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为什么会不在?(1/2)
自上次孟浅夕和孟狂拌嘴之后,他们俩就一直处在使气状态,各吃各的,也不跟对方说话,孟浅夕倒还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一身本事走遍天下。可是孟狂就没有这样的本事了,煮饭是糊的,炒菜是焦的,于是一连两天都没有好好吃过饭。
孟浅夕天天自己吃着好饭佳肴,看着他对着一堆烧焦的食物发傻就以为可笑,孟狂也曾像向她服过软,但她偏偏不吃这一套,总是端着她的饭菜背过身去不理他。
既然不能好好用饭,孟狂便好悦目兵书来打发时间,裴修不愧为戎马半生的上将军,单是看他为自己枚举出的这些兵事要纪,孟狂就依然以为获益匪浅。
此时他将裴修给他的兵书统统看完坐在案边,大笔一挥,就在竹简上写下了“孟狂”两字,他有一种预感,现在在这竹简上平平无奇的两个字,早晚有一日会传遍天汉的每一个角落。
已经两天了,不能再跟她闹别扭了,他原来就是企图回来看完裴修的兵书,摒挡完琐事之后就去从军的,现在多与她闹一刻的别扭,相处的时间就越少一刻。
他只是希望在她的心里,自己是与众差异的,不是朋侪,不是家人,是一种超出天地万物的唯一,她怎么就不能明确呢?
他起身,见她背对着自己在院子里晾衣服,他就站在窗口。带着点挖苦的语气问道:“还要与我闹别扭到什么时候?真的企图不再理我?以后也不给我做饭吃?不给我洗衣服?不跟说话?差池我笑?不……”
孟浅夕霍然转身,愤然道:“到底是谁先发性情的?谁先大吼大叫的?谁摔房门不理人的?这会儿倒都成我的错了?”
他的眸一低,哄着她道:“我知道,是我先发性情,先对你吼,先摔房门,一切都是我的错。可是,你真的不明确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她将最后一件衣服晾到竹竿上,怨愤地问道。
“我不喜欢你跟此外男子亲近。”他第一次以为说出这样的话也需要勇气,因为太直接太矫情。
孟浅夕像是很意外这样的谜底,她在原地愣了许久,脸都开始发烫了,也不能将话接下去。
“岂非我跟此外女人亲近,你会开心吗?”他开始学她用打例如的方式。
这……虽然不会!要是阿狂对此外女人笑,牵住此外女人的手,将此外女人拥在怀里,她一定会以为她失去阿狂了。可是她照旧不甘示弱地说道:“我跟成俊也没有什么啊,我们只是朋侪,普通朋侪,岂非我不能有朋侪吗?”
“可以有,可是不要是男子!”就是见不得她对此外男子笑。
“犷悍!”虽然嘴上是这么骂着,可是脸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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