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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她早晚照旧我的

更新时间:2013-1-5 22:25:22 本章字数:29201

为了防止下班岑岭,人多眼杂,又落了更多的口实,林菀走得很急。萋鴀鴀晓

一路小跑地急遽跑到门口,果不其然地瞅见姜诚一身戎衣笔直地站在那里。

还好,她因为楼层低,距离门口又近,没遇到什么人,赶忙闪进姜诚的军车里。

可是,林菀忘了,尚有个没事在办公室里得瑟了一把的苏文,也是恰好走到了门口,恰悦目见了林菀迈进姜诚的车里那一幕。

苏文站在一旁的石狮子边,他没看清姜诚的脸,可是却瞧见了林菀脸上略带红晕的羞涩心情,“呸”地一口唾沫吐在地上,“这小贱人,还真是谁都可以啊!”

……

在去到舞会现场之前,姜诚带着林菀去了一家婚纱店,化了淡妆、换了衣服。

用姜诚的话说,这家店他的母亲……也就是继母,有股份,所以,让林菀来这里化妆,甚至是未来在这里挑婚纱,都不用花钱。

婚纱这个字眼,现在对林菀来说,依旧像之前那么容易刺痛她的心。

想当初,她和莫逸的婚约,真是连到试婚纱的这一步都没有走到。

曾经,林菀是盼愿有着披上纯白婚纱的那一天,可现在,这种感受无关紧要的,甚至是打心眼里犯怵。

偏偏,在化妆的时候,化妆师珍姐看着姜诚笑说,“小姜,你女朋侪挺漂亮,什么时候完婚?”

姜诚显然忘了,林菀之前千付托万嘱咐地不让他乱说话的,他一脸得瑟地,口没遮拦地接了句,“快了,到时候,就来你们店里挑!要不,珍姐你先帮我挑几个适合她的,这样,到时候我们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珍姐欣然允许。

瞧姜诚说得一本正经地,林菀快把指甲掐在肉里了,他就是吃定了她不敢在公开场合之下给他没脸,也是,奔着之前那五十万的瓷器碎片,在这种逞口舌的方面,能忍她也就忍了。

化好妆,穿上一身束腰的玄色礼裙,林菀再上了车,第一句话就是,“姜诚,朋侪的话可以当耳边风吗?”

姜诚装傻,“什么话?”

“你……”这就是所谓的秀才遇上兵,姜诚是兵,而且是小我私家前道貌岸然,人后恬不知耻的兵,“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不,今儿晚上,我都不想跟你说话!”

姜诚失笑,一手把着偏向盘,另一手竟然径直伸到她的眼前,轻轻地刮了下她的面庞。

林菀被电了下。

姜诚一脸正气地收回了手,喃喃自语,“珍姐的水平变差了,竟然在你脸上留了一块胭脂,没涂匀。”

林菀翻白眼,她会相信他才怪!

二十分钟后,进入舞会现场。

会场很大,人许多,可姜诚说,这一次已经是限制,只有中校以上级此外人,才可以加入,可是有点人性化的是,每其中校以上的人,都有资格携带一个眷属,和一名舞伴,而谁人眷属,也可以再随行一位舞伴。

林菀知道,她就是那所谓的眷属的舞伴。

而就因为这个原因,在这个会场上,她看到了好些个眼熟甚至是关系甚密的人。

馨子自然是跟陪同姜弈的身边。

而因为姜家三姑是陆军的上校,所以,曲炜来了,而曲炜带的女伴,即是安敏。

——这一点,林菀在之前就知道了,因为馨子和安敏都在,才更坚定了她随着姜诚过来的心,否则,她心里止不住现在还在犹豫着。

围着会场走了一圈,林菀望见,乔嘉不出意外地也在,而乔嘉的女伴,是他的妹妹乔桑。

乔嘉与姜诚碰面的时候,是这样解释的,因为乔父怕乔桑自己在家,又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所以,才让乔嘉把她看在身边。

因为弟弟林慎的关系,林菀主动与乔桑微笑,试图亲近。

“你好,你……认不认识林慎?我是他姐姐。”

那乔桑小妮子原来一脸愤青的,虽然穿得端庄,妆扮地秀外慧中的,可那脸上的神情却完全是一个小太妹的样子,直到林菀主动搭讪,她才扯开笑来,“你是他的姐姐啊!我虽然认识林慎,那孩子挺可爱的。”

那孩子……

林菀为弟弟的单相思而惋惜,随意地跟乔桑说了几句林慎的话题后,也有些兴致缺缺了,她甚至有些怀疑,自己主动跟乔桑说话,到底是因为弟弟,照旧因为……这女孩曾经和姜诚相过亲?

