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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不信她好不了!看她多乖,喂她吃,她就吃;喂她喝,她就喝,不吵也不闹,他就喜欢清静的女人。
剩下的洗澡、易服、入厕这些男女有别之事不用他费心劳神,全被红袖招里的老鸨给包了,有了白花花的银子,老鸨就算当回老丫头也在所不辞。
“哎哟,大爷,您对小夫人可真经心呀!”老鸨在屏风后替月青绫洗澡,一面夸奖着,“小夫人随着您可真有福气哩。买了这么多新衣裳,又是首饰又是珠宝,叫人看了就羡慕呢。”
萧残夜坐在圆桌边喝酒,基础就懒得剖析老鸨的家常话。
“您这小夫人长得真美呢,才刚及笄吧?看起来水灵灵的,瞧这皮肤,一点瑕疵都没有……”没人搭理,老鸨也能绝不气馁地继续赞叹下去。
想想自己这诺大的红袖招里,还没有一个女人能比得上这小丫头的姿色,只惋惜人痴痴呆呆的,难怪被自己的丈夫带到妓院里住着,岂非是想学习一下床第技术?
可希奇的很,这位大爷天天洒银子像洒花,就是没看他跟哪位女人翻云覆雨一番,还真是惋惜了那身好体魄呢。
老鸨正想着,耳边突然听到一声力竭声嘶的尖啼声……
“啊……”月青绫整小我私家像受了何种刺激一般,骤然间发狂了。
她拼命尖叫,整小我私家拼命缩在浴桶里,眼睛直直地盯着水面,脸上有种即将窒息的无力神情……下一秒,人已落入萧残夜怀中。
“别怕,我在这里。”他沉声轻哄。
彷佛嗅到熟悉的味道,听到熟悉的声音,月青绫徐徐停止了尖叫,两条细瘦的藕臂环上萧残夜的颈脖,搂得死紧。
将她**宛如初生婴儿的玉体从水里抱起,再利落地扯过一件外袍遮掩住,大掌宽慰着她瑟瑟发抖的娇小身子。
萧残夜利眼一眯,凶狠地瞪向老鸨,“你对她做了什么?”
“嘎?”老鸨还未从那声尖叫中回过神来,乍闻这话,不由高声喊冤:“冤枉呀,大爷,我哪敢对小夫人怎么样啊!”
“那她怎么突然这样?”这三天来,她从来没发出过一点声响,现在居然尖叫,说明她不是个哑巴,这个认知令萧残夜心里莫名地喜悦。
“我哪知道啊?”老鸨一脸的无辜。当人家丈夫的也盛情思问她一个外人自己妻子为何会这样?
“嗯?”萧残夜蓦然一皱眉,鼻翼间彷佛嗅到了什么味道,接着,抱住小尤物手臂间一阵湿润感。
是血腥的味道……岂非,她受伤了?
“是你伤了她?”萧残夜目露凶光,一口咬定是老鸨趁他不注意伤了小女娃。
“天哪!真是天大的冤枉呀!”看着那张因怒气而越发显得狰狞的脸,老鸨差点吓到半死,手忙脚乱的视线突然瞟向水面,那上面漂浮着可遗的血迹,再一思索,像抓到救命稻草般名顿开道:“啊!我明确了,小夫人恐怕是……是月事来了……”
月事?萧残夜一楞,赫然明确过来,这丫头来初潮了。
刀刻般的面容难堪的泛起了片晌尴尬,高峻的身躯直挺挺地站立着,一动也不动。
深邃的眼光转向浴桶,脑中灵光一闪,她,怕血。
会不会那一夜他杀梁王,她并未曾亲眼眼见,适才突然看到经血,受到刺激,才恐慌尖叫。
他抱着她朝床榻走去,脚步稳健。
他一定要治好她。
只要她愿意将死锁的心门打开一点偏差,他就会闯进去把她拽出来,无论她愿不愿意。
第3章(1)
似乎作了一个恒久的美梦,月青绫心满足足地不愿醒来。
梦里,所有的亲人们都还在世,在开设的医馆里做着各自的份内事。他们为病人们看诊、问脉、开方子、配草药……她站在一旁欢喜地看着,看每小我私家的笑脸,看他们相互说话,看他们忙忙碌碌的身影。
可是为什么?他们都对她视若无睹,只当她是空气般的不存在,连看都不看一眼。
她很委屈,不懂为什么会这样,可是、可是如果能让她在他们身边多待一秒,她都市发自心底地以为自己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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