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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怀里的睡颜,他忍不住笑了,终于,她是他的了,完完全全是他的了。
严沁亮再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而袁檡也不知已醒了多久,眉开眼笑的看着她,还刻意与她的手脚交缠,也是如此,她这才意识到两人仍是赤luo的,一张俏脸儿马上羞得通红,满身也随着热烫起来,“快让我起来。”
他圈主她的柳腰,喃喃笑说:“可以,先亲一下。”
对,一下,然后,再亲一下,很赖皮的多亲了许多几何下,还顺势的往下生长,该亲的不应亲的都亲了,横竖她光秃秃的,他可以吻得很彻底。
如此挑逗,她难掩激情,粉脸赧红,但心里还牢牢抓住最后一丝理性,“不要了,我们、我们还出去了。”她喘息shen吟,惦念着要去给公婆奉茶。
但他继续亲,一直到敲门声陡起。
“世子爷、世子妃,你们醒来了吗?世子妃,按规则,你得去奉茶呀。”小曼小心翼翼的声音在房门外响起。
“我们起来了,你等等再进来。”她扬高声音回应,再用力推了还不起身的丈夫,可这一推,袁檡可没心理准备,眼见就要被推下床了——
幸好他有练过,很快的手顶住、一翻,很舒适的再压回亲亲娘子身上,亲了她一下,“你行刺亲夫。”
她吐吐舌头,笑着又推他,“起来了。”
袁檡这才起身,着衣梳洗,待她穿妥衣裳,再唤小曼进来伺候。
她坐在梳妆台前,一张粉酡颜通通的,因为身后的小曼一直瞪大了眼,看着她脖子上的点点红痕,“哇,世子爷使用啃的吗?!”有没有那么好吃啊?!
“那是属于我的印记。”袁檡俊美的脸上弯起一抹自得的笑。
小曼一边拿起梳子为主子梳发,一边小声咕哝着,“又不是狗狗在撒尿划土地。”
袁檡正好走到门口,脚步一停,转头挑眉,“你说什么?”
小曼正好捣住口,“我啥也没说。”
严沁亮瞧她一脸恐慌,袁檡又一脸满足的笑,真是啼笑皆非。
稍后,袁檡挽着新婚妻子前往厅堂向怙恃奉茶,在喊出“爹、娘”的那一刻,严沁亮是激动的、哽咽的,因为,她终于有一个完整的家了。
新的家、新的生活,新婚伉俪步出新房院落,映入眼帘的尽是精雕细琢的亭台阁楼,莺啼燕语,再加上这对俊男玉人脸上的幸福色泽,让晋王府内晨起洒扫的奴婢禁不住相视一笑,在两人行经时,福身行礼。
婚后至今三个月,两人是如影随形,好不恩爱。
白昼,袁檡会带着严沁亮乘坐马车去巡视银干商号,再带她到大街小巷四处走走,熟悉京城的每一个角落。
京城里有南北往来运行的运河,码头港边更是帆影如林,而在纵横交织的热闹大街上,有着各式差异的商店,尚有数不清的推车小贩,听着此起彼落的吆喝声外,也能闻到各式小吃的香味。
或许是恒久谋划粮行,严沁亮最感兴趣的照旧银干商号的谋划。
这是袁檡跟徐戴龙合资谋划的漆器生意,展示贩售的店面华美堂皇,只是如今徐戴龙无心谋划,身为袁檡的另一半,她想为他分忧解劳,然而银干商号在漆器业界已是执牛耳的职位,她却一窍不通,不知该怎么资助。
“实在你不必资助的,管事们各司其职,我也给予他们足够的信任与权力,我这当老板的人都不必事事亲力而为了,你还替我分什么忧、解什么愁?”袁檡明确她的心,她还不习惯白吃白喝、让人宠、让人疼的过日子。
不外他照旧带她去旅行了漆器厂,“这是点螺,漆器的技法之一。”他指了指柜子上那些薄如蝉翼的螺片、贝壳,“将它们点填在漆胚上就是了。”
“这些是装饰在日常用品上的,至于那些家具、摆饰上的漆器,配合点就是用了螺钿、百宝嵌……”
一件件近乎完美的精致漆饰,让严沁亮赞叹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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