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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颔首。

“你听过马国宏这小我私家吧,给我讲一下他的事情。”

那人做了稍许回忆,然后狗腿的陪着笑,“我听过,我记得其时老板还给了我一摞资料,我现在去找找。”

我嗯了一声,满足的点颔首,嘱咐他快些回来,不要和我哥尚有唐宋说。

那小我私家很快就拿了工具,我收起来,招招手示意他守在门外。

他拿来的资料不多,几分钟就可以看完。内容或许讲得就是马国宏的身世配景,尚有家庭子女。

马国宏今年五十二岁,娶一妻。不外有听说说,马国宏生活不检核,情妇、小三无数,所以自然私生子也不少。他膝下正式的有一女一子,女儿名叫马雪琪,儿子叫马曼。马曼去年于车祸中意外身亡。

看到这里,我的手抖了一下,秦安那次和我说的是,他妈妈才与他说他有个姐姐,却对他的父亲只字不提。我其时脑壳神经大条,也没有问他的父亲的事情。现在想想简直是颇多疑点。

秦安姓秦,一直都姓秦,是单亲家庭出生的人,他一定是私生子无疑。马国宏这么多年来也没有去寻找过秦安这么个儿子,直到我和秦安勾通上了的时候,直到马曼意外身亡的时候,他才想起来秦安的存在。啧,真是一个体有居心的老家伙。

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马上找到秦安的下落,让我知道他的伤好了没有,尚有问清楚,所有事情……

我放下资料,不经意间却看到最上面有一张马国宏的小小的面目附图。好奇心驱使我又重新拿起来,想看个清楚。

这张脸……真的看着很熟悉。

希奇的是,这种扑面而来的熟悉感让我想起的不是秦安的脸,而是……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唐宋的嘴角也有同样的一颗,不大却显眼的尤物痣。真是一个有趣的发现,不知道叶岚是否清楚这件事情。

昨晚唐宋和秦安打骂的内容猛地全部侵袭上来,有些事情在我的脑海里,似乎呼之欲出……

35

这么一来,我便想去找叶岚合计合计。可是转念再想想,叶岚那种身经百战的人,脑子自然比我灵光,洞察力更是不用说了,我能一眼看出的事情,他怎么不能?唐宋和马国宏有关系的事情,他定是知晓。

显着知晓却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般的装糊涂,叶岚还真是双重尺度呐。我恨恨地有些生气。不,已不是生气可以形容的,只觉周边全都是陷阱,我一小我私家身处其中而不自知,连与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兄长也不能信。

只是,事情怎么会酿成这样的?我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心生寥寂,连外面正开得鲜艳的花也无法为我的心情增色几分。一来二去,竟就带着些困意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已是中午,万里无云,中午的日头十分狠毒,透过窗帘也直直的射在我眼睛中,没有温暖之意,反倒多了些狠毒。

一如这世上的人心一般。

我叹口吻,喝口粥,企图吃饱了去找唐宋或者叶岚问问秦安的下落。

虽然他简直骗我,不外我也骗过他,这也算是两相抵消了吧?最终我照旧体贴他的安危和下落的,也不知晓他手臂和腿上的伤好点没有。

想到这里,我“啪”的放下筷子,以为这事情万分紧迫,若是再不知道他的下落,我秦安岂不是有可能酿成残废吗?

将将走出门时,只见到门口摆放着一个小型的礼物盒。

没有任何装饰的彩带,只有一个小小的精装的盒子。

我警惕的瞧瞧一旁有何人,又望着那盒子做了好一番思索,才弯身去打开,盒子内里放着一个光盘,没有署名,没有标志。光盘下还塞了一张纸条,清晰的钢笔字,笔锋急转而严,上面只有两个字:秦安。

这不是秦安的字迹,秦安的字迹是清秀可见,锋芒全隐,与这完全差异。只是这纸上既然写了“秦安”二字,我照旧将光盘拿回去看了一看。

一间漆黑的屋子,一小我私家被铁链锁着,白玉的脸显得软软弱弱,眼上血丝密布,手指也尽是苍白,无力的抓着锁链。

我捂住嘴,克制住不让自己叫出来,眼泪夺眶而出。

那是秦安!我的秦安!