姜诚看到了自家二叔,便和乔嘉暂时错开,乔嘉也领着妹妹去见了另一位世交的尊长。

再说,馨子随着姜弈,一瞅见林菀,便提着裙摆要跑已往,可是,才迈开步,便被姜家老二拉住,“你跑什么?不会逐步地走?”

馨子无语,她还没有有身,为什么就要这样蹑手蹑脚地小心过活?

幸亏见到朋侪,缓解了那抹不快,她迎上林菀,拉住挚友的手,笑道,“之前还犹犹豫豫的,现在不也来了?唉,大侄子就是有眼光,每次给你配的礼裙都恰好贴身,正适合你!”

林菀微笑,也只能微笑。

馨子左顾右盼,“咦,敏丫不是说她也来的吗?人呢?”

林菀随着一起寻找,却发现,在某个角落里,安敏竟然正在跟乔嘉聊着。

话说,乔嘉看到安敏是作为曲炜的舞伴来的,竟还能笑得如沐东风,一点异样都没有。

馨子说,“这乔嘉敢情真的对小敏只是兴趣?”

林菀不知道,因为那家伙较量会装,谁知道他此时的心情有几分真心?

倒是曲炜,看到安敏见着乔嘉有说有笑的,时不时还拿着自己挖苦两句,不由酸溜溜地插了声,“少贫嘴,别忘了,你上次的那组实验数据,照旧借鉴了我的效果!小心我把资料收了去。”

安敏不介意现任男友的小气,不痛不痒地回应一声,“我实在只是帮你核对正确率,仅此而已,你收回去,我乐得清闲。”

曲炜咬牙,“安师妹,我总有法子折磨你,怎么说,你在我的手下,还要呆两年多!”

听到这,乔嘉面露同情,“他现在真是你的男朋侪?”

安敏颔首,同时小鸟依人地挽住曲炜的手臂,“我俩不配?”

乔嘉不置能否,“就是凶了点,女人是要疼的。”说完,突然又似真似假地增补一句,“不如,弃暗投明,甩了他,跟了我吧。”

安敏微笑,“那也要再等一个月。”

曲炜捏安敏的面庞,“师妹,你什么意思?”

安敏挥开他的手,云淡风轻地说了句,“没什么,不外就是突然想探讨下有限和无限的课题。”

曲炜忽而转怒为笑,“巧的很,这个课题,我颇有研究,放心吧,我会用自己有限的师兄名分,给你无限的非人折磨。——要不,咱们去一边,喝个茶,探讨探讨?”

“……私聊啊,成!”安敏对乔家摆摆手,微笑离别。

乔嘉失笑,这女人的思维,不是每个男子都能跟得上的,还好,曲炜尚算及格,至于他呢?

他不揭晓意见。

可是对于安小姐这小我私家的兴趣,他无条件保留。

……

再说,曲炜拖着安敏,还没私聊两句有限无限的问题,前者便按捺不住,难堪一脸正经地,“安敏,说真的,你和我好,不是耍我吧。”

安敏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绝对不是!”

绝对不是在耍他?

照旧……绝对不是没在耍他?

曲炜弯起唇笑笑,放过这个问题,“那好,最少,在我照旧你男朋侪的时候,能别动不动地就说‘一个月’这种词么?”

“为什么?”

为什么?

她居然还真敢问!

曲炜故作深沉,轻叹了声,“或许,我怕自己压力太大,撑不了一个月,就甩了你。”

安敏顿悟,“确实。”

没人在和安敏谈恋爱的时候,说这样的话,现在,曲炜说了,安敏反而以为新鲜。

曲炜扯住她的尾指,摩挲,“对了,安师妹,在我之前,你谈过恋爱吧。”这是肯定句。

“怎么,曲师兄,你介意?”

说不介意,那是假的,曲炜确实心里有点堵,却硬着头皮地回了句,“我是漂亮的男子。”

安敏准备说实话,看看对方漂亮的底线,“如果真要说我谈恋爱的次数,或许两只手数不外来,而且,他们的保质限期……”

“一个月嘛。”曲炜微笑,不是有所耳闻,而是完全猜出来的。

安敏也笑了笑,“师兄,看在你这么有悟性的份上,我再说个好的方面吧,虽然我处过的男朋侪许多,可是,他们都没占到我最后的自制。”

也就是说,她照旧清清白白的身子。

相信任何一个男子,听到女友说这样的话,都市心生慰藉。

曲炜搓了下手,激动的。

可安敏没等他的喜色浮上眼底,紧跟了句,“不外,接吻这种小事,早就是屡见不鲜了。”

“……”

曲炜臆测,安敏的这话,到底是激将,照旧请将?

