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湛然·莫名怒火（1/2）

沐小木被嘈杂的声音吵醒的时候，头还在痛着，她揉了揉眼睛，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萎顿的懵了一懵，视线扫过周遭，马上叫苦不迭，急遽拎着靴子，踮着脚尖准备开溜。

一旁趴在桌上的林贤睁开了眼睛，手臂一挥推倒了一个酒坛子，“哐当”一声便砸在了地毯上，咕噜噜的滚到了一边，撞上了正窝在软椅里熟睡的苏默的脚尖。

“小木啊。”林贤朦朦胧胧的半眯着眼，迷糊的道，“你怎么在这儿？”

“我也正糊涂着呢。”沐小木懵着一张脑壳，放眼望去满目散乱，随处都是散掉的酒坛子。这才想起昨儿个三人喝酒听曲，一时失控，喝多了。

“我这儿满身酸痛，岂非……你老实告诉我……”林贤无力的摇摇手腕，带着宿醉的懒散道，“昨晚是我睡了你，照旧你睡了我？”

沐小木脸立时黑了。

林贤困惑的扫过她拎着的靴子，又扫过她缭乱的头发和领口大开的衣衫，扶了扶自己的腰，放心的松了一口吻，道：“看来大人我没亏损。”

“要亏损也是我亏损，大人操的这什么心。”沐小木气得一口血上不来。

“唔。”那里苏默将将醒来，逸出一声轻吟，降低性感，份外撩人。

沐小木面庞“腾”的一下红了。

林贤不乐意了，斜眼瞧她，道：“岂非那小子比我有魅力？”

沐小木懒得搭理他。

林贤怒了，扶着腰就要起来数落沐小木，沐小木见他过来，便往一旁跳开，林贤紧追不舍，两人满屋子闹腾，将将起来的苏默还摸不清楚情况，就见沐小木已经绕过桌子往这边来了，马上有点发懵。

沐小木逃着逃着，一大堆的酒坛子咕噜噜滚了满地，她惠顾着转头望林贤了，一不小心便踩着一个圆咕隆咚的，“哎呀呀”惊呼着便直接扑进了苏默怀里，只好尴尬的抬起头，望着无奈的苏默傻笑，还没来及说话，身后追的急的林贤刹不住阵脚，也是一头栽了下来，砸在了沐小木身上，所幸他反映快，急遽用双手撑住了软椅的双方，否则沐小木的脊骨肯定是保不住了。

这个意外来的太突然，沐小木还未来得及反映，蓦然听到门口传来走路声，不急不缓，陪同着酒馆老板殷勤百倍的指引。

“大人您小心台阶，大人您注意贵体，大人没错，就是这里了。”随着这句话落下来，三人包夜喝酒的隔间大门便被“哗啦”一声打开了。

八目相对，寂静无声。一时之间诡异的气氛在屋内弥漫，不知道是谁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在此时静谧的屋子里格外突兀。

“湛大人？”林贤愣了愣，急遽站了起来，冒充什么都没发生，拍拍衣服，拱了拱手，道，“湛大人怎的有闲情逸致来这儿？”

“途经。”湛然面目酷寒，心情欠好的十明确显。

林贤瞧出他糟糕的心情，很机敏的道：“大人玩的开心，我一夜未睡，这就回去休息了，告辞告辞。”说罢，便十分没义气的奔出门外。

沐小木与苏默早已起身，沐小木觉着湛然的怒火似是冲着自己而来，因此畏惧的情绪将她牢牢缠绕，她甚至不敢望他一眼。

苏默略施一礼，亦是称自己身体疲劳要略作休息，正要告辞之际被沐小木拽住了衣袖。

湛然手指一紧，眸色愈加深沉。

沐小木浑然未觉，只指了指自己的腿，哭丧着脸，小声同苏默道：“这里，软了，你带我一起走啊。”

苏默见她可怜，便点了颔首，任她拽着自己的袖子，正要同湛然说，便听湛然不容拒绝的道：“苏大人请回吧，我有些事同沐御史说。”

沐小木看着面色阴沉的湛首辅，意识到自己留下肯定死路一条，急遽道：“下官见识浅薄，怕是不能与首辅大人相同，我照旧……”