他在我不知晓的地方受了不知几多苦,他的手臂和腿上的伤还在往外冒着汩汩鲜血,额间也时不时地冒出两三滴冷汗。

在他眼前又站着一人,是唐宋。

他手上拿着沾了水的鞭子,一下下的抽打在秦安□裸的身上,纷歧会儿他的身子便满是鞭痕,遍是鲜血。

唐宋一笑,高声地对着他道:“秦安,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让你在我的手上受尽折磨,现在看着你的这副样子,我这心里真是无比的痛快!”说完,鞭子便更快速的抽打在他的身上,一下下,一鞭鞭,秦安忍不住的咳嗽了两次,却没有喊叫一声。

直到他鞭打的痛快了,才又道了一句,“节气还真是挺硬,秦安,你我也算是亲兄弟,只要你求几声绕,我绝不再为难你,马上就送你去西天,也免了一顿痛苦。”

秦安淡淡的笑着,不屑一顾道:“唐宋,这么对我,你图什么呢?”

唐宋的眼角闪过凌厉和凄凉,“我图什么?小时候,我图怙恃的关爱,可是我母亲是人家包养的情妇,我父亲若只是养她一个便算了,可是谁人男子呢?在外面随处频频无常,寻花问柳,我母亲一年里也难堪见他一面!厥后,她自杀死了,谁人男子连来看一眼也是没有,厥后,我图恋爱,可是我喜欢的女人不喜欢我,不喜欢我?呵,不喜欢我也无妨!我喜欢她就好,我就不信有权有势之后,要什么女人都没有!”

“你说的女人,指的是清欢吗?”秦安的语气更弱,苍白的脸在受了那一顿鞭子之后更显得羸弱。

“是又如何?秦安,我们是亲兄弟,同样都是被谁人男子播种之后就不认真任的存在,可是你比我幸运,至少,你尚有人眷注,有人爱。我是狠毒,可是我不会像谁人男子那样不认真任!只要是我娶了的女人,我一辈子就不会负她!”

唐宋此时看了看针眼的摄像头,面若冰霜的脸直接在我眼前放大的泛起,我被那眼神看的一震慑,把手上的被单握得更紧了些。

秦安微笑道:“只要你敢娶她,她就定会有负你的那一天。”

唐宋的双手握成了拳,放下鞭子,捏着他的下巴,眼角含着狭隘的笑,“实在你长得挺俊,就像是那惹人恻隐的女人一样。就让你再说几日的假话,以后,你会有求我的时候的!”

录像在此时没了。我心一惊,唐宋的意思,我很清楚……

无论叶岚知不知晓,这工具也一定要给他看!再被唐宋这么糟蹋下去,我秦安就不止是残废掉那么简朴了!

“叶岚,我有事找你!”我一下子冲到叶岚眼前,将这光盘猛地放在他桌上。

他揉了揉眉心,默然沉静了一下,才道:“欢欢,怎么了?”

叶岚的脸上疲劳难掩,心情虽然温和,却带着深不行测的模糊之意。

我摸了摸额前的汗,道:“你看看这个吧。”

他放下眼镜,慵懒的道:“欢欢,我这里尚有许多事呢,等下再说。”

“等下?”我冷笑一声,“再等就出人命了。”

他依然没有什么过烈的反映。是了,他摸爬打滚,想来出人命对他而言基础是稀松寻常的事情。

我爽性把光盘直接播放出来,对他道:“你看看,唐宋是怎么对秦安的!”

叶岚转过头,嘟囔了句,“不是让他别太太过的嘛,怎么还把人这样了。”

我义愤填膺的一拍桌子,“叶岚你尚有没有一点良心?秦安现在还受着枪杀没有诊治,你害乔哥害逸之,和唐宋同流合污,现在是什么都有了,可是你没良心!我真是想不到和我一起长大的哥哥,竟然这样毒蝎心肠,为达目的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我没你这样的亲人!”

“欢欢。”他起身抓住我的手腕,离近看的那一瞬间,我才看到他的面皮上多了些细碎的胡渣子,看上去竟有些邋遢潦倒。

“你骂得对,可是你以为我心内里就好受吗?欢欢,你有喜欢的人,我也有我想要掩护和敬重的人,你为了秦安可以牺牲许多,我为了我爱的女人,怎么就不能牺牲一切呢?生在我们这般的家庭,不娶个对事业有利的女人,爸和乔哥怎么肯罢休?我只想普通的过着,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世上的事情怎么都能随我想的去办呢?恋爱与亲情只能选一个,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谁,可是我不害乔哥,他就要来害我。没有措施的事情,我只能先下手为强!”

