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特别地解恨(1/2)
搪塞坏人,比坏人更要坏,让坏人在你眼前胆颤!看待好人,比好人要更好,让好人在你眼前感恩!这是凌霄从他的三堂哥那儿学来的。
中秋节他三哥凌锋回来,听他讲了二哥凌军那种不要脸后嘿嘿笑了,说其时若换了他凌锋,吓死凌军也不敢说那话。如果凌军敢说,马上就敢把他拉出门,也敢连他的妻子和孩子一并接受过来,弟接嫂也不是啥不能的事儿。凌锋的个头比凌霄还稍稍高些,脸膛又黑,如今在煤矿事情更黑的像阎罗,加上凌军一直是谁都不怕就怕这个弟弟,而且是那种敬畏的怕,因为打小他在外面被欺压时,就是靠弟弟给做主的,厥后更是凭仗弟弟才不被人欺压。只要凌锋在家,他就得乖乖的,凌锋对他那套软硬不吃,所以凌锋找他让给凌霄腾房,在弟弟威严的逼视下,吭哧了半天照旧允许了腾屋子,印证了恶人自有恶人磨的老话。
凌霄对那人渣就是要当个恶人,在狂殴罢人渣那会,头脑转动之下,想到把这人渣关到看守所让监犯们折磨几天才叫解气。凌霄以前对牢狱和看守所不相识,在一次跟人喝酒闲聊时听说了看守所的事,初进去的人都要被狱头修整,若有人事先“特别看护”,再没有比那状况凄凉了。但要想把人渣弄进看守所,光是骂人这条够不上,灵机一动砸烂自己办公室的窗子,移祸给那人渣,横竖是他来的厂里生事,证人证言都在自己这一边,先给他弄个破损公共财物罪,再算他的污蔑离间罪,二罪合一怎么都能让到看守所“凉爽舒服”几天,况且尚有老兄史玉林,人渣这次绝对难逃厄运。
果真,拉回去一审问,人渣就都老实交接了,他想不老实也不行啊,穿着棉衣棉裤让凌霄踢几脚还鬼哭狼嚎,到了派出所就更不要说了,身上没伤的情况下也会让他哭爹叫娘的。他不仅交接了污蔑离间张静怡的所有事情,连砸玻璃窗也乖乖地承揽到自己头上。史玉林有他的交接质料就好办了,先把他扔到看守所待了比地狱还难受的一晚,到第二天上午才把他的老子叫来。把经由大致一讲,他老子连半点怀疑都没有,知道自己儿子这下肇事了,扑面求情无果,就开始随处找人说话求情。
当了多年的厂长,虽说单元如今不景气了,可也与县里许多头头脑脑有不错的关系,找的人也挺厉害的,问清是非缘由都认为不是啥了不起的,不就是打破几块玻璃吗?不就是有点口无遮拦吗?先把人放出来,然后赔个礼道个歉,最多再出几个钱就行啦。可当听说是到小凌子的单元生事,找到的每一个向导都沉思起来,片晌后都是说找小凌子私下解决吧。
小凌子何许人也?已不是默默无闻的小草民,官不大可外交很广人脉强悍,只要是常在知青饭馆用饭的,没有不认识这个满脸笑容谦恭有礼的年轻人,人渣的老子找的这些人,正是常在知青饭馆用饭的,有两个还与凌霄有些喝酒的友爱,咋肯为了他去冒犯凌霄?冒犯凌霄好说,可屁大个县,谁跟谁是啥关系各人都心知肚明,久混政界的,谁不知道凌霄和刚刚新任的谢副县长是何等的友爱,惹着了凌霄就即是是惹着了谢县长,谢县长那是好惹的吗?别看通常哥们义气很随和,可要害时候心黑手辣着呢!
就在把人渣关进的第二天晚上,在知青饭馆二楼的雅间,人渣的老子摆了一桌盛宴,请了凌霄,请了史玉林,还请了公安局的政委和两位副局长,尚有政法委的一位副书记,检察院的一位副检察长,一位分管工业的县委副书记,好了不起的阵容啊!换到两个多月以前,凌霄一是难与这些人同坐一桌,就是坐到一桌也是坐卧不宁的。可如今与这些人坐到一起,多数的已在酒桌上喝过酒,公安局的一位副局长和那位副检察长还可以算是酒友,虽然他的体现仍得恭顺重敬,但可以谈笑自如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些人就进入了主题,纷纷劝凌霄给个情面,在这私下协商解决算了。
凌霄笑道:“如果光是我单元那点事,别说是砸了玻璃,就是把我的办公室砸成稀烂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情,现在有你们这么多大向导们出头,吓死我也不敢提个二二三三的。”等向导们呵呵笑罢,他的心情变得严肃了,“可这事主要是因为我们单元谁人出纳,她一个未婚女孩,被凭空离间污蔑到那种水平,这对一个未婚女孩的名誉损害有多大,向导们也是都是有子女的人,比我感受得更深吧?”
向导的心情禁不住也变严肃了,一时间默然沉静不语。
“一个未婚女孩的名誉受到极大的损害,效果简直不能想象!心理的伤害且不说,恐怕嫁人都嫁不出去了,谁家愿娶个名誉扫地的女孩啊?就是能嫁出去,好人家愿意娶吗?就是明知是造谣真正没有那回事,因为畏惧人们在背后说三道四,恐怕好人家也不愿娶,是不是这样啊?”
凌霄说的句句是实话,他们纷纷赞同,还蕴藉地指责了人渣做得太太过,人渣的老子羞惭的连连骂自己的儿子不是工具,简直给张静怡造成了很大伤害。
最后县委副书记说话了:“事情已经发生了,说出的话如同泼出去得水,想收也收不回来,只能给那女孩道致歉再给一点赔偿,慰藉慰藉算了,否则还能咋地?”
凌霄心里暗骂:**你娘的,你家女孩被人离间污蔑成那样,给你点赔偿你干吗?
可他明着却笑道:“依我也就是这个意思,但现在事情庞大了,因为她准备要告到法院。她在五金厂被污蔑时就想告,可没人愿意给她作证,昨天我们单元的人都听到了,还愿意给作证,而且史所长那儿又有审讯笔录,她和她的家人这次坚决要以离间罪告到法院。以前是拿不到污蔑的证据,这次有了证听说非告不行,这是人家的自由,贫困啊!”
人渣的父亲脸色已变,露出求助和可怜的眼光看向这些向导们。副检察长不知出于什么目的,说简直可以到法院告去了,而且这离间够得上性质恶劣,判刑的条件够了。
这把人渣的父亲更是吓得面色如土,因为中午去探视了儿子,儿子痛哭流涕讲了昨晚被同舍监犯的非人折磨,他是干心疼和生气也没辙,听说牢里就这样,只能给看守所所长利益,请多多看护别再发生那种无比羞辱之事。这如果再要真被判几年,就是买通枢纽监犯不再欺压,可那地方是好待的吗?更况且儿子在铁路上事情,如果判了刑,铁定要被单元开除,到哪再找那么好的单元,那样儿子就彻底完蛋了。
想到这里,人渣的老子给凌霄下跪的心都有了,哭丧着脸乞求凌霄,让凌霄帮着说好话,千万不要起诉到法院。
向导们也帮着说话,不外向导们也说这恐怕得多出钱了,否则人家不轻易罢休,凌霄也欠好出头调整,然后让人渣的老子和凌霄找个屋子个体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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