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页(1/2)
谨禄的注意力转移到楼下,“你早上出来有跟桑学士同行吗?”
“有,阿玛送我到玉磐格格贵寓就上朝去了,你为什么会这样问?”提抵家人,元婴的胃口全失,又开始惦念失踪的弟弟。
“有人在跟踪你。”他淡淡地说,“既然你跟桑学士同时出府,他们选择尾随你,看来对方的目的还在你身上,我说过,你找我基础没想清楚为何找我。”
“我……”她张了张唇。
谨禄负手站起,透过窗子视察外面的消息,“你习惯了隐瞒真相,所以,就算有线索也被你斩断得干清洁净。”
“乱说。”她也坐不住了,“我何曾隐瞒什么真相。”
“昨日在书斋从朱砂的口吻来判断,你基础不是常年缱绻病榻的人,否则她不会担忧地说你最近休息欠好……而你适才在湖边本是一点事儿都没,却为了试探我,装得一副楚楚可怜之姿。”谨禄以手背上的丝绸轻轻掠过她的面颊,“元婴格格,你能否认我的话?”
她一甩头,没有否认他的话,也没有认同。
谨禄漠不关心道:“你长年累月装病扮娇弱,我或许能猜到几分前因效果,可你若为了简靖好,那就乖乖道出学士府的秘密。”
“学士府没有秘密!“她以双手撑住桌子,心烦意乱道,“是,我装病扮弱,让家人买通医生帮我隐瞒,如此可以博取别人同情,还可以让我在这几年免于入选八旗秀女,不必将一辈子葬送在深宫大内,那些都是我一小我私家的私心,又跟学士府有什么关系?你别告诉我,有人为了这件事铭心镂骨,要对我弟弟倒霉,借此逼他就范。”
“我指的不是这个。”谨禄提出告辞,“你不愿说我不会委曲,早饭当我请格格的,后会有期。”
“等等。”她着急地绕过椅子堵住门,“我认可,我先前对你有所私见,态度欠好,但简靖的事一颔首绪都没,阿玛又年岁已高,我一小我私家能力有限……”
她习惯性地带着很浓的哭腔又不见一滴眼泪,让人分不清是真是假。谨禄迈前一步,望着焦虑的元婴,低柔地说:“你要担忧的不是尚有一个苏纳令郎?”
“他——”她险些忘记昨夜在戏楼瞧见的脱逃之人,“他究竟逃了,眼下最坏也不至于是死路。”
“苏府是前车之鉴。”他轻笑道,“少保党的人找过户部尚书,不欢而散的效果就是你昨夜看到的那幕,至于桑家,又会如何呢?”
鳌拜权倾朝野,他要谁死,皇上也无可怎样。
少保党的人三番四次体现阿玛在会试中提携某小我私家,阿玛到现在都没回复一个字,她家不是……危机四伏?
“智慧的格格。”在她妙想天开之际,他又抛下惊天之雷,“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尤其是桑学士近年来沦落于丹道,朝堂之上无精打采,那一篇篇精彩的试题不得不说引人疑窦,你说是不是?”
元婴骇然地睁洪流眸,“你、你还知道些什么?”他,他竟会知晓她偷偷取代阿玛出会试题的事,这是对简靖都未曾泄漏过半句的秘密啊。
这男子太危险了。
“我知道的别人未必不知道。”他向她微微一笑,“格格好生思量。”
时间不多了,呵呵。
第七章苦肉计
眼前的情景让元婴目瞪口呆。
学士府的正苑别苑里里外外堆满了箱子,什么骨董、字画、盆盆罐罐,源源不停从屋子里搬出,长工们大冷天卷起袖子,有的还赤膊上阵,显然干了良久的活,个个满头大汗,基础不把冬日的风放在眼里。
“咱们要搬迁吗?”朱砂小心翼翼地找寻落脚之地。
提起旗袍的裙摆,元婴步入正厅后面的小祠堂,见老父正指挥西崽搬祖上的牌位,不明所以道:“阿玛,你要做什么?”
“女儿啊,我正找你。”桑学士见到她回来如释重负,“快点,让朱砂帮你把竹里馆里值钱的,随身戴的,经常用的都归整到一起,然后统统搬到后门的马车上,入夜之后,福伯会带你和你二娘先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