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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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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 刑警叶非

“在这儿。”庄瑶朝刚进门的叶非摆了摆手。

叶非走了已往,坐下后先是环视四周,最后才把视线落在庄瑶身上,见庄瑶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叶非挠了挠后脑勺,微笑道:“欠盛情思让你久等了,暂时有点事儿。”

庄瑶摇摇头,“没事,知道你一定迟到,所以我晚了半个小时才出来,也是刚到。”

叶非呵呵干笑了两声,下意识的把手伸进兜里想点根儿烟,又看到了墙上贴着克制吸烟的标志,就忍了下来,只得双手交织放在桌上,尴尬的看着庄瑶。

庄瑶注视着他的窘态,直到把叶非看得避开了视线,她抿了抿嘴,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递给叶非,“这是文件,你看看,没问题就签字吧。”

叶非连忙接了过来,他只翻看了两眼,就从怀里摸出一支钢笔,绝不迟疑的在签名栏上写下自己的台甫:叶非。

庄瑶在他下笔的刹那已经把眼光移向了窗外,等对方写完才转过头来,她看了一眼飞扬的字迹,将文件揣进挎包,淡笑道:“怎么?很急?”

叶非把视线从手表上挪开,“不急不急。”他拿起水杯喝了两口,眼睛仍是不自主的看向另一侧。

庄瑶眉间微颦,带着一丝隐忍的口吻说,“叶非,你知不知道自己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叶非转头看了看她,“啥病?”

庄瑶把百元大钞往桌子上一拍,站起身说,“职业病!”

叶非稍微愣了一下,在她走出自己掌控的规模之前,抓住了庄瑶的手臂,“瑶瑶。”

庄瑶瞪着他,强忍着酸楚,将眼泪吞进肚子里,“字都签了,你尚有什么事?”

“小霜跟谁?”

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庄瑶气的一把推开他,痛骂:“叶非!你丫跟警局过日子去吧!你这辈子都别想见到叶霜了!”

庄瑶转身时飞出的眼泪打在叶非脸上,叶非怔了一下,眼睁睁的看着庄瑶纤细的背影以最快的速度冲出了饭馆。

他擦掉庄瑶留下的泪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叹息了一声,“咋整……老李,瞧瞧你给我留下了多大的烂摊子……”

办公室里冷气开的很足,但围坐在桌前的刑侦支队干警却汗如雨下,似乎是夏季的热浪透过严密的窗缝渗透进来,就像那无孔不入的杀人凶手,狂放恣意的扰乱思路,侵蚀人心,让人恼恨,却又无能为力。

叶非刚去美国学习犯罪心理学不到半年,就被暂时调拨了回来。他纳闷的解开领口的一颗扣子,翻看手边的案卷质料,眉头拧成了麻花。

叶非,包罗在坐的一些老警员,遇到了从警生涯里最棘手的一件案子。

案件最早发生在今年也就是2001年5月3日破晓。警方接到报案,潘家园四周的一个深巷里发现一具女尸,女子赤身**以耶稣受难的姿势被钉在墙上,她仰着头,上下眼睑被胶水黏住,充满血丝的眼睛圆瞪着看向天空,嘴唇用针线缝合,共有七针,胸口有一组五厘米长的类似心电图似的海浪纹划痕,推断是匕首一类的尖锐刀具所致。经法医判断,死者事先被人用乙醚迷昏,后被悬挂于墙上,死因为失血过多。除此之外,身体各处无显着外伤,也没有被性-侵过的迹象。随身的衣物被叠得十分工致放在她身旁的垃圾箱上,手提包也放在上边,后经死者眷属确认,死者的财物一样没少。死者名叫汪小涵,祖籍云南昆明,今年19岁,是北京市外国语学院的一名大一新生。

凶手似乎很是狡诈,没有留下任何指纹、毛发及其他证物。由于当晚下着小雨,所以现场也没有留下脚印。因为死者无性-侵,无财物损失,清除了劫财劫色的可能,专案组推断可能是复仇性质的熟人犯罪,于是针对汪小涵的社会关系展开了深入的视察。

