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久霖重返京城(1/2)
谭鋆锦与被火碱灼伤的粉丝,私下达成赔偿协议,赔偿其三万块,一次性了结此事,还要求其封口,必需做到对在《亲夏》剧组受伤一事守口如瓶。
受伤粉丝的同伴非常不满,赔的钱比她预想的少得多,可谭鋆锦跟她们讲明利害,说主要责任在她们,片场是属于私人住宅,她们无故私闯就是犯法,真要闹得上法庭,赔多赔少就不是双方能决定的事儿,即便你们狮子大开口,法官会支持不合理的诉讼请求?
谭鋆锦到底是学法律的,口齿太厉害,辩驳得那位受伤粉丝的同伴不敢多言。
……
谢嘉航父亲眼见着郑久霖要跟从京城来的几个小后生返京,憋在心里的话终于说了出来。
他咂摸着嘴,拉着郑久霖问:“久霖,你们这就要走?”
郑久霖看他神情窘迫,知道他有求于自己,善良地一笑,和气问道:“谢大伯,有事您说,只要我能帮上忙的,绝不推辞。”
“把航子带京城去吧!大伯求你!”
林锋在谢大伯刚说话时,就知道他不安好心,听到他的无理要求,替郑久霖拒绝道:“你家儿子只有政府能管,抓进去关个十年八年就老实了!久霖哥心善,你将包袱推给他不是给他找麻烦吗?”说着指着郑久霖包纱布的脑袋,气愤地道:“脑袋还没好利索,你忍心吗?”
郑久霖很想帮忙,谢嘉航还年轻,如果多加约束,令其改邪归正,使他肯好好劳动的话,也就拯救了一个家庭。
只是好逸恶劳连连耍赖的谢嘉航,发起火来,就跟疯狗一样,恐怕治不住他。
彭源强望见郑久霖的神色,了解他的心思,冲谢嘉航父亲说道:“看样子久霖哥愿意带你儿子走,那他愿意进京吗?”
谢嘉航父亲一看有门,对郑久霖说:“久霖啊,你们就在龙头镇汽车站等着……。”
谢嘉航又在家里无故发火,他跟谭鋆锦联系后,对方说,人不在京城,还没等谢嘉航说出想去京城的诉求,谭鋆锦就借口挂了电话。
“妈的,我帮你这么多,怎么也轮到你帮我了!甚意思?寄来一点小吃就打发我?”
谢嘉航还是决定找郑久霖,让他带他去京城。
谢嘉航刚出门,迎面撞上一个人,他开口就骂:“没长眼啊?”
“诶――”有人着痛呻吟,谢嘉航听出是自己父亲,嘟囔着骂了一句:“死老头!”
“航子,你甭走,久霖说要带你去京城,你回去收拾东西,爸再给你带些钱……”
谢嘉航一听眼睛都直了,这叫啥“东边不亮西边亮,……诶老头,你要是哄我,”
谢大伯将儿子拉回院子,大黄狗过来围着转圈,谢嘉航踢狗一脚。
狗子呜咽一声,躲一边去。
老父亲见儿子要出远门,平日里的积恨消散不少,爱怜地摸着他的头,语重心长地说:“去了京城好好的,让久霖帮你找个轻省的活先干着……”
谢嘉航望着父亲讥笑道:“跟着他陪老女人?活儿是轻松,可人家富婆未必看得上我,老头,要不你跟着一块去?”
谢嘉航又问:“你给我带多少钱?我告你啊,少了可不成,京城花销可大了,你不要想着饿死你儿子,指望孙子给你养老,他妈那块地不行,生的儿子是弱智,……”
谢嘉航父亲被儿子怼得老脸通红,当时是自家儿子打牌输了媳妇生孩子的钱,他们谢家对不起儿媳和孙子,他心里咒骂:这个畜牲还是死在外面吧!
