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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河没想到自己急巴巴找回来的尤物会就地变身为母老虎,在场的男士羡慕他与高玛瑙同进同出,只有他才知道她的火气有多大。
“啊……咿……呜……”他再度咬牙切齿,“我说小妹,你现在又是在生什么气?”
“我没有。”才怪,她正拊膺切齿,既气岳明桑对她毛手毛脚,也气自己芳心窃喜。
天啊!天底下有这种“被人吃了豆腐,还反过来希望他多咬一口”的谬妄事吗?
有,而且偏偏是她自己在犯贱。
“我可不行以托付你一件事?”林天河低声下气的请求着,“别这么用力拉着我、捏着我的手,好欠好?”
“啊?”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迁怒他人,痛恨的抚揉他的手臂。“对不起,我不是居心的。”
“得了吧!”林天河忍耐着手臂上传来的疼痛,翻个白眼,“你一点诚意都没有!你是居心的。”
“错。”高玛瑙跟他杠上了,很乐意以这种无聊打屁方式消磨时间,否则离宴会竣事似乎还久得很。“我是有意的。”
“刻意的。”
“蓄意的。”
“有意没意的。”
跟他斗得不亦乐乎,她张口yu言,却莫名的打个冷颤,偷偷的觑了一眼,又急遽调回视线。
是岳明桑!他也进入屋内了,还东张西望。
“你在看什么?”林天河好奇的想模拟她转头的行动。
高玛瑙拉了他一把,顺理成章的要求,“音乐开始演奏了,陪我跳舞,快点。”
她在那里……岳明桑并没有被翩然起舞的人群弄花了视线,一下子就瞧见她与她的男伴状似亲密的跳着舞,眼底瞬间闪过灿亮的火花。
当他正yu接纳一些行动时,他的女伴可丽儿.岳款款的走了过来。
“明桑,”她笑得温柔甜美,口吻是自家人才有的热络,“你刚刚跑到那里去了?我找不到你。”
“我到外头透透气。”他低头对着她说话时,自然的稍微收敛起深沉狠戾。
一旁的人们看了,不禁咋舌。
等一下,刚刚那位小姐是怎么自我先容的?可丽儿.岳?岂非她是岳明桑的妻子?
霎时,耳语向四面八方传了开来。
不少人兀自懊恼着刚刚瞧轻了可丽儿.岳,没有好好的招呼,亟yu弥补的涌了上来。
“岳先生,岳夫人,恭喜。”
“岳夫人是那里人?马来西亚?真是好地方,那里的情况……”
“这是我的手刺,敝姓程,如果有需要效劳的地方……”
可丽儿.岳身世权门,已经很习惯这种局势,落落大方的微笑。
岳明桑皱起剑眉,周遭的家伙们连忙闭上嘴,他眯起眼眸,众人怕怕的往退却了几步,不敢轻易的招惹斯文却冷佞的他。
高玛瑙在舞池里跳舞,不时偷瞄岳明桑。
她望见他低下头,跟女伴说话;他挺身而出,护卫女伴;他呵护着臂弯里的女伴,却又抬起头,眼神凌厉的扫视四周,似乎在找人……
喝!不会吧?他在找的人是她吗?
那又怎么样?
她抬高螓首,露出挑衅的心情。
他傲他的,岂非她就会比输他?
媚眼一转,高玛瑙刻意贴近林天河的耳朵。
是啦!输人不输阵,怎样?
岳明桑解读她自得炫耀的神情,加深冷笑,低垂着头,欺近女伴。
“啊……咿……呜……”最后一次,这真的是最后一次,林天河以为自己受够了,要翻脸了。“高玛瑙,你最好……”
“怎样?”
面临凶恶的尤物,他的威风凛凛消失了,很没节气的软化态度,“哈哈……我是说,放轻松一点,你长得很美,别总是臭着一张脸。”也别总是荼毒他的脚,呜呜……
看着离奇的高玛瑙,林天河只能摸摸鼻子,自认倒霉。
唉,有谁可以来告诉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绵绵细雨下个不停,感受闷闷湿湿的。
所幸林氏企业的宽敞办公室里空调设备完善,几位显然是向导阶级的菁英分子正在谈论公务,桌上的咖啡仅仅被人随意啜饮两口,便放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