“至于秦安,他是马国宏的儿子,我无法对他掉以轻心,可是哥也允许你,绝不会杀他的。你和唐宋完婚以后,你要和他背地里怎么来往,我都不管。”

他捏捏我的手心,语气放柔,眼神里若有似无的带着几分心疼,“欢欢,无论我和唐宋怎么不轨,和乔哥怎么争,你终究照旧我从小疼到大的妹妹,我不会害你的。”

我在心里冷笑着,叶岚的怀柔政策用得真是妙!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先说好我必须嫁给唐宋,再放些软话让我卸下心防。只是这心防既然上上了,又岂是那么容易能放下的?这些假大空的话,他照旧对着唐宋和父亲的灵柩说吧!

“是吗,那我和唐宋完婚的那一天,希望能看到秦安。”我道。

然后不再看他的心情,把光盘拿着走出房间。

我告诉自己此时一定要岑寂。叶岚不行信,唐宋更不必说,一直偏帮着我的逸之现在也不知晓是生是死,在这个关头上,我只能靠自己救出秦安!

光盘,光盘内里有线索!

我将内里的录像又看了一遍,靠在沙发上,细细思索着。

这屋子看上去实在不是医院有的,从录像中看,就像是那种古装剧的屋子内里的小密室,只是这医院有密室吗?照旧实在他们已经不在医院了?

不,差池,还在医院,一定还在医院。

秦安虽然重伤,可是以他的头脑,如果有时性能够脱离医院,他在路上也一定会想措施脱离的,唐宋不会连这么浅显的原理都不明确吧?

保险起见,若是我,我肯定就会在医院里找个房间安置他!

我起身,企图在医院里打探一下情况。

走至一门前的时候,只见守卫颇多,把那屋子围得像个铁汁子浇着似的,见此情景,我不自觉地便心生疑窦,岂非秦安被关在这里?

36

这一想,我就以为可能性越发大了。如果不是关着秦安,怎么会有许多人守在外面?岂非叶岚和唐宋是吃饱了撑的晒人手?

我晃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蓝澄澄的碧天,一望如玉,再晃晃这门前的人手,只以为如果我现在闯进去,不是傻子就是脑壳被门给夹了。

我环视一下周围的情况,起劲记下位置,刻意晚上再来。

希望晚上能够顺利救出秦安……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了一种影戏内里亡命天涯的感受,然后脑壳里不自觉的脑补出了还珠格格内里那雷人的主题曲,你是风儿我是沙……

嗯,先回去好好睡一觉,晚上养足精神,来闯一闯。

******

夜晚,黑压压的一片,空气中都带着沉闷和阴森,走在路上,也不禁让人以为渗得慌。我现在逐步以为今夜之行或许不会有我之前想的那么简朴。

那门口的守卫照旧许多,并没有因为到晚上而松懈,我回忆着一般影戏电视里那些武林能手去救人的桥段,然后便以为无比苦恼。

不外单枪匹马去救夫……想想就以为自己真是英勇。

我大大方方的走已往,斜视他们一眼,体贴着道:“晚上不睡觉还守在这里吗?”

那几人见我来,更是挺直了腰板,噤若寒蝉。

我睁大眼睛瞪着他们,装作叶岚平时那股严肃而立威的样子,“问你们话怎么不答?做什么晚上不睡觉还守在这里?”

他们见我这副容貌,才微微低头的答道:“唐少爷让我们守在这儿的。”

“唐少爷?”我冷笑一声,看来唐宋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叶岚也未免太看得起他。连一个不知身份的外人都如此信任,让他随意的收支我们家不说,更是让手下对他言听计从,真是不晓得被灌了什么**汤。

我皱眉望已往,声音愈发变大,“唐少爷?知不知晓这里是姓叶,管他什么唐不唐的,是唐少爷发你们人为吗?唐宋算哪根葱。”

那几个见我真的发怒了,身形有些畏缩,转眼却又挺直,其中一人看看我,道:“小姐,这么晚了还不睡,二少爷见了会担忧的。”