就在专案组忙于汪小涵案件无果的时候,半个月后刑警队又接到了一起报案。

2001年5月28日晚8点20左右,经贸大学废弃的大门上悬挂了一具女性尸体,死亡方式跟5.3汪小涵十分相似。警方凭证行凶方式及被害人身上的标致推断两起案件的凶手为同一人,决议并案视察。死者黄珊珊,21岁,经贸大学金融学系大三的学生。警方连忙视察了两名死者的社会关系,确定了两名死者之间并无关联。

两个案子案发前都下着小雨,将现场的脚印或可能有价值的线索,都冲得一干二净。专案组天天笃志于“5.3”案件,愣是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各人围绕着“敌视女性的失常杀人狂”这一思路举行视察的时候,6月29日,也就是第二起案件发生一个月后,凶手再次行凶了。

令人意外的是,死者竟然为44岁的男性,名叫郭文强,职业是警员,河南开封人,死时也正是在桐柏县,详细位置为桐柏县明村派出所门口。死亡方式与之前的两名女性造型有相似也有差异。相似的是上下眼睑被胶水黏住,眼珠暴突,嘴巴被缝合,全身赤-裸,胸口有海浪形划痕。可差异的是,他整小我私家充满歉意的垂着头,跪在派出所正门口,双手被捆绑在身后,脖子后边插了一个类似牌位的木板,木板上用白油漆写了一个大字“冤”。看上去很是像秦桧谢罪的造型。死者背后有20厘米深的刀口,从伤口的切口及深度推断凶器应该军用匕首一类的刀具。

最初警方怀疑第三起案件是模拟犯罪,但经法医及专家判断,胸口海浪形划痕确定是出自同一小我私家的手笔,而且警方并未向媒体宣布前两名死者的死亡照片也没有透露死亡方式,基本清除了模拟犯罪的可能。所以警方推断,三起案件都是同一人所为。

凶手不光跨省犯罪,还以这样残忍的方式杀死公安干警,行径恶劣同时技巧高明得令人咂舌。这件案子惊动了公安部,要求宋世博(公循分局局长)务必尽快破案。可这种案子,中国基础就没有先例,之前所谓的大案要案跟这件一比,简直是天上地下,不要说宋世博了,就连一群刑侦专家们都一筹莫展。宋世博连着几天睡不着觉也吃不下饭,终于体力不支,去医院吊水。代队长廖雪华心里一急,就请示把叶非召回来,宋世博无奈之下才打电话到美国,让叶非连夜赶了回来。

看完资料,叶非脸色阴沉眉头深锁。在美国简直学了不少工具,长了见识,遇到了不少他闻所未闻的案例。他本以为这辈子也不行能遇到充满谜题的高智商犯罪,谁知道竟然这么快就遇到了,照旧在他学艺不精的情况下。

他突然特别忏悔没早两年出去深造。

凭证案卷资料,叶非推断凶手曾服过兵役或当过警员,30岁至40岁之间,身高在180公分左右,体格健硕,有汽车一类的交通工具,单独栖身的只身男性。紧接着他举行了事情部署,让老王和关小东凭证这个思路在北京及周边县市排查。

各自部署好事情,会后,廖雪华随着叶非走进办公室,不解的问:“你是怎么推断出来的?”

叶非把西装挂了起来,一边洗手一边说:“原来从前两个案子上看,凶手只以女性为目的,只伤、只杀、不抢不奸。他的作案念头很有可能是恼恨女性,或者因性功效不足而发生失常释放性-欲的行为,进一步剖析的话,推断凶手童年有可能遭受过母亲的荼毒,或者有多次恋爱失败的履历,又或者婚姻遭受过挫折,家庭不正常等等。凶手为男性,30-40岁之间,180公分左右,中等身材,对漂亮的女大学生情有独钟,北京当地人,独居,有轿车或类似交通工具。”他想了想,停顿了十几秒才徐徐启齿,“可第三起他证明晰自己不是个敌视女性的失常,而是有目的性的复仇行为。”

看廖雪华一脸的渺茫,叶非从卷宗里抽出几张照片,指着其中一张说:“除了一些显而易见的线索,你有没有注意三起案子,死者的衣物都被叠得整整齐齐?”

廖雪华点颔首。

“你看,凶手把衣服的边边角角折得十分仔细,都捏出了棱形,像不像我们大学军训叠被子时做的‘豆腐块’?”

