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王爷变了(2/2)
清静下来的书房里,慕容庆阳再也不用掩饰什么,手一扬,书案上的茶盏飞了出去,落到地砖,清脆的瓷器声传来,适才还完整的茶盏已经摔成碎片。
他双手支在额头上,过了良久才平复激动的情绪,他起身去身后的书架,手指在排成一排的书上划过,最后,顿在了其中一本上。
他把书抽出,坐回到椅子上,掀开书。
双目落在其中一页很长的时间,旁人看来,他在很认真的看书,实在,炯炯有神的注视不外是在看夹在书页里的一副画像而已。
尤物如画,哪怕只是泛起在纸上,只是那笔墨勾画而出,依然美得摄人心魄。
慕容庆阳看了良久,也探出指腹照着画上人的轮廓摩挲了良久,最后,对着画像上的尤物,低语喃喃,“蔷薇,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他夙泽丰不是对夙永健严厉,对夙誉宠溺放纵吗?我偏要把他最喜欢,却最不成器的儿子推到天子宝座上,我要他哪怕是死了,在九泉之下也死不瞑目!”
侍卫禀告的是不假,在现场捡到的令牌简直是夙永健太子贵寓的,夙永健也简直派人去刺杀夙誉。
有些事,却是他居心的,好比在御书房里,看似是在劝说夙泽丰,实在却是在推波助澜。
他要到达的目的很简朴,逼得夙永健虽身为大魏太子,却不得不流离失所,东躲西藏,心里对夙泽丰的恨也会愈演愈烈。
……
彼时,皇宫里,去太子府扑了空的侍卫首领正跪在御书房里请罪。
平隆帝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并没有生机,“你先退下吧。”
“皇上!”侍卫首领抬头惊讶地看着平隆帝。
平隆帝捏着眉心,嗓音暗哑而疲倦,“带上最精英的人马,务须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到贤亲王。”
夙泽丰的脸色一直都很是难看,阴沉的像是狂风雨来临前乌云密闭奠空。
等侍卫首领一脱离,他拂衣把龙案上摞得小山似的奏折推到地上,看着满地散乱中,他一声冷笑,“慕容老贼,如果不是你手里有藏宝图,你以为朕会容忍你到今天,你以为你凭你的谁人丑女儿,也配嫁给朕但子,成为太子妃,你做梦去吧!”
一通发泄后,他再次去了密室。
这一次和上两次的缱绻柔情完全纷歧样,这一次的夙泽丰完全像是疯了,双目赤红,太阳可见像虫一样在蠕动的青筋,他冲到冰棺前,俯身下去,双手抓住棺中人的肩膀,用力摇晃着,“慕容蔷薇,朕只是让你去把宝藏图探听出来,为什么……为什么你却跑到了慕容庆阳的榻上,还生下了孽种!朕恨你,朕恨你们所有的人!”
头像是被人用斧头劈开,在欲裂帝痛中,他逐步松开捏住棺中人双肩的手,蜷缩着的十指插入头发,用力地揪着,似乎那样才气缓解头部的剧痛。
……
贤亲王再次泛起在众人眼里,所有和他来往过的人,不管是友爱深的,照旧友爱浅的,都以为他变了。
以前谁人生动好动的贤亲王,突然之间清静了许多几何。
有人约他一起去赌坊,他拒绝了;有人约他一起去逛青楼,他摇头了;最后,当有人约他一起去喝酒,他依然默然沉静着不吭声,那帮狐朋狗友就要开始乱猜了。
一帮纨绔子弟,追溯来追溯去,最后照旧把问题泉源锁定在了慕容澜身上。
这个女人,果真是名副实在的彪悍,瞧人家贤亲王,原本是多嚣张跋扈,每一天不上街惹点贫困就睡不着的一王爷,转眼就酿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乖王爷了,不是她害的还能是谁。
说到这里,又不得不再提贤亲王还没婚约在身,整日吃饱了,只需要做他闲王的那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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