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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婴终于听不下去了,伸手喊停:“你、你可以不用如此,我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
“但我舍不得委屈你。”他认真地注视着她,“所以,我娶你。”
我娶你。
很……很好,一切如她所愿,但怎么就折磨别扭呢?
元婴翻翻眼,死活想不通到底是那里出了问题,是,一切凭证企图,顺利到不能再顺利,她却想撒手不干——
不光单是想,在她反映过来以前下意识地就做出选择——溜!
不外,小狐狸精,老狐狸更厉害,冷眼看透她的意图,伸腿一踹,大门连忙被装衣的大箱子结结实实盖住,谨禄抱胸盯着衣衫单薄的她,“外面凉风飕飕,你头发还没有干,想去那里?”
“我要回家!”她懊恼地生机,“识相就给本格格让开!”
“喝完汤我会送你回去。”他气定神闲地增补一句,“顺便提亲。”
“不劳费心。”元婴一阵干笑,“你,你放我回去就成了,亲事事关重大,岂能儿戏?贝勒爷你想清楚,完婚之后就不能往复自如,我醋劲很大,会天天盯着你,你就不能四处风骚快活。”
“不劳费心。”谨禄露出迷人的微笑,“我爱新觉罗?谨禄愿为元婴格格做一名忠贞不二的丈夫。”
忠贞不二?丈夫?元婴抬起僵硬的脑瓜,“你,开顽笑的吧?”
谨禄仍旧不苟言笑地注视着她,“我像开顽笑吗?”
不像,认识他以来,不是轻慢就是不羁,从没见他比现在正经——除了那次有人在轿子里挟制她,他为她解难。
糟了,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该怎么办?
“格格,格格,姜汤来了……”
这个关头,易服送汤回来的朱砂成了明灯,元婴准备搬援军,一点点往门口磨蹭,哪知谨禄二话不说走到窗边,推开其中一扇,探身接过瓷碗,不等朱砂启齿就说道:“去给你家格格弄点吃的,晚点我送你们走。”
“这……”
看不到主子,朱砂有点担忧,虽然她是蛮信任眼前俊美无俦的贝勒爷。
“还不走?”谨禄沉下脸。
朱砂心底默念数声阿弥陀佛,脚底抹油。
“朱砂你——”元婴凑过来,也要露头说两句,惋惜被谨禄以一勺姜汤堵住了唇。
呜……猝不及防的甘汁呛到了她,元婴咳得满脸通红。
谨禄极其自然地将她揽入怀中,逐步地拍打元婴的后背心,“喝这么快干什么?逐步来,尚有许多……”
对谨禄的幻化莫测,元婴实在招架不住,“你够了。”
谨禄一手喂她,一手为她顺气,“不够,乖,再喝几口。”
“我不是小孩子,不要你哄。”元婴把碗夺走大口喝下。
谨禄撑着额,轻笑道:“我来宠你,欠好吗?”
那低柔的嗓音很是诱人,听得元婴心头一热,脑子乱乱的,泛起瞬间的空缺,完全无法自主。
“嫁给我,你的事,我不会袖手旁观。”谨禄继续诉说感人的话,大手攀上她如雪的面颊,“嗯——”咿?刚刚在榻上惠顾逗元婴,没注意到她的颧骨微微浮肿,那绝不行能是掉到水里造成的。
她是要他帮她,且义无反顾,所以不惜施展苦肉计、尤物计,让那么多人见证他们之间的不清不白……怪就怪在,听到想听的话,心虚又源源不停充溢了意识,她把汤碗放置在小茶几上,定定神,说道:“你知道我在想什么,是吧。”
实在,他那么精明,怎么可能看不透她的一番念头?
她是走投无路,只有拉人下水,谨禄成了她的丈夫就与桑家密不行分,须要时,可将豫郡王府一各人子作为筹码,撕破脸的话,各人一起死。
“你何尝不是?”谨禄倒是泰然自若,“怀疑我,芥蒂我,却又挖空心思靠近我。”
元婴爽性地认可:“是。”
“选我的理由——”他弯下腰再度贴近她,“你仔细想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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