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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外部资金周转不灵?”林母轻声喊道,就算是再不懂商业上的事,也能明确儿子们所说的事情的严重性。“怎么会?你们不是都很顺当平稳的在做生意?照旧……照旧你们冒犯了什么人?”
“没有……”
“对呀!妈,那才不叫‘冒监犯’好吗?显着是那家伙的错。”
“天河,不要说了,这么高声……”有人警醒的东张西望,直到确定一切都无异样,才压低了声量,“小妹在隔邻睡觉,吵醒她就欠好了。”
“这跟小妹有什么关系?”林母也警醒起来,“说啊!你们别转头……天河,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得不冒监犯来着?”
“妈的!你这个大嘴巴……”
面临其他兄弟恨恨的咒骂,林天河自知失言,抱着头,不敢作声抗议。
“没事啦!妈。”
林家兄弟起劲的打哈哈,企图掩饰真相,可是很快的就因为林母难堪板起的威严面目而闭上嘴巴,不敢再作声。
“呃……妈,如果你真的想知道……”
话说那天谈判破碎,岳明桑起身离去,翌日起,林氏企业面临一连串的突发状况。
看中的南海小岛使用权被某人以双倍的高价优先标走,外洋上市基金指数狂跌,不实的小道消息四处流窜,尤其是林氏就要被岳门合并的蜚语,导致小股东们不停的来电关切。
太多的状况,似乎雨后春笋冒出头,让人疲于奔命,也令人担忧,许多因为谣言而纷纷抛售的股份,在林氏自己还来不及回流收购之前,旋即被某位不具名的外洋金主买走,想要追查,却没有任何线索。
“我们公司的股份被买走了百分之五十一。”林家的年迈叹口吻,“公司算是已经落入别人的手中。”
换句话说,他们这些林氏的老板已经酿成他人砧板上的鱼肉,随时都得等着菜刀剁下来。
“妈,做最坏的企图,我们也许连这栋别墅都得卖了,重新来过、从零开始……你介意吗?”林家年迈宽慰的说。
林母快要瓦解了,拼命的摇头,“可是……这是你们爷爷、爸爸起劲拼起来的事业……我不懂,你们说的那位岳先生,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那家伙***在肖想小抹!”林天河从不在母亲眼前爆粗口,如今却破例了。“年迈,你知道吗?姓岳的今天居然还打电话到我那里,叫秘书留言给我,说现在还来得及,三天内,凯顿大饭馆,把人打包得漂漂亮亮的送来……我真想找人做掉他!”
这种口吻,这种要求……他真想比中指。
“就这么办。”另一个脸色极差的林家兄弟赞同。
“欠好吧?为了那种人犯下杀人罪,可不值得。”
“怎么会不值得?我们出点钱,找人一枪……”
“够了。”林母心悸的喝止孩子们愈来愈夸张的讨论,“你们不要吓妈妈,呜……”
“妈。”众人连忙停止讨论,赶忙宽慰老人家。
没有人注意到开了一条偏差的门外,一道身影来了又去。
天空依旧乌云密布,随时都有可能下滂沱大雨。
电视的气象新闻说迩来有一道新的锋面,民众出门最许多几何带一件保暖衣物。
可是,有人穿得一点都不保暖。
“哇噢……”口哨声响起。
擦身而过,一路上,人人都转头看着那位“霹雳娇娃”,眼睛大吃冰淇淋。
高玛瑙选了两件式的迷你衣裤,黑亮皮面,只做重点式妆扮,长筒靴长及膝下,相互呼应般,脸上的妆又浓又香艳,媚眼轻轻一转,撩人至极。
她直接走到凯顿大饭馆的柜台前,“通知岳明桑,高玛瑙报到。”
“啊?对不起,小姐,你……”惊艳于她的妩媚,震慑于她的女王陛下架式,柜台司理一时之间愣住。
“我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通知岳明桑,他现在不想见我,生意业务就拉倒。”高玛瑙迳自下下令,没人知道的是她的虚张声势底下,是一触即碎的懦弱。“去呀!”
柜台司理连忙拨打内线电话,说了几句话,然后如释重负的比个手势,“十五楼,总统套房。这边请,电梯可直达十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