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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1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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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5.甜蜜照料

阮正声震怒:“好,好好,你长大了,翅膀硬了不需要父亲了,你不要我管你是吗?我再也不会管你!”

他摔门就出,爽性来个眼不见为净。

莹莹小姐委屈恼怒地跑过来指责:“霍嘉声,你真的宁愿要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女人,也不要我?”

阮仕谦的谜底是:“何小姐,天色不早了,正经女孩留在男子家里夜不归宿很欠好,被记者抓到了又不知道怎样宣扬。”

那位何莹小姐看看高悬在天上的太阳,恨声道:“阮仕谦,你有种,总有一天我要你跪在地上哭着求我回来你身边。”

发下这个的狠话,女人哭泣着跑出大门。适才阮正声早已摔门而出,阮诗婷似乎不在家,现在这空荡荡的大屋子除了佣人以外就只剩下我和阮仕谦了。

气氛冷凝下来,我突然有些尴尬。看阮仕谦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疲劳的眼光毫无焦距,我是不是要给他倒杯水?

刚取出杯子和茶壶,突然阮仕谦闷闷地对我说道:“你也累了,回房休息吧。”

这间房里现在就我、阮仕谦以及猥琐男三人,我愣了愣,才明确他是对我说话。“可是你需要人照顾……”

“你为什么要照顾我?”阮仕谦突然抬头准确无误捕捉到我的眼睛。我被吓了一跳,若不是那双漆黑眼瞳依然茫然无光泽,我真要以为他恢复了视力。

阮仕谦笑得讥笑而尖锐:“因为你忸怩了?或者看我瞎了,以为同情可怜?”

他很少如此直白地具有攻击性,我愣在就地不知道如何接话。也许是我的错觉吧,如此完美自信强悍如恶魔的阮仕谦现在的言语里有一丝自卑与不安?

时间已往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

短暂的空寂以后,霍嘉声低下头,恢复了平庸的语气。“这里有阿强就行了。照旧说你要留在这里帮我洗澡穿衣照料生活起居?”

猥琐男也赶忙打圆场:“风琳小姐您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我只好逃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就坐在地上发傻,脑壳一片空缺。心绪杂乱,洗了个澡直接上床睡觉。

不知道睡了多久,模模糊糊似乎有人在摇晃我。“风琳小姐,风琳小姐。”

我睁开眼睛看,原来是谁人猥琐男阿强。他一脸焦虑和歉意。“风琳小姐,我求求你去看看少爷吧,他不愿吃药摔倒了还不愿让人扶。”

我顾不得多想什么,随着去了阮仕谦的房间。去的时候阮仕谦正在倒水,好不容易探索了杯子却因为对禁绝杯口而被流泻出来的开水烫伤了手。杯子掉落在瓷砖地板上哗哗啦

啦成了一地碎玻璃,地方上已经摔碎了四五个杯子。

“你在做什么!”我连忙上前去阻止他。“之前就已经企图了好几个杯子了,想喝水叫人给你倒就是。”

阮仕谦摸上我的手臂,竟然还微笑从容:“你不是去休息了吗?怎么来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看不出一丝伪装的裂痕。“阿强说你你不吃药?”

阮仕谦轻轻嗯了一声。“医生说不用吃药也行,淤血会自动消失的。”

我高声:“乱说,你不吃药天知道什么时候才气好!”

“我不想吃药。”阮仕谦皱眉叹气:“药太苦了。”

我怒:“一个近三十岁的大男子说畏惧吃药,别让人笑话。”

阮仕谦认真地问:“你会笑话我吗?”

我没法回覆,只好说:“你等一下!我去找点让药不苦的工具,你坐在这里别动。”

让阮仕谦在沙发上乖乖坐好,我迅速去托付阿强要了几包话梅和白糖。

把白糖调成糖水,拿小勺子喂病人,用哄依依的语气哄阮仕谦。“来,喝口糖水再吃药就不苦了。”

阮仕谦乖乖让我喂了勺糖水,吞下药,惆怅得整张脸都皱成一团,抿起唇控诉我:“照旧苦。”

我再引诱他。“来,再吃颗话梅。”

阮仕谦乖乖地张嘴,我把话梅丢进去,他的脸皱得比适才还厉害。这回他半天没说话,皱着脸许久才吐出一个字。“酸。”

“可是不苦了对差池?”

