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长恨欢娱少(一)(2/2)
“他让你加入地杀?”
小灵眼中寒意陡生似利刃,道:“月灵自愿追随主公。”
我在她凌厉的眼光下微笑,道:“你本不愿意待在我身边的是不是?”
小灵一愣,直直的看着我,道:“我很羡慕你。”
“呵呵。”我自嘲的笑道:“羡慕?我有什么是值得别人羡慕的。不外是笼中的金丝雀,主人兴奋了便逗弄几番,不兴奋了,长夜孤寒也得独自担待。”
“但据月灵所知,夫人不是没有时机选择另外的一条路,主公他……”
我自相识起第一次冷冷的看着小灵,打断她道:“你认为我应该走那条路吗?”
小灵低了眉,再抬头时眸间如月色清冷,几分老练几分坚韧,也是头一次敬重的看着道:“属下明确夫人苦心,夫人高义,月灵忸怩。”
“这般奉承我还真听不习惯,泫汶只是为了自己,断然没有你想的那样。”
小灵默然。
我道:“你去柴房看看小淅,送些吃的。”
“可是……殿下的下令?”
“不打紧的,这几分薄面我照旧有的。”
起身披了件披风,走进院子。
月冷星寂,凉风凛冽。今夜的天空格外的黑陈,许是离人泪自凄苦,以昏暗的心情看天便自然以为此时的苍穹透着无尽的幽黑深暗。
“砰”的一声,大片的烟花在空中绽放,绚烂的色彩映明晰深黑的天空。隐约听得街上欢庆的人们兴奋的声音。
也就是昨夜,我水汶阁的烟花也是炫然醒目,左颊微微有些疼痛,昨夜搂着我看烟花的男子不久之前狠狠的打了我一巴掌。
眼角湿润,闻得脚步声赶忙拿袖子擦了把脸。
一束瑞雪丰年的喜庆烟花当空而燃,修涯在朵朵白色的星星火焰中走进院内。
我惊讶道:“你怎么不在家过年。”
“我也想,可咱太子爷不安生呀。”修涯穿藏青色的长袍外罩同色窄袖棉褂,胸前已是氲湿一片,空气中隐隐酒香飘散。
我问:“你们喝酒了。”
“那里是喝酒,浞飏那明确是灌酒,我还没纵情,他倒地上爬不起来了。”
我不言语,仰着头看满天烟花。
修涯也不再说话清静的站在我身边。
烟花总有燃尽的时候,只余天空中袅袅白烟和空气中呛人的烟雾。
修涯恻然长立低声道:“你和浞飏怎么了?”
“他怎么说?”
“什么也没说。但泫汶我不瞒你,自打我认识这小子至今还没见过他这样。这小子心比天高眼睛长在头顶上,自满的不行一世,要搁在一年前打死我也不相信适才醉如死猪的人叫浞飏。”
“那你现在为何相信?”我尖锐的问。
修涯一愣,微微有些惊惶,但照旧坦然道:“你简直是使人沉陷的能力。”
我也一愣,但心下畅然,这男子坦坦白言心中虽有丘壑但对朋侪绝无隐瞒仗义直爽,和他一起人也轻松起来,不必时时推测对方心中所想。我看着月色下修涯俊朗的脸,道:“有些事,是在起劲也不会有效果的。”
修涯若有所思的盯着我,胸口微有升沉,良久,忽而展颜一笑道:“而已。”
气氛微凝,我赶忙笑笑道:“以往是年你都是在军中过的,给我讲讲塞北的民俗吧。”
修涯朗然一笑,是我熟悉的清朗清洁的笑容,说:“北边这个时候冷的很,往往是连天的大雪不停,雪深及腰出个门也欠好走。军中清一色的爷们,醒目什么,烧个柴火围个圈子喝整坛的烧刀子火辣辣的入嗓身子也就暖了。等天晴了雪融了,就骑马围猎,大雪封山多日出来觅食的猎物许多,往往是箭无虚发,收获不少。晚上就再支上火烤着吃。”
我放目远望,道:“漫天白雪,纵马驰骋光是听听也以为心头爽畅。”
“身在草原的那份心情在这重重宫墙中是体会不到的。”修涯道。
我神色一暗,冷冷星光映上眉梢。
修涯默然些许声音很低险些不行听闻道:“这样的生活不适合你。”
许是醉了,我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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