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何其倒霉(1/2)
夙誉扶着墙的手又抖了两抖,正想着怎么一洗前耻,一个带着不情愿的声音传到耳边,“小姐,只是个过路的生疏人而已,依仆众看算了吧,我们出来良久了,照旧早点回府吧。”
“哎呀!”回应谁人声音的是一声惊呼,“小梅,我的荷包不见了!”
在大魏有个流传已久的民俗,女子如果心仪一个男子,只要把随身佩带的荷包送给谁人男子,男子就可以凭这个去女子贵寓提亲,不管女子的怙恃怎么不满足男方,都不能一口谢绝。
所以,当慕容澜说荷包不见了,小梅果真比谁都着急,“小姐,你好好想想或许掉在那里了?仆众回去给你找。”
慕容澜想了想,“我最后一次摸到荷包是在茶室。”
踢踢踏踏的碎步声从身边掠过,夙誉闷着头看地,真是天助他也,正想着怎么才气把慕容澜身边的丫鬟支走,她自己就走了。
小梅似乎不大放心“失忆”的小姐,走过夙誉身边时,还转头,把手拢在嘴边做成喇叭状,对她高声喊道:“小姐,你就站在这里等仆众,那里也不要去,仆众告诉你,这个世界上可是有许多坏人的。”
余光朝保持单手支墙良久的夙誉看了一眼,确定他是低头看地,飞快的用手一指他,体现慕容澜,这小我私家就是她口中说的许多坏人的其中一个。
夙誉恰好一个侧目,不早不晚,恰悦目到小梅朝他伸来的食指,一口血,就这样含在喉咙口,差一点点就喷了出来。
自小就受万千痛爱的他,何时受过这样的气,他是堂堂贤亲王,大魏首屈一指的玉人子,再怎么穿着一身黑的夜行衣,那也是玉树临风,风骚倜傥,怎么到这对主仆眼里,就成坏人了。
在他的百思不得其解中,小梅已经急遽走了,他吸气,再吸气,起劲让自己清静下来后,他收回支在墙壁上的手,人刚挺直,就感受背后冷飕飕的。
他转过脸,只见,一张就容貌上来说还算可以的脸,放大了不知道几多倍泛起在他的眼睛里。
五官规则,本看起来还较量舒服,只惋惜,下一刻,那张脸突然对他露出个微笑,要说这笑吧,如果是正常的微笑,还能让人身心愉悦,偏偏,她这笑,只是微微倾斜起一侧嘴角。
那抹邪佞的笑,看得他毛骨悚然,突然之间就有种“人为鱼肉我为刀俎”的感受。
“你……你想干什么?”堂堂贤亲王,咽了咽口水,无比紧张的启齿。
“我想干什么?”慕容澜曼声轻笑,“贤亲王,不都知道了,何须还非要我说出口。”
“你这个流氓!”一天之内,被同一个女人调戏了两次,贤亲王如玉般平滑的面颊飞快泛起一阵红晕。
“我还没做什么呢,怎么就酿成流氓了,如果……”慕容澜嘴角笑意加深,伸脱手,像是风骚令郎当街调戏良家妇女那样,轻轻的托起贤亲王的下颌,沁着笑意的眸光直直的锁在他脸上,“我真做了什么,也不外是坐实了流氓两个字,依贤亲王的意思,这流氓之名,我是坐实呢?照旧不坐实的好呢?”
夙誉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慕容澜对他做的行动,他以为挺眼熟的,仔细一想,原来是他在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所用的行动,唯一的区别,他喜欢用骨扇挑起良家妇女的下颌,轮到他被调戏时,是裸的手。
他俊美无双的脸涨得通红,满口银牙差点咬碎,才狠狠吐出一句话,“贱人,快把你的脏手从本王脸上拿来!”
“脏手?”慕容澜举起另外一只手,居心放到夙誉眼前,神情无辜,“贤亲王,我可是刚洗过手的,那里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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