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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淘气的笑了,指尖更冷不防的朝他胸膛上一点。
“嗯哼……”他整小我私家震颤了一下。
是怕痒?照旧难以招架她的撩拨?安瑛姿决议要搞清楚。
她的指尖越发斗胆了,直接搭上眼前的男性胸膛,再刻意缓慢的将他的衣襟拉得更开,直到上衫自他的肩膀滑落,腰间系带松掉,再加上他披肩的黑发、俊美的脸庞、专注得教人全身躁动不已的神情……
她登时口干舌燥,不觉以舌尖轻舐下唇。
下一刻,他发出降低的喉音,身形迅速,一手握住她的手腕,往她的胸前俯下脸庞。
“啊……”娇躯蓦然往上方一挺,完美的贴合他的胸膛。
有些事,即即是丧失影象,照样知道该怎么做……
第10章(1)
“窸窸窣窣……”
“小宣子,你口水流得太多,太恶心了……”
“嘘,小声一点,否则可是会被里头的人发现。”
“没错,啸……”
总算在百忙中抽出空闲,金氏天子走出御书房,企图到御花园散心,没想到走到长廊远程处,便眼见一幕前所未见的光景——
一大票的宫女与太监,全都挤在某间殿房的门口。
他们在做什么?满腹疑惑的与随侍身旁的毛公公互看一眼,金氏天子遂刻意放轻脚步声,不动声色的趋近,企图瞧个究竟。
就见所有的人很起劲的朝半开的门缝偷窥殿房里的光景,边偷窥还边发出暧昧无比的惊呼、叹息与嘘气声。
金氏天子先点点站在最外围的小太监的肩膀,待后者转头,大惊失色且欲高呼万岁时,金氏天子却竖指于唇前,示意他噤声让开,然后再点点下一名宫女的肩膀。
长廊外瞬间鸦雀无声,在惶遽众目下,金氏天子学着这票宫女太监的容貌,将脸靠近门缝,凑上眼睛……
“哇!不得了啦!皇上晕倒了!”
这是金氏皇宫中,最最匪夷所思,也最最煽情撩人的丑闻了,竟然有人在青天白日下,擅自突入空着的殿房,在里头相互亲吻爱抚,几达缱绻交欢的田地。
这岂不是在大刺刺的削他金氏天子的颜面?
“你们可知道史官日后会怎么写下这一笔?道朕统治不力,就连皇宫内务也治理不力,放任男女于青天白日下,在宫中举行苟合之事。多灾听啊!”用力一掌拍向桌面,金氏天子看着眼前下跪请罪的男女,心情端的激动万分。
“皇上,您又流鼻血了。”毛公公急遽递上备置一旁的绢巾,好让金氏天子擦拭。
“嗡嗡嗡……朕刚刚话说到哪了?”手忙脚乱的,金氏天子总算止住鼻血,才又转头继续审问,只是他的鼻音变得浓重,活像蜜蜂在鸣叫。
“您正说到畏惧史官说您的坏话。”一连不断的突然变故,让安瑛姿的思绪有些凝滞,反映不外来,竟还不假思索的回话顶嘴。
云槐夏急遽紧握住她的手。“启禀皇上,千错万错都是小民的错。诚如您所言,我不应强迫瑛姿在皇宫里胡作非为,破损宫中秩序与礼仪,更毁了瑛姿的清白名声……小民罪该万死,请皇上治罪。”
“这么说来,都是你的错了?”金氏天子怒道。
“不!”安瑛姿回过神来,抢着发话,“这不是槐夏的错。皇上明察,是民女先行蛊惑槐夏,教他情难自禁、激动行事,才会酿下大错。罪魁罪魁是民女,请皇上重惩民女吧!”
“是这样吗?”终是待女子缓和些,金氏天子怒气稍降,“女子先行蛊惑男子,乃为淫佚之罪,朕大可命人将你就地杖毙。”
这话说得很重,安瑛姿却无半点瑟缩恐惧之意,愈甚者,心中尚有种慰藉庆幸之意。
没关系,一切的罪过就由她来背负吧!她愿意为了掩护心上人……且慢,谁是她的心上人来着?
安瑛姿蓦然转头,看向身旁的男子,娇靥蓦然羞红,心田的小女儿情意大起。
云槐夏正全神贯注,苦思着如何说服金氏天子,惋惜事关己则乱,他向来便给的谈锋竟全盘不复,翻来覆去只晓得说这几句话,“千错万错都是小民的错……是我不应强迫瑛姿……”而且愈说还愈词穷,豆大的汗珠涔涔冒出,足见其紧张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