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页(2/2)
温琴南一上楼就看到她的门半掩著,内里是漆黑一片,推开门,就著很是微弱的路灯和月光,可以看到季孟琳就站在玄关处,两只手绞在一起,微弱的灯光下看不清楚她的心情。
“怎么了?没缴电费?”
“不是,是不想开灯,你刚回来吗?”
“回来一下子了,够我洗个澡,东晃西晃,原来是想住这里,不外看来我是不受接待。”
“不是,是我累了,歉仄。”温琴南的气息一下子涌了上来,她有些激动,连双腿都有些发软。
刚开始缠上来的双手很轻柔,厥后逐步的收紧,直到温琴南把下巴靠在她的肩上,用面颊摩蹭她的面颊的时候,她的呼吸瞬间紊乱,连心跳都急促到不行。
“雨过总会天晴的。”温琴南突然冒出这句话,让季孟琳以为他知道这些天发生了哪些事情,可是他又这么沉稳什么话都没问又让她满心疑惑,接著他又说:“我回家这一趟不是很顺利,管事的在,当家的不在。”
“哦,谁管事谁当家?”季孟琳来的兴趣似的,连语调都变得轻快。
“管事的是我爸爸,当家的是我爷爷。”
“哪有人这么叫自己的爸爸和爷爷的。”她笑了出来,第一次见到有人这样形容自己家人的。
笑声到一半嘎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急促的喘息声,温琴南突然从后面抱上她,吻上她的颈子,她只以为身体瞬间开始发烧,被亲吻的地方温热湿润,又痒又麻又有些疼,身体里的热度节节上升,两小我私家贴在一起的地方的热度尤其高,她恨不得一把推开他以求得瞬间清凉,却又舍不得与他这样的缱绻。
没多久温琴南终于竣事,开始一啄一啄的轻点著,他的气息也有些粗重,轻喘的靠在她的耳边继续纵火,“做了记号,你是我的人,要记着喔。”
“我又不是牛或马,温琴南,你可恶!”
“我是可恶,可是一切都是为了未来。”还来不及问清楚是什么意思,温琴南又猛的将她转过身,趁她嘴唇微微开启,直接突入,勾缠起她的舌,挑逗嬉戏缱绻蛊惑,她的脑子瞬间空缺,只能靠著墙壁,委曲站著,听获得温琴南轻轻笑出来的声音,“早点睡,明天还要上班呢。”
“琴南,我……”终于季孟琳决议豁出去,把这几天来的事情都跟他说,总比他从公司其他人口里或是从电子邮件上面看来要好,她真不敢知道他会是什么反映?
生气?郁闷?或是一笑置之然后反过来慰藉她,甚至替她洗刷这一切莫须有的罪名?从温琴南总是温柔多情的态度上,季孟琳决议一赌,他曾经要她相信他,那么这次他也应该会相信她的吧?
“不说了,你刚刚不是说累了?现在我确定这里只有我和你之外没有其他人了,晚安,我先走了。”月光下,温琴南的眼睛特别温润漂亮,像要上来时一样的坚决,脱离也一样坚决,他轻轻关上门,徒留一室的清冷。
“这样就走了。”像是作梦一样的季孟琳,按上脸上瘀清的地方,效果疼得她呲牙咧嘴哀叫了出来,原来,真的不是梦!
昨天晚上在漆黑里瞧,瞧不出所以然,在明确昼照旧灯火通明的办公室内里,可是清清楚楚数得出来。
现在的情况十分诡异,季孟琳人在高层的办公室里,谁人所谓的高层就是执行长温琴南,旁边还坐著张协理,门口尚有清洁工老伯伯在擦玻璃。
温琴南的脸色铁青,到底是为了哪件事情较量不开心不得而知,可是他的视线每扫过她身上一个伤,脸色就更黑上一分。
“你的手怎么回事?”温琴南指著她裹著绷带的左手指头。
“是我不小心……”
“食指是拿信件的时候被夹的;中指是开信件的时候被内里藏的刀片划伤,无名指是捡莫名其妙破掉的花瓶的时候割伤的。”佝偻著身子在一旁擦玻璃的老伯伯顺口说著,中间还咳了几咳,听起来似乎喉咙很不舒服,可是他说的都是事实,也都是这些事件的眼见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