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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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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外才跑了两天,我感受我的背包越来越重了,因为张了了每跑到一个小城或小镇上,她总是喜欢买一些稀奇离奇的玩艺儿,而云南的少数民族又多,做的稀奇离奇的手工艺品也特此外多,特此外悦目。她买得东东自然是我帮她背着了,而这些东东又尽是铜啊、铁啊、银啊什么的,都是按斤两盘算的。好比她买的一个铜线耳饰,有脸盆大,足足有半斤多,但我却从来没见她戴过……

原本的私奔,现在一下又酿成旅游了。不外这样也好,有利于她思想进步,等她玩累了就想着要回去了。

厥后我们俩在一个小城的街摊边吃午饭时,张了了的手机被小偷给扒走了。我正郁闷,哪想到张了了却开心的很,她说丢了好,这样就不怕她爸妈给她打电话了。我知道,这几天来,只要是她爸妈给她打来电话,她总是要看着手机发呆很长时间,然后按了挂断键。

不外我说你手机丢了,万一我们俩不小心走散,那怎么联系啊?

张了了想了想,以为很有原理,于是去银行里取了钱,到小城的手机店里又买了一个手机。但没过多久,更郁闷的事情发生了,张了了的钱包也不小心丢了,这就意味着她丢失了两千元的现金、五张银行卡、一张身份证、尚有若干张vip贵宾卡等等。

得,这下张了了变得一无所有,所有的开销只得从我身上出了。问题是我的银行卡和钱包里的现金加起来也不外才一千五百块。现在张了了通常看到地摊上摆卖的一些稀奇离奇的装饰品时,彷徨许久,不得不开始为我的钱包思量了。

当我们从一个地方又走向另一个地方时,我随时随刻都将口袋捂得牢牢的,因为我畏惧尚有更糟糕的事情降临到我们身上。但在一小我私家多的闹市里,该发生的照旧发生了,我口袋里的钱包终于照旧被偷了。于是,我和张了了一起,都变得一无所有。

口袋里就只剩了二十多块的零钱,当天晚上我们只能找一家破败点的小旅馆住。谁人小旅馆称之为旅馆,是因为它收费招揽游客,但也算不得上是一家旅馆,因为它没有旅馆成型的尺度设施。我们住的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小床,幸亏房间里尚有一处可供沐浴的地方,委曲称之谓浴室吧。

张了了进浴室后,拉开帘子盖住我的视线,但那帘子间隙太多,我竟然能将她的雪白的身体一览无遗。

第一次看到张了了**的身体,我也说不出其时的感受,或许是每个发育正常的男子应有的正常生理反映吧。张了了洗完澡,裹了件毯子走出浴室,望见我涨红了脸瞪大眼睛望着她,她不禁吓了一跳,但幸亏明确了些什么,于是又拿出一件外衣穿上,以免刺激我。

我知趣的去向老板娘多要了一套被子,准备睡地板。张了了有些难为情,说陈杰,你到床上来睡吧。

我直接就说好,然后上了床。

张了了倒是忏悔了,于是又增补了一句:睡觉时要清静一点,不要乱伸你的爪子。

于是我赶忙将手缩了回来,适才我差点就去摸她了。

我想我还算是个正常的男子吧,于是酝酿了一下,准备和她讲一些情话,调治一下气氛。

张了了侧目我一眼,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生理反映,于是伸过手来握住我的手,说讲一些清洁有有趣的事情吧,这样可以疏散精神,不会那么的难受。

于是我克制自己,闭上眼睛开始讲一些漂亮的童话,但讲些清澈优美的童话时,我脑中总是忍不住拂过小小的面容,小小一字一句对我说话、唱歌和启齿微笑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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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我们没有钱买早餐,于是一合计,想到我们空有一生才艺,怎么也得好好发挥一下。于是我和张了了走到这座小城的最富贵处,等路上行人渐多的时候,我们在地上铺了一块手帕。

张了了问,这算不算是卖艺啊?

我说算啊。

她又问,那我们算不算是托钵人啊?

我说算吧,跟艺妓一个性质。

张了了噤若寒蝉,矜持了片晌说,那我们要不要卖身啊?

