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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安瑛姿”也以为有些乏力,只管起劲放轻又放慢了每个行动,不外体内那股撕裂痛感总是隐约在作怪,教“她”改变心意,乐于被人服侍,于是将布巾交给“他”。
裸身昂然而立,柔肤闪耀出润玉般的光泽,“她”犹如尊贵的羊脂玉人儿,美得让“云槐夏”忘我的屏息,手中拎着布巾,却忘了自己是要做什么,若不是“她”朝“他”疑惑的挑眉努嘴,“他”一时半刻还回不了神。
回过神来,定下心,“云槐夏”总算开始为“她”擦拭身子。
“他”先大致上为“她”重新到脚掠过一遍,第二遍则是细心的为“她”拭净耳后、指缝、趾间等一些小地方,第三遍……“他”犹疑不决,不知道该不应动手?
“怎么不继续了?我在等着。”
显着知道“他”在犹豫不决些什么,“安瑛姿”却居心勾人,整小我私家主动往退却到床边坐下,逐步将一条美腿环膝抬高,脚板踩着床铺。
“云槐夏”想都没想便将手中的布巾一扔,长裤一褪,就爬上床。
若是一般女子见到有个大男子如狼似虎的扑向自己,早就惊怯得转身就逃,但“安瑛姿”岂是一般女子?“她”不光没逃,反而还松开原本环住脚的小手,张开双臂,迎“他”入怀。
……
“呜……天啊!”给本令郎记着!这笔帐,我绝对会讨回来!不行了……
“安瑛姿”终于被溺死**淹没了所有的意识。
纵欲太过的效果,教“安瑛姿”一直酣睡,睡得香香沉沉。
“云槐夏”小心的伸脱手,探向“她”的鼻息。这个行动,“他”在这几个时辰内不知重复了频频,每做一次便稍稍放心一回,可是过不久,相同的不安与歉疚感又会油然而生。
是啊!
“他”怕极自己不知控制的纵欲是不是伤害了“她”的身心,造成无法恢复的创伤?再探一次“她”的鼻息,“他”较量放心。
“安瑛姿”即是被鼻端拂来拂去的感受扰醒的,睁开朦胧的双眼,却发现“云槐夏”满脸紧张难安的神情。
“你在做什么?”
“你醒了?”
“云槐夏”先是松了口吻,随即又紧张的探问,“有没有以为那里不舒服?”
“还好。”除了双腿之间仍有些许无法制止的酸痛外,“安瑛姿”只以为这场长觉睡得好舒服,径自坐起身,伸个懒腰,更以为精神百倍。
反倒是“云槐夏”,一直担忧自己伤着了“安瑛姿”,睡也睡也不着,又不敢吵醒人家,自我荼毒到有些精神不济。
“你不怪我吗?”见“安瑛姿”纳闷的挑起眉头,“云槐夏”只得尽可能挑明的问:“我昨晚累着你、伤着你了吧?”
“伤着那里?双腿之间吗?啊!还好没破皮,有些肿胀,不外没流血……唔?”
“她”真正露骨火辣的话语还没说完,嘴巴便教“云槐夏”急急的以大掌捣住。
“小声点啦!你这些话要是被别人听见,很难为情呢!”
“别人?别人在那里?”
“安瑛姿”居心与“他”闹,居心在“他”的掌下喊得更高声,“这里除了我们以外,又还会有谁?我也没说错话,是你自己怕会弄伤我……”
“求求你别说了。”
“云槐夏”哀号,“你敢说,我还真不敢听。”
“安瑛姿”噗哧一笑,“好吧!那你主动亲亲我,男欢女爱事后一起迎接的早晨,亲吻的感受是很优美的。亲了我,便什么都不会怪你。”
真的吗?“云槐夏”按“她”所要求的,俯首,双唇贴上“她”的小嘴,教“她”的丁香小舌一卷,随之缱绻起来。
“他”亲吻的行动轻慢,舌尖不敢主动展开侵略,还羞涩的想往回缩,这可教“安瑛姿”不耐心了,果决的接手主控权,犷悍无比的卷住“他”的舌尖,不许“他”犹疑的退开,双手更是覆上“他”的双颊,眼对着眼,以深邃的视线无声的见告“他”,他们俩从今以后注定纠缠一生的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