易寻常严肃的心情破碎,此时总算有一个十四五岁女人家的样子,瞪大了眼睛,声音依旧暗哑,有些不敢置信讷讷道,“……这里就是母皇常说的21世纪?!”

——————

母皇在去世之前,总是对易寻常说,她是来自一个叫21世纪的国家。

那里没有纷争没有面首,只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是母皇最大的秘密,她只告诉了易寻常一小我私家,连母皇那么爱的父君都没有告诉,因为她怕父君会生气。

究竟,父君一生痴爱母皇,就是因为偌大的后宫,母皇只娶了父君一小我私家。若是让父君知道,在21世纪,一夫一妻制早已是家户实行,那又何谈深情如斯?

母皇薨逝的前一晚,似乎一切都有预兆,母皇她今天的气色看起来格外的好。

自从父君前年病逝之后,母皇就一直缱绻榻上,此时突然的好气色,深意不言而喻。

母皇的大限怕是到了。

易寻常忍不住落下泪来。

母皇慈祥地擦掉易寻常眼角的泪,唇角挂着解脱的微笑。

“傻孩子,有什么好哭的,你是女王,又不是软弱好欺的男子,也不怕嬷嬷们笑话……”

易寻常哭着抱住母皇,完全掉臂女王该有的架子,哭嚷道:“寻常才不要当女王,寻常要母皇不要死,寻常要父君醒过来,寻常要母皇父君你们都不要脱离寻常!”

“傻孩子,母皇只不外是借尸还魂回到原来的世界而已,所以不要惆怅……这么多年来,有你和阿许的陪同,母皇已经赚得够多了,好好活下去,连带着母皇跟阿许的份……你要相信,母皇只是回到了自己的世界,说不定阿许早就在谁人世界等着我去找他呢……”

母皇的声音断断续续的,生命的痕迹已经徐徐走到止境。

“母皇已经为了让你长大拖了两年,不能再拖了,阿许会生气的……所以不要伤心,我的傻寻常,收起你的眼泪,女王不应该这么懦弱……你的性子着实不适合当女王,若是我的寻常在谁人年月出生该有多好,女儿家是拿来宠的……而已,一切都是命……”

掉臂易寻常痛哭流涕的苦求,母皇照旧薨逝了。

一直以来,易寻常都以为母皇当年的话,只是为了慰藉易寻常不要伤心才胡乱瞎编的。

易寻常甚至动用凤临朝羽林军军队出海下洋远赴其他大陆寻找,也依旧没有找到母皇口中所说的21世纪国家,所以没过多久,易寻常便死了心。

可是易寻常却没有想到,原来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

——————

韩于墨不知道易寻常口中的“母皇”是什么工具。

但他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这个女孩精神上可能有些问题。

虽然韩于墨的道德已经丧失得支离破碎,可是仅剩的知己仍旧在起劲地鞭笞他,不要欺压一个患有神经病的未成幼年女,他以为他应该要对她认真。

不谈嫁娶,但至少也应该要赔偿她及她怙恃的一些精神损失费。

究竟该摸的都摸的,该亲的也都亲的。

而且手感跟味道都还挺不错。

韩于墨斟酌用词,略略沉吟道:“小丫头,还没有做个自我先容,你好,我叫韩于墨。”

易寻常严肃着小脸,面无心情地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却迟迟不见韩于墨反映。

韩于墨眉角抽了抽,以为这小丫头太不懂世故了,微笑道:“出于礼貌,小丫头,你也要做个简短的自我先容,好比说你的名字,你的怙恃或者你的老师。”

“孤为何要告诉你孤的名字?”易寻常严肃的眼神变得极为轻蔑,冷言道,“皇家威严不行侵犯,能唤孤名字的人只能是母皇父君,你不外是一介贱民,怎敢对孤指手画脚,不懂规则!”

就算她的国家死亡,皇座不再,她依旧是她的王,令人俯首称臣的王。

眼前这个冒失的男子显然触碰了易寻常的逆鳞,她最引以为傲的即是皇室的传承,贵族的血脉。

韩于墨已经习惯了易寻常横三竖四的话语,于是慢条斯理地解释道:“我没有恶意,只是因为……刚刚对你多有冒犯,所以想要和你的怙恃谈一谈。”

“谈什么?”易寻常心情不豫,突然想起刚刚醒过来时,眼前这个不知羞耻的男子曾经在她身上搔首弄姿寻求乞怜,不禁十分反胃,厌恶道:“岂非你还想让孤对你认真不成?像你这种水性杨花的男子,长得再漂亮也没有用,孤是不会纳你为妃的。”

