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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展勋,你以为你是什么工具!以为没有了你,我的世界就天崩地裂了吗?呕——我才没有这么……呕——窝囊……呕——”
紧接着是纪展勋手忙脚乱的破口痛骂。
“笨蛋,别抓我的头发!活该的,你扯我的裤子想做什么?朱心语,我警告你别瞎搅喔,你敢吐在这里给我试试看……啊——”
听见那一串有如**飞狗跳的声音,为了不增加哥哥行车清静的肩负,纪筱熙决议赶忙收线。
“哥,虽然我不知道你之前究竟对人家做了什么,害得人家喝得这么醉,还在望见你的时候就地哭得浙沥哗啦,可是,小我私家造业小我私家担,你今晚就好好照顾我那未来的嫂子吧,不必担忧我了,明天我们在公司碰面罗。”
急遽与妹妹讲完电话之后,纪展勋一脸铁青的瞪着身旁的醉鬼,道:“你若想骂我,就先一次吐个清洁再骂,别一边骂一边吐,我就在这儿,不会跑掉!”
“你还消遣我?”朱心语一听,更是急怒攻心地思索着更残酷的字眼来搪塞他。
“我朱心语真是倒了八辈子的楣,当初怎么会瞎了眼,爱上你这,没心没肺的坏家伙!”
“我没心没肺?”无端受气,他反唇相稽,连忙回敬了一句,“是谁先脚踏两条船?”
咦,他那怨怒的指责语气,摆明晰就是……
“你怀疑我劈腿?”
“我用不着怀疑!”纪展勋低声诅咒了一声,以为沮丧又绝望。“我都已经亲眼眼见你跟此外男子卿卿我我了。”
“喔,是吗?”她批判蓿,带着质问的语气道:“什么时候?什么所在?跟什么人?你说啊!你说啊!”
“你还想否认?”他严酷地问:“那你告诉我,某个星期日早上,你和谁碰过面?”
闻言,朱心语愣了一会儿,一时竟然无话可答。
“想起来了?”瞧她那副心虚的样子,教纪展勋看了就有气,“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就算想偷吃,也要明确擦嘴啊!”
那一天,他才刚下飞机,兴急遽的拿着从外洋带回来的求和礼物,企图给她一个惊喜。
怎知就是这么巧,让他在无意间撞见她与谁人姓苏的家伙一同亲密的用餐,席间两人看似亲昵热络,非但如此,她还大方的让对方握着她的手,而真正教他气结的是,她竟主动对谁人男子投怀送抱!
“原来……我和苏世齐碰面的那一天,你已经回来了?”过了似乎有一世纪那么久,她才重拾她的声音。“你来找过我?”
“很不凑巧吧?”纪展勋冷冷的一笑,“差一点就破损你们的好事了,是吗?”
听到这里,朱心语也酒醒了泰半,脑子里逐步理出一些头绪。
纪展勋以为她与前一段情感至今依然还未画下休止符,以为她照旧无法抛开对苏世齐的眷恋,因此当那一天他撞见了她与苏世齐尽释前嫌的那一幕时,自然感应相当不是滋味,认为自己被愚弄了。
“我没有斯德哥尔摩症侯群。”她说得一脸正经。
他却听得一头雾水。“你说……什么症候群?”
“我没有自虐与被强迫方面的病症。”朱心语摇头叹道:“那一天我与世齐只是偶遇,他也为他曾经做过的许多伤害我的事郑重的向我致歉,希望我们之间还可以是朋侪。”
随着她乎缓地、巨细靡遗地娓娓道来时,车子也已经驶抵她栖身的公寓外,于是她自行打开车门,准备下车。
纪展勋却在这一瞬间拉住了她,不让她脱离。
瞥了一眼他还紧抓着她不放的大手,朱心语以挑衅的口吻问:“纪总司理,请问您尚有何指教?”
“那你怎么说?”他一双锐利的眸子直视着她,又问:“岂非你还想和谁人跟垃圾一样的男子继续当朋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