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出嫁（2/2）

“沉秋阁的沉秋小姐不介意你这么回覆吗？”

我们企图从对方的眼中找到落败的证据。惋惜，两人都毫无落败的迹象，他的深不见底，我的沉静如水。我是不打没掌握的仗的，你的事巧丫早就视察的一清二楚了，要不是你坚持要娶一个歌姬，太后也不会让你尽快完婚，虽然更不会牵连到我。这样的恨，我怎么能放过你呢？凌子朗？！

“你败了。”凌子朗突然靠近我，在我的耳边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竟让我的耳根一热。这么多年都没有人靠我这么近了，虽然很生气，但依旧保持着一贯的酷寒，噤若寒蝉。

“你的眼睛出卖了你，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依旧是玩味的问，心一惊，他岂非会读心术吗？

“想约法三章。”

“既然这么想约法三章，那不如说说看啊？”语气是完全的看笑话。也许在这个国家里，女人和男子谈条件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吧！女人是没有职位的，她们只不外是男子的玩物，女人只能奴颜媚骨的在男子那里获得暂时的物质保障。一旦男子满足了自己的，玩腻了女人，就甩手一扔，任其自生自灭。

“第一，只能有伉俪之名第二，不醒目预干与对方的任何事第三，三年后清除婚约”说完，清冷的眸子看向那片清澈如水，原以为以凌子朗的自豪定会老羞成怒，而我也早已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可等了良久，他才悠悠地说道：“我允许你有什么利益呢？”终于舒了口吻，只要能允许，再大的利益对我来说都不是什么难事，一切都无所谓。惋惜，凌子朗他是从我这儿得不到任何利益。

“我们只不外各取所需而已。”

你保全了沉烟，我也对你没有任何要求，我们只是生意业务而已，基础扯不上关系，三年后我拿到休书，一拍两散。何乐而不为呢？凌子朗顿了顿，就明确了我的意思，和智慧人说话就是不艰辛气。

“好，我允许你。”舒的那口吻还没平稳下来，他就又说到：“在这三年里，你必须要体现的我们琴瑟和谐，尤其是皇上和太后眼前。”

“成交。”说完，站起身，从身后的桌子上拿出之前写好的协议，衣袖一挥，纸就飘在了他的眼前，凌子朗看也不看，伸手一捏，纸张就轻轻落入那玉指中。“看来，王妃早有预谋啊？”又是玩味的笑。空话！没有内力，虽然要早做准备，岂非让你来个霸王硬上弓啊！

“相互、相互。”冷笑的回复。我于他，只不外是保住一个歌妓的一颗棋子，而他于我，也只是不想让师父惆怅的一枚棋子，他只需给太后做足体面而已。因此，凌子朗绝对不会动我，任我自生自灭，才是他现在的最佳方式。心中暗想，正好井水不犯河水，省了不少贫困。

鸾翔凤翥的签完名后，潇洒地伸手一挥，纸张不偏不斜地落到了之前的桌子上。头也不回的转身便出去了，恰似在这个房间一刻钟也呆不下去。

好深厚的内力啊！

坐在桌子旁，思付良久，怎么一下山就莫名其妙的变了呢？一点也没有之前的岑寂了。这十年来，我险些不知道阳光的味道，心早已与世阻遏了，对俗世中人早已了无生趣，只是岑寂了看着周围的一切，寥寂的在这个世界里生存。从来不知道自己还可以说这么多话，岂非我真的是如此蛋恋这个俗世？不行能的，这个世界是可恶的，什么都没有。可转而一想，我现在是木雪茹了，早已不是自己了，本就是俗世之人啊！真是矛盾、纠结啊！呵呵……苦笑着摇摇头，一夜就这样已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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