但不管哪一个,他总要有所体现,于是,大手一捞,搂过安敏的纤腰,就低下头去。

“敏丫!”

唇未遇到,曲炜便被突如其来的一声暴喝,给吓得松开尤物,拍拍西装,佯作无事。

安敏则笑弯眉眼地迎向来人,“馨子,你这么叫唤,又不怕妹夫的辣椒水、老虎凳了?”

馨子扯着林菀冲过来,“他敢吗,现在可是很是时期。”

安敏鄙夷,“连个种都没有,有什么很是的?”

曲炜脸露尴尬,想着自己是不是要回避一下?

恰好,馨子适时地对他使了个眼色,“外甥,你二妗我有话跟敏丫说,你……先去找你二舅去!”

林菀失笑,这是不是以小卖老?仗着辈分压人?实在,她们挺不老实的,逮着人家要亲热的时候闯过来……

曲炜摸摸鼻子,神情莫辩地走开了。

安敏目送男友背影,只两秒,便收回,看着馨子埋怨,“妹子,你这么做,真是在毁我行情。”

馨子堵回一句,“巴不得把你这行情毁了呢,我怎么看,都以为乔嘉比这个好。”

安敏抿唇,照旧那句话,“就算再好,也要等一个月啊。”

一个月!

安敏男友的极限寿命。

林菀挺可怜曲炜的,摊上这么个师妹。

可馨子对这个“外甥”,可比对姜诚差得远了,全无同情心,满心地只惦念着自己的事,“我说姐们,我要仳离!”

仳离!

这两字就像是馨子的口头禅。

如果说听一次是震撼,听两次是困惑,那么听到现在,林菀和安敏早已不痛不痒地,没任何感受了,全当做是馨子放的一个屁。

“嗐,我说,你俩倒是说句话啊。”

安敏掀了掀眼皮,“这不等你先说了么,说吧,这次又是为了啥养猫养狗的事?”

馨子握了握拳,小脸义愤填膺地,“这次是大事件!实在,昨儿个我就忍不住地想约你俩的,可想着小菀事情累了一天,你这丫又要泡玉人的,所以才忍到现在。”

安敏假笑,“行,还挺能明确人,别兜了,快说吧。”

馨子重拾情绪,恨恨地说,“这一次,我一定要仳离!谁人老男子,居然有个十几岁的儿子!天哪,那儿子都长得快跟我一般高了!我还不到二十五啊,带着这么大的”儿子“出门,人家会怎么看我?”

安敏凉凉地耸肩,“能怎么看?人家会以为你是他姐。”

林菀颔首,“我以为,他也挺可怜,对着你不知道是叫阿姨,照旧叫妈,照旧……叫姐。”

“……”馨子谁人恨啊,自己不长眼地,怎么交了这俩朋侪?“好,以后我有事,再也不找你们俩!”

林菀忙把作势要走的馨子拉住了,“急什么,不就是有儿子了么,他前妻都有,有儿子不是很正常?呀,该不会,妹夫想要把这个儿子认回来,贴身抚育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是个大贫困!

所以说,这女人呐,可不能嫁给个年岁大的,就算万不得已地嫁了,也要看仔细,可不能嫁给一个二婚的。

馨子欲哭无泪,“当初抚育权是判给谁人前妻的,可是,谁人前妻最近得了什么癌的,可能……可能谁人不知要叫我姐照旧叫我妈的家伙,快要跟我们一起住了。”

听到这,安敏眼睛一亮,“这敢情好,馨子你可以玩玩年下啊!父子共事一妻!”

“……”

安敏想了想,以为还没说过瘾,“就算不灼烁正大,偷偷摸摸地也好啊,妹夫耕作了那么久都没成效,止不住是他的造人能力不行了,妹子,别傻,你可以借种啊!”

“……”

安敏想到激动处,啧啧嘴,“何等让人情绪激昂的错综关系啊。——对了,馨子,妹夫那娃十几岁了啊?”

馨子咬牙切齿,“十二!”

十二?

安敏眨眨眼,看向林菀,“十二岁,有种了吗?”