廖雪华歪着头,两眼一亮,“真的啊!”

“凶手在处置惩罚完尸体后,竟然尚有闲情逸致调整衣物的方正水平,不能不说对方心理素质很是好,同时也批注他很是自信。第三起警员背后那清洁利落的一刀毙命,尚有他胆敢在派出所门口作案可以推断,他很有可能曾经受过军事训练。”

“如果是仇杀,对死者却没有荼毒迹象,还帮死者整理好衣物,行事手法的老道与从容,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推断他很有修养,知识量颇为富厚,对警员的侦破手段也有所相识,所以年岁应该不会低于30岁,因为这个年岁段的男性心智开始趋于成熟、稳定,一般不容易情绪失控做出企图外的事情,以至于让警方抓到把柄。年岁也应该不会凌驾40岁,究竟杀人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两名女性身高都在一米六五以上,男性185公分190斤,要搬运这种重量的尸体,牢靠尸体,而且在派出所值班民警眼皮子底下服务可不是上了年岁的人能做到的。尚有,从牢靠两名女性手腕钢钉的高度,及男性背部的伤口推断凶手的身高一定不低于180。”

廖雪华激动的点颔首,接着他的话说:“因为三个案发地都不是第一犯罪现场,所以推断他有一个独立的栖身地用于藏尸,而运尸体到市区,必须有交通工具。所以推断他是只身独居,有交通工具。”

“对,就是这样,厉害。”叶非笑着说。

廖雪华咯咯笑了两声,“照旧叶老师教得好,没有你在,队里弃捐了许多案子结不了。这半年来我的心一直悬着,这下好了,你回来了,我的心终于可以放进肚子里了!当队长的压力真不是人能遭受的!”廖雪华整小我私家瘫坐在椅子上,长长的呼出一口吻。

叶非笑了笑,知道廖雪华为了这个案子已经好几天没睡了,就让她先回去休息了。他点了根烟,翻看卷宗,眉毛越皱越紧。

经由视察,凶手杀害的工具之间没有任何联系,两个女大学生和一个老警员之间互不相识。凶手跟这三小我私家会有什么仇怨?胶水黏住上下眼睑、暴突的双眼、缝合的双唇、胸口的海浪条纹又代表着什么?他还会继续杀人吗?如果继续杀人,他的下一个目的会是谁?他隐隐以为,谜底就在这仅有的几条线索里。

叶非事情到十点钟,接到了他妈打来的电话。这才想起,半年没回家了,得回家看看了。他整理好文件,急遽的脱离了刑警队。

☆、第002章 谁的孩子

叶非刚一进家门就听到了一声惊悚的猫叫,章瑞芳拎着勺子从厨房里冲了出来,“哎呀!怎么了?怎么了?”

叶莫也从书房里跑出来,望见叶非激动的喊:“哥!你回来啦!”

叶非一进屋踩到了他家那只老白猫“馒头”的尾巴,馒头这一嗓子惨叫,差点把他半个魂吓飞了。他一把捞起又老又肥的馒头检查有没有踩坏,“妈,电话里不是说好给它减肥的吗?怎么又胖了?专家说它这个年岁太胖容易得心脑血管疾病。”

叶莫接过叶非的包挂好,“妈一天给它吃两块羊肝,得病是早晚的事儿。”

“馒头在世不就为了一口肉吗?”章瑞芳一脸严肃的走上前摸了摸叶非的肩膀,又拍了拍他的胸口,摇摇头,“欠好!瘦了!”

“没措施,在外面吃不惯。”叶非腾出一只手抱了一下章瑞芳,“妈,您身体还好吗?”

“好着呢!”

章瑞芳一只手拿着勺子,另一只手上下抚摸着叶非的后背,“饿不?锅里做的酱肘子。”

进屋他就闻到了,叶非吞了吞口水,“饿了,晚上没吃呢。”

章瑞芳笑了笑,“就知道你没吃,都给你做好了,去洗洗手,换件衣服,马上开饭。”

“好。”

进屋前,叶莫跟叶非说:“哥,嫂子今天带小霜来了一趟。”

“哦,来干嘛?”叶非没有停下脚步,一边脱衣服一边问。

“说是来看妈的,可我以为没那么简朴,你想想,怎么那么巧,偏偏赶在你从美国回来她来咱家?不外她没算好,事情狂直接去了单元,没舍得先回家看一眼,让她扑了个空。”

叶非使劲扒拉了一下叶莫的脑壳,“瞎捉摸什么?今年考的怎么样?再考不上就别念书了,去掏大粪好了。”

叶莫扒了扒被抓乱的头发,随着叶非钻进浴室,不平气的说:“我去年没考好是因为发烧!今年一定能考上!”