湛然略微昂起下巴，眼神不善的看着她，沐小木识相的止住了话头，眼泪汪汪的目送苏默离去。

湛然略一摆手，身后随侍便快速的退了出去，而且体贴的带上了门。随着那扇门的关闭，沐小木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湛然冷冷的扫了她一眼，便大步朝她走来，沐小木看那架势以为他要动手，吓得急遽捂住脸，效果他只是擦着她的肩膀走到了临窗的软榻旁，撩起长袍就坐了下去，之后便不再作声，只是托腮望着窗外的晨光闹市。

沐小木知道他生气了，却未曾想怒气那般大，她忐忑极了，犹犹豫豫的蹭已往，小心的立在他身边，想说什么又不甚敢，拼命的起劲了半天，终是怯怯的启齿唤道：“湛大人？”

湛然甚至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我错了，您不要生气了。”沐小木只好扮灵巧，她垂着眼睑，一副温顺又知错能改的容貌。

湛然依旧望着窗外，丝绝不剖析她。

“我下次不会了。”沐小木试探的又道，“这次只是个意外，昨夜酒喝多了，有些自得忘形。往后再同苏林大人一道，决计不再喝这么多了。”

湛然不知被她哪个字眼惹怒了，忽而冷笑道：“去抱一坛子酒来。”

沐小木不明就理，只当他肯同自己说话，即是不生气了，稀里糊涂的就去挑了一坛子将将开封的陈酿，捧到了湛然眼前，湛然单手接过，另一只手则将她狠狠一拽，便将她拉上了自己的膝盖。

沐小木反映向来很慢，想要反抗的时候已经被他牢牢的扣住了腰身，她又恐慌又怕羞，一张脸时白时红，份外精彩。她拼命用手去推他，挣扎着要下来。

湛然不悦的眯起眼，利落的将她反剪双手，快速的撕、开她的外衫绑、在一起。

“大人，不要……”沐小木显着意识到今日的湛然动了真怒，同往日不太一样，马上恐惧无措都涌上心头，连连求道。

“你不是要喝酒么？”湛然居高临下的看着怀中逃生无门的小御史，毫无心情的道，“今日便喂你喝个够。”说罢，便拎着酒坛子朝自己灌了一大口，一只手捏着她的鼻子，沐小木只得张启齿，他俯身便吻上沐小木的唇，一口酒被涓滴不剩的渡了进去。

一口烈酒就这般猛烈的灌了进来，沐小木被呛的不轻，五脏六腑都像是要烧起来，将将咳了一声，又是一大口从湛然的唇舌之中渡了进来。

“大、大、人……唔……”沐小木说不出话来，湛然的行动很快而且不容她反抗，偶然逸出的酒顺着她的唇边往脖颈流去，最终濡、湿了她的衣衫。

几口酒被这样硬灌进来，她险些要痛苦的哭出来，只是现在她连哭出来的时间都没有，似乎是酒精在空气中作祟，她时而模糊时而清醒，只是片晌间被湛然的唇、舌困绕，犷悍卤莽没有一丝温柔，紧接着就是一口烈的烧疼心扉的酒。

“咳、咳……”沐小木终是猛烈的咳了起来，满口的酒全都由于咳嗽而被挡在了唇边，一路滑落沾湿了她的衣衫。她由于喝进去了太多酒而导致视线都有所涣散，模模糊糊的突然瞧见湛然带着怒气的酷寒双眸，一哆嗦，便听见布料“刺啦”一声被撕、裂的声响。

沐小木瞳孔一缩，恐慌的察觉到胸、口的衣料被撕开了，那里的皮肤由于暴、露在空气中而倍觉严寒，她由于酒精和受惊，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映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湛然伸脱手掌、握了上去，猛烈的刺、激令她弓起了身子，又是畏惧又是无措。湛然带着微醺的眼眸里带着绝不掩饰的情、欲，他注视着她迷、蒙的眼睛，俯下身，将唇、舌送上了她的胸、口，伸出舌、尖舔、上了悄然挺、立的花尖。

沐小木一颤，似是清醒了几分，身体里窜过一阵一阵的电流，令她几欲瓦解大哭，她一边摇头一边道：“大人不要，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