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话(1/2)
(05)
可以说我和张了了现在在校园里都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名人”了吧。她的着名,是因为她之前经常会泛起在校内外许多文艺运动的主持台上,在某个圈子内算是个不大不小的节目主持人。而我的着名,则是因为在某一个晚上将她这么一位节目主持人背进了旅馆,而且还在几天后的某个下午吃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我想我们之间不会再晤面了吧,但偏偏在一周后又让我遇见了她。
那天晚上,我们学院在小礼堂公演了一场学生自导自演的话剧,而作为话剧剧本主编的我自然要活跃在舞台的背后。和我一同奋战的尚有我们宿舍的其他三位室友,他们三人也为这场话剧的顺利开演作出了不少孝敬,日常事情主要是认真茶水和台面的清洁卫生。
这几个月来,我一直专注于话剧剧本的编写和修改,所以很少问及话剧开演的其它许多事情,直到话剧开演前几分钟,我才急急遽地赶到后台休息室,因为我以为剧本里有一个女主角胆词如果修改一下的话,那么话剧的感人指数将会提升n个百分点。
在刚踏进后台休息室时,我和她撞了个满怀。
她“呀”的一声,站稳脚跟后定眼看了我一眼,随即露出一副惊讶而嗔怒的心情:“是你?”
我也认出了她,她就是张了了,播音主持系的谁人打过我耳光的张了了。我说:“不是我岂非是鬼呀?”
她撇了一下嘴,微微不满的哼了一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说:“这个问题应该由我来问你。”
这时,旁边一个身着正装的男生叫了她一声,她又留给我一个杀手的眼神,然后转身就走了。
我找到话剧组的女主角,给她讲了台词修改的事,这才走到一边坐了下来。不巧的是,坐在我旁边的人竟然又是她——张了了。
张了了一身淡绿连衣裙,盛饰艳抹的,凭证女生的话来说要多妖孽有多妖孽,简直就一现代版的白骨精。
想到那天她打我的一耳光,我有点不爽,瞥了她一眼,尚有她的白骨爪,就说:“来看话剧也妆扮的这么妖孽啊?”说这句话时,我完全忘记了她“主持人”的职业。
其时她拿个镜子正在补妆,听见我的言语里带有讥笑,侧目不友好的看了我一眼,突然就站了起来,然后抬脚就将她的高跟鞋放在了我的脚上,还挺用力的。
我咧开嘴正要抗议,哪想到她转身噔噔的换了副走路的姿势,要婀娜有多婀娜的向着舞台上飘已往了。
在她拿着话筒,唱歌般抑扬顿挫的念出一段台词后,我突然意识到:原来她是今晚的节目主持人。
她念完台词,退下场,回到了后台,又在我的身边坐下来。见到我后,她适才在舞台上的笑容连忙烟消云散了,一副我欠她钱没还的恼恨心情。我想她变化还挺快的,简直就一尺度的变色龙啊。
我一直都较量浏览那种多才多艺的女孩子,以前只是听说过张了了经常活跃在校内外一些节目主持台上,但从未亲眼所见。适才看到她出彩的节目主持体现,突然之间不禁对她生了一种莫名的好感。想到之前我吃过她一耳光,那也有一半责任在于我,是我没管好自己的这张破嘴。看在她是玉人的份上,一耳光之仇,如此就而已吧,我想。
话剧的大幕徐徐开启,庄严与温柔、微笑与眼泪在观众的掌声中同台共舞。
等舞台上的话剧演到时,我望见坐在我旁边的张了了,一个性格有些坚强的女生,她的眼眶竟然有些红了,而且还趁人不注意时偷偷的抹眼泪。
不巧的是,她抹眼泪的时候又被我望见了。
我小声的试探着问她:“你哭了?”
我立誓我没有笑话她的意思。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