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波澜驾到(2/2)
周余皱了眉,“干吗不用饭?”
宁朝宗傻笑一声,“没事儿,我三天不吃也没事儿,倒是你。”
“宁海源说我是重点掩护动物,你倒好,赶忙都喝了,要纷歧会儿不理你了。”瞥了他一眼,亲亲怀里的孩子,兴奋地喊他,“朝宗你看,还会吹泡泡。”
宁朝宗嫌弃地看她,“周糖糖,你不小了。”
周同志泄了气,打了个哈欠,“困了。”
宁朝宗靠已往将孩子抱起来,再看看在那里打哈欠的人,笑了笑,“要不抱着波涛睡?”
“不用送去住团体宿舍吗?”周余眨眨眼。
团体宿舍?那是育婴室,都什么例如啊?
“睡吧,我守着你们。”将孩子放在她一边,自己则支着下巴靠在边上,看着两个打瞌睡的人,笑了,“果真是我儿子,和他妈打哈欠的心情都一样。”
周余眨眨眼看他,“死男子,好想你,居然一走就三个月,都忘了你长什么样儿了。”
“妻子,我也想你,天天想,真的,我记得就可以了,你要是忘了就忘了吧。”
“坏人,那我可带着儿子再醮了啊。”
“可真是个坏女人。”
余漂亮和自家老妈赶到的时候周余正喂孩子吃奶,宁朝宗在一边收拾着工具,余漂亮笑着问他,“今天就能回家了?”
“医生说这就能走了,妈您坐,尚有姥姥,赶忙坐。”
“就是就是,妈和姥姥坐啊。”周余打着招呼。
老太太看着她怀里的孩子,兴奋地抱起来,小孩子滴溜溜地转着大眼睛盯着她咧嘴,“来来来,漂亮啊,过来看看我们家波涛啊,可真悦目。”
余漂亮赞同所在头,“嗯,是比别人家的孩子悦目。”
周余嘴角抖了抖,“你们怎么都以为悦目啊?”
“岂非欠悦目?”老太太显着不兴奋了,“这孩子跟朝宗像,除了鼻子,没人朝宗的鼻子挺。”
周余嘟嘟嘴,宁朝宗接到自家媳妇儿警告的眼光,讪讪地笑了一声,“姥姥,实在我也以为不怎么悦目,除了白,圆嘟嘟的。”
“一群死孩子,都懂什么呀?真是的。”看着宁朝宗递过来的毯子,将孩子轻轻包好放进去,“我们先抱着走,你爸的车等着呢,你们俩慢点儿啊。”
“嗯,知道的。”周余看着出门的人,再看看放在一边的棉衣,嘴角抽搐起来,“宁朝宗,会捂出痱子的。”
宁朝宗走已往,笑着亲亲她,“乖,怕你出门受风,就一下下啊。”给她套上棉衣,拿了口罩给她戴好。
周余很享受不用走路,露着两只眼睛盯着抱着自己的人傻笑,头埋在他胸前,“大人啊,咱再生一个呗,这待遇可真不错。”
“傻样儿吧。”
波涛小同志的职位在宁家蹭蹭地往上爬,二少爷蹲在床边委屈地看了眼睡得正香的小孩子,眨巴着眼睛,看向一边的老太太,“姥姥啊,您都不疼我了?”
“姥姥没不疼海源啊,可真是的,这谁说姥姥不疼你了,姥姥这就给我们海源做排骨去。”老太太利索地下楼,二少得瑟地打了个响指。
周余瞥了他一眼,“吃货。”
二少自得地晃了晃脑壳,“那也总比吃不到的人强啊。”看着她拉下的脸,嘿嘿傻笑一声,关门逃走。
宁朝宗进门的时候,床上的两人已经都睡了已往,靠已往,将孩子放进一边早就准备好的婴儿床里,将大孩子抱进了怀里。
周余睁开眼,低声嘟囔着,“我怎么睡了?”
宁朝宗笑笑,“生了孩子坐月子就是这样,得多睡,孩子也睡着了,睡吧,老公陪着你呢。”
“唔……真困。”搂紧他,笑了,“死男子,好想你的。”
“蠢女人,有多想?”将下巴搁在她颈窝,吹着气,弄得她咯咯地笑起来,“天天告诉我们波涛,谁人坏爸爸有多坏,都不想我们娘儿俩。”
宁朝宗诡异地笑了笑,“是吗?那坏爸爸现在做点儿坏事吧?”
周余白了他一眼,“看你那点儿小心思吧,连妈在的时候你都掩饰不住,不行,我这还坐月子呢。”
上校立马黑了脸,“这你都看出来了?嗯?”伸手抚着她依旧瘦削的背,“肉都吃那里去了?嗯?”窃笑一声,揉了揉她胸前,“是不是,都到这儿了?”