林菀无语,“敏,你还真是没完了。”

悲剧话题,愣是被安敏给扭成了开顽笑。

还好,舞会似乎快要开始了,就瞧着姜家三杰肩并肩地走过来,馨子和安敏自觉自发地冲着自己的舞伴走去,林菀脚下滞了滞,最后照旧向姜诚挪去。

第一支舞,理所虽然是舞伴的。

姜诚在拥着心上人的腰肢时,已经盘算主意,别说第一支舞,整晚林菀的舞都要被他垄断。

察觉那只略有些灼烫的手,抚在自己的腰间,林菀整个小腰板挺得笔直。

这不是她第一次和姜诚共舞,可是感受已经和上次大不相同了,她甚至感应,和姜诚相握的那只手的手心里,都是汗湿。

也不知道,是她的汗,照旧他的。

“刚刚在和你的朋侪们说什么?”

姜诚启齿,语气轻松,神情自若,林菀想,那汗或许是她自己的。

“没什么,就是随便聊聊……聊聊你二叔的儿子。”

“哦——”

这果真不是秘密,馨子也确实没撒谎,这一刻,林菀开始为挚友着急了,谁人前妻得了病,也不知道能活多久,这人与人的情感很奇妙,说不定妹夫和前妻一来二往地,旧情复炽,也说不定为了他唯一的儿子,而重新选择短暂地再和前妻一起……

“他会复婚吗?”情急之下,林菀脱口而出。

姜诚笑,“我二叔对那女人没情感。”

再没情感,也是前原配,“那他尚有儿子!”

“小宇挺可爱的,改天可以带你去见见。”

林菀瞧着姜诚那神情,想着他也挺不分轻重,更挺没脸没皮的,“我见干嘛。”

“放心吧,二叔是有原则的,而且,他绝不会走转头路,离了,就是离了。”

“是吗。”

“虽然。”

林菀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思,她想,或许该找个时候跟馨子说说,别总是仳离、仳离地挂在嘴边,哪天妹夫被惹急了,真的离了,那也就是彻底离了!

正怔忡着,腰间蓦然一紧,林菀来不及惊呼的时候,人竟然已经被姜诚拦腰提了起来,双脚离地。

这个行动,久违了。

可似乎是姜诚的特殊癖好。

林菀紧张地松了他的手,转而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不,应该是抱着他的肩头。

这家伙,绝对是居心的!

“你干嘛,快铺开!”

“谁叫你不专心,怎么说,也是我的舞伴,多分点心思在你扑面的人身上,这是礼貌。”姜诚启齿,声音就贴在林菀的耳廓,从外面看来,二人就是在牢牢相拥着。

林菀不敢大转动,她庆幸舞场人多,没有谁会去注意到他们。

可每一次都被姜诚欺压着,这一次,她也惹毛了,小手冷不防线揪住姜诚的头发梢,——某人头发短,也只能被抓住个梢。

林菀自认为挺用力的,可在姜某人觉来,不痛不痒的,甚至像是推拿似的,很舒服。

“放我下来,否则……我揪掉你的头发。”

姜诚失笑,也真的轻笑作声,声音一震震的,顺着他的肌肤,传到了林菀的身上。他的双臂没有松开,反而又紧了紧,牢牢地将这个小女人钳在胸前。

她那么可爱,他怎么舍得放她下来?

“姜诚!”林菀磨牙,小手又用了力,感受有两根头发真就要被她给扯下来。

姜诚则轻松地困住她的腰,就这样抱着她,慢悠悠地自在旋转,“揪吧,把我揪成了秃子,我就去当僧人,虽然,你也要认真的,做个尼姑去陪我。”

“你……”林菀气得七窍生烟,扭头侧目,却发现,姜诚这厮的脸,皮肤真是好,小麦色的脸上,连点毛孔都没有,而且,那侧脸看起来,真是……有型,要是跟这种人一起生个孩子……

林菀赶忙收回视线,脸色大放焰火。

要命,她到底在想什么?

居然……居然想到……

林菀苦恼地蹙眉,小手无力地从姜诚的头发梢滑落,认命地搭在他的肩头。

姜诚不明所以,正要启齿询问,这时,冷不防线冒出一声,“请问,可以换舞伴吗。”

这声音,让姜诚和林菀同时一凛。

莫逸……

姜诚险些是下意识地铺开了林菀。

而林菀落了地,看到这人,就想起上次一别时,对方挑衅的话。——偏偏,此时现在,她就是和姜诚在一起,想到此,她也下意识地退开两步,与姜诚保持了距离。

怎么看,这两人都像是被突然撞破奸情的奸夫淫妇。

来人勾唇,不明所以地笑看着他们,见二人如同石化,盛情地又说了一遍,“可以交流舞伴吗?”说完,不忘把自己身边的紫衣女人往前一推。

林菀看已往,竟也是个相识的!

