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嫉妒(1/2)
“今晚皇上又歇在莞嫔谁人贱人那吧?”华妃看着自己眼前精致的菜肴,一时间食不下咽,半个月了,皇上已经半个月没有再来宫中,倒是甄嬛,哼,日日歇在了谁人贱人处,她恨,也无心再用膳了,搁下了手上精致的象牙箸,让人撤下了晚膳。
后宫中和她一样食不下咽的人不止一个,自从甄嬛再次得宠之后,除却每月必须到皇后那的月朔十五,尚有昭妃淳朱紫几个当今还得宠着的妃子,其余的日子皇上便险些宿在甄嬛的宫中,一时间弄得后宫酸味十足。
“娘娘,本是盛情劝告莞嫔,可是她却外貌一套,背后一套,明着体恤着娘娘的辛苦,暗地里却这幅样子,娘娘岂非不会生气吗?小小的一介嫔妃竟敢对娘娘如此无礼,认真以为自己冲冠六宫吗?”绘春面上不忿,小声在皇后耳边诉苦着。
皇后喝了一口清茶,手上有意无意的捻着佛珠,面上淡淡道,“绘春!主子到底是主子,即即是私下说,也不能对主子妄自议论。莞嫔能获得皇上的喜爱,自己即是她的福气,我替她兴奋还来不及。”
“娘娘!”绘春还想要说些什么,剪秋便走了上来,轻斥道,“娘娘该怎么做?是你可以至否的吗?她一个小小的嫔妃那里用得娘娘费心?你还不快去把这香料拿下去倒掉,娘娘向来不喜焚香,你怎么还点了香料,快换一盘瓜果过来!”说着她将桌上的香炉端起,放到了绘春的手上,招呼着她将香炉拿出去。
皇后闭着眼睛,悄悄的数着佛珠,像是没有听到她们的话,绘春见她这幅容貌,只能撅了撅嘴,端着香炉退了下去。
待她出了殿,皇后才徐徐睁开了眼睛,悄悄的看着扑面的一副兰图,此图画得一般,但却是姐姐入宫之后她所画的,当初姐姐入宫之后,自己的处境不外也是这般,那时迷恋子女情长,因而画中浮躁,笔墨不均。
只是向来后宫多女子,皇上也偏幸新颜,自己身为皇后,又岂能犯七出呢?徐徐的,自己也习惯了看着自己心爱之人流连在其他女子的宫殿,习惯了独守空房。
绘春会如此不忿,不外是因为她入宫尚晚,不明确宫中的种种算计而已,扑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何止莞嫔一个,宫中的女子谁人不是如此,恐怖的是外貌和你站在统一战线,却在你最相信她的时候,伸手在你的背后捅上一刀的人。
她不怕莞嫔,她如今的种种她还猜得出来,只是皇上对莞嫔的种种特例,却让她隐隐有些不放心了,姑妈说得很对,一枝独秀并非最好,百花齐放方是最好的。
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视线徐徐聚焦起来,启齿问道,“淳朱紫克日如何?”
剪秋弯下腰,附到她的耳边轻声道,“仆众,已将汤药端已往伺候淳朱紫服下了,淳朱紫也很是乖觉,并未问些什么,自己端起汤药便喝下了!”
皇后微微皱眉,询问道,“半分犹豫之色也无?”
剪秋不明其意,徐徐在脑海中追念着,良久才摇摇头回道,“没有,淳朱紫见是仆众拿去的,连问也没问,端起碗便喝下了!并未见其有半分犹豫之色,反倒她身边爹身宫女有些希奇!”
“希奇?”皇后眉间皱得更紧了,脑海中闪过万千的念头,嘴上却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剪秋点了颔首道,“见淳朱紫端起那碗汤药,谁人宫女似乎有意阻拦,可是淳朱紫避开了她的手,喝下了汤药!”
皇后轻轻笑了起来,眼中带了几分戏谑之意,道“看来淳朱紫早就知道投靠我会失去些什么?到底是个智慧的孩子,逐日道药照旧照旧送去,她既然不问,你也不必解释!”
剪秋垂眉应下了。
皇后又启齿道,“欣常在如今如何?”若是她没看错的话,谁人女子尚有可用之处,虽说宫中智慧的女子之多,可是智慧又明确审时度势的女子却少之又少,她所浏览的就是这个女子的审时度势。
剪秋蹙眉,道“欣常在今日与昭妃走的极近,逐日都到昭妃宫中请安,想来已经投靠了昭妃,不外昭妃却没有帮她得宠,不知是何缘由?”
昭妃,皇后很浏览谁人女人,虽然得宠,可是却从未太过张扬,她所得的痛爱皇后深知,否则皇上也不会让她封妃,只是谁人女子智慧,明确躲在宠妃身后,即便得宠也不耀眼,但却荣宠不停。
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后,她深知得宠容易,久得痛爱难题的原理,因而,对于那些的得宠的妃子她能忍着她们的恃宠而骄,因为她知道一时的恩宠并不代表什么,可是面临久宠不衰的妃子,她却无法如此看待她们,维持这样的恩宠容易,可是也难。
华妃因门第而久宠不衰,莞嫔因其样貌而获得皇上看重,可是昭妃,门第远远比不上华妃,样貌上乘,却不是皇上最喜欢的那副,可是却能获得皇上的痛爱,即即是在眉庄被害,甄嬛失宠之时,她却仍能获得皇上的怜爱,这未必不是她的算计。
既然宫中如今是莞嫔一支独秀,那便让昭妃和这位好姐妹正面相对,她倒是很想知道在莞嫔眼中到底是姐妹情重要,照旧皇上的恩宠重要,无论效果如何,这未必不是好事。
“娘娘不在意吗?”欣常在看着陵容边看书便吃着栗子糕,忍不住启齿问道,陵容连头都没抬,懒懒的翻了一页书,嗯了一声,问道,“在意什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