周余瘪瘪嘴,“宁朝宗,不要耍流氓,听到没有?”
“妻子,大了不是一丁半点儿,真的。”低头亲亲她,周余笑着勾上他的肩膀,“死男子,眼睛就盯着我了,都欠盛情思了。”
“嗯?”上校眼神显着迷离了起来,将人揽进怀里躺下,轻轻捻着她胸前的突起,“就想欺压你怎么办?”看她潮红的脸,亲了上去,“傻女人,想要还不说,嗯?我的坏女人,是不是坏?”
“不行以。”被诱惑的小羊生存着最后的理智,言辞拒绝了狼的诱惑,手臂撑在他胸前,看他正一脸可笑地盯着自己,刷地红了脸,“你耍我呢。”
“就耍你了,怎么了?”凑上去亲了亲,抱紧她,“傻媳妇儿,我又不是没知识,怎么会这个时候欺压你?”闭上眼,“睡吧,老公也困了,一会儿还得半夜爬起来喂孩子呢,媳妇儿,你这可辛苦了。”
周余转了转眼睛,靠在他胸前,“哎,这三个月,干吗去了?”
“保密。”宁朝宗直接甩了两个字出来。
“不就是山里捉兔子吗?一点儿都欠好奇了,讨厌。”周余翻了个身睡已往。
宁朝宗叹叹气,将人扳正抱紧,“你跟个小孩子有什么区别啊你?”看她微微泛红的眼睛,亲亲她,“我知道你在担忧什么,我已经和宇锋说了,等波涛满月酒,你爸就回来了,听到没有?”
“你说顶什么用啊?人还不是被关着吗?这一年受了几多罪啊。”委屈地抹着泪,靠在他怀里,“老公,我该怎么办?”
“爸没事的,我在呢。”伸手将裤子里的信封递给她,“产房门口书艺给我的,说是骆欣给你的,看看吧。”
周余打开,看着上面娟秀的字,转悲为喜,“死男子,你干吗不早说啊你?”
“坏女人,我这不是忘了吗?可真是的。”看看她一脸幸福的样子,轻声启齿,“生波涛的时候,很疼对差池?”
周余摇头,“也没有,顺产恢复很快的,就疼了那么一会儿,后头就没感受了。”
“以后不许犯傻了,听到没有?”
周余瞪大眼睛,“你都知道了?”
宁朝宗颔首,“如果你们两个我必须选一个,我只能选你,听明确了吗?”
“我们波涛真可怜,他的坏爸爸居然不选他,坏人。”
“妻子,听我说,最坏的情况你要是不在了,我没措施给波涛完整的爱,如果是那样的话孩子太可怜,所以我不能选他,可并不代表我不爱他,他是我儿子,我宁朝宗这辈子唯一的儿子。”
“喂,感动地要哭了,居然会讲甜言甜言了,可真不习惯。”
“不许哭,给你讲个笑话,听不听?”
“不要听笑话,波涛爸,给我讲讲你的初恋呗。”
“你居然还好奇这个?”
“实在是波涛想听。”
“我们波涛在睡觉,顾不上听这个,坏女人,不要把责任推在我儿子身上。”
“好吧,是我想听。”
“你。”
默然沉静,恒久地默然沉静,默然沉静事后,只有男子极重的呼吸声,周余看着身边已经睡着的人,凑已往亲了亲,低声道,“我家宁大人终于能在三十八岁高龄过上父亲节了,谢天谢地。”再看看婴儿床里的孩子,满脸幸福。
唐唐,如果这是解脱,那我一小我私家来肩负就好了,如果有时机,替我告诉你爸爸,我从没爱过他,我听书艺说叫波涛,很好听的名字,一定会是个好孩子,阿姨祝福你。
宁朝宗感受到身边的人爬起来喂孩子吃奶,收进了手臂,他绝对不能让她知道他受伤了,谁人蠢女人,居然很好地就骗过了,宁朝宗按了按被包住的手臂,闭上眼睛。
“队长,是流弹的弹片,取了就好了,有些熏染,最近几天不要洗澡什么的,一星期您来换下药。”
“有没有和肤色一样的胶布?要那种看不出来的。”
“我明确的,听说您家孩子要出生了,提前恭喜您和嫂子了。”
宁朝宗还记得自己在没有用麻药的情况下是微笑着的,看着那张波涛六个月的b超图,笑着告诉军医,“过几天上我家喝喜酒去,尚有,叫波涛,宁波涛。”
“好嘞,一定去,名字还真不错。”
宁朝宗笑笑,“波涛不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