“估了几多分?”

“你猜!”

“这我哪儿猜去,你心理素质差,经常性考崩。”

“哪有!”

“志愿不是报了清华数学系吗?分数够吗?”

叶莫连忙心虚的垂下头,抬眼看了看叶非,小声说:“哥,我说完你可别打我。”

叶非把衬衫扔进洗衣机,转头看着他,“怎么了?”

“我、我报了军医大。”

“什么?!”

“妈!妈同意的!”

叶莫在叶非的手伸过来之前连忙把他妈抬出来。这招果真好使,叶非马上没了性情,不耐的说:“瞎厮闹,就你,连**都不敢杀,还考军医?”

“谁说的,我现在可厉害了,昨天还帮咱妈宰了条鱼呢!”叶莫见叶非没太生气,马上来了底气。

叶非哼了一声,“你现在大了,我也管不了你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哥,你别这样,获得你的认可是我最兴奋的事,你倒勉励我两句啊!”叶莫拽着叶非的胳膊晃了两下。

叶非看着这个从小被他妈和他掩护得有点娘娘腔的弟弟,突然有点担忧他未来讨媳妇的问题。他叹了口吻,摸了摸他的头,“哥是怕你受苦……”

“不苦,年迈做惩奸除恶的警员,我就做个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叶莫嘿嘿一笑,露出了两颗小虎牙。

“那你估了几多分?能去上吗?军医大学没600分就别想了。”叶非问。

“我估了621分,刘老师说了,这效果比去年的分数线横跨十分,我准能去。”

“是吗?真不错!”叶非终于露出了会意的笑容。

“嘿嘿,谢谢哥。哎呀,哥,你去非洲了吗?怎么半年不见瘦这么多?都不如我了!”叶莫看着叶非胸肌下的肋骨,赶忙掀起自己的t恤低头看了看。对比之下,自信心激增。

叶非一把将排骨弟弟抱了起来,扔出浴室,“跟我比?再活十年吧!”

叶莫揉揉发疼的手臂,低头丧气的走出了卧房。

叶非卸掉了一身的疲累,换了一身清洁的睡袍,吃着老妈烧的菜,就着红星二锅头,马上以为全身轻松,暂时忘掉了那件困扰他的案子。

“今天庄瑶领小霜过来了。”章瑞芳往叶非碗里夹菜,试探着说。

“哦,叶莫跟我说了。”叶非懒洋洋的答道。

“知道她来干什么吗?”

“来干嘛?”

“她要完婚了,送请帖来的。”

“完婚?”叶非稍微精神了点,忙问,“跟谁?对方知道她有孩子吗?”

“听说是个不错的男子,对他们娘俩也挺好,就是孩子不乐意跟他们,主动提出想跟你。”

“什么?!”这下叶非突然把筷子往桌上一撂,发出了庞大的声音,把叶母和正在逗猫的叶莫吓了一跳。

“这倒霉孩子,想吓死你妈啊?!”章瑞芳嗔怪道。

意识到自己反映过激,叶非平复了一下,“那您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我虽然举双手赞成。”章瑞芳说,“其时我就不赞成你们仳离,你们大人只管自己兴奋,压根不思量孩子的感受,孩子才多大点啊,你们也忍心!”

叶非险些是把嘴里的肉一口吞下去,他一脸纠结的说,“妈!您瞎搀杂什么啊?!小霜那孩子……哎,总之,我差异意。”

“嘢?你差异意?差异意庄瑶完婚照旧差异意带小霜?”

“庄瑶完婚是好事,我祝福她,小霜让她自己带,我不管。”

章瑞芳没推测自己听到的是这个谜底,“你疯啦?那是你闺女!当初庄瑶走的时候说什么都不放手,现在拱手让给你你却不要?你脑壳让门挤了?照旧在外面有看上的女人了?有女人也不能不要女儿,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爸?”

