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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出了办公室才得知,在她回来之前,秦恕然似乎发了一顿性情,一怒之下将夏伊儿给开除了。
得知这个梢息后,她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同时也开始推测,秦恕然突然变得这么喜怒无常,真正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外貌上一副无所谓的秦恕然,实在心里的滋味并欠好受,他知庆贺锦柔最近之所以躲他,是不想和他关系过于密切。
不得不说,她是个十分智慧且又很明确进退的女人,知道什么工具是自己要得起的,什么工具又是自己要不起的。
如果她不是这么智慧,他也就不会被她折磨得这么烦恼。
不知从何时起,她就像一道耀眼的阳光,总能在第一时间内吸引住他的视线。他享受和她一起事情的时间,喜欢她用自信的语气谈论着种种想法。
她彷佛有许多面,时而温柔,时而凶暴,时而智慧,时而胡涂。无论是哪一种,都让他为她深深着迷。
偏偏谁人女人显着看出了他的心思,却一味的和他装傻,冒充看不懂他的心,又居心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想到这里,那种不舒服和不宁愿宁愿的感受又来了,这让一向沉稳淡定的秦恕然,竟像个青涩的大男孩般,为情所扰、为情所困。
既着迷于追逐和被追逐的快乐,又为贺锦柔给他带来的影响感应万分懊恼。
浴室里播放着优美动听的音乐,秦恕然仰躺在温暖的池水中微闭着双眼,脑海中尽是他与贺锦柔相处时的每一个片断。
好吧,他认可他恋爱了。
这种感受既熟悉又生疏。熟悉是因为他曾经有过一段深刻的恋爱。生疏的是,与贺锦柔在一起的感受,和曾经履历的那段恋爱并不相同。
怎么说呢,那段情感曾让他深深着迷,也让他深深痛苦。
而贺锦柔却让他发生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归属感,这种归属感和家有关,他想要有一个家,一个和她配合拥有的家,他是家里的男主人,而她是家里的女主人。意识越飘越远……
当秦恕然从模模糊糊的梦乡中醒过来时,发现自已的头很痛,而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
他躺在自己的豪华大床上,身上穿着睡衣,坐在床边守候他的是看着他长大的老管家陈叔。
陈管家脸上带着显着的担忧,见他睁开眼,急遽将药片递到他眼前,轻声道:少爷,吃药吧,你伤风。
秦恕然的眼神很渺茫,不知道自己究竟什么时候从浴室被人给挪到了卧室。陈管家咕咕嚷m的说,他居然在浴室里睡着了,因为浴缸里的水已经凉了,不知睡了多久的他因此着了凉。
陈管家找来认真园艺的两个年轻小子,一路连扛带抱,才把这在冷水中唾着的秦大少爷拖回房间。
难怪头会这么痛,嘴巴还很干,要命的是肚子也很饿。
秦恕然的精神因此变得十分萎靡,他吞了两颗伤风药,在滚烫的额头上敷了一条冷毛巾,可是照旧满身不舒服。
他忍着不适道:「陈叔,叫厨房给我弄些吃的。
陈管家急遽问他想吃些什么。
秦恕然歪着脑壳想了想,我想吃皮蛋瘦肉粥。」说完又加了一句,加些姜丝。
陈管家心情一怔,「可是少爷,你不是最讨厌姜味?」
秦恕然面无心情地看了陈管家一眼,老人家急遽起身,跑去厨房付托认真煮饭的帮佣,「替大少爷煮一碗有姜丝的皮蛋瘦肉粥。
不多时,陈管家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皮蛋瘦肉粥回来。
秦恕然坐起身,接过碗,只吃了一口便皱起眉头不吃了。
「少爷,怎么了,」
「不是我要的那种味道。
「少爷要的是哪种味道?」
秦恕然闭着嘴巴没回覆,脑海中浮现出谁人台风夜,他跑到贺锦柔的那问还没有他家浴室大的小屋子里,两人紧挨在小沙发上,一边喝粥、一边看电视那样温馨的画面,现在回忆起来让他心头发烧。
想到这里,他突然将手机抓了过来,按下一串熟悉的号码,那里刚一接通,他便用嘶哑干涩的声音道:我病了,想喝你上次煮的皮蛋瘦肉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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