原来他还会说几句人话,我踮起脚尖只管往内里看几眼,然后厉声问着:“内里是谁?需要你们这么多人在这儿看着。”

我眼珠转一转,“是逃跑的监犯照旧与我叶家有深仇大恨的人,如此防守,到底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让我也进去瞧瞧。”

说完,我就抬脚进去,那几人面不改色的伸脱手拦着我,“小姐,唐少爷说过,内里不能进的。”

看来我适才摆出的样子并不够威严呀,否则这几个死木头怎么照旧一点都没有被震慑到。

我呵呵一笑,冷不丁的从眼神里射出凛冽的冷光来,勉力回忆着电视里那些恶女人的作风,接着猛地抬起手对回话的人扇了一巴掌,“唐少爷算什么?我再说一遍,这里是姓叶的,不关人家姓唐的什么事情?就算我爸过世了,叶家也轮不到唐宋来逞威风!”

“都给我让开!让我进去!”

那些人许是被我打蒙了,就这么凝滞的让我突入进去。

屋内里漆黑一片,慌忙之间我没带任何足以照亮这屋子的工具,只能凭着一点点黯淡的光,探索着墙壁逐步前行。

内里很大,我走了约莫有十多分钟,才听到人的喘息声,很平和,很微弱。

我加速脚步,朝那声音走已往,试探的叫了句,“秦安?”

那里没有任何回复。

我忐忑而又担忧的走已往,呼吸声越来越近,我的手探索到了一个类似床头柱的工具。看来叶岚和唐宋照旧有点人性的,至少还给他了一张床。

床上躺着的那人翻了个身,我便又叫了句:“秦安?”

依然没有回复。

我顺着床头柱往下摸,依稀间摸到了一张人脸,冷峻的线条,漂亮的眼睛,高挺的鼻子,嚣张的尤物痣。

等等,等等……尤物……痣?

我猛地想要收回手,却被那人牵制住了双手。他恍然一笑,“我当是谁呢,泰半夜在我门口又吵又闹,没想到竟然是你。欢欢,你等不及要来投怀送抱了吗?”

我使劲挣扎,破口痛骂道:“唐宋你***给我铺开!”

唐宋一只手抓着我的手,一只手打开了床头的夜灯,然后一个翻身将我压制在了床上,柔情脉脉隧道:“铺开?如何铺开呢。你如此艰辛地一点点爬到我床上,我要是贸贸然铺开,岂不是辜负了你一番心意。”

“你鄙俚!”你眼光如炬地盯着他,“居心下套子哄我进来,还让我误以为内里关的是秦安!唐宋你特么真鄙俚!我爸还没下葬呢,你就把叶家当成你的土地了,我哥被你下了药,我没有。你给我松开!”

他并没有被我这泼妇劲给吓到,反而是笑得像向日葵一样,用手指刮刮我的脸,“哈哈,你野蛮的样子真好玩,眼珠子用力瞪大的样子更是性感。”

他贴在我耳边道:“你知晓吗?为了迎接你的到来,我特地在这房间里安装了摄像头,现在你我的一言一行都被收录了,待会让我们再做些恩爱的事情,我会不保留的全拿给秦安看清楚。让他看看,我们的缱绻。”

唐宋吻了吻我的面颊,轻抿了一下唇,“刚适才说你瞪大眼睛的样子很性感,你连忙就将眼睛瞪得更大了。哈哈,宝物儿,要讨好你的男子,也别这么急切。”

我平复着呼吸,起劲将眼睛缩成原来的样子,然后双手和双腿都开始乱打乱蹬,“唐宋,你松手!你他娘给我松手!!”

“我不松又能怎样。”唐宋板起脸,狠狠将我压在身下,一只手抓着我的下巴,道:“清欢,我们就要完婚了。我知晓你的第一次可能已经给了秦安那混小子,这点我并不介意,可是我不会容忍我未来的妻子对我张牙舞爪,天天都想着此外男子。我想你能明确的,每个女人都有母性的一面,所以我不在乎让你与我奉子完婚。”

“你个疯子!放手!”

唐宋已经将头靠过来,唇狠狠地攫住了我的,他的湿漉漉的舌头一同伸了进来,我东躲西躲,最终却照旧被他逮住,我被吻得险些要恶心的吐了,他才气喘吁吁地松嘴。眼睛里满是情、欲,老练的想要解开我衣服的扣子。

“唐……唐宋……松手!”

