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走了,野人兄归来(1/2)
草垛子里的空间并不大,任鲁达玛如何将自己团成球,也免不了与黑豹子有肢体的接触。
黑豹子的身体有些热,虽然,动物靛温通常比人的正常体温要横跨一些,可也不至于横跨这许多吧,像人发烧四十度往上的感受。
鲁达玛情不自禁的把这只黑豹子靛温与她曾经养过的小狗狗做较量。
鲁达玛自打上了医学院就多了一个职业病,看到谁都市用自己学到的专业知识去判断一下“生病没有?”。用她舍友的话说了,在鲁达玛的眼里只分两种人——病人和康健人。连性别这个鸿沟也被她无视了。
于是,她现在也习惯性的判断上了。只不外目的从人酿成了这只黑豹子。
黑豹子发烧了?
适才吃的烤肉不适应,吃坏了?
想起之前黑豹子拱她时,鼻头就十分干燥,看来和吃烤肉无关。
想去摸一下黑豹子的后腿根部确认是否发烧,印象中,有一次带小狗狗去看兽医,体温表就是放在那里的,动物应该都差不太多吧。可,看了一眼假寐着的黑豹子后,鲁达玛取消了这个念头,实在没谁人胆儿啊。这会儿黑豹子看似友好,没准下一秒它老人家一不兴奋,自己就酿成宵夜了。鲁达玛老实的缩在草垛子里的一角,不敢乱动的妙想天开。
困意徐徐爬上眼睑,鲁达玛逐步睡去……
第二天,鲁达玛依然是被湿润的感受弄醒。
她揉了揉有些发肿的眼睑,没有枕头真不习惯,眼皮都空肿了。
蓦然想起,自己身边可有一只黑豹子,昨晚怎么就那么大意的睡着了呢。
鲁达玛缩了缩手脚,往一旁看去。
这……这是怎么一个情况?
黑豹子不见了,边上躺着的明确是昨天弃她而去的野人兄。
鲁达玛一时有些反映不外来。她伸手去推了推野人兄,想叫他起来,昨天不吭一声就消失,今天一大早又突然冒出来,让她心里十分的不爽。
手一触上野人兄的胳膊,鲁达玛便感受到滚烫的温度自手掌间通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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