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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一溪明月,莫叫踏碎琼瑶(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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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冬风咆哮,星幕暗陈。四野的凉风凛冽中透着彻骨的酷寒,满树冰霜一地渺茫。屋檐上倒挂着晶莹的冰柱,依稀可见丝丝文脉婉转曲回游走在棱柱之间,就那么一片片大巨细小的排着,自远处看去一片澄净欲滴夜色中更显剔透。

太子府,偏房。

凤悻红红衣鲜艳色泽琉璃,灯光下更显妩媚。她面带笑容的亲手端了碗茶递给修溦,笑道:“姐姐,这么晚,天又凉,你有付托叫我一声就行,何须亲自过来。”

修溦低头抿了口茶,半张脸隐在茶碗里不见神色,只听声音低低的道:“我是怕叫不动你了。”

凤悻红眉头一皱但转瞬即逝,依然笑得了无心机,天真绚丽,似没有察觉修溦言语中的不妥。“爷刚刚差人送来的糖炒栗子,这会还热着,拿来给姐姐尝尝?”

修溦放下茶碗,“噔”的一声在静寂的夜里特别响亮。

凤悻红顿觉修溦今日反常,心里惊讶,面上却清静无澜依旧是陪着笑脸的立在一旁。

片晌,修溦道:“你这幅天真的面具带久了还认得出原来的自己吗?”

凤悻红急遽道:“姐姐说的是什么意思,悻红听不明确。”

修溦冷哼道:“不明确,你给周妈送去五百两银子的时候明不明确?你花三千两黄金买凶刺杀泫汶意欲移祸给我的时候明不明确。”说罢,站起身同凤悻红对视,两双美目俱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对方。

凤悻红以为今日的修溦怕是气极了,那里尚有平时温婉宽厚的容貌,瞪着自己的眼睛里风云翻涌威风凛凛逼人。分说的话便怎么也说不出口。转念一想,就是解释修溦又怎会轻信,这般兴师问罪的样子怕是已经不会再信自己了。

修溦见凤悻红不语 ,冷笑道:“怎么?”心想凤悻红定是怕了,警告的目的就已经到达。

却不意眼神流转间凤悻红神色已变,凤目斜睨满是不屑,嘴角轻扬竟似讥笑。

修溦略一失神,却听凤悻红道:“姐姐怕是唬我吧,姐姐得顾及人言可畏,得保全太子府声名,得思量我凤家实力。这一身的肩负姐姐能耐我何?”

修溦一惊,断然想不到这番话这种心情会泛起在平时粘着她讨好她的凤悻红身上,可气的是她竟然如此熟知她的脾性,这么多年来自己却浑然不知身边隐着的利刃。急气攻心身子微微哆嗦,却依然昂着头声音清静的道:“若是我告诉爷呢?”

“姐姐凭什么让爷信你?”

“凭卿书的母亲周妈,地杀分堂堂主。”

“呵呵。”凤悻红大笑道:“姐姐还真是天真的可爱。就说那地杀的堂主,除了他自己谁能证明他是地杀堂主,就算有人站出来证实了,又怎样?人可都是姐姐找来的,姐姐门第显赫更是太子正妃,收买区区若干人不是难事吧。更不用说周妈了,谁都知道卿书可是姐姐得力的丫鬟,若是姐姐想让周妈启齿诬陷某人可是轻而易举的。”脸向修溦靠近几分,笑得越发放肆:“你说是吧,姐姐,谁会信你。再说,也爷不是还在怀疑姐姐为难泫汶吗,姐姐何苦又来针对我呢?”

话音未落,却听“啪”的一声,凤悻红的脸上即是红红的一个掌印。

虽说凤悻红肚子里是有些心机的,但到底是自小锦衣玉食事事顺心的,见识忍耐都是有限,更别说自小还没挨过别人的巴掌。这下那里忍得住,挥手便抽了回去。

修溦万万没有推测凤悻红斗胆到敢还手的田地,一愣,却又挨了第二巴掌,一侧脸已经有些酥麻。但照旧有些理智的,正想着断不能把事情闹到,那里的凤悻红却按耐不住,一下扑了过来,拽着她就是一顿撕扯。二人扭打中碰翻了桌椅,茶具腊台统统落地,声音响亮而清脆。惊动了外屋侯着的丫头,纷纷跑进来,却望见了不敢相信的一幕。

平素情感深厚的两位妃子,一个温柔大方,一个恭顺天真,此时似血海仇深一般的扭打在一起,全然没有半点仪态可言。一干丫头俱看向瑟琴,瑟琴也是惊讶的紧,这些天她都是紧张的,自从遇到了那小我私家之后,她清楚明确的知道自己的命已经不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她不外是一具徒具血肉的木偶,牵着的线握着别人的手中,她除了听从之外别无选择。但现在还不是她进场的时候,她依然得做平时的瑟琴。

瑟琴道:“先把主子拉开。”

修溦头发散乱的靠在瑟琴的身上喘着气,心里却是忙乱的紧,这种丑事竟然让一屋子丫头见个正着,传出去她尚有何威严。待气息平复后道,声音不大却威严十足:“刚刚的事在场的人若是敢走漏半句,我定不轻饶,明确吗?”

见一干丫头俱是唯唯诺诺的颔首,便轻声道:“都下去吧,没有传召再不得进来。”

一室散乱,桌上的蜡烛撞翻在地,室内灯光便有些暗了。

二人冷冷的站着,死死的盯着对方。时间在二人紧绷的神色间急遽而过。

好一会光景,修溦收回眼光,似乎释然道:“凤悻红,今个算是见识了真正的你,修溦受教了。”说罢一甩衣袖转身愤然离去。

凤悻红对着修溦的背影冷冷的笑,暗想以后定得步步为营了,就算修溦善良可欺可是背后的修家照旧不容小觑的。若不是仗着修家她修溦何德何能怎么能坐上太子妃的宝座。

风过,掠过修溦远去的裙摆。乌云遍布,遮得月光微弱天幕黯淡,伸手只依稀辨得清白皙五指。深夜沉静如水,微凉。

谁也没有看到,在修溦来之前凤悻红屋子的房顶上就伏着一小我私家,身材凹凸有致曲线玲珑,也没穿夜行服,穿的是长裙短袄,如绸缎般顺滑的乌发披散着,在夜色中闪着珍珠般的光泽。屋顶是斜坡顶,很高很陡,琉璃瓦很滑不易附着,但那女子却伏在屋顶甚为平稳,似乎没有费上半点气力。她只揭开一小片已经碎开的瓦片,身子不动的看着屋内的那一出闹剧。只嘴角微微掠起弧度泄露了她的自得。

然而,伏在屋顶的泫汶没有想到的是,本已遣人来说今夜不归的浞飏,却略显疲劳的正往水汶阁走去。而屋内的床上躺着的是为掩人线人的小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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