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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仲凯失笑,“我会有什么问题?你会不会管得太多了?才喝几杯而已,你担忧我会酒醉驾车?”
“就当做这样吧!”尹庭弈啜饮一口酒保递上来的热茶。
“咕!”季仲凯冷嗤,但没有拒绝他的盛情。
他简直喝了不少酒,这是未曾有过的情形,以前过到再烦心的事,也不会借酒……解愁?他禁不住摇头失笑,有什么愁要浇?眼前的状况实在对他没有影响,如果四季要藉机大做文章,早就做了,既然三天以来方旋都没有任何消息,就知道他志不在此,自始至终,他的目的都是……她吗?
为何要将她抢走?喝一口苦涩的酒液,季仲凯无声的问。
无论喝再多的酒,照旧没有措施将那一幕自他的脑海删除。
季仲凯瘫软在沙发上,他并没有回四季园,让尹庭弈送他来到宝马山的寓所,这是每当他不想回去便会前来的地方。
两眼无神的直视前方,蒋思凡曾在这里允诺会回来他身边。
没几天的光景,与她的关系竟有排山倒海的转銮,彻底被算计了,他的反映悉数在预料之中,到底什么时候被发现了真性情?
对此,他素来有绝对的自信,就连纪望星等人也非个个知晓他的天性。究竟方旋是如何办到的?他从哪些方面泄漏了天性?
总算知道敌人有多狡猞了,而他也对于蒋思凡无论如何会与他一同作战太过笃定,全然没有注意自己已身陷对手的棋局中。
他并没有选择的余地。
保住蒋思凡,抑或保住四季园?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在他们有意安插蒋思凡进四季探询消息时,方旋早有预料他们有此一着,也部署了天罗地网等着他们,也因此才会泛起只见过一次就问他要人的事。
呵……他们还真笨,只顾着要摸清楚对方的秘闻,却忘了对手可不是一般商家。自以为智慧,现在才发现智慧反被智慧误,愚蠢得很。
不只一次跟自己说不必难受,不外是蒋思凡而已,这种女人多得是,比她好的也多得是……可是,为什么在看到她投进方旋的怀抱时,他的胸口会揪得这么紧?
想到她梨花带雨的偎在方旋的怀里,心头就会燃起火焰,险些将他烧毁。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要?
在她第一次朝他温柔微笑的瞬间?她第一次为他背负骂名之际?是她成为他的时候?照旧她眼底迸发出无法掩盖的热情时?抑或是她离他远去的刹那?
他太习惯她的存在,似乎什么都不用说,指头也不用动,一切都市部署妥当,以为少了她无所谓,却发现没有她的日子惆怅得很,才会说要她回来。
可是,事与愿违。
现在别说待在他身边了,说不定日后他们会酿成敌人。
他相信事情不会如此轻易的完结,方旋花了这么多时间,绝不会轻易的放过他。
望向漆黑一片的窗外,蒋思凡一直以为自己清楚他的为人,明确他有多卑劣,可是在真正领教时,才发现似乎未曾认识过他。
岑寂下来以后,虽然明确不能要求他太多,他从来就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况且关系到季氏,他怎么可能会为了她而批注一切?因此绝不求他做到这一步,可是事发之后,他不光没有向她解释,也没有跟她联络,自始至终她想见到的人是他呀!可是他没有泛起,连打电话也没有。
为何吝啬到连一句话也不愿施舍?
哪怕是一句“做得很好”,或“辛苦了”,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她便无怨无悔。
可是,他没有。
纵然是一句“再也没有使用价值”也好,至少她知道自己曾经对他有用过。
他的默然沉静比利刃还尖锐,伤得她体无完肤,教她惆怅的是还悄悄期盼的自己。
没有敲门,他直接走进房间,“还要想多久?既然对季仲凯无法忘情,怎么不回去乞讨?”
她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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