“我讨厌苦味道,也讨厌酸。”阮仕谦有个莫大的利益,不管他有多讨厌,吃进去的工具不会吐出来。

我笑眯眯:“实在苦和酸都是人间五味,吃多了就会习惯了。你能吃甜的辣的,为什么不能受苦的酸的?这是区别歧视。”

“我有个措施能快速习惯这种味道。”

“什么措施?”

“你和我一起吃。”话音未落,阮仕谦已经冲过来,准确无误遇到了我的嘴,不仅把舌头送进来翻搅,还把话梅也送了过来。

又苦又涩还混淆了股怪异的甜味。深深的味道熏得我皱起眉头半天无法恢复。

门开了,猥琐男阿强闯了进来。“少爷你需不需要……啊,对差池,对不起。我不是居心的。”

*相贴的两人迅速脱离。舌头热热的,唇上尚有被轻咬的触感。脸上烫烫的肯定红了一大块,幸好阮仕谦看不到。

猥琐男关上门时说:“少爷,风琳小姐,你们不要在意我啊,继续,适才挺好的,继续……”边说边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我羞愤地咬着舌头不敢说话,只听见阮仕谦低低笑道:“这个阿强,早晚我要辞退他。”

我不敢看阮仕谦的脸,张皇道:“我找其他人来喂你。”

阮仕谦平庸却坚定地拒绝。“不要。”

我郁闷了。“为什么?你为什么拒绝让人服侍你?”

“我讨厌生疏人的碰触。”阮仕谦轻描淡写却又理所虽然的口吻。

我就希奇。“除了我,你就没有其他熟人了吗?”

“有。”阮仕谦回覆:“尚有爸爸和诗婷。”

阮正声和阮诗婷?让这两小我私家来服侍一个失明的病人会是什么情形?不敢想象。阮正声性情火爆且正在和阮仕谦闹冲突,阮诗婷以自我为中心基础懒得体贴他人死活。

算了。我叹气。“照旧我来照顾你吧。”

喂完药,现在该用饭。

连饭都没有人烧,听说因为阮仕谦适才发了通性情,把佣人全赶走了。

于是我烧了顿饭。

阮仕谦吃进嘴里第一口,随意咬了几口就吞下去,然后抿着*再也不愿启齿。

我看着这位偏差多多的大少爷。“又怎么了?”

“我讨厌萝卜。

“这不是萝卜,这是胡萝卜。””

阮仕谦扬开漂亮的眉毛恰似有疑惑。“多一个字,它就不是萝卜了?”

我无从反驳,忍住抽.搐的嘴角,起劲耐心好性情。“……所以?你想说什么?”

阮仕谦平庸而有礼貌地宣布道:“我不吃萝卜。”

我依旧耐着性子。“胡萝卜蕴含富厚的维生素a,能补肝明目,对你的视力恢复有资助。”

“我不胡萝卜。”阮仕谦顽强强调。

“好吧,那吃此外。”我给他夹了一口芹菜。

阮仕谦虽然眼睛看不见,嗅觉倒还很灵光,这次连尝都没有尝就直接拒绝。“我也不吃芹菜。”

“不吃?”

“坚决不吃。”居然还加了形容词批注刻意。

我戳了戳米饭,再换了菜。“那**蛋呢?”

“卵白索然无味,蛋黄黏得牙齿很不舒服。”

我快掀桌了。“我说的炒**蛋!”

阮仕谦从容微笑。“我说的是任何**蛋。”

这人是在找茬吗?“那排骨汤你喜欢吗?”

“……”阮仕谦犹疑了一下:“我没吃过。”

这年头竟然尚有人没喝过排骨汤?又不是缺钱。我眉开眼笑拿舀了一大勺喂他。

阮仕谦给体面喝了一口,皱眉评价道:“这肉煮熟了吗?”

“虽然熟了,你吃吃看。”我又喂给他一块排骨。

这次阮仕谦只咬了很小很小很小的一口,面无心情吞咽以下去,坚决评价道:“这肉没熟。”

“你确定没熟?”我微妙地扬起了声调。

向来精明细微的阮仕谦这次竟然没听出来,且掷地有声。“我确定这肉绝对没熟。”

忙活了半天我做的这几道菜没一个能吃的,以前怎么不以为这男子怎么难伺候偏差多?。

我耐心尽失,急性子涌上来没好气地把勺子一摔:“放心,吃不死你!”

