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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爷虽曾入宫求见皇上,但夏蕴洁的父亲及太后族弟,太后因此事大为震怒,皇上不愿太后烦忧,故而并未允诺王爷任何事,只说一切交由京兆尹视察。
这件鸩杀案已传遍京城,黎民皆议论纷纷,有相信的,有怀疑的,种种谣言甚嚣尘上。
甚至有说书人将此事编成段子,惟妙惟肖的模拟夏蕴洁最后的遗言——
“对不起……我与……世子有私情,已往向他人认可对你芳心暗许,实在只是想引起他的注意,甚至嫉妒,因为,我们早已私定终身。”
“但他一直不想娶我……我为勒气他才下嫁于你……谁知他却完婚了,还和世子妃那么恩爱……”
“我请求他再爱我一次,否则我就将我们已往的事说出来,这么做会伤害你,也会破损他跟妻子的幸福,但他……始终不理我,所以我就将这些事说给世子妃听,没想到为了守护她自己的幸福,她竟痛下辣手……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听说,该名演得涕泗纵横的说书人被严沁亮的贴身丫鬟拿椅子狂砸,怒骂他是乱说八道,但一**的蜚语仍越传越夸张,错综庞大的爱恨被夸大渲染,众人茶余饭后都在痛骂严沁亮的自私恶毒与狠心。
天天听着这些越形荒腔走板的骚动留言,像困兽般的袁檡真的受够了,遭受不白之冤的爱妻入狱多日,京兆尹以此案重大,不宜旁生枝节为由,下令禁见。
他是一肚子怒火,再也无法忍耐,直接强突入徐家,想与徐戴龙面扑面说清楚,没想到——
“蕴洁被毒死的当天,戴龙处置惩罚完她的一体就心痛的脱离京城到避暑山庄去了,他说他怕自己见到你,会失控的杀了你。”徐父以恨之入骨的眼光看着他,“我真的不敢相信,你与蕴洁早就有染,我更不敢相信,你的世子妃如此恶毒,害死蕴洁,尚有未出世的孙子!”
悲痛逾恒的徐母也咬牙怒道:“别跟他说那么多,我们徐府不接待你,滚!滚啊——”
她突然发出尖啼声,因为一直突然凶狠的扣住她的手腕,“戴龙是怎么处置惩罚遗体的?”
“怎么处置惩罚?蕴洁是被毒死的,那种毒让她的脸发烂、身子发臭,惨不忍睹,他不忍我们看,就纵火烧了!”她怒气冲发地回覆,却又忍不住哭了出来。
袁檡倒抽了口凉气,这句话就像一把利刃,狠狠的刺进他的心脏,他想起严沁亮跟他说的话——
“蕴洁的脸被打到鼻青脸肿,好惨,尚有,她的手腕也伤痕累累,我看到不止一次,她有可能是被你的好朋侪打死的……”
真相永远是貌寝的,更是袁檡无法想像的。
马不停蹄地疾驰三天后,袁檡终于见到了潜藏在徐家避暑山庄的徐戴龙。
在徐戴龙以看着眼中钉、肉中刺的悲恨眼神瞪着自己时,袁檡这才发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他的眼神早就不是已往谁人跟他称兄道弟的好朋侪了。
此时,突然有一人快步走进来,那人是他曾经在徐府见过的丫鬟,也是严沁亮一直念着像在监视她跟夏蕴洁的丫鬟。
她在徐戴龙的耳边低声说了一些话,就见他突然大笑开来。
“好,好。”他从怀里抽出早已备妥的银票,“这段日子辛苦了。”
女子漠然颔首,收了银票后便离去。
徐戴龙好整以暇的坐下,看着仍冷觑着自己的挚友,“她是我花钱请来的江湖人,办完事就不再晤面了,就像上回我买凶杀你一样,可恶的是,你没死,他却拿了我一大笔钱。”
袁檡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到底在乱说什么?你疯了吗?”
徐戴龙笑了,“我要真疯了还好,但就是疯不了,千嫣她一直是爱你的,但你无心无意,她也只好将对你的情意埋在心中,可你就是不饶过她,以你的相貌、身世一直蛊惑她……”
“你在乱说什么,我对她未曾有过非分之想!”袁檡咬牙打断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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