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怀春少女 (1)(1/2)
整个上午,锁柱都被堵嘴绑着,单独锁在镇保安队的一间屋里,无人过问。
锁柱由恼怒到气馁,徐徐地有些绝望了,他的脑中一遍各处追念师志忠的那句,“我不治死你就不叫师志忠”的话,便就在心里说:“看来师志忠真要对我下辣手了,看来师志忠真要治死我了,师志忠说的不是假话,就凭他家的师耀武,想治死你锁柱又是啥难事?”可他并不感受畏惧,心里道:“能咋的?头掉就是碗大的疤,你师志忠要治就治死我,别给我留一口吻,你只要不治死我,我锁柱就饶不了你,我锁柱就要娶翠翠。”
稍顷,就又想到自己早已去世的爹娘,由不住潸然泪下,心里喊着:“爹,娘,我锁柱不孝,我这下不光丢了咱家的那五亩好地,看来咱家也要在我这辈绝户了。”
锁柱爹和师志忠是没出五伏的叔侄。
锁柱六岁时,娘的后脖子上长了个疖子,当地人称为“截头疮”。锁柱娘最初只是感受疼,也没在意,过了几日疖子越长越大也越来越疼,苞很大却不流脓才去求医,镇上医馆的中医给弄了药膏子敷上,几日后脓血流出。锁柱的爹娘都以为流了脓血就已痊愈,为了省钱也就没按中医嘱咐的再去换药,却没想几日后高烧不止,恶心吐逆,熏染了脓毒败血症无法医治,又过了几日一命呜呼。
八岁时,早些年就一直胃部不适的爹病情加重,吐了频频血后再起不了床。
那时,师志忠虽有祖上留给他的不到二十亩地,可多为坡地,旱涝不保。而锁柱家的五亩地却在坡下,又紧邻一条溪,再旱的年份也会有很好的收成,镇上的乡邻叹息锁柱家祖上留下来的这几亩好地,脑壳活泛的师志忠更是眼红且心里惦念。
锁柱爹的病越来越重,师志忠清楚锁柱爹在世已无多日,便就三天两头的去锁柱家里,有两次,还自己花钱请了中医来给锁柱爹瞧病抓药。
锁柱爹临终前的十来日,师志忠来到他家,锁柱爹就含泪说他怕是不会在世几多时日了。师志忠慰藉了几句,便就问起有没有企图往后如何部署锁柱的话。
在这些日子里,锁柱爹自然也是无数次想过锁柱的事,也是有心把锁柱交给师志忠抚育的,但想着师志忠那智慧的脑壳,就担忧师志忠不会允许他所想的条件。他自然也想过,师志忠真要差异意他说的条件,那五亩地就是归了师志忠也要这样做。虽然他在想着这些时心就发颤,可也无奈自己无法养大孩子,那几亩地就是能产出金子来,幼小的儿子也无力耕作。不管怎么说究竟和师志忠同祖同宗,根照旧连在一起的。再说师志忠原来就有二三十亩地,家境不错,以往也从没有过什么过结,把锁柱和地交给师志忠,照旧要比交给别人强的。
这话他一直不情愿说,似乎也一直在犹豫,似乎不到咽气那会他就不情愿说出口。
这会师志忠问起,锁柱爹便就思想着这些天所思的,决议不管师志忠什么态度都要说出口来。叹了口吻说:“俺叔,你也知道我是独苗,我要去了——锁柱也就没了亲的”
师志忠没待他说完,便就怪道:“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咱都是一个祖宗是不是?咱两个还没出五伏是不是?就这还能不算亲的?锁柱是咱师家的后人,咱师家的人就的管咱师家的孩子!”锁柱爹听了师志忠的话心里感动,便就说:“俺叔,有你这话我也就能闭眼了。”喘了几口吻又道:“俺叔,我是这样想的,说给你听听——不知你愿不愿意。”师志忠便就说:“咱是一家人,有啥你就说啥。”锁柱爹道:“俺叔,我是想把锁柱托付给你。”师志忠听后立马道:“交给我那还不是该着的?咱师家的老小爷们都是该着的。”
锁柱爹看看他道:“俺叔,有些事我想和你说说。”师志忠便道:“说。”锁柱爹就说:“俺叔,我不是有那五亩地吗?我要走了——锁柱也侍弄不了,我是想,我走后由你来耕作。可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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