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黑衣人(2/2)
御撵徐徐离去,适才打架事后留下的尸体,不管是义云会的,照旧禁卫军的,也统统被清理带走了,地上只留下斑驳的血迹,与地上的黄泥杂糅在一起,土壤的芬芳不再,空气内里只漂浮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阿狂留在原地,看着那些与他有血缘关系的人远离,适才那一切就似乎是一场梦一样,他本可以任由领头人杀了天子,可是他偏偏救了天子一命,除了那一点可笑的父子亲情在作祟,更多的原因是天子现在还不能死,天子一死,北宫焰即位,那么这天下就真的要改姓“江”了,与其如此,他宁愿他的父皇在龙椅上多停留几年。
周遭有了黎民的诉苦声,显着就是想来一睹皇家的风范的,没有想到遇到行刺的事情,差点连自己的性命都搭上了,各人都惊魂未定,相互扶持着返回村里,只是这村口沾染了大片血污,只怕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去掉的。
“阿狂,我们回去吧!”孟浅夕拍了拍他的肩。
“好!”阿狂的额上沁出了一层冷汗,他握紧她的手,一步一步地朝着家里走去,每一步都踩在血污上,也踩在他七零八落的心上。
--支解线--?
阿狂本就不大容易入眠,这天夜里,他辗转反侧频频,照旧没有能够梦乡,尤其是想到白昼在村口发生的那厮杀的局势,通常都让他心惊胆战,天子惊魂未定的脸色,北宫焰意气风发的样子,一切都离他太远,远得他险些要怀疑他们父子三人之间是不是照旧血脉相连的?
就在他想着那些事的时候,耳朵里突然传进些微的响动,那是极轻的脚步声,立室村十分太平清闲,深更半夜,不会有人出来走动,孟浅夕脚步轻快清朗,绝对不是这样的。
这个脚步声落地很重,却又走得很虚浮,他大致可以判断,这该是个受了伤的成年男子。
阿狂掀开被子起身,压轻了脚步,轻轻打开窗往外看去,黑夜里,只见是一个面色发青的黑衣男子捂着手臂上的伤,边扶着桃树边在院子里探索着,看他的装扮,像是白昼义云会的人。
“谁?”孟浅夕突然大喝一声,从窗子里跳了出来,抬起拳就往黑衣人身上袭去。她正好醒夜起来喝水,没有想到就听见外面离奇的声音,往窗外看了一眼见是偷偷摸摸的黑衣人,她便不假思索地从窗户里跳了出来。
谁人黑衣人虽然受了伤,可是反映却也不弱,抽脱手中的剑就开始回手孟浅夕,两小我私家马上扭打在一起。
阿狂见状,也纵身一跃,从窗子里跳了出来,几步横到孟浅夕之前,一个飞腿踢走了黑衣人手中的剑,同时狼拳往黑衣人胸前一击,力道虽不大,谁人黑衣人照旧踉踉跄跄地往后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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