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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盼彤穿着一件短袖白色t恤,搭上一件玄色短裤,甩着一头俏丽的棕色短发,尖挺的鼻梁上还戴着一副深蓝色墨镜,她提着一袋轻便的行李,优闲的踏进“活力度假村”里。
她身后紧随着一名高峻俊挺的男子,身上也是穿着和她相同名目的衣服,肩上扛着一袋行李,气定神闲的跟在她后头。
“方先生、方太太,房间已经替您准备好了,请跟我来。”一名甜玉人子客套的招呼道。
“方太太?这称谓我真不习惯。”罗盼彤拧眉。
“你都嫁给我半年了,还不习惯?”方柳时扬眉。
“这要我怎么习惯?照旧叫我罗小姐吧!”叫太太感受像被叫老了。
去年底,两人在众多人的祝福下走向红毯的那一端,就此离别了只身生活,而她的身分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瑜伽老师,酿成方氏企业总司理夫人,更是方家的长媳,想到她就感应头皮发麻。
幸好他怙恃对她是千般呵护,甚至是有了媳妇忘了儿子,有时她都忍不住要替丈夫叫屈,不外方柳时似乎是乐得轻松,最好是别来烦他更好。
这回旧地重游,罗盼彤才知道方柳时也是这家度假村的股东之一,而且还享有特权,这也难怪她会在这里遇见他,且服务人员对他恭顺重敬的,看来这项特权比她的头奖奖项更吸引人。
“妻子,你该习惯才行。”方柳时亲匿的吻着她的面颊。
“我想我这辈子都没措施习惯。”她叹了口吻。
“嫁给我有这么难受?”他无辜的问。
“不是难受,是不习惯。”
要她改掉二十九年来的习惯,真是太难为她了。
“好吧!我有足够的时间等你习惯。”他笑道。
好不容易将她拐进礼堂,成了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他有一辈子的时间等她适应。
看着眼前波光粼粼的湖光水色,想起她为了一顶帽子,奋掉臂身的朝他飞身扑来,他莞尔一笑,捏捏她的俏鼻。
“很痛耶!”罗盼彤挥开他的手。
“记得你在这里为了一顶帽子扑在我身上的事吗?”
闻言,她轻笑着,若不是那顶帽子,她说不定不会认识他,很可能两人毗邻而居,却互不相识,更不行能相爱相守一辈子了。
“虽然,那顶帽子我还留着。”
“你还留着?留着做什么?”他脸色丕变。
“我说过,那顶帽子对我意义特殊,怎么能随便丢掉?”她理所虽然的回道。
方柳时双眼微眯,意义特殊?他就知道她对她谁人前男友余情未了!
“罗盼彤,你还记得你是我妻子吧?”他笑得格外温柔。
“是啊!怎么了?”她纳闷的看着他。
“那么,你认为你留着前男友送的工具对吗?”他再问。
听出他酸不溜丢的语气,罗盼彤先是怔愣的看了他一眼,见他俊脸微寒,额上青筋直冒,她搂着他的手臂,唇边漾着一抹笑靥。
“又嫉妒?你真是可爱。”
“别跟我打纰漏眼,回去马上把那顶帽子扔掉!”他火大的说。
“我不要。”她摇头。
“你心里还爱着他是吧?”他沉下脸。
看他怒火攻心的容貌,她放声大笑。
每回见他嫉妒的心情,总会让她心花怒放的,不外若再让他这么气下去,到时候玩过头就欠好了。
“笨蛋,我爱的人是你,否则我干嘛嫁给你?”罗盼彤轻敲着他的头。
她娇柔的嗓音稍稍平息了方柳时的怒火,既然她爱他,又何须留着旧情人的工具?是想证明她曾经多专情吗?
“那就扔了它。”他哼了声。
“那顶帽子可是我和你相遇的要害物,你怎么舍得扔掉它?”她笑着解释。
“你是说,是因为我?”他惊讶的看着她。
“虽然啰!我早就说过,我前男友已经是一个孩子的爸了,你究竟在妙想天开些什么?”总是怀疑她。
原本的满腔怒火瞬间被浇熄,他吐了一口吻,一脸歉疚的看着妻子。
不能怪他爱疑神疑鬼,实在是他太爱她、太在乎她,否则他何须管她要留着谁的工具?
“歉仄,我太激动了点。”他道着歉。
“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她一向有容乃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