他加速手上的行动,我只以为胸前的面料已经空了,肌肤上一片凉飕飕。

他把手徐徐地伸到我的衣服里,嘿嘿的摸上我的圆润,贼笑着:“你比我想象中还要白,还要丰满。”

“滚……滚下去!”我咬住唇,用留好的指甲狠狠地掐着他的手臂,这或许是我唯一的防御工具了。

他用手指在我的丰、盈上画着圈,轻拈住那挺起的ru、尖,一只手终于松开对我的钳制,却开始不满足的想要解开我牛仔短裤的皮带。

我本能的生理反射,身子微微一颤,手鼓足劲想要狠狠扇他一耳光。

他快速抓住我的手,舔舔嘴唇,我瞪着他,他却笑盈盈隧道:“今天可由不得你,把你那张牙舞爪的劲收起来。我今天是一定要上、了、你、的!”

我用力抽了几下,他都没有松脱,然后迅速把我皮带“蹭”的一下抽了出来。

他的身体此时全部压在我身上,我感受到身上的每一条神经都紧绷着,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遭受他的重量。

完了……我有一种今夜真要陷落于此的感受……

门口却突然响起了清朗的男声,“都守在这里干嘛?总统也没这样掩护的吧,撤了撤了。我找他尚有事情。”

门口的人显然很为难,“二少爷……可是……唐少爷说不让别人进去。”

然后是一句带着怒意的话,“我是别人吗?都给我滚!滚!!”

叶岚闯了进来,然后看到了我们俩在床上纠缠的一幕。

“欢欢……唐宋……你们……”

趁着唐宋分神,我用劲将他从我身上推开,裹着床上的被子,扭过头去,特意将声音弄得沙哑,哭丧的道:“他欺压我。”

唐宋理了理衣服,摸摸鼻子,强装出笑意来,摊手,“那里有欺压这么严重,欢欢,你对我私见太深。”

我红了眼,起劲挤下几滴眼泪来,抽抽鼻子,转头去看向叶岚。

“他真的欺压我。要不是碰巧你来了,我不知道会被欺压成什么样子。”

叶岚狠瞥了唐宋一眼,脱下自己穿着的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淡淡的对唐宋道:“我等会再来找你。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对我妹妹这样。”

叶岚拥着我回房,一路上用我看不懂的眼神一直盯着我瞧,虽然我没有看他一眼,可是那眼神我却太过熟悉。小时候,他很常这样看着我。小时候,我总把他当做我最好的哥哥。小时候,我把他看得比父亲还重。

惋惜,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

在他之前,从没有人这么看过我。

在一切都变了之后,他再也没这么看过我。

我想起了叶岚还在外洋的时候。他总发现信片回来,还时常和我视频通话,说这里空气很好,风物很美,人也很热情,唯一欠好的就是最疼的妹妹不在这里,生活中总以为差了点什么调味料,没有人给他欺压,也没有人让他哄着笑了。他还说,以后要是有空,一定带我去那里看看,带我去世界的许多地方一起旅游。

这些事情我实在一向都记得很清楚。

叶岚送我到房里后,让我好好休息,便企图走。

我哽咽了几下,最终照旧叫住他,“哥,我们谈谈吧,好好谈谈。”

作者有话要说:嘤,更迟了良久。我不会说写这章最后的时候把自己给虐哭了~~~~(>_<)~~~~37

叶岚停下脚步,转头对着我清洁的笑,“我们不是谈过许多次了吗。”

他将手插|进裤子的口袋里,挑眉道:“我是你哥哥,我与你说过的任何一句话都是未曾骗你的,好好休息吧。”

“哥。”我又唤道。

我仰起头去看他,妖冶的笑道:“哥,你喜欢的谁人女孩是什么性格的?”

他倚着门把,抬手端着下巴,推测道:“你怎么突然想问这个?”