“谁是她爸?!”叶非脱口而出。

叶母和叶莫马上愣了愣。

叶非连忙改口,“不是,我是说,谁在外面看上女人了?没有的事儿,您别瞎想。小霜的事情,我是想她跟我不亲,您也知道我不喜欢小孩儿,小霜在咱家预计也不会幸福。”

“没事,哥,我来带小霜,小霜跟我亲。”叶莫一边说着,一边拨开奋力往自己身上爬的馒头。

“瞎扯,你看孩子还怎么上学?去去,回你屋睡觉去!”叶非朝叶莫嚷道。

“我也能带啊。”章瑞芳连忙说。

“得了吧您,就您这腰间盘,再闪着您。”叶非往嘴里塞了一块肉,大嚼特嚼起来。

“她都4岁了,基础不用我抱。这事就这么定了,明早我给庄瑶打电话,让她把孩子送过来。”

“不行!”叶非用筷子敲了一下桌子。

这次章瑞芳把肉碗往桌子上一摔,比叶非的声音更大,“不行?我看看这个家到底是谁做主?反了你了!”她一把拽过叶非手中的筷子,把两盘菜倒进肉碗,一并收走,朝沙发偏向喊了一句,“老二,你哥吃完了,把他碗里的剩肉给馒头拌猫粮里。”

“哦!好的!”叶莫利落的跳下沙发,走到饭桌前,小心翼翼的拾起叶非的饭碗,“哥,是妈让我干的……”

叶非瞪了叶莫一眼,“一点也指不上你!”他皱着眉头,起身进了卧室。

叶非躺在床上翻看了一会案卷资料,却怎么也看不进去,睡觉也睡不着,索性爬起来,坐在阳台的藤椅上,做一件十分无聊的事情,对着天空的星星发呆。

李长莲临死之前将庄瑶托付给他,没说让他娶她啊。可这丫头不知道哪根筋差池了,非要嫁给他,他也稀里糊涂的娶了。年头娶,年头就怀上了,年底生下了叶霜。只是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叶非整不明确。他没问,庄瑶也没说。

为什么这么肯定孩子不是他的?因为他压根没碰过庄瑶。总不能是体外受精吧?

甭管是不是他的,允许老李好好照顾庄瑶,他就得尽这份责任,谁让他欠老李一条命呢?庄瑶跟他过腻歪了,想分,那就分。为了不让庄瑶难做,叶非签仳离协议的时候一点也没迷糊。原以为终于解脱了,庄瑶现在竟然要把孩子塞给他。

实在家里养个孩子倒也无所谓,横竖不用他看。只是一想到这孩子的生父指不定是谁呢,叶非心里就有点不舒服。而且这孩子也不知道随谁,没个小女孩的样,阴阴沉沉,冷冰冰的,也不爱笑,尤其是看不上他,别人抱都行,就他抱,这孩子准哭。长大点倒是不哭了,就会用一双眼睛瞪着他,也不跟他说话,就似乎自己做了什么不行饶恕的事情被她知道了一样。

是,他认可,他没爱心,不喜欢小孩。都说小孩的心灵纯洁敏感,谁不喜欢他们,他们心似明镜,装也没用。叶霜八成是看透了他,所以也不喜欢他吧?才四岁啊,就能分出谁好谁坏了,不知道是该欣慰孩子智慧敏感呢,照旧该惋惜她太过早熟呢?

叶非想想以为有点累,心说算了,老太婆爱养就养吧,他实在没时光操那份闲心。

叶非深吸了几口破晓的空气,精神振奋了不少,他回到屋里,定好了闹钟,继续翻阅资料,秉烛夜读直至天亮。

令叶非没想到的是,三天后案情仍然没什么希望。一天中午,刚吃完盒饭,正笃志事情的叶非接到了一个电话,他看着对方的名字,迟疑了一下才接通。

跟对方聊了几句后,叶非挂断了电话。此时关小东正从大门进来,叶非把他叫过来,问他:“你那里视察的怎么样了?”