原来,林菀是有些心虚的,可再一想想,都已经是和莫逸划清界线的人,他的话,她真那么在意的话,岂不是还把自己困在之前的围城里?

一时间,她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伸出双手,圈住了姜诚的手臂,“我不想换!——你也别换,成么?”这最后一句话,自然是对姜诚说的。

姜诚讶异,原来嘛,林菀说什么,他都市听的,可现在又是另一种感受,林玉人言语间的信任和依赖,让姜诚的虚荣心大起,心里热乎乎的,竟然罔顾眼前男子略显凉意的注视,抽离被林菀圈住的手臂,转而揽住了她的肩头,用力往怀里一带,“对不起,她需要休息,借过。”

说完,半拥着林菀的身子,与那人错身而过。

曾经的朋侪、世交、发小,今儿起,正式地对立起来。

林菀谢谢姜诚。

知道他是为了她,才和莫逸真正较上劲的。

林菀猜对了一半,她并不清楚,在姜诚望见莫逸的那一瞬,全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那是一种如临大敌的感受。

究竟,六年这个数字,让姜某人压力不小,他真的很怕他们一个情动,又回到已往。

所以,不得已地,他小人了一把。

至于莫逸带的谁人舞伴,——符珊。

姜诚想不到,那两小我私家会凑在一起,只希望,在这场舞会上,这两小我私家别惹出什么才好。

二人才走到休息的地方,舞曲停止,林菀拢拢发丝,委曲地挤出一个笑来,“我去下洗手间。”她现在的心里有点乱,需要岑寂岑寂。

姜诚颔首,目送着她的背影脱离。

而林菀的前脚刚走出没几秒,符珊后脚就挨近了姜诚的身边。

“姜诚。”

姜诚转身,搪塞的心情都没有。

符珊追在他的身后,一语止了他的脚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可怜!你在当他们之间情感增进的跳板!是,他们现在是分了、闹僵了,可是六年多的情感还在,情感这工具,只有沉淀一段时间,那种深藏良久的重要性才会显露出来,别傻了,林菀早晚照旧会回到莫逸的身边!”

姜诚拧眉,回了头,对于这个女人,他总是有种要打人的激动,“你说够了?说够了,请不要再来烦我。”

“她就这么好吗?”符珊不依不饶,“我爱你,我人生的第一次情感就给了你,我不漂亮吗?你为什么就不愿给我一次时机,就不愿正眼地瞧我一眼?偏偏喜欢朋侪的女人……,照旧说,你就喜欢那种别人用过的……呀!”

符珊惊呼。

因为,姜诚的手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很用力。

符珊的脸已有些泛着青紫。

逐步有围观的人聚拢来,姜诚这才松了手,压低声音,“别他妈再给我乱说八道,她是我的,属于我的,不管你明不明确,这就是事实!”

符珊确实不明确!

她正抱着自己的颈项,大口喘息。

之前那一刹,她真的畏惧了,姜诚的眼神,就像是要杀人!

可是,心底里的那份清高,让她不想就这么输,边喘了气,边冷笑,“别说假话了,此时现在,她在谁的怀里,还说禁绝呢!”

姜诚眉头一蹙,恍然。

在符珊纠缠他的同时,莫逸一定去找林菀了!

姜诚只觉头脑一懵,身体完全自发地往洗手间的偏向大步走去。

……

林菀怕坏了妆容,没敢洗脸。

她只是用湿巾在太阳穴的地方点了点,几个深呼吸后,才从洗手间里走出来。

林菀才刚转了个弯,人就被一双手臂从后抱住了,她倒抽一口吻,正要惊呼,身后那人,贴着她的耳边说了声,“别怕!——宝宝,是我。”

莫逸!

他怎么……怎么这么厚脸皮地,前阵子才在军区大院的门口那样对她冷嘲热讽,现在又语气温柔地……叫她宝宝!?

随着莫逸说话的声音,林菀的鼻尖有些酒气弥漫。

是因为,喝了酒吗?

林菀挣了挣,没挣开。

莫逸抱得很紧,不仅如此,还贴着她的耳廓,轻舔她的耳垂。

林菀全身一个激灵,她照旧有点感受的,恶心之余,也有纪念,究竟……究竟相处了六年,莫逸的每个碰触,她都熟悉,熟悉到身体比理智更先有了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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