“我就是想只知道知道谁人女孩是谁,能有那么大魅力让我哥完全变一小我私家。”

叶岚的手指在下巴上划划,漆黑的眼珠里隐藏着辉煌光耀的笑意,咧开嘴道:“她就是很普通的女孩子。”

“再普通的女孩子也该有她的过人之处,否则怎会让我哥喜欢上。”我耸了耸肩,看着他。

他的眼睛弯成月牙状,似乎不反感这个话题,“是。她很懂事,很贴心,很善解人意,对谁都很好。难堪的是,她的身材也不错。”

我一头的黑线,总以为叶岚喜欢的这个女孩,与我的性格特点全都是反着来的……

我讥笑的一笑,“哥,你有你的幸福,可是为什么你幸福的前提是要牺牲我的?”我也有我爱的男子,我们对恋爱也保留着最初的理想,谁知它最后没毁于现实,反而毁在了我兄长的私欲上。

他垂着头,眼中的光线暗了些,“你们对我而言都是很重要的女人,亲情与恋爱缺一不行。而我想要掩护你们的唯一要领,就是让自身变强大。而且我从未想过要牺牲你,我相信自己的眼光,唐宋他是喜欢你的,只是可能有时候要领错了而已。”

“我想秦安。”我捂住耳朵,任性的不听他的话,抱膝坐在床上,悄悄地说道。

我看着外面的淡白的月光,不知何时才气从这至深的黑漆黑透出曙光来。

叶岚的手在门把上重复摩挲着,眼底有一丝柔软,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来,“他在三楼最右手边的房间里。”

“哥……”

叶岚将钥匙放在桌上,便绝不犹豫地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总以为他并非我想象中的那么难以捉摸了。也许,叶岚照旧叶岚,照旧最疼爱我的谁人哥哥。

我换了身衣服,拿起桌上的钥匙,便慌忙赶去叶岚说的谁人房间。

房间门口没有任何一个守卫,只是在门把手上面有一把很大的锁,我掏出钥匙,一试便开了。

有了上一次失败的履历,我一进门便直接将灯打开,昏暗的黄色灯光委曲照亮着整个屋子,床上的一角缩着某小我私家,碎碎的短发贴在额上,白色的衣服紧贴着肌肤,像个王子般清冷高尚,尚有落寞。

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受,不知道是该惆怅是该痛恨照旧该心疼,只是在这一刻,心里的所有防线全都塌了,哭得像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伤心绝望。

“秦安……”我走已往看着他,他正双眼闭目着养神,如果不是那清晰而又微弱的吐纳声,我或许以为他已经在唐宋的手上被折磨至死了。

秦安的身上险些没有一块完整的好肉了,手臂和腿上的伤口也没有获得清理,额上还不停地冒出冷汗。

“秦安。”我上前去抚着他的脸,吻吻他的嘴角,“秦安,醒醒。”

他的眼皮细微的动了动,似乎是想睁开,却没有了气力。

我赶忙从一旁拿起杯子,嘴对嘴的给他喂进许多水,他极小声的咳嗽了几下,却依然没有要睁开眼的消息。

“秦安,不要睡,醒醒啊。”我看着满身是伤的秦安,甚至都不敢张开双臂去抱他,只能一直端着他的下巴,偶然捏捏他的脸。

“秦安!秦安!”我哆嗦着嗓子,带着哭腔的一声声叫他,将他的脑壳狠狠地埋在我的怀里。

“你醒醒呀秦安。我们尚有太多事情没有做,许多事情你都没有与我解释清楚,我们甚至没有好幸亏一起生活过,秦安,你连像样的礼物都还没有送我一件呢。你要是再不醒,我就得嫁给唐宋了,嫁给此外男子,你怎么忍心呢……”

“清……欢。”

怀里有了消息。

他逐步睁开眼,虚弱的动了动手指,笑道:“我还好。”

这样也能叫还好吗?

我狠狠地捏了一下他唯一没有受伤的脸,“那里叫还好?显着是很欠好,很欠好很欠好!”