我一口水就喷了出来。

开始的时候张了了扮了位生病的小妹妹躺在我怀中,我弄了些土壤把我们俩涂成大花脸,再加上我们的双人演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但那些路人都爱睬不睬的,好不容易来了个遛狗的,我们本以为这下有戏了,哪想那狗奔过来就冲我们翘腿拉尿,幸亏张了了一声划破天空的尖叫,吓得那狗汪汪直叫唤,跑远了。

我们一琢磨,以为这个法子太老套,怎么也行不通。一筹莫展时,她说了句“看来只有卖身了”,于是撕破了裤子露出一大截白花花的腿来,极尽才貌与温柔走台搞时装演出,没过多久就不停的有路人停下来看我们。有三个油头粉面的男子停下脚步,审察了一下张了了雪白的腿,又看了看她的胸口,然后小声嘀咕了几句,走得时候笑眯眯的向我们投出几个硬币。

张了了问那几个男子说了些什么。

我说他们说你的腿很漂亮。

她的腿的简直确是又长又白又漂亮。

于是张了了乐得不行,低头一副难为情的样子,又问还说了些什么。

“只是胸小了点!”我增补道。

张了了并没有生气,只是和我妈一样,很清静地伸手一捞,就把我的耳朵捞到了手里,举行庆幸革新。她说,这就是我乱说话的待遇。

折腾了一上午,地上一毛、五毛、一块的硬币扔得满处都是,一一收拾,竟然有二十多块。我和张了了捧着哗哗作响的硬币,对视了几秒钟,然后飞也似的跑进了路边的一家面馆。

狼吞虎咽的消灭了几碗米线,我和张了了开始琢磨下一步该怎么办。张了了说既然盘算主意要私奔,最好不停的往前走,从一个生疏的人群中走到另一个生疏的人群中去,要否则她爸妈报了警,我们俩在大街上很快就会被人认出来的。我没有反驳她的看法,但现在我们身上都没什么钱,要走也没有几多钱买远程车票啊。

张了了沉思了片晌,问我到哪个地方去不容易被她爸妈找到。我拿不定主意,随口就说去喜马拉雅山啊、火星啊、土星啊什么的地方,那她爸妈保准找不到。她腰肢一扭,特严肃地说:“正经点。”于是我就说不如去乡下吧,去乡下找一个山洞躲起来装人猿泰山和白毛女,那保准没人认出我们来。

我原来是只随便说笑逗她开心的,但没想到她一听,眼睛一亮,眉开眼笑的就来了精神,她说好啊好啊,那现在就走吧。

夕阳西下,玄色如潮水般伸张上来,我们失去了偏向,只能在乡间小路上弯来转去。我又提议找个农民伯伯家住下来,但张了了照旧先前那副态度,她无论如何也不愿停下来,她说她要快点找到大山,那样可以早点在山上盖屋子,然后她就能和我就过上幸福的生活。

我真想笑话她,说她那么智慧的一小我私家怎么就一下傻了啊。但当我转过身去,用略带讥笑的眼神看她时,我发现她眼睛里全是眼泪。不知道为什么,我特此外心痛,我在夜风中抱过她,让不远处农家的灯光在犬吠声中照过来,打在我们的脸上。

我感受到她的身子在轻轻发颤,真希望我们的拥抱就永远的定格在那里,在那夜色里。

张了了哭了,哭声特别大,毫无忌惮的痛哭。我慌了,连忙将她抱紧,她开始只是抓我的胸口,厥后就咬我的脖子,似乎要吃我。

我开顽笑地说,我可不是食品啊,于是给她找饼干,想调治一下气氛。哪想她哭得更厉害了,我从未见过如此场景,想她一定是遭受了许多远超她所能遭受帝痛。于是我问她怎么了,我希望她能够将她的伤心说出来,让我听见,让我和她一起肩负,让我和她一样放声大哭。但她却说没什么,她只是想哭,特此外想哭。

晚上在一个村镇找了家农家旅社,旅社也不能称之为旅社,只是农民伯伯自己对外出租的屋子,和昨晚的旅馆并无二样。幸亏房租自制,我们要了两间。我睡左边屋子,张了了睡右边那间屋。我刚进屋,张了了就在她的屋子里唱山歌似的呐喊,说有蟑螂啊,等我跑进去一看,哪有什么蟑螂啊,显着是一只老鼠啊。第二天我起得早,在屋外的水井边,嘴里刚插把牙刷,得,又听见张了了屋里哭天抢地的唱歌。我丢掉牙刷快快当当跑进去一看,声源不是张了了,而是屋主的女儿,算是这家旅社的服务员吧。