阮仕谦被啪嗒地摔筷子声音吓了一跳,眼睛睁大身形颤了颤,面上徐徐浮现出委屈。

看到阮仕谦这个小媳妇受委屈的心情我又忏悔了,他现在是病人,我和一个病人较量做什么。虽然阮仕谦没明说,但眼睛看不见心底肯定会张皇,有小孩子性情也是在所难免

的。

我则扶着额头叹气,只好投降。“好吧,你平时都吃什么?我凭证你吃的来做。”

阮仕谦扬起眉毛认真回忆:“三明治、生鱼片、汉堡……对了,”他突然一拍掌愉悦道:“我现在很想吃披萨。”

“吃你个头。”我忍不住使劲打他一下。“你说得这些全是没营养的垃圾食品,你没长得面黄肌瘦就是个奇迹了。”

阮仕谦被我打得不敢吭声,只是心情越发委屈了。

我已经不会被他的委屈心情所骗,总结道:“我辛辛苦苦做的这些菜,要么你吃下去,要么全倒进垃圾桶,你自己选择。”

阮仕谦郁闷了半天吐出一个低低的字符。“我吃。”

吃一口,叹一口吻。

我问他:“你叹什么气?”

阮仕谦无奈苦笑:“以后娶你的那小我私家,要么要自己会烧饭,要么有个好厨子。说真的你要不要嫁给我?”

我给他一个白眼之后才想起他看不见,于是骂道:“滚!”

正文 106.婆婆来访

用饭吃到一半,阿强又跑来敲门,轻轻碰门两下,小心翼翼探出头来露出一只眼睛。“少爷,我没打扰你们的好事吧。”

阮仕谦面无心情地转过头去,视线落焦在不知名的角落。“我们没有什么好事,不外你很快就有好事了。”

“少爷,别这样,我不开顽笑就是了。”阿强啼笑皆非,推开门踏步走了进来。“是有客人上门,说要见你和风琳小姐。”

我心下稀奇,见阮仕谦那是虽然,但连我也要见?

阮仕谦不动声色语气冷淡。“客人,谁?”

阿强嘿嘿笑了笑。“霍家那位当家的老太太,霍嘉声*。”

霍嘉声眉头一挑,拉长了声调说:“哦——?”

我直接否决:“向她说对不起,我们不见客。”那可是霍家那位爱折腾人的老太太,肯定没好事。

阿强尴尬地笑笑看着我,站定原地没动期待阮仕谦的回复。

阮仕谦恢复清静。“她把依依带过来了吗?”

依依?!我一下子瞪圆了眼睛竖直了耳朵,看着阮仕谦的眼光热情许多,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阿强伸出大拇指。“少爷你真神。那老太太就是带着依依小姐来造访的。”

阮仕谦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却没有丝毫笑意。“知道了,让他们进来。”

纷歧会,霍老太太带着依依走了进来。

幼小的依依低着头抓紧衣服下摆有些怕生,见到我时眼睛一亮,咧嘴就要扑过来。

但比依依更快的是霍老太太,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闪电般向我冲来,一下子扑进了我张开双臂准备迎接依依的怀里,张嘴就嚎啕大哭。

“风琳啊,我真是命苦啊!我儿子娶了谁人松弛门风的狐狸精以后就不要我了,他以前从来不这样的。以前阮清何在的时候不管我怎么折磨她嘉声都不会跟我说一句重话。今

天晚上我不外是要容羽下厨给我做一道菜,这不孝子竟然就敢顶嘴我,说什么做菜是佣人的职责。我好命苦,好命苦啊!天啊,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啊……”

这上来就是一长串的诉苦哭泣让我措手不及,霍老太太说得太快,我只听清了一句霍嘉声顶嘴她。顶嘴就顶嘴,就算受了天大的委屈你跟我哭诉什么?我现在只不外是个保姆

,照旧去职前任。

我推了频频,想把缠在我身上的霍老太太推开,但老太太气力挺大怎么都推不开,我无奈,只能说:“老太太,我很同情你的遭遇,只惋惜我帮不了你。”

“帮的了帮的了!”刹那间霍老太太的鼻涕眼泪全部收得干清洁净,她抓着我的双臂近乎讨好地对我热络地笑:“风琳啊,我家嘉声一直把你放在心上,你帮我去劝劝他不要

再被容羽谁人狐狸精疑惑,嘉声一定会听你的。”

我听得直眨眼?让我去劝霍嘉声?这当我是我什么身份!