“秦安,我不会让唐宋那忘八再来抨击你的,我等会就和我哥说,让很好很好的医生来治你。”

他抿唇,吃力的笑笑,“清欢,你哥让你来看我,已经不容易了,何谈给我治疗呢。”

“他……他并没有那么坏。”我嘟囔道:“他照旧很疼我的,而且良心也没全被狗吃掉,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唐宋打死你。”

秦安嘲弄的牵起嘴角,“你哥哥没有那么伟大,对他而言,我很危险。他不行能容忍我完完整整的走出你们叶家。”

“清欢。”他的唇角温和的上扬,手指艰难的过来触碰着我的手,“如果有时机,脱离叶家吧,去找沈琳或者是任何一个可靠的人。呆在这里,早晚有一天,你会嫁给唐宋。如你所说……我,会介意的,就算是死了也介意。”

“那你呢?”我反问他。

“听天由命罢。”秦安语调平平的道。

我脱离了那间屋子,是秦安赶我走的。他说,让我对自己多认真任,多做准备。他说,不出意外,他应该就会死在这里了。他还说,他对不起我,我父亲的死,与他有关系。

我一直以为,是我打破了他本该平平悄悄的人生,可我现下才知晓,我们的人生,从出生起就不是清静的,无畏打扰。

我坐在酷寒的地板上,抱着一堆零食,一直坐到了天明。天亮的时候,我想去拿点工具来吃,一开始动才发现腿已经完全麻木,瞬间又酸又麻的触感让我把眼泪逼了出来。

我也不知道,这眼泪,究竟是为了麻木的双腿,照旧为了麻木的恋爱。

中午的时候,唐宋来看我了。

“宝物,一晚没睡吗?瞧你那吓人的黑眼圈。”他的态度还算温和有礼,说话的时候嘴角微勾,却似乎潜伏着一种别样的恐怖。

“我刚和你哥商量完事情,听他说,你昨晚去看秦安了?他还好吗?你们都说了些什么?”他异常俊美的脸上面带笑容,问话似乎漠不关心。

“他伤得很重,那里有气力与我说话。”我说道。

他挑挑眉毛,“哦?”

我拉住他的衣袖,带着一点娇嗔的道:“我困了,抱我上去睡吧。”

唐宋可笑的摸摸鼻子,唇边流露出轻笑,“是秦安做了什么让你伤心的事情,照旧你的脑海里在打什么鬼主意,否则怎么会突然对我大献殷勤。不外,我倒宁愿你天天都打这些鬼主意。”

他俯□横抱起我,然后将我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好好睡吧,我尚有事情,就先走了。”

“唐宋。”我拉住他的手,平和的笑道:“很重要的事情吗,非要你去办吗?”

唐宋淡淡地笑了笑,“问这句话的意思,是想要我留下来陪你吗?”

“如果我说是呢。”

“那我想,那些事情也不是很重要吧。”他回握住我的手,瞥我一眼,瞳孔里染出墨色的光泽,脸上的神色还不禁有些怔忪。

“你知道吗,我现在真的无比好奇秦安究竟与你说了些什么,能让你在一晚上改变如此之大。”

“为何非要与他有关呢?”我反问道。

唐宋的脸色浅而悠,“宝物,我不是傻子。今天之前,你还把我当成对头一样,而现在,却把我当成了情人。很难不相信与他无关啊。”

“何须注重历程呢,我以为你看重的向来就只是效果而已。”我撅起嘴,巧笑研研的看着他。

他刮刮我的鼻尖,轻柔地捏着我的下巴,“是,历程不重要。就好比无论你现在是在打什么鬼主意,日后都是要嫁给我的,相信我,这一点是改变不了的。”

“我知道,我宁愿宁愿嫁给你了。”我抓着他不停地在我脸上抚摸着的手,浓黑的睫毛魅惑的扇了扇,语气轻柔的道。

他被我这句话给逗乐了,抓着我的手在手心里不停摩挲,“宝物,你究竟是怎么了?”

“我很正常,我会和你完婚,可是你允许我,不能再去对秦安做任何倒霉的事情,而且,要找医生去治他的伤。”

在听到“秦安”两个字后,唐宋的瞳孔显着缩了缩,眼底瞬间变聚满了高深莫测之意,“说了这么半天,原来照旧为了他啊……不外,你的要求,我允许。也不是什么难办的事情,放了他能获得你,我并没吹亏。”

“你允许便好。”我的心情变得软软的,慵懒的打个哈欠,伸脱手指去与他的手指纠缠在一起,“我好困,要睡了。你昨晚与我哥商量一宿事情,想必也没睡好吧。”

我把枕头往床里挪了挪,拍拍床边,道:“喏,格外给你留一点位置,你可以把头靠过来与我一起睡。可不能中途溜掉,我醒来的第一眼就要望见你。”

唐宋皮笑肉不笑的扯动着嘴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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