服务员见我进来就指指床头的桌子。我一看傻了眼,床头桌子上放着一把椅子,椅子上放着另一把椅子,另一把椅子上放着第三把椅子,张了了坐在第三把椅子上披头散发的,她见我进来,就睡眼朦胧地说:喊什么喊呀,我还没睡好啊。

我说你怎么跑到那么高去了啊,掉下来可不得了,我们谁都赔不起啊。

张了了笑了,说夜里蟑螂老鼠一大堆,好不容易等蟑螂啊老鼠啊睡着了,她以为可以睡个牢靠觉了,但刚一上床,那床就坏了,蟑螂啊老鼠啊又都醒了,拼命的往床上钻,厥后想想还不如睡在椅子上牢靠,要是蟑螂老鼠敢上来,我就和它们同归于尽。

当我小心翼翼地把她抱下来的时候,她竟然又在我怀里睡着了。我想她也够辛苦的。

吃过早饭,我拉着张了了的手,背好背包继续和她跌跌撞撞的在山路行走。这些天,我们不知道穿越了几多黑森森的树林、跨过了几多曲折蜿蜒的河流,到了中午时分,我们终于看到了前方巍峨的大山。

远远的望已往,山脚下立着许多的屋子,屋子的烟囱里有青烟冒了出来,青烟徐徐升去,追寻天空的云朵。

望见大山上半截埋在高高的云层里,我心想要是我和张了了在山顶上盖座木屋子,早上她做饭我下山挑水,那得走多长时间才气一个往返啊?预计早上下山挑一挑水,回去就只能吃晚饭了。

当我欣喜的回过头去看张了了时,只见她苍白的脸上突然绽开了笑容,她手指着前方远处,十分虚弱的说:“看啊,大山!”

我还没笑出来辉映她,突然望见她身子一歪,就往地上栽了下去。

幸好我扶住了她,当我将她抱入怀中的时候,我只以为她满身有一股炙人的热气冒了上来。我心中一紧,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她的额头很是堤,我想她是生病了,连忙扶着她坐了下来,然后赶忙从包里取出衣物给她裹上。

她想站起来,但似乎又没有一丝气力似的,挣扎了一下软倒在我的怀里,任凭我将衣物胡乱的往她身上堆。见我用微微发颤的右手将纯净水递到她的嘴边,她就笑了,她说:“陈杰,你的手干嘛总是抖啊?你是不是怕我突然死了啊。”她一说到死字,我眼泪就忍不住滚了出来,我也不知道是畏惧照旧只是有些担忧。

张了了喝了点水,她说她好冷。但她身上显着烫的厉害。

于是我又将我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她裹上,但她照旧以为有些冷。过了一会儿,她说:“陈杰,我们继续往前走吧,再往前走一段路就到那山脚下了。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养**、养鸭、养老鹰了……”说着,她用力推开我,想站起来,但刚一站起来又软倒了下去。

张了了真的病了,病得不轻。

我抱着她让她躺在我怀里好好休息,过了一会儿,我将她从我怀中移开,让她躺在地上,我说我去找找,看四周有没有人可以资助。因为我想送她去医院。但她死活不让我脱离,她说没关系的,休息一会就好了。

我抱着她,让她在我怀中睡了会儿,但我发现她的精神越来越糟糕,于是又想去找可以给予我们资助的人。但她就是拉着我的衣服不让我走。我撒谎说我想去尿尿啊,她这才铺开我,说陈杰你快点回来啊,我不想一小我私家呆着,我畏惧。

我笑了,我说这里又没有大灰狼,你怕什么啊?

说完铺开她,我四下奔跑寻找人家。但四下里空旷寥寂,只有杂草虫兽,没有一小我私家影,即即是有人家,但也很遥远,预计跑着去也得半个多小时。

厥后折转回来,十多分钟已过。

我望见张了了一小我私家独自躺在那里看着天空,她在哭,身子在发颤,眼睛红红的,跟兔子似的。当我在她身旁坐下后,她一下勾住我的脖子,就扑进了我的怀中,她问我为什么去了那么久。我说我就去了一会儿啊,现在不是回来了么?她使劲得掐我,哭声也随之放大,她说在这无助的空间里,十分钟仿如就是十年。她还说她适才好畏惧,怕我走了就不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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