“啪”地一声,突然餐桌旁的阮仕谦将筷子拍在桌上,不大不小的敲击声回荡在偌大的房间里也格外响亮。

霍老太太被吓得一颤,似乎这才注意到房间里尚有其他人。连忙谄媚笑道:“阮少爷,您身体没事了吧?我就知道您善者神佑不会有什么大碍,您看您不是记挂着依依吗?我

特地把依依带来了。”

边说边顺手将依依一推,依依踉跄两步到了阮仕谦跟前,怯怯叫了声:“娘舅。”转而就扑进了我怀里抱着我的腿不放。

阮仕谦淡淡唔了一声,轻描淡写地说:“是没有什么事,不外是肋骨断了三根而已。”

“啊,肋骨断了?!”霍老太太脸色一僵,接着笑道:“小伤,小伤而已。谁不知道阮少爷身体向来结实,这点小伤不出三天就康复了。”

阮仕谦面无心情没有说话,我看到阿强在一旁撇了撇嘴。

肋骨断三根是小伤?你家霍嘉声断几根肋骨看看能不能三天就康复?

霍老太太看阮仕谦没有什么生气的预兆,脸皮连忙厚了不只一分。“阮少爷,我知道您心肠好,我求求您帮帮我吧!就让风琳小姐去劝劝我家谁人不孝子,劝他休了那只不要

脸的狐狸精。我也知道风琳小姐现在是您的心头肉,让您外借可能不放心。可是请您一定放心好了,我会让我那儿子规行矩步的,不再打风琳小姐一根头发的念头!等事成之后,

我定当把风琳小姐原封不动完好如初地璧还您看怎样?”

这回该我撇嘴了。我是物品吗?尚有借有还?

阮仕谦轻轻抬起头,视线落在霍老太太脸上,眸光犀利冷冽如刀。就算明知道他已经失明看不见,照旧会被这样的冷厉眼光吓一跳。

“你说完了?”淡淡四个字,似乎冬风刮过割得人生疼。

霍老太太一怔,满腹的怨言全部吞回了肚子里,再也一个字都发不出来。只好讪讪所在颔首。

阮仕谦漠不关心地垂下蝴蝶般的长卷睫毛,盖住了漆黑深邃的眼瞳,也盖住了那凌厉的视线。“说完了,就请你脱离吧。”

霍老太太不太愿意:“可是我、可是我儿子……阮少爷,您允许过帮我的。”

“我会解决霍家婚宴上的那件事。”阮仕谦逐步地温和说道:“从明天起,任何一家报纸对那件事情都不会再提一个字。这是我之前允许你的条件,至于其他的事,我不想管

。”

“哎,阮少爷,求您大发慈悲,不要那么狠心……”霍老太太还想闹,拼命往阮仕谦眼前凑。

阿强将霍老太太拦住,礼貌地伸手指向大门偏向。“老太太,我送您出去吧。我家少爷累了想休息了。”

霍老太太闹了一阵,也只能不甘不愿地低头脱离。

正文 107.玉人入浴

等霍老太太走了,阮仕谦抬起头向我要求:“我要沐浴。”

“啊?沐浴?”我一怔。这个词原来是该让人发生暧昧遐想而脸色绯红,但我却回忆起阮仕谦曾在浴室里折磨我的场景,刹那间脸色一白。

阮仕谦看不见我的脸色,依然平庸地说。“我从医院回来,然后用饭。身上充满药水的苦位尚有饭菜的味道。我一定要沐浴。”

我脸色煞白,抑制住恐惧与畏惧犹豫着想要拒绝。“沐浴这种事情,照旧让阿强来帮你较量好吧。”

阮仕谦察觉到了我的抗拒,唇边勾勒出一个冷冷的讥笑。“我不想让别人碰我。你不想帮我也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来。”

让他自己来?不到十分钟就会听到乒乒乓乓种种跌倒落地的声音。既然作了决议要服侍阮仕谦直到他恢复视力,那就丢开无聊的自尊心。要做就爽性地做。

我心一横,仰头说:“不就是帮你洗个澡吗,我做就是了。”

“何须这么委曲?”阮仕谦照旧那样讥笑冷淡的笑:“我说过,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与恻隐,更用不着你忸怩赔偿。”

我尖叫起来。“阮仕谦你够了!你性情怎么一会晴天一会飚雨?阴阳怪气地很有意思吗?”

