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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那天再说吧！”他拍抚她的背，真的就恰似在拍抚一只小兔子。“你放心，我没那么容易喜欢一小我私家的，我跟上一任女朋侪分手已经五年多了。”

“五年多，你都没喜欢上别人吗？”

“嗯。”

她突然有点想哭。“教授。”

“嗯？”

“你知不知道学校里有许多女同学喜欢你？”

“知道啊！怎样？”

只要他肯颔首，多的是想嫁给他的女生，可他却娶了她。

她微微一笑，眼眸闪着泪光。“没什么。”

她喃喃低语，也侧身来，乔了乔姿势，越发偎入他怀里。

揽住她腰部的大手紧了紧，他似有些不自然地咳两声。“那你呢？”

“我怎样？”她不解。

他停顿片晌，似乎在下定刻意。“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她愣了愣。

“怎么？你敢说不喜欢？”他语气阴沈。

她轻声一笑，面庞埋进他衣襟前。“我不敢。”

“说什么不敢？”他恼了。

“你真的不喜欢我？”说着，他像是马上要爬起来跟她算帐。

但她下一句回话止住了他的行动。“……我喜欢的。”

“什么？”他愣住。

“我喜欢教授。”她细声细气地说道。虽然可能不是那种喜欢，但她确实是喜欢他的。

萧牧野霎时酡颜，一股热流窜入他四肢骨髓。

“教授，你是好人。”她又说。

才刚飞起的心倏地又沉下。这又是啥意思？给他发好人卡？

“我喜欢教授。”

短短几句话，让萧牧野的心忽高忽低，一下惊喜一下又气恼，他愣愣的，有些模糊，这患得患失的心情怎么有点像恋爱？

但他虽然不行能在恋爱，对吧？

他只是在养兔子而已，养一只香软可爱逗得人心痒痒的小兔子。

他抱紧怀中柔软的**。“睡觉吧！”

“嗯。”

隔天，萧牧野陪新婚妻子去探望岳母。

丁妈妈在一年前被诊断出患了肝癌，原本只是定期到医院做化学治疗，三个月前被见告癌细胞扩散，住进了医院的安宁病房。

她的生命来到末路，随时可能油尽灯枯，这段日子都是昏厥的时候多，清醒的时候少，就连约好了见新女婿的这天，她都甜睡到黄昏才醒来。

萧牧野坐在床前陪她谈天，她强睁着涣散的眼，起劲想把这个女婿看清楚。听说他是大学教授，果真一表人才，风姿潇洒，应对进退也很有礼貌，对雨香态度温和体贴。

丈母娘看女婿，愈看愈满足，丁妈妈很兴奋女儿终身有了依靠，这样就算她撒手人寰，女儿也有人照料，不会孑立。

萧牧野捏词出门买水果，留她们母女俩单独说话。

“香香。”丁妈妈实在很累了，很想睡，仍强撑着一口吻拿那瘦骨嶙峋的手握住女儿软绵绵的小手。

“以后，妈就不能陪在你身边了，幸好尚有牧野照顾你。”

“妈，你别这样说。”丁雨香一遍又一各处深呼吸，强忍喉间的酸楚。

“牧野……看起来是个好男子.”

“嗯，他对我很好。”

“那我就放心了。”丁妈妈想了想，照旧忍不住问。“你说要完婚，我原来以为……会是文翰。”

听闻这个名字，丁雨香身子一僵。

丁妈妈感受到了。“你跟他……发生什么事了？他知道你完婚了吗？”

丁雨香咬唇，伏敛羽睫。“知道。我跟他分手了。”

“为什么？”

“妈，这些都不重要，我跟教授……很好。”

“你以为好就好。”丁妈妈慈祥地注视女儿。“你跟文翰都还算是孩子，牧野是个真正的男子，有他陪着你，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