韩于墨愣了愣,好半天才明确了易寻常的话。

任他韩家小少爷再怎么处事不惊也应付不了眼前这种境况。

韩于墨几番沉吟,稍稍让自己岑寂下来,决议换种思路来与眼前这个希奇的未成幼年女相同,究竟眼前这种情况,解决相同问题才是首要。

他半屈膝跪在大床旁边,清冷的容颜略微融化,唇角微翘,微笑。

起劲让自己散发出忠犬的光线。

韩于墨的脊背挺得笔直,却做出恭卑的心情,十分绅士:“所以,我的女帝陛下,我没有任何恶意冒犯您的权威,请您原谅我刚刚的出言不逊。我只是想知道,您为什么会泛起在这个房间,又为什么会泛起在这张属于我的床上?”

——————

经由半个小时的相同相识,韩于墨终于知道眼前这个希奇的少女的泉源。

凤临朝,天寰十一年,女帝。

虽然韩于墨外貌上对易寻常露出相信而且认可的心情,可是心中却一直对此事保持怀疑态度,因为少女的话横三竖四,十分不正常,像极了中二病晚期或者公主病狂躁期,然而,这种疑虑一直到他动用关系拿到希德瑞尔旅馆走廊上的监控录像时,消失殆尽。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女帝的视角无法独立完成前几章的引导,所以必须要韩少视角配合。

换来换去好贫困的样子。

后面的视角应该会正常下来的。

嗯,舔爪子,求收藏。

正文 4chapter3 小女难养

没有。

没有。

照旧没有。

韩于墨的眉头紧锁,他查询了最近几天希德瑞尔旅馆所有走廊上的监控录像,包罗旅馆顶楼关于楼体外落地窗户的监控录像,也依旧没有发现半点关于谁人血娃娃的纪录。

她像是一个凭空泛起的人,莫名其妙地泛起这样在他的房间里。

“韩先生,是您房里丢工具了吗?”旅馆监控室里的保安小王作声询问。今天轮到他和另外两个同事留夜监控,正睡得模模糊糊之际,却被上头迫令把最近几日的监控纪录翻给韩先生过目。

韩于墨愣了一下,随意搪塞:“没事,只是在房间里捡到一只手表,价值不菲,所以想看看最近有哪些人收支过2506房间,我想要把这个手表送还给那位客人。”

保安小王笑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韩先生你可以把捡到的手表交给一楼旅馆大厅前台,那里有专门的遗失物品接纳处,我们旅馆的制度照旧很完整的。”

韩于墨搪塞着点颔首,脱离了监控室。

——————

拿房卡刷开2506房间,房门打开,韩于墨便看到冷着一张小脸坐在床上的易寻常,她身上还披着之前满是血迹的古代朝服。秘书施茹拿着刚买的运动服站在易寻常旁边,一脸的无奈之色。

韩于墨问施茹:“怎么了?”

施茹叹气,十分莫名:“她不愿穿这件衣服,说什么……有违皇家威仪?”

有违皇家威仪,果真是她会做的事情。韩于墨揉了揉抽搐的额角,颔首体现相识,接过施茹手里的衣服,一声不吭地走向易寻常,坐在床边准备亲自动手给易寻常穿衣。

易寻常冷着小脸瞪韩于墨,一脸预防的心情,眼神凶狠。

似乎随时都市扑上来咬住韩于墨的脖子,一击致命。

“你们究竟是何人?为何要让孤穿这种伤风败俗的衣裳?”

韩于墨顿住,低声道:“收起你的爪子,如果你还想见到你母皇的话,就乖乖听我的下令。”

易寻常果真上钩:“你知道我母皇在那里?”

一时之间情绪激动,竟然连尊称都忘了说。

韩于墨默然沉静,这小丫头只有在提到她母皇的时候,才会收起满身酷寒自满的刺。

“贱民,你快告诉孤,母皇究竟在那里?”易寻常见韩于墨迟迟不答,女帝性情又上来了。

韩于墨皱眉,心情越来越冷。

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易寻常。

“听着,小女帝,如果你还想要找到你母皇的话……”韩于墨在这里居心顿住,看了一眼期待下文的易寻常,慢吞吞地说道,“首先,你必须要改掉自己的尊称‘孤’,在这里,是没有任何人有尊称的,所以你以后都要自称‘我’,这是这个国家的基本国情。”

易寻常严肃着小脸,张了张嘴,正要说些什么,却被韩于墨厉声打断。

“你岂非不想找到你的母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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