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风吹老丹枫树(二)(1/2)
天空澄净,暖阳当空。
我却是满身酸疼,骨头咯咯作响。任谁在马上颠簸了近一天都市如此,显然我被早上皮酥肉嫩的烤乳鸽给疑惑了,低估了逃亡之路的艰辛。这娇滴滴的身子已经多年没有如此奔走,一时间颇为不适。
我不知道修涯有着怎样的企图,只能从他步步的小心审慎中看到艰难的痕迹,尤其是面临浞飏的追查——他最最知心的兄弟。虽然修涯从没有提起浞飏,但他眼中的愧疚挥之不去,我曾以为修涯的爱是最为强烈的,强烈到他可以为了我舍弃自己的兄弟、家人、声名爵位。
在黄昏的余晖中修涯停了马,搀扶我下马。
眼前依然是片片树林,枝干横生,却不再荒芜,几户人家稀稀落落的星状漫衍在四周,依托阵势成群居之态。
竹屋土墙,屋外高高的草堆,门上挂着各式的腌菜腌肉,对联横幅浅易却质朴温馨。
我笑了,情不自禁的。许是发自心田的喜欢这样农耕织补的生活,简朴无害自给自足。人就是这样,永远憧憬自己遥不行及的生活,若真是换了我,或许就是一份贫贱伉俪百事哀的愁苦。
修涯也笑了,看着我的眼睛很亮,堪比寒星,他说:“委屈你了,我们得在这待两三日左右。”
“好。”此处背靠群山,正面被树林遮挡,若不是修涯带路,凡人简直很难觅得此地。即便真的有北向的追兵,两三日的时间他们应该已经追出很远了,而我们,却在他们的身后,基础没有继续北上。待追兵远去,我们大可逐步的赶路,不必顾及身后。
修涯依然拉着我的手,走到一处院内。院内无人,房门半开着,修涯道:“可有人在?”
一个质朴略显老迈的声音回道:“哎,有人,等等哈。”随着脚步声走出一位老者,约莫五十左右,褐色的脸上满是皱纹,两鬓初显花白,手里拿着烟袋,一只烟杆冒着青烟。
他好奇的看着我们道:“你们是?”
修涯善意的微笑:“您是张大叔吗?”
“哦,我是,我是。”老人名顿开的样子,热情的拉过修涯的手道:“快,进屋说话。”
我一头雾水的被修涯拽进了屋,只捕捉到他嘴角自得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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