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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皇源澈的姐姐?她怎么来了?
皇源澈的瞳眸有一闪而过的忧伤,“不见我,为什么又来找我?”
皇源芷气得说不出话来,“我只是来警告你。”
“你说完可以走了。”皇源澈冷淡地转过头不看她。
皇源芷瞪了他几眼,坐进不远处的车里,扬长而去。
小希看着皇源澈的侧脸,那一双如同清泉般冷冽的眼睛,没有丝毫的温度。
“呃,”真的是流年倒霉,她尽撞见一些倒霉的事,“你知道吗?听说明天太阳撞地球。”
皇源澈“扑哧”一声笑出来,“你这是哪国的冷笑话。”
“嘿嘿……”小希走已往,抱膝坐在他旁边。风轻轻地吹过,树丛里飞着几只纯白的蝴蝶,小希徒手伸已往,扑了个空。皇源澈挥手拍了拍她的头,叹:“你怎么这么笨的?”
小希俏皮地吐吐舌头,“我妈妈也常这样说。”
皇源澈的手停在了空中,徐徐地,他合上眼,说:“妈妈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爸爸姐姐都藏着她的照片,说我无权知道。”
他的眉毛徐徐地皱起来,双眼有散不开的忧愁,小希不自觉地伸手去抚上他的眉心,“不能皱眉头哦,会长皱纹的。那样就不帅啦。”
听她的口吻似乎是一个母亲在哄着生气的儿子,皇源澈感受心田的某个地方悸动了。从小看着陆妈妈和黑泽妈妈那么温柔又细心地呵护陆羽和黑泽枫,虽然自己外表酷酷的,但心里照旧很盼愿获得母爱。
皇源澈左手垫着头,躺了下去。小希想起小时候奶奶唱的摇篮曲,她转头问他:“喂,你想不想玩游戏?”
他长长的睫毛动了动,没有睁开眼睛。
“小时候,我在家里没人陪我玩,就会找邻人家的小孩子一起玩家家酒,一小我私家演妈妈,一小我私家演爸爸,其他的人都是小孩子。”小希甜甜地笑着回忆以前的生活,没发现皇源澈已睁开眼睛看着她。
她的刘海习惯性地往左边撇,偶然会扬起手,轻轻地拨弄一下掉下来的发丝,睫毛很长很浓密,把眼睛拖得越发清澈明亮,微挺的鼻子,有弧度的唇角,显得娇小迷人。
小希不经意地转身看了下皇源澈,发现他正专注地盯着自己,马上挥手猛地拍了已往,“你别用看小狗的眼神看我,虽然谁人时候是很幼稚,可是很好玩啊。”
皇源澈冷漠地打了个哈欠,眼神瞟到了树上的樱花。伸手轻轻一拍树干,哗啦啦,在他们之间下起一场樱花雨。花瓣像流星般地飞速落下,又被轻风吹起,在空中不停地旋转着圈圈,最后落在草地上,遮盖出春的盎然。
“很漂亮呢,”小希呢喃着,入迷地托起双手去迎接飘落的樱花,“喂,你要不要玩次家家酒的游戏?我做妈妈,你当刚回家要入睡的小孩?”
皇源澈闭上眼睛,冒充没听到,忽地,他的头被抬起,感受靠上了一个柔软的工具,尚有那股淡然的桔梗花香。
小希轻抚着他的头发,低声说:“睡吧,睡吧,我的孩子,妈妈在这里……”
靠在小希腿上的皇源澈闻着花的芬芳,逐渐进入梦乡,低声说:“妈妈……我爱你……”
原本以为就此可以与皇源澈和洽的梁小希在他醒时狠狠被他踹中一脚后,悄悄立誓,以后她要是与他媾和,她就跟猪姓。
其时的小希睡得正香,猛地被皇源澈起身踹脚一踢,马上抱肚半跪在草地上。
皇源澈揉揉惺忪的睡眼,嫌恶地说:“你的口水滴到我脸上了。”
小希委屈地忍着疼痛,伸出一个手指对着他,说:“你#%※……”疼得没气力说完。就知道,皇源澈是恶劣的代名词,卤莽男的代言人。怎么可能希望狮子变绵羊呢?纵然小强化成灰,照旧蟑螂啊,她真是太天真了。
皇源澈撇撇嘴,冷冷地说:“笨鸭,你没事吧?”
“笨鸭?谁?”她堂堂蒸不破、煮不烂、压不扁,无敌梁小希是笨鸭?!
“我睡觉的时候,你像鸭子一样聒噪地在我耳边吵,不是鸭子是什么,”皇源澈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无限讥笑地说,“个子矮小,头发不长,走起路来重心不稳,还会摔倒,笨得可以的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