阮仕谦冷冷地笑:“如果你不想面临我,你现在可以脱离。没人欺压你留在这里忍受一个瞎子。”

“阮仕谦!”我大叫他的名字,叫完以后反而岑寂下来,气急反笑。“我就是忸怩想赔偿你,就是同情你可怜你恻隐了怎么了?你不是要沐浴吗?还不快脱衣服!仆众等着伺

候主子您入浴。”

阮仕谦默然沉静了几秒钟,真的就地开始解衣领。

我又尖叫起来:“喂!你还真的现在就脱?”

效果他只脱了一条领带。而且投递给我一个讥笑的笑容。

我以为我的血压在上升。

幸亏阮仕谦也并未多说什么,简朴扶住我的手:“去浴室吧。”

浴室很大,冷冰冰的颜色与僵硬的水泥线条昭示了屋主的性格。四四方方洗脸盆很简朴地挂在配景墙上,交织的线条状渠道让我眼花缭乱,而听说这种设计凸显了上流社会的

尊贵与品位。唯一合我心意的是透气窗台落入阳光与绿荫,窗外树影摇动,大自然也成为沐浴的一部门。现在正是午后,阳光是微微的暖,能沐浴在阳光微风中想必是件心旷神怡

的事情。

不外前提条件是独自享受。

我将浴缸加满水,扶阮仕谦站已往。中间拉好浴帘,只在边缘处扶着他的手。“好了,现在你可以脱衣服了。我就站在你旁边,有什么事情你随时叫我。”

阮仕谦没有回覆,被浴帘挡着我看不清他的心情,预计又在勾着唇角讥笑我。

但他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行动,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以后,衣服一件一件丢出来给我,然后就听见哗啦哗啦的水声。

我看着最外貌那件庞大尺码的男士内裤,默然沉静了一会,没有任何想法。

原来以为阮仕谦是醉翁之意图谋不轨,或者继续刁难我,但没有。入浴以后他很清静,或者说是自给自足,涂沐浴液之类的都是自己搞定,完全没有贫困我。

突然他猛烈咳嗽起来,像是被什么呛住,咳了好一会没有停止。我想掀开帘子去看,又怕他是居心骗我上当。

正犹豫着,他的咳嗽声突然停止了。逐步喊我道:“清安,帮我个忙好吗?”

我提高警惕:“你要干什么?”

“帮我拿一下药。”阮仕谦的声音有遮掩不住的疲劳。“不是失明药,是治骨折的那瓶。适才咳得太厉害,我的胸口又开始疼。”

“你的胸口疼……?”我这才突然想起来,除了失明,阮仕谦的肋骨也是折断了。“啊,你的肋骨没事吧?伤了肋骨洗澡没关系吗”

阮仕谦平和地回覆:“没关系,你把药给我就可以。”

我突然有种懊恼,不管是什么理由,我对于这个用生命掩护我的人都太漠不体贴了。

“你等等,我去拿药。”小心地松开他的手臂,我迅速回屋翻了一下药包,果真看到医生开的骨折治疗药物。凭听说明书拿好药丸倒了杯水回到浴室。

阮仕谦从帘后伸出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谢谢你帮我拿药。”

我将药递给他,对着遮掩得严严实实的浴帘忍不住说:“你伤得如何?我看看可以吗?”

“不用。”阮仕谦温和地拒绝:“男女有别,你就在帘子外面站着吧。我有事会叫你。”

我逞强兼嘴硬:“看到就看到,不就是男子光着身体吗?我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女人,我无所谓。”

阮仕谦勾起唇角,却照旧讥笑的意味。“你无所谓,我有所谓。你不介意看,我介意被看。”

可恶的阮仕谦!我牙齿在痒了。

我一把掀开那碍事的浴帘,直突入浴室内和阮仕谦共处一室。

阮仕谦半躺在浴缸内,满身赤.裸,手臂搭在浴缸岩壁上,露出平滑诱人的蜜色锁骨。

他半弯着眼睛似笑非笑看着我:“清安,你的性情永远是这样,让你别做什么,你非反着干。你看,我终于把你骗进来了。”

我一怔,岂非这是阮仕谦又一个经心部署好的骗局?

但看到他那空空无神的漆黑眼瞳,我咬了咬牙。“受骗就受骗吧,横竖都已经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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