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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就忏悔三年前一时失心疯,将女儿推倒在儿子灵堂前那件事,但嫌隙已生,她也拉不下脸致歉,母女俩的关系是越来越糟糕。
“为什么不能?”都过了这么多年,她照旧得不到母亲的认同,这让她很是的不平及气恼。“哥能做的事情,我都做到了,不是吗?”
她早已不是什么都不会的柔弱女人,她可以独自治理粮行,可以和一群男子打交道、做生意,她没有什么事情做不来的,只除了做回原来的那一个梁昭颖。
“但你究竟照旧个女人,不是男子,如果旭儿还在,或许他早已娶妻生子,为梁祖传宗接代了,但你行吗?”她本想好好和女儿说话,效果被女儿一激,说的话又忍不住刻薄刻薄起来。
梁昭颖的心情瞬间僵了下来,一时之间找不到话可以还击,但不用多久,她转而大笑作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很是可笑的话一样。
“颖儿,你……你到底在笑些什么?”她这异常的回应反而让梁秦氏有些不知所措。
“娘,说穿了,您照旧在怨我让梁家断后,没有可以继续的子嗣,是吧?”收起夸张的笑声,梁昭颖脸上的笑意依旧不减,似乎完全不把梁秦氏适才的刺激看成一回事。“谁说我无法让梁家有后继的子嗣?我虽然是女人,却一样有措施给娘一个白白胖胖的孙子,还让这个孙子姓梁。”
“颖儿,你又想做什么了?”梁秦氏脸色一变。
“不急,等事成之后,娘自然就会明确的。”梁昭颖收起笑容,不再多说,径自转身脱离前厅,准备出门去。
“颖儿,给我回来,颖儿一一”梁秦氏心急地赶忙走出厅门,却照旧阻挡不了她的离去。
她瞧着女儿远去的背影,禁不住担忧起来,三年前母女的争执换来她一身男性妆扮,性格丕变,这一次她又会做出什么令人惊惶的事来?她们俩之间这些年来总是这样,每次想好好的跟女儿说说话,试着想要改善两人之间的关系,但总是说不了几句话,就开始意气用事,而且她只要一生起气来,就会控制不了自己的嘴,讲话越来越刻薄,再度刺伤女儿的心。
或许她心田最深处照旧对女儿存有芥蒂,迟迟抛不开,所以才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女儿,连自己都控制不了。
但现在再痛恨也来不及了,她只能祈求事情不要越来越糟糕,甚至到无法挽回的田地……
胸中闷着一股难受的气,梁昭颖来到无戚布庄找戚无烟,效果她却只找到吴掌柜,戚无烟基础就不在这里。
“梁女人,二令郎在绣坊那里,您要不要已往绣坊找他?”虽然不知道她一脸气闷地在不兴奋什么,吴掌柜照旧笑容可掬地为她指引戚无烟的所在。
“喔,那好吧,谢谢你。”向吴掌柜道完谢之后,梁昭颖就走出无戚布庄,到不远处的无戚绣坊里找人。
绣坊只允许相关的绣娘工人们收支,差池外开放,不外梁昭颖关系特殊,所以她是可以自由收支绣坊的,只不外她并不常来就是了。
进到绣坊里,就见为数众多的绣娘们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专心地事情,行动不光快,绣出来的质量还很是好,京城内绣工高明的绣娘们险些都被无戚绣坊给搜罗过来,难怪其它商家基础就无法和无戚布庄竞争。
在绣娘事情的坊里没见到戚无烟的人,梁昭颖转而到绣坊后头可供休息的花厅里,果不其然,戚无烟正在花厅里,但除了他之外,同样也在花厅的尚有另一个女人,谁人女人是一一绣坊的第一绣娘,楚婉。
她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似乎风一吹就会倒,脸色也总是苍白了些,虽然她的身体并不是很好,但她的绣工却是京城第一,谁都比不外她。
“婉儿,有好一些了吗?”戚无烟体贴地问,适才来绣坊体贴绣件的进度,就遇到楚婉因为劳累而身子不适,他赶忙要她到花厅里休息。
楚婉漾起淡淡的笑容。“二令郎,我已经好许多了,请二令郎不必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