谢嘉航母亲夹着半截毛衣,领着孙子串门回来,说是串门她是躲她儿子呢,自从挨了她儿子一巴掌,心里留下阴影,只要他儿子在家她就领着孙子躲到邻居家织毛衣。
快进门时,听见老伴和儿子对话,犹豫半天才进门。
谢嘉航见老母亲和儿子回来,一家人都在,吆喝着说道:“我呢要去京城,以后发达了你们也跟着沾光,家里还有多少钱?都拿出来!”
“五千多,你想拿走就拿走!”
谢嘉航不满母亲对他的态度,瞪眼:“怎地?你这是什么态度?说我搜刮家里?我出去受罪是为了谁?别他妈不知好歹!”
谢大伯用眼神制止受委屈的老伴,要她忍着别说话。
谢嘉航一个人吵吵没意思,喝了一大口水,看着他父亲,谢大伯真将家里的全部积蓄拿来给他。
谢嘉航疑心他们藏钱,还去翻家里的衣柜抽屉,合上抽屉时将小孩子吓得一哆嗦,谢嘉航母亲帮孙子捂着耳朵,老眼蓄泪。
谢大伯将儿子的行李打包,装了两个行李袋,谢大娘过去捡出一件西服外套,给儿子披上,谢嘉航只顾抽烟,没有拒绝,临走时要求:“花生米给我装上,火车上吃!”
谢大伯替儿子扛着行李,将他送到汽车站。
林锋、彭源强和朱鹏都看不惯谢嘉航,心里想着等到了京城再收拾他。
郑久霖接过两包行李,瞅见谢嘉航披着西服穿着大红保暖裤,有碍观瞻,劝他道:“航子,去车站公厕将裤子套上!”谢大伯也帮着翻出儿子的一条西裤递他手上。
谢嘉航未接。他抖着腿,抽着烟,沾着火星的烟灰掉落,将他的保暖裤烫了一个窟窿,露出肉色。
彭源强见状,一把抓过西裤,笑着说:“甭穿了,今年流行破洞裤。”说着用肩膀一扛,将谢嘉航弄了个趔趄。
谢大伯嘱咐郑久霖说道:“路上照顾着点航子。”
郑久霖点头。
谢嘉航望着父亲挥手:“行了行了,啰嗦什么?回去吧!”
谢嘉航忌惮彭源强用下流手段对付他,一路跟着郑久霖,进车厢时非要坐郑久霖身边。由于他长年不洗澡,臭味熏天,郑久霖忍得头疼。
长途汽车从龙头镇往汉中市驶去。
……
这些天,娱乐圈的知名导演和艺人陆续收到歌唱艺术家汪国栋从业五十年艺术回顾展的邀请函。举办地是其工作单位――京城人艺歌剧院。
陆一一下子接到两张邀请函,都是以汪国栋的名义发出,不同的是寄出地址不一样。陆一明白,这是汪老的团队和其孙子的策划团队发生不和,两个团队没有沟通,各自做主发放邀请函。
汪老德高望重,在歌唱艺术方面很有造诣,他孙子没有歌唱天份,一般就做策划工作,打着爷爷的旗号在娱乐圈混。与评书相声堂会――阔言堂的少东家袁崇言私交不错,闲时常在阔言堂串场表演,差点拜师相声名家袁文方。
早前,蒋美薇和谭鋆锦来阔言堂听过相声,也去过阔言堂在天津的总部,提着许多礼物拜访过相声大师袁文方。
经过层层关系,蒋美薇和谭鋆锦也收到老艺术家汪国栋从业五十年艺术回顾展的邀请函。
汪国栋的孙子叫汪裹真,他串场表演相声时以捧哏的身份出现,与袁崇言合作多次,在一次返场表演时被相声迷戏称:果珍,他这个混名保留至今。
由于《亲你一夏》剧组出了事故,陆一在制片人蒋美薇的要求下停拍七天,这一方面是为了阻止风声传出,另一方面为保持网剧的拍摄质量,毕竟有演员受惊,毕竟表演一事比较情绪化,恐惧有碍感情的酝酿。
陆一和祁隆带着编剧和几位主演去阔言堂听相声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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