关小东脸一黑,肩膀也耷拉下来,“在籍的不在籍的都查了,切合条件的不多,而且没一个有作案时间和念头的。这个凶手十分狡诈,你说,他是不是流窜作案?”

“加一条,反侦察能力很强。”关小东继续道。

“叶队,宋局打来电话,问咱们这边有没有什么希望。”廖雪华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叶非忙拎起西装,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我有点急事要办,你先顶会儿。”

“啊?叶队!你这不老实啊!”

身后响起廖雪华的哀嚎,可叶非现在顾不上那么多了。

适才是一个叫乔明峰的哥们打电话跟他说,得知他遇到相识决不了的难题,特地给他推荐一个牛人。

他这个哥们就甭提了,不是什么好工具,仗着他爹有俩破钱儿,有点儿破权利不知道咋得瑟好了。他们俩人从小打到大的,关系一直不痛不痒。到现在已经两三年没怎么联系了,今天突然大发善心要帮他忙?叶非可不认为他有这么盛情。

可叶非对他提的这小我私家却很是好奇。他说这人是犯罪学专家,很博学,视察力、推理能力极强,只看一眼就能相识对方近一个月的事情、生活及作息,甚至是家庭状况、社会关系、性格喜好等等。

叶非心话说要真有这么小我私家,不早就被宋局当活菩萨给供起来了?

心里不屑,手脚可没停下,叶非开足马力,把车直接开进了学校大门。不管怎么说,案件遇到了瓶颈,凭现有的警力在短期内破案不太现实,现在只能碰碰运气,看看那位专家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第003章 红白难辨

叶非到药学系一探询,才知道这个叫柏明语的男子竟然是个大一的学生,今年只有17岁,叶非以为自己被乔明峰给耍了,连忙给对方拨了个电话。

“喂?叶非,你好快啊,找到人了?”

“乔明峰,你不是逗我玩吧?柏明语是个学生?只有17岁。”

“是啊,否则呢?”

“靠,怎么不早说?我还以为是老师呢!延长我几多时间!”

“学生怎么了?他比老师都厉害。”

叶非躲到了树荫底下,避开晌午的烈日,一边抹汗一边说,“得,我也不跟你抬杠了,我手里真有个大案子要办,你实话跟我说,到底是不是居心阴我?”

“叶非,咱都这么大岁数了,就算你有心情玩,我也没谁人精神跟你扯这犊子,我现在可是正跟人谈相助呢,上亿元的大单,我吃饱了撑的不管生意非得搭理你?”

“所以说,你为什么吃饱了撑的非得搭理我?”叶非皱着眉头,以审问的口吻问他。他就以为事情没这么简朴,妈的,这货果真是有目的的。

“横竖我给你推荐的是个很是厉害的角色,肯定对你有资助,信不信由你,爱用不用!”乔明峰也来了性情,话音刚落就挂断了电话。

叶非瞪着手机,在原地站了半天,权衡了一下,最终决议先见见这个柏明语再说,乔明峰到底年岁大了,猜他也不会像小时候一样开那种低级玩笑。

叶非来到医药实验室,见到了自称是柏明语好朋侪的顾杰。

被打断事情的顾杰不耐心的看了看叶非,“找他干嘛?”

“找他有点急事。”叶非笑道。

顾杰低头继续忙碌,不假思索的说,“去图书馆找找看吧,我早上听他说去图书馆来着。”

叶非谢过了顾杰,跑到图书馆转了一圈,没找着人。他向认识柏明语的同学询问,说他去了东校区的桥边,在那里写生,支画架画画的就是他。

叶非开车去了东校区,把整个东区转了个遍,也没望见支画架画画的男生。叶非这气,怎么这么大了家里也没给他配个手机?找起来可真够费劲的。

“请问,你见没见到柏明语?”

“小白啊?他去食堂用饭了。”

“请问,你见没见到柏明语?”

“咦?适才他还在这儿啊!人呢?”

“请问,你见没见到柏明语?”

“哦,我刚望见他,他去东大街买工具了。”

“请问,你见没见到柏明语?”

“嗬,你来的真巧,许多几何人都找他呢,他适才拿着篮球走了,应该去篮球场了,你去那里找找看,一准儿能找到。”

到了篮球场,望着一操场的人,叶非以为口干舌燥,他拉了一个学生问:“哪个是柏明语?”

