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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燕子出来了,我们一定要讨个说法,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欺压了。”各人现在险些已经认定这次的事就是电话窜码引起来的,张燕一定是无辜受到牵连。
“各人先别激动,虽然这次的事是燕子受了冤枉,但就算我们再闹也讨不到什么利益,我们照旧理智一些解决的好。”张远以为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而是要怎么扭转妹妹的名声。到时候纵然是警局向学校解释清楚这次的事是误会,但张燕的那些同学又有几个会信,各人心里也指不定会怎么想。
而且这次的事件换个角度去想,警员也是为了早日破案,学校也是为了保全学校的名誉。虽然最无辜是张燕,可是要闹起来只会让她的处境越来越难。带着有色眼镜看她的人也不会因此改变想法。各人都只会以为他们胡搅蛮缠,甚至是有其它更不堪的想法。
“岂非就要这样忍气吞声吗?”李金兰很是生气,这次明摆着是自家女儿被冤枉了岂非还不能讨回一个公正吗?她可怜的女儿啊!想到这李金兰又开始抹泪了。
“要是一声不吭别人指不定就以为我们这是默认了呢?”大姑有些迟疑的说。实在她的想法也没错,发生这么大的事要是自家默不吭声的,别人指不定还以为是心虚了。
“为了燕子好,只要她平平安安的回来就行了。”张燕现在正处于要害时候,他们纵然占了个理字,但闹起来影响最大的照旧燕子。
“你这是怎么做年迈的?你妹妹受了委屈你居然说这样算了?”李金兰生气的嚷嚷着,她以为大儿子一点也不体贴妹妹。他们家还没出过这么大的事呢,而且在她看来这就是天大的冤枉。
“妈,正是我们都体贴燕子才不能闹,燕子现在马上就要考大学了,不让这些事打扰她温习考试才是最重要的。燕子不是一直都想上医大吗?要是因为这些事影响她考试,那不是延长了她一辈子吗?而且她这次考不上,还可以复读一年,继续考。”言下之意就是冒犯了校方,想在这所学校复读就没什么希望了。张远语重心长的劝慰着生气的母亲,让她不要一时生气做些激动的事。
“小远,你是不是有什么主意了?”张秀珍以为张远平时就是个很有主意的人,他会不会是已经有想法了。
“恩,可是现在还不知道行不行。”张远以为现在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中途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变故,现在告诉各人,让他们空欢喜一场终归不合适。
“行不行你说出来,说不定各人也能一起出出主意。”大姑夫对于张远的隐瞒很是不满足。曾经在生产队当过书记的他虽然很维护家里人,但他在家里一向权威惯了,有时候说张远的怙恃和叔叔姑姑,也像教育小孩子一样。而这次张远在处置惩罚事情上显着越过了他,让他心里很是不喜。
就在张远为难要不要说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他找的人已经帮他约到了张燕学校的校长和警员局分管副局长晚上一起用饭。只要约到了人,对于圆满解决这件事张远就更有掌握了。
于是他急遽和家里人打了招呼,说约了学校向导解决张燕的问题要出去一趟,可能很晚才回来。李金兰和张开明想着他们作为家长,怎么也得加入把?于是便要随着一起去。张远担忧他们爱女心切,到时候做出什么激动的事婉拒他们的要求。李金兰开始还很坚持,但在各人的劝慰下只得作罢。
那位副局长指定了一家收费高等次还可以的湘菜馆,听说是他一个老战友开的。这位副局长曾经也是一位武士,于是原本想去换身便装的张远就取消了念头。他买了一些好烟好酒放在后备箱里以备不时只需。
张远前往赴约的路上接到了吕昊的通知,去取证的同志回去了,证明这件事简直是误会,而且还发现了此外线索,他妹妹可以回家了。张远看看时间还来得及,自己照旧先去把妹妹接回来。于是调转车头往公安局偏向驶去。
拘留室里给人的感受冷冰冰的,而且光线不是很好。进门之后正扑面是一道小小的玻璃窗,窗户上还焊着粗粗的铁条。右手边是一排铁栅栏,中间有一堵墙,把右边拘留室隔成两间小房间,内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左手边有一张桌子和一条长椅。张燕此时坐在长椅上,低垂着头,张远看不清她此时的心情。她边上尚有一名年轻的警员。
想必之前张燕就是坐在铁栏之内接受讯问的吧,而他们现在坐的桌椅是警员坐着讯问嫌疑人的。
“你是张燕的眷属吧?”小警员见到张远客套的笑笑。
“是,我是来接张燕的。”张远大步走到张燕眼前。
“年迈。”张燕听到张远的声音抬起头来看着张远,眼神里充满了惊喜。
“没事了,我来接你回家。”张远对她温和的笑笑,这时他才看清张燕一脸的憔悴,而且眼圈隐隐有些发黑,看来是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也是,把一个小女人放在这样的情况里能休息好才怪了。
张燕原来尚有些微红的眼眶再次泛着泪光,被警员带来这里她畏惧极了,可是又不能和家人联系。面临警员严厉的讯问她畏惧极了,警员同志问的那些她基础就不明确。好频频她都被吓哭了,那时候她好想回去。她想着自己莫名其妙的就牵扯到这么大的案件中,万一要是就这样定了自己的罪怎么办?她是不是回不了家了,是不是就要这样背黑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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