“小白啊?你可真会赶时候,他刚被人叫走。”

嘿!邪门!叶非都气乐了,情感这柏明语是属地鼠的,打一锤子换一个地方啊!

“叫哪去了?”叶非问。

“不知道,这你得问顾杰。”

叶非咣当一声推开了实验室的大门,直奔顾杰走了过来,顾杰皱眉怒视的看着叶非,刚想张嘴骂人,就见叶非拎起他的脖领子,将一个粘着明晃晃华漂亮大国徽的事情证贴到他脸上,“警员!现在怀疑柏明语跟一件案子有关,连忙带我去找他。”

“啊?哎呦喂,您早说啊!”顾杰转怒为喜,擦了擦冷汗,“我早跟他说过他干那些事儿早晚有一天得蹲牢狱的,被我说着了吧?嘿!走,我领你去找他。哎对了,警员年迈,小白这次做了什么案子被你们逮到了?”

叶非思路有点跟不上,愣了好一会,才回覆说,“这是秘密,赶忙带路。”

叶非随着顾杰脱离校园,心里一直犯嘀咕,专家没找着,却逮了个罪犯?

他们来到一个商场顶层的大型游艺厅,顾杰轻车熟路目不转睛,领着叶非直接走到底,他们从围观的学生中挤了进去,顾杰指了指跳舞机上pk的两个小伙,“喏,就在那里。”

游艺厅里吵得很,但都没眼前这俩人看着闹挺,由于他们背对着观众,叶非只能望见两人的背影,他们手舞足蹈,行动迅速眼花缭乱,震耳欲聋的音乐也掩盖不住身上的金属装饰物噼啪作响发生的声音。两人的跳舞机技术同样高明,弹无虚发,每一步都精准的踩到点上,不停升级,行动和反映速度快得基础不是正凡人能做到的,显着是常年训练的效果。

叶非虽然不懂这玩意,但据他所知,跳舞机似乎是刚刚引进到海内的新鲜游戏,他去美国之前为了视察一个在逃犯曾经来过这里,那时还没有跳舞机呢,推断跳舞机兴起也就三四个月的时间。所以,眼前这两个小伙也肯定没玩多久。才几个月就练就了“无影脚”,年轻是一方面,身体素质、反映能力好也是要害。

品级升到顶端,原来不分上下的两人逐渐拉开了差距,穿红色t恤的瘦高男生开始泛起红色错误节奏,旁边谁人穿白衣服的矮了他半头,体型也十分瘦小,体能消耗及受到的重力都少许多,所以错误相对较少。

叶非仔细视察了一下两人,白t恤谁人男生穿着宽松大裤裆的韩版运动裤,脚下穿着一双白色运动鞋。脖子上缠了一串摇滚威风凛凛威风凛凛的铆钉皮链,脑壳剃了卡尺,后脑勺做了个嘴型的花纹,感受脑后像长了一张嘴一样。他皮肤偏白,手臂纤细,应该是很少做户外运动和强度运动。小臂有蛇形纹身,手腕上尚有烟头烫过的痕迹。典型的青春期躁动症候群患者。

叶非眉头一皱,又把眼光落在红t恤男生身上,他背后用白色颜料写了个单词“**!”,字迹很张扬,也有显着的手绘痕迹,应该是自己写的。他穿着玄色随型牛仔裤,黑白相间的滑板鞋,腰间挂了两条金属链,上面有数个金属装饰物,仔细看有点像钥匙或者开锁器的造型,腰间还别着一把多功效瑞士军刀。他头发黑亮蓬松,微长,发尾有些卷曲,不像自来卷,应该是烫过。皮肤是康健的麦色,从袖口内部显露的白色皮肤来看,应该是常在户外运动。手腕有一块玄色运动型手表,是防水款,可潜水的那种,因为叶非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跳舞机左侧,也就是红t恤那一侧放着一个滑板,右侧白t恤旁边有一个篮球,篮球上也有用颜料写的小字。

从着装上看,哪一个都跟“专家”一词搭不上边儿,痞子还差不多。叶非心里暗骂乔明峰不是工具,净延长时光,正想着怎么收拾他,就听到旁边计时的同学喊了一声:“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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